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不说+番外 作者:旺财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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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从善如流:老公。
赵嘉林乐的眉开眼笑:哎!媳妇儿!
老公吃饱了吧?该我用餐了。沈砚也笑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压在赵嘉林上方的姿势。
他边说边慢条斯理的解开袖扣挽起袖子,指节分明的白`皙手指灵巧的解开赵嘉林的皮带,三两下脱掉他的裤子。
赵嘉林有点跟不上沈砚的节奏:喂喂,不是说今天我最大吗?
对啊,所以你只要躺着享受就行。沈砚居高临下的对赵嘉林勾起一个邪笑:说起来,我们还没在餐桌上做过呢。
说完压着赵嘉林半躺在结实的橡木餐桌上,赵嘉林看着沈砚镜片后的微眯的凤目,身体里泛起战栗的快感。
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现沈砚更诱人的一面,赵嘉林张开腿迎接沈砚的冲击,毫不掩饰的呻吟起来。
沈砚穿戴整齐,只拉下裤链去干赵嘉林,看上去又禁欲又放`荡。他俯身吸`吮赵嘉林胸前两点,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
赵嘉林难耐的哼哼着:嗯~慢、慢点,你今天吃什么药了这么激动?
沈砚的象牙色的脸上也泛起一抹潮红,他喘息着微微笑道:是吗?我怕我冷淡了满足不了老公啊。
一个多小时后,被沈砚压在客厅地毯上继续操干的赵嘉林深深怀疑这个生日就是个阴谋。
四、
富春江边一处白墙朱瓦的深阔庭院安静伫立,冬雾弥漫的廊下站着一个青衣男子远眺群山。
他年纪不大,眼角眉梢却已有沧桑痕迹,衣着简单的和这富丽庭院全不相称。
一个侍从打扮的青年从廊下走来,恭敬地递上一枚小小竹简:玄机楼已接案,这是回执。苏州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王爷可要动身?
青衣男子接过竹简,但并不看,捏在掌心里负手而立。
良久,他呼出一口白雾,开了口,嗓音有些沙哑。
明日启程吧。人不用多,你和红楠就够了。
青年有些犹豫:要不要等白先生回来?就算不带他,也好让他准备些药……
青衣男子淡淡扫了他一眼,青年立即躬身施礼:属下多言,请王爷恕罪。
那男子摆摆手,青年悄无声息的退下去。
山风吹过,男子宽大的衣袖飘荡不止,他摊开掌心,竹简上几个笔锋潇洒的字写到——
案已立,四月后请君至玄机楼。
早春二月,江南天气微暖,柳出新芽桃绽红花,逢着晴日各家儿女皆等不及出门游春。
河上花船生意也极好,江南才子风流倜傥,春日怎能没有解语花娘陪伴助兴。
别家花船是客撒千金求头牌花娘奉酒一笑,最大的一条花船上,两个头牌吵起来却是为了争客留步。
绿漪你拦着也没用,秦公子我是留定了。一名姿容艳丽的红衣花娘眉梢高挑,拉着一位青年公子的衣袖不放。
对面名绿漪的花娘着豆绿衣衫,眼含泪光楚楚可怜:秦公子,前些日子你说喜欢奴家制的茶,奴家亲自去茶山摘了新叶调制……绛樱姐姐不过对你笑一笑,你就连茶都不喝了吗?
绛樱气得柳眉倒竖,转脸娇嗔:秦公子,今日奴家定要得你亲口一句话,这花船上你到底要绿漪还是绛樱?
