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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操盘(出书版)+番外 作者: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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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静静看着那就要将自己吞噬的无边黑暗,凌川的脊背有那么一点点僵直,却依然挺拔。 
「后悔吗?」身后冯琛凑过头来,的语声有种微微的得意。 
「很后悔。」淡淡一笑,凌川眼中有丝不屈的戏谵:「我后悔那次绑住你,怎么没阉了你。」 
「凌川,你能挺多久?我拭目以待。」微微一笑,冯琛并不因这挑衅而生气,几乎是温柔地牵起铁链,亲手将他拉进了那间逼仄黑暗的小屋。举手一按,屋内的灯亮了,照亮了几平米不到的狭小空间。马桶淋浴一应俱全,地铺上是简单的被席。没有窗户,奇怪的是,天花板上却有一块悬空吊起的超薄屏幕。 
「把他锁好。」冯琛看着手下把凌川手上的铁链吊锁在房间一角的铁环上,长度稍微可以活动。 
满意地转身拧下了简易的灯泡,他的眼睛在忽然到来的漆黑中发着幽光:「亲爱的凌川,我很想知道,我再进来时,你会不会迫不及待欢迎我带来的光线和*爱。」 
「匡当」一声,狭小的门被重重关死了。屋子里,陷入了彻底的完整黑暗。除了黑暗,还有静寂。 
摸索着,凌川坐在了地铺的一角。听着自己的心跳,他一动不动。慢慢地,他在黑暗中无声地垂下头去。不知这样坐了多久,直到他渐渐感到了困意。这样就是一天了吗?怎么可能呢?明明是从清早的床上被拖起……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满目的黑提醒着不辨天日。有饭菜的香味从几步之外飘来,摸索着将手伸到门前,他碰触到了一碗一碟。看来,门下边有送饭的孔洞。 
慢慢吃着饭菜,他静静数着自己咀嚼的次数。一下,两下,五下……平均每次下咽,他会嚼十几次呢!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无边无际的静寂和黑暗渐渐有点狰狞的嚣张,让人窒息。很久才慢慢嚼完了饭菜,他安静地端着碗,修长的手指触上了碗边小小的突出花纹,一点点靠着摸索,他努力分辨着花纹和图案。 
很久,他才惊觉出自己这无意识的举动是多么幼稚堪怜。对着自己无声地笑笑,忽然地,他眼中有了一点微微的湿润。举起手,他擦拭着眼角那莫名其妙的泪水。 
手腕上的链条冰凉凉的,牵动的时候发出几声清脆的撞击。真好听,这在孤寂中唯一的声音…… 
沿着幽暗的走廊,阿丰小心地端着一个托盘,向着越来越静的深处轻轻行去。走动越轻越好,这是冯琛发出的严厉命令。 
将饭菜轻轻从门下的小洞塞进去,他摸到了上次吃剩的碗碟。听不见里面有声音,像是没有任何生命存活一般的宁静,不,是死寂。阿丰摇了摇头,以前听蹲过大狱的弟兄说,在牢里再硬再狠的杀人犯,未必能挺得过三天的黑屋子。这么着,和瞎了聋了实在也没什么区别。 
私下里一众保镖曾经拿这个来打赌,最乐观的估计,是猜三四天以后,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会熬不下去。大喊大叫,捶门发狂……这都是太常见的反应。 
可显然,里面的那个人,忍耐的能力超出了他们的预计。今天已经是第五天,可一直,里面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可是没有人能忍受这么久才对——如果不是每天的饭菜都有被吃过,阿丰简直有点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早已受不了那让人窒息的幽闭,自杀了也未可知。 
刚刚走到那小门前,阿丰忽然一怔:里面……有奇怪的、极其微弱的一种声响,咚咚有声,连续不停。这里外的隔音非常好,所以这声音原本该是非常大才对。忽然,阿丰微微打了个寒颤,恍然明白了这声音的含义:那是用头撞墙的声响! 
