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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来的缘分 作者: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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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欢喜冤家

  “演的很好嘛。”方允吊儿郎当地看着他。
  “过奖,演不出她的精髓所在,不及她十万分之一。”秦宇冷了下来,坐到椅子上,闷闷不乐。
  “她骂天赐没家教……呵呵。”方允笑了起来,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兆,越火大笑得越开心,可惜秦宇并不知道,看着这样的方允只觉得心寒,也不去多说,人家收留他,他总不能不识好歹。
  两人陷入各自的沉思,方允亲亲天赐就将他放了下来,走出去,到门口时回头:“我会处理好的。”
  秦宇却闷声不响,不去回应,方允只当他心情不好,没多想,走了出去,秦宇抱住天赐,低低在他耳边说着:“对不起,天赐,爸爸没用,不能保护你……”
 
  ☆、飞洋,纯净无暇
 
  “安大小姐好魄力,比我这个主人还气派,不如你教教我怎么骂人?”方允走到外面院子,看见安蓓在骂苏姨,走上前,啥都不管,先开口。
  “允……我……”
  “安大小姐张口没家教,闭口野崽子,不知道令堂是不是也是这样教你的?或者是令尊?”方允语气越来越生冷。
  “允!”
  “如果是这样的话,结婚我看还是算了吧,以后生个儿子和别人玩先喊野崽子,再说人没家教,出门都说‘这是我妈教的’不好意思,我丢不起这个人,还请安小姐另寻贤能。”
  “允!允!对不起,我错了,我是害怕,我怕你不要我了,呜……最近你总是说你在开会,我好怕,我怕……”安蓓吓得脸色惨白,扑上去搂着方允的胳臂不肯撒手。
  “允,我知道错了,我去跟他道歉好不好?”安蓓祈求地看着他。
  “唉。”方允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蓓蓓,你应该相信我,你若是总怀疑我,让我怎么好好工作赚钱?”
  “允,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真的,我会相信你的!”安蓓努力把自己贴上去。
  见目的达到,方允也不再多说,装作还生气的样子,打发了安蓓。
  安蓓抽抽噎噎地走了,走到方允看不到的地方,脸上立马扭曲了起来,气的发抖。
  不管安蓓,方允也没有去看秦宇和天赐,开车又去了湖珀那儿。
  “祖宗,你当我这菜场呢?”湖珀委屈地打开门,他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是谁了。
  “孙子,谁让你是爷爷的心肝宝贝呢~”方允走上前勾住湖珀的脖子。
  “找我啥,你心肝宝贝瞅着飞洋,你好几天不找他,他心碎找我来哭,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苞儿是你开的,人是你包的,从来没被别人碰过,谁不知道他是你的人都定了的?他自己都认定了自己是你的。”湖珀白他一眼,还是将方允让了进来。
  “飞洋……想我了?”方允犹豫了一下,问道。
  “啧,你一不找他,他不敢找你,就跑来问我,说你会不会不找他了,他不求你养着他,只想着陪着你。”湖珀语气淡淡的,“飞洋还真没某些女人那种腌臜心思。”
  “你倒清楚的很。”
  “想不清楚都难,三天两头跑来说道,你俩没一个好东西,一个把我当菜场,一个把我当树洞。”湖珀没好气。
  “不说这个,安蓓沉不住气,我还得稳着她,你得帮我造势。”方允一脸嫌恶。
  湖珀哭着脸,垂头丧气:“帮,帮,都是我大爷,我是孙子。”
