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归属(凶性难辨)作者:天堂的欢愉/天堂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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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尚韵维有了回应,晏蔷心花怒放,这才安心闭合双眼,边施展看家本领,灵舌游走;边享受口腔被溜舔的酥麻。
和尚韵维如此亲近,虽然做梦时常想到,但真人实感,绝非梦境可以比拟。
似怕自己腹部伤口再被压到,尚韵维主动选择在下的位置,让自己俯趴在他身上。
这是多麽温柔体贴的照顾啊!
不知是兴奋过头,还是感动过度,只觉心底、眼底越来越热。
蹭磨的两具躯体摩擦生火,隔着裤料碰触的下体迅速胀鼓,衣物此时已包裹不住欲望。
几乎同一时刻,两人双手互探入对方衣内,抚着紧绷光滑的肉体。
直至嘴唇吻到酸痛,却仍不见尚韵维有丝毫疲意,果然职业不一样,身体素质就有天壤之别,外加带伤在身,约莫十几分锺後,晏蔷已感身处劣势。
贴住尚韵维身体的一面燥热难安,外露的脊背却袭来阵阵寒意,刚意识到衣服後襟被完全撩起,再一瞟前襟也失守在即,大敞的衬衫已滑向一边,露出的身体…
丑陋的伤痕要是被尚韵维看见,岂不大煞风景?!
万一他兴致大减,再生厌恶…
想到此,晏蔷忙去拉滑落的衣服,哪知,好不容易拽上左边,右边却又被褪下。
左右着急,回应也变得心不在焉,手脚一下慌乱。
“等一下…等一下…”
终於揪起衬衫领口,晏蔷干涩着嗓赶紧喊停。
“怎麽了?”尚韵维的声音此时更沙哑得厉害。
“那个…恩…那个…”憋红了脸,窘迫垂下眼,晏蔷低声提议,“能…不脱衣服继续麽?”
“啊?”怔了怔,尚韵维一时不太理解。
“我…哈哈…”假笑中搀杂着苦笑,多可悲,在激情的时候泼冷水,“我…我怕…吓到你。”
抬起晏蔷闷下的脸,尚韵维细长的手指舒开微拧的眉头,温暖的热气轻吐在他耳边,“一点也不可怕…没关系。”
“那是你没见过…真的很恶心…我怕你…”搂住身下人颈项,晏蔷忙贴上滚烫的脸。
“放心吧,我已经见过了。”
尚韵维说话真温柔,可这内容…
“什吗?你见过了?什麽…什麽时候?”
耳垂一热,尚韵维回了悄悄话。
“就是你喝醉睡我床上那次。”
“呃…”
没错,那是唯一一次在尚韵维床上迎接阳光。
“你跳脱衣舞的时候,我从上到下都见过了。”
啊?!
头颅嗡的一颤,如同火山爆发,七窍充血,无地自容。
“所以,别担心了。”
尚韵维暂时停留在晏蔷背後的双手又恢复了游走。
跳脱衣舞…
自己还真恬不知耻…到底那时心存何态?!
不过尚韵维都这麽说了,再想争辩的话不得不咽回肚里。
身上衣服正被层层剥落,晏蔷强忍羞愧,把头埋入软枕。屁股忽然本能绷紧,原来是尚韵维的手摸进揉抚。
感觉腰带一节节抽出,裤子被缓缓褪下,晏蔷忙紧张别过头,闭紧双眼,大气不敢出一下。
以当前架势,自己[受]定了。
虽说不是什麽清纯羞涩青年,但、但真正被上的经历却前所未有。
惨遭的几次凌虐,已经知道异物进到那里的痛苦,但那是虐待!不是爱!
爱…应该不会那麽痛吧,何况,尚韵维又这麽温柔小心。
靠!罗里罗嗦,哪那麽多担心!他肯和自己这样亲热就已经够意外惊喜了,不怕不怕我不怕!