终于忍受不了,却仍不肯开口求人放自己出去……所以,里面这声音,怕是已经表明人已处在崩溃的前夕。阿丰愣愣地,忽然想起了最后一次看见凌川的情形。虽然是全身赤裸着被自己和另一个保镖拖起,可他就那么沉默而自然地任凭自己拉扯。换了别人必然的羞愤难当,在他眼中却是轻蔑和冷静,简直好像被羞辱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可是……阿丰微微摇摇头,可以预见的是,将来出来的那小子,就算活着,也一定不会是原来那个又横又拽的人了。 
呆呆地在那小门外站了一会,阿丰忽然逃也似的端起用过的碗碟,跑上了楼上的书房,每次送完饭,冯琛总是要听他回报小黑屋有没有什么异常,这已是多天来的惯例。 
「冯总……那个凌川,在用头撞墙!」他结结巴巴地道:心里没由来地一寒。 
「不用管他——撞墙撞疼了自然会停。」 
挥手让他下去,冯琛的唇边有丝期待已久的笑意。终于到了人体心理的极限了吗?凌川,你原来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已经大大超过了调教师叮嘱的时间,万一把人真的逼疯了,那倒也没什么意义。 
悠然打开了面前准备良久的电视机和影碟机,这一套东西,是和楼下那间小黑屋天花板上的屏幕完全同步的。也就是说,眼前这画面上出现的图像,此刻正是那间小屋里五天五夜来第一次出现的声音和光线。无论这画面是怎样- yín -靡龌龊,里面已经被黑暗和隔绝的幽闭逼近崩溃的凌川,已经没有了拒绝的能力……相反,处在这种状态中,任何人都会饥渴无比,身上每一个细胞每一缕神经,都会欢迎着这漫漫黑暗中忽然降临的赐予。 
就算这一切,正是他最痛恨最不愿看见的东西。比如,他视若珍宝的弟弟凌云被摧残凌虐的画面……悠然欣赏了一会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录像,他笑着拿起了楼下那间小屋的钥匙。 
……五天来一直紧闭的门,悄然开启。随手掩上,借着头顶电视屏幕发出的光线,冯琛静静的欣赏着面前的赤裸躯体。隐约的光亮中,那俊美依旧却丧失了冷傲的容颜,那痴痴凝望着光线来源的眼神,那渐渐颤抖的身体……一切,都很合他的心意。 
五天五夜,一百二十个不见天日、与世隔绝的小时而已。人类的心理远远比肉体脆弱许多,纵然再骄傲再狂妄的人,也难逃脱光线和声音对生命的原始诱惑。 
慢慢俯下身去,冯琛熟练而毫不容置疑地开始了- yín -秽无比的挑逗和攻击。头一次,身下的人很快发出了近似崩溃的低低呻吟,年轻的身体诚实无比地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折磨着那以往从来都是柔顺不举的分身,冯琛惊讶地发现不需要药物,不需要什么技巧,那漂亮笔直的分身的反应,就如同初经人事般不堪挑逗,溃不成军…… 
「这么快就不行了?……」恶意地嘲讽,冯琛兴奋无比地喃喃低语:「是太想念我,还是看着你弟弟被我干,你特别有感觉?」 
感觉到身下的人浑身一颤,冯琛头一次在凌川那双总是盛满嘲讽和傲然的眸子里,看到了不同的东西。茫然的羞惭和痛苦,是那样浓烈而抑郁。 
头脑中仅剩的清明和清醒,敌不过头顶那传递音响与光亮的画面的诱惑。没有人逼迫,是他……是他自己要死死看着那肮脏的可怕画面,看着凌云被强暴的情景,他的身体会因为这久违的、光线声音的刺激而产生诚实的反应。 
上天,这是怎么样的罪恶和疯狂?!…… 
发出了一声沉痛的啜泣,凌川茫然的眼眸忽然绝望无比,泪流满面地,他低语:「冯琛……冯琛你杀了我,杀了我。」 
「别说傻话,我怎么舍得?……」挺身直刺。冯琛疯狂地吻着身下那流着泪的眼睛。这样脆弱的凌川有种别样诱人的美态,让人疯狂地想要蹂躏。 
受到这亲吻,凌川呜咽着想要将眼闭上。可是,刚刚合上却又被那无边的黑暗吓到似的,他惶恐地睁开眼,不,不要再回到那把人的意志摧毁、把坚强击溃的黑暗,他不要…… 
狭窄逼仄的空间,充斥着肉体*合的声音。夹杂着断续的啜泣,凌川不再试图逃避光亮和声音的诱惑,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他听任殷红的血流从嘴边缓缓流下。 
不知多久,冯琛终于尽兴地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仍在微微颤抖的凌川,他轻笑:「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茫然的,凌川没有反应。 