  “乖孙子~”方允乐了,打开厨房的柜子,拿出一瓶酒,“孙子~当你孝敬爷爷的啊~”
  “大爷,你快点马不停蹄的滚远点!”湖珀气歪了嘴,将方允推出门,“再让你进来我是你儿子!”
  “谢谢嘞,儿子啊哈哈哈哈哈~”方允狂笑,摇摇摆摆地走了。
  与此同时,在拥挤的小平房里:
  “允都快两个礼拜不来找我了……”飞洋躺在床上,抱着枕头,望着天花板,无比哀怨地想着,“是我不能满足他了吗?”
  翻身下床,走到一个小橱前,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地按照颜色摆着用过的便签,花花绿绿。
  一屁股坐在地上,飞洋拿起一张来,轻声读:“宝贝~昨晚累坏你了吧,你醒了只怕饭都凉了,不准吃凉的,热热吃。”甜甜的笑。
  “PS:多吃点,你摸起来总是太骨感。”飞洋扑哧笑了出来,把脸埋进便签,轻轻蹭着,一会又嘟起嘴,放下手,失落地看着:“是因为太瘦了吗?”
  想来想去,又恼了自己,重新扑回床上,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脸,擦啊擦,哽咽着:“允,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笃笃。”房门被人敲响,飞洋吓了一跳望向门口,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喊道:“谁啊?”
  没有人应,敲门声很有节奏的响着,在此刻却有些诡异,要不是中午,飞洋绝对会被吓到。
  也不怪飞洋这种小心翼翼,他是月镜花的Top1,不免有人冒着可能被方允找麻烦的风险觊觎他,有一次就是摸到他家,他毫无防备的开门,差点被□□。
  飞洋害怕,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音。
  又响了一会,终于敲门声停了,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吃一堑长一智啊。”
  “允!”飞洋惊叫一声,用力打开门,就迫切地扑了上去,娇柔婉转还带着浓浓的委屈:“允~允~允,你两个礼拜没来找我了……”
  方允低头一吻,摇了摇手上的红酒瓶:“前些日子忙,你看,这不特地找你赔罪来了?湖珀的珍藏哦。”
  飞洋甜甜一笑,转身从一边架子上取下两个杯子,方允一看,居然是马克杯。
  “你也太不解风情。”方允笑骂着。
  飞洋啥也不说,就在那期待地看着他傻乐,方允不知道,就这两个杯子还是飞洋在超市买满五十块抽奖得的。
  倒满两个杯子,方允递给飞洋一个,飞洋依旧注视着他,眼睛闪闪发亮,一口一口地喝着,唇瓣红润盈亮,让人直想一亲芳泽。
  “允……”飞扬忽然犹豫地喊了一声,那表情,心里的想法真是一点都不难猜。
  “宝贝。”方允上前紧紧盯着飞洋,“换个地方住吧,市里楼盘随你挑。”
  “不。”在这点上,飞洋真是甩安蓓几百条大街。
  “为什么?我想为你买套房子,离我公司近。”方允深谙欲擒故纵的道理,继续追击试探,只要飞洋流露出一丝渴望,就……
  “不。”没想到飞洋斩钉截铁的就拒绝了,“住在这里,我才觉得我是活的。”
  方允一愣,随即想了起来,飞洋的第一次,他就是在这里要的,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方允觉得自己在对待飞洋这件事上很残忍,没有怜惜和愧疚,只有一个商人该有的女干诈算计。
  见飞洋丝毫没察觉方允的用意,还因为他的话而感到欣喜的样子,方允的心不可抑制地抽动了一下,有些堵得慌。
  他一把拉过飞洋,吻住他的唇,辗转反侧,飞洋吓了一跳,手一松,马克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方允只做不见,把飞洋锁在怀里用力深吻,他忽然发现,自己,或许再也做不出伤害飞洋的事情了,他太过纯净甚至让人不忍为他染上颜色。
 