哪知尚韵维在自己胡思乱想的间歇已脱掉上衣,翻了个身,形势立刻逆转,又变成他在上,自己在下。
保持一定距离,这回沿自己身体一路向下轻碰的是他的唇。
虽然尚韵维说见过自己的身体,但那都是无意识的时候,现在,头脑清醒,怎麽也撇不开羞窘万分,毕竟,这一身伤疤不是什麽美好回忆。
慢慢流动的冷空气搀杂温和细吻,晏蔷感觉自己像被拔光毛的丑陋动物一样,心情复杂。
死闭的眼睛,说什麽也不愿睁开。
思绪僵化,却不代表身体跟着一起僵硬,敏感的器官轻易被唤醒,喜悦颤栗。
而尚韵维眼中的晏蔷,并没有他本人想的那麽不堪,虽说疤痕交错,但却无法遮掩漂亮的身型,那晚灯光下都不觉刺眼的身体,在月下,更显朦胧之美。
嘴唇吻过受伤的腹部,舌尖轻舔伤口,“还疼吗?”
沈迷於尚韵维磁性沙哑的问候,晏蔷摇着脑袋,连连说着“不疼”。
“来,换下姿势,这样不会碰到伤口。”
来不及对说话内容无限遐思,身体已被拉起翻过,跪趴在床头。
要来了麽…要来了麽…
咽掉所剩不多的口水,晏蔷这才睁开眼,局促不安地扒住床栏杆。
强装镇定之时,背後一暖,原来是被抱住,偏过的头正对上尚韵维已现欲望的俊脸。
“我还没来得及买润滑剂,只能先用口水了。”
一句话,险些让晏蔷鼻血狂喷!
话语本身没有问题,逻辑正常,不足震撼,只是,它出自尚韵维之口,被告知的对象还是自己,这就大不一样了…
“要不然…今天还是算了,等哪天我买完再说吧。”看晏蔷一脸惊诧与呆楞,尚韵维忽又改口。
不想强迫,趁欲火在有望控制的时候,还来得及。
“别别别,我没事!!什麽都行!什麽都行!”生怕尚韵维下床,晏蔷忙套住他一条手臂。
“你真的行?”再三确认,怎麽看,晏蔷都像一副不太行的模样,但那神情却又十分可爱。
“当、当然了!!我不是一般人!快点快点吧。”这种回答,百分之二百会误倒尚韵维,其实自己并不是欲火焚身,只是不想中途破坏好事。
“我知道了。”平和得说完,尚韵维这才退回晏蔷身後,下一秒…
“恩啊。”
还在放松的後*突然被手指抹过,登时进入高度防备状态,缩得死紧。
这出手…也太快了,晏蔷忙捂住嘴唇,生怕自己再冒出丢人叫声。
小抚了一阵,手指忽又离去,片刻後再度来袭,摸抚过的地方已湿漉得泛着丝丝凉意。
[我还没来得及买润滑剂,只能先用口水了。]
想起尚韵维刚刚的话,脸就烫得离奇,於是忙抿住嘴唇,一头埋进扒扶栏杆的手间。
灵巧的指头开始在*口四周揉弄,时而绕转两圈,时而向内试探。
“恩恩…恩…”刺刺痒痒,酥酥麻麻。
在晏蔷享受的小声哼唧中,食指率先向神秘却又美好的穴中探去,紧涩的甬道燃着高温。
明知是尚韵维的手指,但有异物进入,仍让晏蔷感到浑身不适。
缓缓*插了数下,食指慢慢退出,携着近邻中指试图再度进入。
“恩!啊…”
不适感逐渐加强,虽已觉出尚韵维送进的手指湿了许多,但撑胀的微痛仍让晏蔷联想起被惨虐时的痛不欲生。
停留在甬道内的双指小心翼翼,生怕忍不住抽动,伤到细嫩的软壁。
“我还得再进来一根手指,你能行吗?”似已觉察出晏蔷後*的紧小,尚韵维温柔问道。
还要再来一根?!为什麽啊!
