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性难辨 作者：天堂的欢愉/天堂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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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我们小蔷又不是坏孩子，嘴上虽然爱骂人，但心可软了。再说了，你一个警察还听不出哪句是小孩子开的玩笑啊，至于和他翻脸么！你要是觉得我们给你的钱不够多，再开口提价好了，只要我宝贝儿安全，要多少都行！”女人搂过晏蔷，爱怜得又亲又摸。
“那个……两位……我们还是继续分析吧……”小赵仅坐了几分钟，头皮就开始发麻。
他终于知道有钱人教育孩子的方式，同时，也亲身体会到尚韵维的痛苦。
“来电是未知号码……这上哪查去啊……”晏蔷拉着女人的手，无辜地瞟了眼尚韵维。
“周围都有谁知道你的手机号？”尚韵维轻扣双手，平静得不露声色。
“那多了！我哪能说全了啊！！”忽然，晏蔷窜起身，挪到尚韵维身旁，一脸担忧，“你说会不会是凶手啊！？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平时不欺软，更不和硬的顶撞，这么多年没惹过谁……为什么要找上我啊……”
想起小龙的惨状，晏蔷后背就寒气直冒。
转过目光，尚韵维没有说话。
“尚警官，咱们丑话在前，你要是看不好我儿子，以后警察也别想继续当了。”男人甩下冷冰冰的警告。
“就是啊！！可……为什么会找上小蔷啊……哎……都怪妈把你生得太漂亮了……美丽就是错啊……”也不知女人是担忧还是自赏，一副陶醉。
“恩……”小赵边擦冷汗边合上本子，不住偷睨面无表情的尚韵维。
这家人果然够变态！
“尚警官，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有没有线索，但最近一段日子，你还是不要离开小蔷为好。”冥想结束，晏翔终于张口。
“是啊是啊！！你别离开我！以后你上哪我就上哪！连手机都给你！我怕那家伙再打来……”晏蔷重重点头的同时一把抓住了尚韵维的胳膊。
“为了尽早水落石出，也只好先这样了。”拉开紧握的手，尚韵维站起身。
越危险的时候，也是离真相大白最近的时候。
不是妥协于权势与金钱，只是不想凶手再猖狂。
数日后。
恐怖电话掀起的风波渐渐平息，诡秘女干笑没有再度响起，似乎，那是一通错拨的号码，或者，是某人的恶作剧。
有尚韵维天天陪伴，晏蔷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慢慢，也放松了警惕。
“喂，你说那电话能不能是恶作剧呀？”仰躺在沙发上的晏蔷边翻看杂志，边望向坐在计算机前专心打字的尚韵维。
连续几天的日常接触，尚韵维更确信了晏蔷的白痴程度。
不务正业的少爷一无是处，完全继承了父母的[优良]，时刻不忘用权势和金钱压人。
面对无知的人，智者会选择缄默。
“嘿嘿，我说你还真像我的护身符呀！你看那天一走就有事，不走就天下太平啊！哈哈……估计是你这一天到晚紧绷的脸辟邪！哈哈……”仿佛案件已离自己远去，晏蔷又恢复了往日的嘻嘻哈哈。
“我问你……”脑中闪过一条信息，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指，尚韵维转过的俊容多了几分严肃，“那会儿给你看的第三死者还记得么？”
“哈啊？”被突来的问题问住，晏蔷放下杂志，答得果断干脆地，“不记得。”
“过来再看一眼。”语气虽然平淡，但却暗含无限力量。
“哎哟还看什么啊……我看杂志呢……真烦人……”嘟哝着唇，晏蔷不情愿地起身凑到尚韵维身旁。
“就是他。我记得那会儿你说过有些眼熟，再好好想想。”修长的手指伸向屏幕放大的照片。
“唉？确实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抓抓脸，挠挠头，晏蔷活像动物园中的观赏猴。
“在哪？”抬前眼，尚韵维盯向近在咫尺眨着眼思索的晏蔷。
“嘶……让我想想……”移开望向屏幕的眼，晏蔷将视线转到尚韵维脸上。
四目相接，如磁石般吸引，交汇复杂的光芒。
“小龙……”缓缓翕动嘴唇，刹那间，晏蔷如梦初醒，“对！和小龙！以前见过他和小龙在一起！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小龙？什么时候？干什么了？”
突破的线索又伸远了些，尚韵维更近一步贴向晏蔷。
“哎哟……凑这么近干嘛呀……哈哈……不会要亲我吧？”也不躲避，晏蔷咧嘴大笑。
