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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默如雷+番外 作者:Neal(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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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秦默哽了一下,随即摇头,“没事。”
  不论刑毅对他是真情还是假意,现在都不适合谈这件事。
  如今正是收购吴夜公司的当口,新区竞标也需要他们通力合作,再者,吴夜公司的股价还没被压死——他还有周旋的余地。
  秦默知道,现在和刑毅拆伙,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他只能多加防备,杜绝上次吴夜暗中搞鬼的事再度发生。
  一切都得等彻底击垮吴夜,再从长计议。
  “秦默,你说得对,你父亲确实不喜欢我。”刑毅找了个话题。
  “……”
  秦默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明白——他的心,已经开始抵触、提防刑毅。
  “你心情不好,就早点休息吧,航程还很长。”刑毅让空服去拿了两杯酒来。
  当秦默伸手接过酒杯,刑毅才发现秦默的手受伤了。
  秦默的手臂破皮严重,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刑毅一把钳住他的手腕,盯着他的脸问,“怎么回事?”
  从没这么害怕过这种仿似能将他整个人扎穿的目光,秦默别开视线回避了一下,道,“摔了。”
  “只摔到手?”刑毅抬起一边眉,心知秦默根本没和他老实交代。
  秦默直接把手抽出来,闭上眼,保持平稳的语声道,“别想太多,我睡了。”
  回国之后,秦默和刑毅照常保持着合作上的往来,该论事论事,该部署行动部署行动。
  一开始没人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劲,但久而久之,不止是对气氛敏感的宋邱和罗砚,就连非凡都发觉这两人可能存在什么矛盾分歧。
  “好奇怪啊,秦默对咱们这样也就算了,怎么现在到刑毅面前,也是除了公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非凡挠着后脑勺对罗砚说。
  “唔,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罗砚喝了口咖啡,“秦总这态度好像是……”
  “敬而远之。”刚巧这天宋邱也在。
  宋邱整理了一下会议桌上的文件,站起身,又道,“其实,有时候呢,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越是密不可分,越容易因为一个裂痕彻底崩毁。”
  说着,他一边的嘴角微微扬起,“很多情侣就是这样,连吵架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分了。”
  “你就幸灾乐祸吧。”非凡直接把手里的香蕉皮扔了过去。
  宋邱敏捷地躲过,微微一笑道,“我刚递交了辞呈,和两位共事期间很愉快,再见了。”
  吴夜已经彻底垮了,资金周转不灵资不抵债不说,还官司缠身,被判了两年有期徒刑,缓刑一年。
  复仇是宋邱加盟的原因,现在仇报完了,他没理由继续留在秦默的公司。
  退一万步说,秦默这男人疑心很重,有可能背叛他的不稳定因素他全会驱除,即使自己留下,也永远不可能得到重用。
  正所谓飞鸟尽量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宋邱主动递交了辞呈,免去秦默找理由赶走他的麻烦。
  他两手空空地离开,什么也没带走。
  监狱中——
  吴夜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仰望着天花板。
  他从没这么闲过,还真有点不太习惯。
  一切一切都被刑毅和秦默弄没了,要说重新开始,似乎也不太切合实际。
  搞笑的是昨天还有记者来采访,问他从王座上忽然摔进牢房,有何感想。
  他笑。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是输了,能有什么感想?
  要说感想,就是对秦默有点小想法。
  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能足够人回忆很多往事。
  第一次接到秦默的电话,那欲拒还迎的问询。
  第一次他当面提出合作,秦默那又是惊讶又是欣赏的目光。
  第一次他表现出同仇敌忾的态度,秦默眼神里慢慢的震撼,以及……信任。
  把自己的公司交给他代为管理,秦默没有一点怀疑,不设一点提防。
  其实秦默这人做朋友还真不错呢。
  可惜,最后一切都被他亲手毁了。
  毁了秦默对他的信任,毁了他们的友谊,他们在商战中一路制造着伤亡,最后秦默赢了,他输了。
  或许吧,是他机关算尽太聪明,殊不知一个错误的决定,会连带着炸毁自己的前程。
  “吴夜。”门哗地一下被拉开了,“有人保释你。”
  吴夜抬了下眉,没想到自己这边已是树倒猢狲散,还会有人保释他。
  离开前,吴夜问狱警,“谁保释我?”
  预警不耐烦地道,“我哪知道,有人保释你就该偷着乐了,管他是谁呢?”
  走出监狱大门,重见阳光,吴夜还觉得眼睛有点不适应这么刺眼的阳光。
  这时,他感觉有人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
  吴夜转过头,眯起眼,宋邱的面容在视野中逐渐清晰起来。
  宋邱唇边含笑,说,“你看,最后你就只剩下我了吧?”
  吴夜微微蹙起了眉。
  宋邱收敛了笑容,没再说话,只是迈开步子,走了。
  略显单薄的身影逐渐远去。
  吴夜盯着宋邱的背影看了会儿,唇角缓缓浮起笑容,朝着宋邱的方向迈开了脚步。
 
 
第二百一十章 各自保重
  窗外下淅淅沥沥的雨。
  刑毅走到秦默桌前,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飞往德国慕尼黑的机票,“战争结束了,我认为我们该好好放松一下。”
  “我——”秦默瞥了眼桌上的行程表,“不好意思,我的行程排满了。”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你自己去吧。
  刑毅沉着一张脸,拉开秦默桌前的椅子坐下来,揉了揉眉心,忽然道,“我们……是不是已经没话可说了?”