二人齐齐望向剑眉星目薄唇带笑的青年,他正执杯喝酒听她们二人争吵,此刻被问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来:这可不好办,二位姑娘对我如此厚爱,秦某实在是一个都舍不得。
绛樱一跺脚,作势往船边凑去:公子不选奴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绿漪一看,用手帕遮脸嘤嘤啼哭道:奴家不会为难公子,日后公子与姐姐相好别忘了奴家为你奉的茶就是了……
青年伸手温柔的抹去绿漪的腮边泪,绛樱见了气得作势要跳。青年转身一把将她往里拉去,自己却借力点地飞身出了船舱。
绛樱绿漪吓得扑过去看,只见青年跳下后并未落水,而是站在另一艘船顶朗声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在下还是先行离开,下次再来看二位姑娘吧。
说完足点乌蓬,几个起落便轻盈潇洒的离远了。徒留两个花娘彼此抱怨。
青年快要跃至河岸时,一个艄公挥手呼喊:这位公子,我家主人请你上船品茶,还望赏光。
一艘二丈长的青帆船静静泊在不远处,任何装饰也无,青年眼珠一转,玩味笑着旋身飞落在船上。
舱前挂了副细条竹帘,一个小童掀开帘子甚是礼貌的请他进去。船舱内只放了一张矮榻和两个蒲团及一架屏风。榻上放着精致茶具,茶香袅袅,旁边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男人,眉目清俊,身上带着书卷气,像个文弱书生。
听到他进来,那男人侧头做了个请势。他走过去不客气的坐下,闻了闻面前茶香,赞叹道:明前龙井,今春头一茬吧?
男人伸出一双白玉般的手,执壶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公子好见识。不过茶再好,无人欣赏亦是枉然。冒昧请公子前来相陪,还请见谅。
他接过茶仔细欣赏了茶色才喝了一口:香郁味甘,茶汤清碧,今日倒是我有口福喝了阁下的好茶。
这男子便与他从茶开始,天南地北话古言今的聊起来。男子看着文弱,见识却颇多,谈吐不俗,两人聊了半天发觉彼此意趣甚是相投。
直到小童进来添水换茶,男子方收了谈兴,歉意问道:聊了这么久,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秦公子一笑,黑玉般的眼睛弯起来:我姓秦名沐,字嘉林。你呢?
男子把嘉林两个字在嘴里念了一遍,微笑回道:在下曲砚。
二人叙过年齿,秦沐二十二,曲砚年长些二十六,秦沐便以兄相称。
曲兄似乎有些北地口音,想必不是本地人?
我居住京城,常听闻江南春光无限,特来游玩。
秦沐拍手赞同:曲兄好雅兴,我知道附近山中有间普慈寺,寺内桃花盛开灿若云霞。明日我带曲兄去游览一番,权当谢茶之礼,如何?
正愁没个可靠的向导,如此就麻烦你了。曲砚含笑点头。
于是两人约了时辰第二天再见。秦沐是个爱玩的,江南好地他都去了个遍,曲砚又想观赏风光,秦沐便带了他游山玩水,赏花听曲。曲砚看着文弱,一路上倒从不挑剔,随遇而安,身边只有那个小童跟着伺候。
二人兴致勃勃,同游了十来天,食则同桌寝则同室,越发兄弟一般交好。
这日两人用过午饭,秦沐略略遗憾的开口:结识曲兄这样的朋友实乃人生快事,可惜与家中兄长约好这几天回去,今日该向曲兄道别了。
曲砚颔首:这些日子多谢你带我领略江南风光,不知该如何谢你。
秦沐爽朗笑道:有什么谢不谢的,下次我去京城还请曲兄作陪,带我这没见过世面的游览一番。
曲砚微微笑着倒了杯酒敬过去:一言为定。
依依不舍与曲砚分别后,秦沐找了匹马来跨上朝着苏州城外驰骋了二十多里,穿过几处溪流,绕过大片树林隔出的迷魂阵,径自来到一处宅院前,大门上黑底金字的匾额写着“玄机”二字。
壶中天地,不悟玄机。要找故人查旧事探听绝密消息,来这里奉上厚厚银票,没有得不到的答案。却不想,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玄机楼竟是这么一处外表平凡的宅院。
门口早有侍从等候,见他跳下马来伶俐地接过缰绳和抛来的马鞭:少主您回来了。
秦沐没了在外时的亲切笑容,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嗯,掌门呢?
