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攻陷日记 作者:晰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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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真是从新疆人那儿买的吗?就是和你一个血统的那些人?”程笑笑不信邪。
“我就上前指著这一车问他多少钱,他说五块,我就扔下五块钱骑著车走了。”金毛认真道。
“那他没追你?”
“追了,他手上拿著切切糕的刀,追了我一路,我跟他说刀我就不要了,他挺执地著追了我两公里,後来直接想把刀扔给我,结果扔偏了,他也没捡,估计想通了,就回去了。”
“卧槽……你牛!”众人异口同声。
“你这是扰乱物价啊!”程笑笑悲愤道。
林烈扭头问那边正在揉腿的文艾:“那你怎麽跟著他到处扔切糕去了?”
文艾一听都快哭了:“这老大突然跑到我诊所说要送我点土特产,结果给了我一块切糕,之後就拉著我到处跑。说是一车他也吃不完,见人就给,让我在车後头发切糕,还一路往人多的地方挤。”
“那你就去了?”
“我能不去吗?老大说我要不去他就把他家的小祖宗领到我诊所来!”文艾摆了个凄凄惨惨戚戚的姿势,估计给他块手帕他就咬上了,“也不知道谁这麽缺德,跟他提什麽切糕!”
林烈听了缩了缩脖子,偷偷瞧了一眼金毛,好在那洋鬼子专心致志地一心二用:一边看他一边剥龙虾,没有要出卖林烈的意思。
大家都在被金毛的神奇事迹震惊的余韵里,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全场只有金毛淡定地剥龙虾的声音。
再瞧文艾,一脸颓废,林烈觉得有点冷场,於是上去拍了拍他,道:“你郁闷什麽,以後老了还能抱著孙子说‘谁敢欺负你,你就跟他们说你们谁有上街发过切糕的爷爷?’多牛逼,比发钱还牛逼。”
文艾翻了个白眼,平时的潇洒风度全都不整了,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我一个gay,哪儿来的孙子?”
“亏你还是博士,人工受精胚胎试管婴儿你不知道?”
“那不是我孙子,是试管的孙子。”想不到文艾留学这麽多年,骨子里还挺传统“试管应该叫奶奶,孩子还是你孙子。”一直没发话的洋鬼子突然蹦出一句,把大家吓了一跳,林烈发现这人有点“一鸣惊人”的潜质,一说话就发大招,文艾被他这话堵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不好气出毛病来真的跟试管结婚去了。
程笑笑有些被这俩人震撼了──震撼住一个半男人的绝对有水平──捅了捅林烈,小声地说:“这都是你熟人呢?”
第29章 黑吃黑h
过了一会,程笑笑的手机响了,挂了之後说店里有事儿要先走,让胖子记他的帐。文艾一听有人要走,赶紧跟上,看著金毛没有阻止,立马一道烟跑了。就剩下林烈和金毛两个人,往那一坐,好似一个少爷出游,跟著个外国管家专门剥龙虾壳伺候他。
“咳……”林烈打破僵局,“那什麽,我也走了。”
“我和你一块儿走。”金毛答道。
“你儿化音都这麽熟练了?”林烈惊道,随即摆手:“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这是要回家去,你也赶紧回……该上哪儿上哪儿,黑社会老大总有个落脚点吧我也就不打听了。”
“我回你家住。”金毛用的是非常肯定的陈述句。
“你有钱有势(还有神经病──这句没敢说)还会没地方住?我这小庙供不下你这大佛。”林烈觉得自己对这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很没辙──完全没想过自己也是个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是和尚?”金毛问。
“你才是和尚,你全家都是和尚!”林烈无语:“你能讲点理麽,咱们非亲非故你干嘛非得住我家啊?”
“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金毛顿了一会,突然蹦出这麽一句。
“你连始乱终弃这个成语都会!”林烈脱口而出,随後立马摇了摇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始乱终弃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难道不是这麽用的?”
“始乱终弃的意思是说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先玩弄後遗弃的不道德行为,我没有玩弄过你吧?”林烈耐心解释道。
“玩弄是什麽?是只一方对另一方没有感情的上床行为吗?”金毛费解。
“呃……可以这麽说吧。”
“遗弃是什麽意思?是说一方想要跟著另一方,却遭到了另一方的拒绝这个意思吗?”金毛继续提问。
“嗯……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林烈点点头。
“那你难道不是没有感情地跟我上了床,而现在我要跟著你你却拒绝?这不是始乱终弃是什麽?”金毛总结道。
“这……”林烈觉得自己被下了个套兜住了,“我可不是……”
“你不是?那你是有感情的和我上了床?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金毛握拳。
“……”林烈怒道:“你给我下套!”