  从美国回来以后,秦默的态度就一直很微妙。
  刑毅并不是察觉不到秦默在疏远他,防备他,他们连合作收益现在都是掰开算的。
  但他只当是受到亲人离世影响,秦默的心情不好。
  秦默这人嘴上无情,心却未必无情。
  时间安静地流逝,办公室中的氛围,被沉甸甸的压迫感占据。
  半晌,秦默点了一下头。
  这段日子来,他确实不知道该和刑毅说什么。
  怀疑造成了他们之间的裂痕,但却不是导致他们如今这种状况的主因。
  自己的父亲害死了别人的双亲,虽是世仇,却让他觉得无颜继续面对刑毅。
  有时候他真想问刑毅——我父亲害死了你的双亲,你看见我不觉得恶心么?跟我朝夕相处,你不膈应么?
  但就连这些他也问不出口,他根本没资格说这话。
  每天遇到刑毅,被那种热切的目光注视的时刻,他只想消失,想蒸发变成空气。
  “我不明白,我刑毅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吗?”刑毅皱起眉望着秦默。
  “你怎么会对不住我?是我对不起你。”
  秦默如此想着,话都到嘴边,却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受不了继续这样的场面,却无话可说的日子了——如果你是想分手,大可以直接说。”刑毅撑着桌子站起,从上至下扫来的目光刺得秦默心头生痛。
  静默了片刻,秦默忽然冒出一句,“你愿意放手么?”
  大手重重落在桌面上,砸出轰响——
  “我当然不愿意!”刑毅吼了一声。
  他紧盯着秦默,发狠的目光像是要把面前的人吞了似的,“但我能拿你怎么办?你闷闷不乐,你连话都不愿和我多说一句,想碰你一下你都要躲……我……”
  深邃的眸底燃着熊熊烈火,刑毅气到差点说不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稳住情绪,“可管我有多舍不得,你仍旧不改冷漠的态度——除了放手,你告诉我,我还能拿你怎么办?”
  秦默不敢迎上此刻刑毅的目光,平静望着桌面,缓缓道,“对不起。”
  这样下去,终究是不行了。
  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何必?
  所以前仇旧怨都算了吧,他能给刑毅更好的放手的理由。
  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在桌上,秦默暗皱了一下眉,抬眼看向刑毅,强作出一个笑容,“我想了想,发现果然还是没玩够——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想结婚,也不渴望安定。”
  “你给我把这句话收回去。”字像是一个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刑毅的眼底布满危险和低压,“如果是因为结婚让你有压力,我们可以不结婚。”
  秦默抬了一下眉,“你非要我说得那么透?”
  刑毅一把扯住秦默的领子,将他拉进自己,“我问你——你爱我吗?”
  灼灼目光想要将他的脸烧穿,秦默微微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感觉心底有种难忍的疼痛向上直烧。
  刑毅一直不愿考虑那种可能,现在却不得不考虑——
  如果一切只是秦默在逢场作戏?
  只是为了拉拢他共对仇敌所施的手段?
  李天华倒了、宋家倒了、吴夜倒了,他对秦默而言便失去了所有的利用价值?
  “或许我该问,你爱过我吗?”刑毅的语气中火药味浓重。
  秦默根本答不出来,忍痛忍泪合上双眼,抿紧嘴唇,沉默以对。
  一分一秒的流逝在此刻都显得沉重无比,最后刑毅放开手,定定注视着他,道,“你给句话,我绝不再纠缠。”
  秦默吞咽了一下,克制着不发出颤音,缓缓说,“今后各自保重。”
  把话说完,秦默始终闭着眼。
  半分钟后,推门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他知道,刑毅走了,带着失望与愤怒走了。
  他没有目送刑毅离开,倒不是害怕分别会不由落泪,而是怕自己的心会追随而去。
  眼角滑下的一滴泪很快被风干。
  几个小时后,王烈推门进来,差点被屋里的烟酒味呛得咳嗽,“你这慢性自杀进行得够快的啊。”
  “你不是去纽约了?”
  “今天走,来看看老朋友。”王烈坐下,掏出烟盒。
  但他转念思及这里雾霾程度已经够高了,于是皱了一下眉,又把烟盒收回去了,“想来我王烈在这里能称上朋友的,也就是你秦默了。”
  “于耀不算?”
  “管他去死。”王烈冷哼了一声。
  “行了,你有什么事?”秦默了解王烈的性格——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哦,是这样,你那个朋友在酒吧和人起了点争执。”
  尽管王烈是老烟枪,还是受不了这屋里的空气质量,站起身去开了窗,才接着说,“可能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吧,把找事的人揍进医院去了——重伤。”
  秦默心头紧了一下,故作平静地问,“为什么跟我说?”
  “你赶紧把他保释走,谁想面对他那张臭脸,我手底下的人被他呛得鼻子都气歪了。”
  “你去找唐韵或者魏寒。”
  王烈含在嘴边来不及点的烟直接掉了,“你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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