  ☆、飞洋与方允
 
  飞洋发誓这是他过的最幸福的一天,方允陪了他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下午,两人一起开车出去兜风,方允把车开到郊外,两人走在草坪散步吹风,偶尔聊几句。
  方允对他没有算计,一心一意,他对方允没有魅惑,自由自在。
  方允大部分时间都在观察他,看着没了平日媚气的飞洋,此刻纯净的快乐反倒有着别样的魅力,是他从未见过的,特别的气质。
  两人双双大字型躺倒在草坪上,方允闭着眼睛,静下心来听到飞洋用力呼吸着,转头看他,表情写满了快乐惬意满足幸福,像个小孩子一样,竟还带着一丝稚嫩。
  方允由衷地笑了,学着飞洋,闭上眼睛尽情呼吸,鼻间都是青草香,有多久没有轻松地躺着,大脑放空了?不记得了。
  “允。”飞洋的声音响起,软软的,柔柔的。
  “嗯。”方允的声音有点轻,他好像猜到飞洋打算干啥了。
  果然,下来的十分钟里,飞洋不停地叫着“允”,方允应他,他更高兴换个腔调继续叫,像个无聊的小孩,好不容易抓到一个陪着他的人,然后反反复复地喊着他的名字确认对方在自己身边。
  叫了几十遍都快过百了,方允终于无奈地撑起上半身,看着他:“你该改个名字,叫飞宝。”
  “诶?”飞洋茫然,“这名字好幼稚。”
  “不会,很适合你。”方允笑着压低了声音道:“小孩子一样。”
  飞洋脸一红,果然像小孩子一样,小孩子就喜欢脸红,像个红苹果,方允欢乐地大笑。
  听方允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方允的声音很man,很吸引人,就是那种听声音就让人觉得特别帅的人,真的开心地笑起来简直是是爽朗潇洒得不要不要,加上一副好皮囊,真是视觉与听觉的盛宴,飞洋弯了眉眼,看着他。
  “不过,你为什么带我来这啊?”飞洋甜甜的问道,期待着。
  方允纳闷地看过来:“不是你说想出来吗,带你去市区的话,给你买东西你不要还有可能被人指指点点,我想来想去郊区人少,山上人更少,就来这里了。”
  “……”飞洋脸一黑,问这个真是错误的决定,方允就是来煞风景的,还有脸说他不解风情!
  见飞洋忽然之间闷闷不乐起来,方允满脑子就一个疑惑:飞洋的心思怎么比安蓓还难猜?
  一直到天色开始发红,方允也没想透飞洋到底生的哪门子气,看他这智商,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参透。
  风景越来越美,吸引住飞洋的目光,也终于不再想,向着天边眺望,太阳一点一点往下挪,将那边的天空染红又镀上一层金辉,云团儿飘渺着点缀,形成一副瑰丽的画卷从下而上缓缓展开。
  飞洋站起来,张大双手,深吸一口气,呐喊:“方允!!!!!”
  方允还坐在地上,看到上一秒还貌似在生他气的人这一秒又活蹦乱跳起来,挥挥手把脑袋里的疑惑拍走到,气都消了还想这么多做啥?随即暗暗在心里下了个结论:飞洋的心思比女人复杂。
  这事如果让飞洋知道,绝对和他拼了。
  “飞宝!!!!!!!”没了顾虑再加上心情很好的方允站起身破天荒加入了朝天吼的行列。
  然后,山上响起了各式各样的叫喊,变着语气的;变着语调的;变着声音的,喊着叫着。
  一直玩到天黑,方允才带着飞洋驱车回去,想了想,方允没把飞洋带回自己家,一起去了飞洋的小公寓。
  两个人躺在床上,真的只是躺在床上!什么都没干!飞洋窝在方允的怀里和他聊天,最亲的接触也只是亲亲嘴,居然纯洁的躺了一晚上安安稳稳什么都没发生,孤男寡男,四面墙壁,上面屋顶,有床有被子,两人却异常安分。
  “允……如果我是女的,你还会找我吗?”前面聊着有的没的,飞洋忽然问了一句,所以说人到了晚上总会莫名其妙地想太多,没安全感。
  “你是男的啊……这个假设让我怎么回答?如果你是女的,我们都不一定遇得上吧?”方允想起当初,飞洋第一次上台卖身,放不开手脚,惊慌失措的像个来到陌生地方焦躁不安的小兽,下面的人乱七八糟的喊着,飞洋被吓得哭出来,布满泪痕的脸在在昏暗的灯光下,真是让人血脉喷张,那些客人摩拳擦掌着,就等拍卖的开始(因为是第一次,‘月镜花’的男妓,第一次总被炒的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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