「冯琛……杀了我吧!」他再次喃喃低语。 
「我知道你才不想死——你很想我来,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吃吃一笑,冯琛凑近他的耳边低语:「我没来的时候,会不时地放你弟弟的画面给你,解你思念之情。」 
门被重重而坚决地合上,天花板上的画面很快被切断,重归了荒芜一片的隔绝和黑暗…… 
正如冯琛所预告的那样,为了防止真的把人逼疯,小屋内令人绝望到疯狂的漫长黑暗里,开始有不定时的画面播放。有时候是空白的雪花点,有时候是那盘可以深深打破凌川抗拒心防的录像带。 
每当播放录像的时候,冯琛也会常常悄然而至,验收这种叫他兴奋不已的调教成果。慢慢地,不止是心理防线一点点崩溃,连生理上,凌川那曾经骄傲着抗拒的身体,也形成了只对那卷录像才会有反应的条件反射。激动,*起,高潮,变得只能再看到那xie特定画面时,才会出现。 
金博的资产虽然被查封了一些,转移到海外的也不在少数,冯琛缓慢地小心遥控指挥着外间的手下。堂而皇之地出境是不可能了,眼见着外界追捕的风头渐渐平息,他开始准备联系从海上偷渡的计划——一切都在预计之中,假如不是这一天,阿丰急促着跑上告诉他凌川自杀的消息。「冯总!我刚刚没摸到他用过的碗,却摸到一手的血!」口舌有点不太利落,阿丰急急带着冯琛向楼下跑去, 
看着打开的小门,阿丰一阵哆嗦……狭小的房间内,一只瓷碗被摔得粉碎,满地的鲜血,满室的清冷。 
凌川的右手仍被锁在锁链上,而另一只手里,却紧紧攥着一片锋利的碎瓷片,上面血迹俨然。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虚弱地抬起头看着来人,似乎挣扎说点什么,又颓然而绝望地放弃。 
一个箭步冲上前,冯琛阴沉地抓起了他的手腕:「凌川!你怎么敢死?!……我还没允许!」 
没有看他,凌川轻轻闭上了眼。似乎是无比疲惫,他的表情有点自暴自弃的轻松。 
「先去拿绷带来,然后再去找医生!」厉声喝斥,冯琛的面色看不清是焦躁还是愤怒。冷静下来,他细细看着凌川腕上的伤痕,忽然残忍一笑:「瞧,凌川,你的勇气已经被磨尽了,就连自杀,你划得也不够深。」 
是吗?茫然地看着自己血流渐渐变弱的手腕,凌川瑟缩了一下。 
看着阿丰手忙脚乱地帮凌川包扎好,冯琛的声音带了冷酷:「不要叫医生了,这样的伤死不了。」转身立在门前,他的语声放了柔和,却不怀好意:「凌川,不要耍小孩脾气——晚上我再来看你……」狡猾多疑的天性使得他忽然有阵狐疑,看着阿丰,他沉吟道:「把碎瓷片打扫干净,所有的地方找一找,别留下一片。」 
是的,这个凌川,虽然看上去已经丧失了所有韧性和强悍,可是他也不要被他疯狂起来用什么碎瓷片割开咽喉。 
静静看着阿丰将满地碎片和饭菜清扫完毕,凌川似乎被手腕的疼痛和失血折磨得失去了仅剩的生气。 
小屋里,又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很久以后,侧耳听着外面很久没有一点动静,凌川憔悴的眼睛中,忽然慢慢有种古怪的微弱亮光……有点羞惭,有点痛苦,还有点屏息忍耐。 
所有人的注意,放在了他的假装自杀和那些碎瓷片上,没有人发觉,本该和饭菜碗碟放在一起的另一样东西……那支长柄的不锈钢汤匙。只要不发现少了这样东西,没有人能想得到,他把它藏在哪里。 
颤抖着手,他开始艰难地,一点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后。 
忍着后庭巨大的痛楚,终于将那支钢制的长勺从体内艰难取出,他几乎快要昏倒过去。慢慢瘫软在地上,在空寂的黑暗里,他无声地哭泣起来,泪水在无边的屈辱中终于决堤。 
静静等待泪水渐干,他开始用那支钢制的勺柄,慢慢而坚持地,在右手的铁链一个环节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挫了起来……凌川,哭泣只是发泄,记住从被抓的那一天起,你就只能靠自己。 
时间,在一声声意味着希望的钢铁摩擦中,变得比原先的绝望无依好打发了许多。就算挫断了这铁链,门外的门该如何打开;就算跑出了门外,又该如何逃避开重重的看守和追捕,这些都不是此刻的他所能思考出来的。或许,并没有真的想过能活着见到外面的世界和心里惦念的人,只是……只是给自己最后一个希望,让自己可以不要真的发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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