已经回来了,让少主一到就去议事厅找他。
知道了。秦沐提起脚,进门前交待到:让分堂查查京城富贵官宦人家里可有个叫曲砚的子弟,要快。
侍从应了。秦沐说完跨进院子,嘴角挂起一个玩味的笑来。
明前龙井历来是皇家贡品,产量极其有限。那男子布衣银冠,全身家当加起来都抵不过一两茶叶,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身上的茶香竟是萦绕不断。
敢在我玄机楼前耍这套,曲砚,你到底是什么来头?秦沐嘴上带笑,眼里却一片冷漠肃杀。
三日后,秦沐身着夜行服悄悄来到距苏州城不远的一个镇子上,他施展轻功掠过人烟聚集之地,落在一处偏僻荒凉的废墟前。
看得出这处废墟已有年头,似乎是遭了火灾,残垣断壁一片漆黑,让人分不清原本的格局。从范围看,应该是所大宅院。
时值黄昏,鸦鹊纷纷呱噪归巢,残砖烂瓦中似乎有风吹过,灰尘碎屑飞扬让人毛骨悚然。
秦沐倒是完全不顾及当地人说这里闹鬼的传言,踏进那堆破烂里弯腰寻觅起来。
年岁久远,除了烧毁的房梁及砖石,什么都不剩下了。秦沐皱着眉,在里面查看,忽然眼角余光瞥到一个物件。
他跨过两根断梁,在一堆石块下抽出一座残缺不全的观音木雕。
秦沐拿在手里反复打量,木雕缝隙中存了少量的香灰,看来是这家人曾经供奉过的。
观音莲坐已损,五官也模糊不清,手里拿的东西却很特别。
不是寻常见的柳枝净瓶,秦沐仔细辨认,竟然是一根降魔杵。
正疑惑间,有脚步声传来,秦沐立即闪身隐藏到一颗大树上去。
过了一会儿走来一个青年男子,穿着赭石色衣服背着包袱,步伐轻巧,秦沐看得出他武功不俗。
青年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走近了居然是个提着竹篮的孩童,扎着抓髻,脸蛋圆圆颇为稚气。
这两人到了废墟前停下脚步,那孩子放下竹篮取了些香烛纸钱出来摆好,青年从包袱里拿了些酒水果子,也一一安放好。接着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香烛,竟是一副祭拜的架势。
半黑不明的天色下,荒凉许久的废墟前突然亮起火光,风打着旋把纸灰吹得四处飞扬,换个人见了这场景非吓得尿裤子不可。
可惜秦沐不是普通人,他死死盯着二人的动作,风吹过烧纸钱的火堆,火焰拔高了一下,那孩子吓得惊叫一声,青年替他伸手一挡——
秦沐瞪大眼睛,那孩子不正是跟在曲砚身边伺候的小童吗?!
玄机楼两个月前接了一桩古里古怪的委托。
对方要查一桩二十年前的旧事。当时苏州辛农镇上有个姓黄的大户人家,突然一夜之间被大火烧的干干净净,连尸骨都未留下。玄机楼就是要查这场火的缘由。
按说这对玄机楼实在算不得什么,除了年日久远,寻找踪迹麻烦了些,以玄机楼的能耐追出真相也不过两三个月的事。
不过当秦沐奉了掌门令开始查探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他的手下询问了整个镇子的老人,却没人记得这户黄姓人家是什么来历,只知道不是本地的,家里连主带仆似乎有四五十个人。那场大火当夜也没人知道是怎么烧起来的,再问均是一脸的讳莫如深。
秦沐想起到玄机楼下帖的中年人,一看就不是江湖人士。矮胖身材,一副和气掌柜的样子,拜帖上的字迹倒是颇有风骨,奉上的银票也十分丰厚。
那中年人临走前犹豫着交待了一句:若是查不出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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