“行…行,来吧。”口是心非也没有办法,谁让是尚韵维呢。
左邻右舍三管齐下,刚一挤进,後身引来的强烈不适,让小*主人忍不住大叫。
“很痛吗?”尚韵维不断湿润手指,继续谨慎前行。
“不!没事。”握紧床杆,晏蔷摇头否认。
尚韵维已经很温柔了,要怪只能怪自己。
强忍胀痛,总算在抽抽送送数十下後,结束了所谓的前戏。
前戏做好,後面正剧就好唱了。
大气还未吐完,却已感炙热硬物抵上仍在喘息的*口。
“我进来了。”
这种事,就别事先通报了,晏蔷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可惜,做爱的美好幻想,在硬物挤入的瞬间,破灭了。
“啊!!!啊!!啊!”
後庭撕裂般的剧痛刹时袭遍全身,痛得睁开不眼。
什麽前戏做好,正剧好唱…放屁!根本不是那麽回事!!老天!要我晏蔷的小命了。
“啊…放松,我进不去。”轻轻揉捏晏蔷臀部,尚韵维也有些急。
扩张了半天,似乎没多大作用。
屁股被掰开,庭口却还较着劲。脑子想放松,可不听话的身体却始终绷紧如一。
滚烫硬物费力插入,占据比自己体温高上几倍的密*深处。
“啊啊!!啊!!”
双手滑下栏杆,晏蔷揪紧身下被褥,五官皱挤到发痛,太阳穴拧绞得突突窜动。
“太紧了,放松…要不咱们都痛。”
看不见尚韵维的表情,听上去他也很痛苦。
可尚大哥,我也想啊!
只是这钻心的刺痛实在难以忍受,现在整个後身都在火辣辣地燃烧。
涂在分身上的唾液还未起到作用,便被热力蒸得无影无踪,再想深入…
“啊!!!!不要!”
剧痛牵动泪腺,双眼湿红,死死抱住软枕的晏蔷哭着求饶。
眉头皱起,尚韵维也不想晏蔷痛苦,顿时不再向深进入,埋在紧裹的甬道一动不动。
“不行,你太小了,没润滑剂肯定很疼,等买了…”
“不要!”不动还好过一些。晏蔷懊恼自己的没用,没干什麽就已精疲力竭,不能这样!“你误会了…我刚才是要喊…不要停!”
“开什麽玩笑,你叫的那麽痛苦。”紧窄的热穴似乎有些放松,缓缓地喘息把埋入的分身吸裹得很舒服。欲火焚身的感觉又回来了,尚韵维在犹豫。
“我有吗?我…真的没事!!你嫌我叫的难听,我不叫了!”已经到这步,就更不能打断。
死也要挺着!
“我没说你叫的难听,只是觉得很痛苦。”抚着晏蔷的头发,尚韵维吻了又吻。
好温柔的尚韵维…
只要他舒服,少爷我豁出去了!
“没关系!!!赶紧给我个痛快!!”抱紧软枕,晏蔷盯着床头,咬紧牙关。
怎麽听,都觉自己这口气是去刑场受刑的。
垂眼望向才进了一半的分身,尚韵维抿了抿干涩嘴唇。“好吧,我知道了。”
不再深入,停留在穴内的分身开始缓缓*插。
“啊恩!!恩!”努力不发出声响,晏蔷一头扎进枕中,索性堵住自己的嘴。
憋闷太久的分身一经活动,便无法停止,虽只进入一半,但速度与力量也足够晏蔷受的。
强行分开晏蔷僵硬的双腿,尚韵维加快摆动频率,快感愈升愈高,虽然想极力控制,但激烈的冲刺根本无法保证分毫不差,深入在所难免。
“唔唔唔唔!!!恩!恩!!唔唔唔!!!”悬在眼底的热泪不时被撞出,抠紧被褥的手指因用力过大,关节都泛了白,脸下的软枕也早咬进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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