“我是在讲理。”金毛又用了那种非常肯定的陈述句。
人生最痛苦的,莫过於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出白天时候别人骂你的某句话你该怎麽回击,甚至可以将他驳得体无完肤。
林烈就处在这样的痛苦之中──他想起来,之前明明是这个洋鬼子把他迷晕带回家,然後勾引他上床,接著莫名其妙把他送回自己家,现在反倒说成是他“始乱终弃”,简直岂有此理。
但这时的林烈已经没有反击的立场了,他正躺在金毛的六块腹肌下被操得“咿哇”乱叫,连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几个小时以前,金毛跟他回了家,颇有兴致地坐在他的客厅里看起了“一起去看流星雨”,林烈挺无语地给他换了个台,一看是“新版还珠格格”,屏幕里班杰明正和永琪打得火热,吓得赶紧给他换回来。
林烈的习惯是从来不把床伴往自己家领,那帮日理万机的家夥也不乐意跑这麽一个普通小区里头呆上一夜,门口再站俩保镖一秘书,非把邻居吓坏不可。林烈说服自己对於国际友人要不计前嫌,就当是捡回家来的贵宾犬──明知道养不起却也不能看著他饿死,只好先养一会再说,谁让他赖上自己撵也撵不走。
林烈把自己最大号的运动服找出来给他当睡衣,又在沙发上铺了个简单的铺,指挥他刷牙洗脸洗澡,苍天在上,当时他真的是打定主意不让这个死皮懒脸的家夥上床的。
但是──请注意这个转折词──在那个欧罗巴血统的大个子挺著分明的肌肉挂著水珠从雾气腾腾的浴室出来时,林烈感到自己稍微有点动摇了──但是,他还是坚持了下来,眼神飘忽地进了浴室──但是,在洗的差不多的时候,林烈神使鬼差地伸手抓过一管ck自己给自己做起了扩张,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仔细把自己扩张到了极致,时间长到让洋鬼子来敲门问他是不是晕在里头了──但是,他在扩张完毕之後还是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防范自己受伤的措施,并不是真的准备要做什麽,大家各睡各的──但是……
在床上干躺了半个小时之後,客厅里的洋鬼子没有任何动静,林烈开始後悔自己对洋鬼子说“你睡沙发我睡床”了;又过了十五分锺,还是没有动静,林烈在床上翻来覆去;再过了十五分锺,微微的鼾声从客厅传来──见鬼这家夥真的只是来投宿的吗?当这儿是客栈呢?林烈握紧了拳头暴跳如雷。
“就算是客栈,也得给我留下点什麽才能走!”林烈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来,彻底变身开黑店的。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想要人家留下的“那点什麽”到底是什麽──还能是什麽?
踢了被子,气势汹汹地就找洋鬼子去了。
就这样,睡梦中的金毛被一只暗藏杀机的魔爪抄起,接著使劲摇晃,当他隐约有了意识的情况下领子被什麽东西一提,然後就被迷迷糊糊惨无人道地拖进了妖怪的巢穴之中……
“你也太没有黑社会的职业道德了吧?居然让你睡沙发你就睡沙发。”作为黑社会不应该是无恶不作无耻下流吗?连哄带骗进了他家的门,不是应该女干笑两声然後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接著化身为狼大战三百回合吗?之前还迷晕了往家带呢,结果把你领回家你还什麽也不做了,这叫他林烈的面子往哪儿搁?难道辛辛苦苦滴扩张都白做了吗?难道不能理解一下他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开荤的实际情况吗?──最後两条掐了别播,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林烈把男人往床上一推,一边扒衣服一边用语言和心理活动对洋鬼子进行严肃的批评和强烈的控诉。
“What are you doing?”金毛终於清醒了过来,看见林烈正跨坐在他身上和他运动服的拉链作斗争──这还是好几年前的运动服,年久失修的拉链关键时刻掉链子,卡住了。
林烈本想说出“干你”这句经典台词,无奈攻受有别,只得咬牙切齿道:“黑吃黑!”
第30章 大h
金毛虽然没有理解他的语言,但从他的行动已经充分了解了林烈的急切心情。於是两手一扯,那根拉链“呯”地断掉了,接著一个咸鱼翻身,啊不,鲤鱼打挺,就把林烈压在了身下,变魔法似地把林烈的睡衣变没了。
“我的扣子!”林烈听得“叭叭叭”几声,就知道睡衣扣子肯定是不保了。
男人用手摸了摸林烈的後庭,只摸到滑腻腻、湿乎乎的*口,一张一合就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他惊讶道:“你什麽时候做的扩张?”
林烈咬著嘴唇不看他,觉得自己急色这事儿挺丢人的,想把这茬揭过去。男人显然没有让他蒙混过关,笑了笑道:“我说你怎麽洗澡洗了那麽久。”
林烈纵然脸皮挺厚,也不由犯了红。男人突然扑在他身上抱著他,然後在他耳边轻声道:“I’m sorry to keep you waiting for so long.”
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个迟到的恋人,林烈突然有点脸红心跳。不过自己并不是什麽情窦初开的小青年了,倒也挺享受这种类似恋爱的舒适心态,说白了就是费洛蒙的那点事儿,跟吸毒差不多,分泌旺盛就*欲暴涨,爱情这回事在林烈心中就是几个化学公式──虽然黑纸白字但却什麽也不是。
知道做了扩张,但男人似乎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用三根手指在甬道中按压蠕动,试探大小,时不时*插几下,让林烈酥痒难当。想起上一次的经历,林烈不敢再催这位爷,忍著後庭空痒的感觉,仰著头细细地喘气,把诱人的锁骨钩出两条深谷,像勾魂索一样让身上的男人呼吸一滞。
似乎等不及让林烈彻底适应,男人缓缓地将炙热的*器送入甬道,一点一点剐蹭顶开里面的嫩肉,惊得林烈大口大口地呼气,拼命放松自己来接纳这个巨物。男人开始啃噬林烈的锁骨,那个地方刚才就已经垂涎了许久,这会儿咬起来就跟饿了三天一样,他一只手掐起林烈胸前的一点,又揉又捏,刺激得林烈几乎忘记下身的疼痛,另一只手顺著腹部落到了林烈的肚脐上,划了几圈,又拿捏住他的分身,粗大的手掌上上下下的抚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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