“别说没用的。你都看见什么了？”关键时刻，尚韵维可没时间开玩笑。
“恩……也没见什么，就是上完课看他们出去了……哦！对了，还有一次晚上在酒吧看到他俩了！反正没在学校里见过。”肯定了自己的回忆，晏蔷再次点点头。
回想那时进行的校园调查，的确有人说过，第三死者平时很少到学校，经常出没在不良场所。
第三死者和小龙在一起，结果小龙遇害；晏蔷和小龙在一起，结果他接到了恐怖电话……
照次推理，不知第三死者和第二死者有没有关联，而第二死者又和第一死者有无关联。
但是长长一串食物链的终点是什么？
而在食链顶端的又是什么人？
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条特殊关系作为袭击目标？
“喂，想什么呢？别看着我发呆啊。”晃晃五指，晏蔷笑着品位尚韵维的面容。”嘿嘿……仔细看，你长得相当不错嘛……挺有味道的……”
回过神的尚韵维若有所思推开晏蔷，拿起电话打回局里，下令重新调查前几个死者的关系。
“你要是改改性格估计能受欢迎，走我这样的路线才有发展啊！一天到晚老僵个脸，不会是想美容，不长皱纹吧？还有啊……”
“你说够了没有？”打断晏蔷的话，尚韵维盯着计算机命令，“回你屋去。”
“我这是帮你出主意呢，又没侮辱你，你也太敏感了，再说……”
“你杂志不还没看完呢么？回屋看去，别影响我工作。”平直的语调没有感情。
“在这看不行啊……再说这是我家，凭什么使唤我啊……”
越说声越小，当对视上尚韵维射过的怒光后，晏蔷万分不情愿地拣起杂志，低骂了两声灰溜溜钻进自己房间。
“他奶奶的！我晏蔷什么时候混到这种地步了！要他妈不是那恐怖电话，我能怕你！？切！”扔下杂志，晏蔷一屁股坐上椅子，扫兴地打开计算机。
哼，你不让我在外面，那我就在里面让你不得安宁！
打开计算机中保存的经典A*，晏蔷故意调到最大音量，让其中享受的- yín -叫响彻房间。
转念一想，尚韵维是同性恋，大概对女人的叫声有足够的抵抗力，那如果是男人……
快速检索出几个熟悉的色情网站，晏蔷开始寻找传说中的男男影片。
说学习，他不行；论工作，绝对免谈；但一提吃喝玩乐，男欢女爱，那绝对是内行。
于是，不多会儿便成功搜索到数百影片，再加上家中网速飞快，十几分钟的时间，计算机中就多了十几部从未看过的男男影片。
挑了个名字最色情的，晏蔷偷笑着开始播放，故意调至最大音量。
这男人叫起来是什么效果……还真不知道……
没想到影片出奇地给面子，不仅片中主角英俊有型，连做爱的姿势和叫声都堪称经典。
第一次接触同性做爱的火暴场面，晏蔷有些双眼发热，大脑麻痹。
本想激怒尚韵维，没想到却把自己勾了进去；以为会对同性做爱产生厌恶排斥，没想到却被片中的阳刚之美所吸引。
更可怕的是……
脑中最初的意愿早已抛开，尚韵维怒不怒都无所谓了，因为身体竟略微起了反应。
双眼盯着纠缠的肉色躯体，耳中灌着被冲撞的呻吟，晏蔷口干舌燥，呆呆望着屏幕，手不自觉伸到裤下，揉按住滚烫的根源。
[唔唔……恩恩啊……啊……]
吞下口水，晏蔷套弄的速度渐渐快了，浑身有股小电流在酥麻地刺激……
有些……情不自禁……还有些……忘我……
“砰”的一声，门突然被推开。
“呃……啊……”忙拿出手，晏蔷吓得慌张转身，正对上尚韵维微红却充满愤怒的面容。”干……干嘛……”
[啊啊啊……啊啊……啊恩恩啊……]
“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有心情看这些东西！？”呻吟声中穿插着尚韵维的大吼。
“怎……怎么了……”晏蔷极力控制飘走的思绪，试图镇定，“你生气了？”
“发生了连环女干杀案，你还有兴致看这些，真让我不能不怀疑你和凶手有一样的癖好……你是真白痴？还是在装蒜？如果你真被凶手抓走了，在你身上发生和前几个人一样的事，你是不是还能和现在一样乐在其中？”
虽说自己是同性取向，虽说这是同性相爱的身体语言，但是，在相继发生的命案和恐怖电话后，却无论如何都提不起兴趣。
相反，听在耳中更是一种讥讽。
嘟着嘴关掉影片，晏蔷瞥瞪了两眼尚韵维，“就是想气气你，我又没别的意思，你干嘛嘴那么毒，咒我不得好死啊！这种破东西，我才没兴趣看呢！切！”
瞪了眼晏蔷，尚韵维转身就走。
“嘿嘿……反正我目的达到了也就罢了……终于把你给惹怒了……哈哈……”
这才想起最初意愿的晏蔷忙扯回借口当挡箭牌。
“你的话还是留着去医院说吧。”尚韵维收拾了东西，关上计算机。
“啊？医院？你干嘛啊？不会要对我动用暴力吧？”晏蔷退后两步，不敢置信地盯着尚韵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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