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你好 作者:乔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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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任隶辰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哟,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就在这时候,对面突地传过一个熟悉的声音来。
来人穿了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色衬衣,微开的领口和冷峻的色彩,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的不羁起来。
“谢维!”
“蒲昔,好久不见!”谢维笑着走上前来,两人搭着手,猛地将肩膀撞到了一起,碰撞间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狂妄不羁的那段时光。
后来任隶辰,蒲昔还有谢维就顺其自然的开始了又一轮叙旧,对于这种情况,郑骁在尽到了作为蒲昔同事的义务之后,就适时的退了出来。
旁边的吧台小哥似乎是怕他孤单,在忙完自己的事情后,就有一下没一下的跟他聊了起来,最后还热情地为他推荐起了他们酒吧的各种好喝的酒水来。
郑骁作为一个新兴时代里成长起来的年轻人类,对于各种东西都是充满了尝试的欲.望,虽然酒吧他没少去,但h市的酒吧,他还真只来了这么一个,所以他在尝了各种成品的酒水之后,就果断爱上了调酒师手中的那种刺激而又迷人的味道。
三人组合里,任隶辰本就是个不太多言的人,所以大多时候都是蒲昔和谢维在讲,提到过往的时候,他们问到他,他也就说两句,总之在他看来,他回忆里的世界大多都与蒲昔是不一样的。
蒲昔的世界里,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美好的,连带着他在他的世界里也成了神明一般完美的那个人。
讲了一会儿之后,蒲昔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任隶辰晃眼间看到了来电显示‘老婆’,莫名地他的心情往下沉了沉。
“抱歉,我去接个电话!”蒲昔看到来电,明显的很开心,那高兴的模样让任隶辰借着喝酒调开了眼神。
“嗯”谢维笑着拍了拍他,他也看到了来电显示,当然也知道打来电话的人该是谁,而且他也知道,任隶辰也知道。
待蒲昔接了电话匆匆走出了酒吧,谢维转头看向任隶辰,突然开口道:“他知道吗?你喜欢的那个人?”
语气里有些讽刺,又有些幸灾乐祸的不甘。
“他不需要知道。”任隶辰淡声说道,杯中酒水已然见底。
“哼,你该知道,他是要结婚的人了,所以你还是把你那些心思收一收吧!”也不知道是警告还是忠告,这种实话的界限很多时候是模糊的。
“不用提醒”莫名的,任隶辰心里蹿起了一阵浮躁的感觉来。
“这当然最好”谢维知道任隶辰心里开始乱了,因为他等了这么久的蒲昔就要结婚了,而他还没做好要放弃的准备。
但越是这样清楚的明白他的想法,谢维就越是不甘,他骂任隶辰愚蠢,等了一个傻子那么多年,可他又何尝不是呢?
或许,他比任隶辰更加愚蠢,他明知道他喜欢的是蒲昔,却还是没完没了的在期待着不知为何的希望,当真愚蠢,愚不可及……
过了一会儿蒲昔兴高采烈的走了回来,不过刚一坐下他就感觉到了四周的氛围,好像有些变了。这感觉就像大学时候,任隶辰和谢维争吵过后的那种微妙又奇怪的氛围。
蒲昔竭力的想要让气氛变得活跃起来,可是他做不到啊……!原本跟他聊的很好的谢维突然就对他爱理不理起来,而一旁的任隶辰则是压根儿就不理他,弄得他觉得这一切好像都是他的错的一样,好吧,或许他刚刚不该接那么久的电话……
可是,可是莉莉难得主动打电话来关心他,而且还说想他了,他能不高兴吗?
不过就在蒲昔活跃氛围无果的时候,另一边的郑骁突然就大叫了起来。蒲昔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郑骁拉着调酒师的调酒工具,让人家再给他怎么怎么的调一杯。嘴里还直嚷嚷好喝好喝,好好喝,还要喝……
没办法,蒲昔只得赶紧跑过去拉住了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让喝醉了的郑骁安静了下来,这般情况下,蒲昔也是头疼,看着郑骁睡的极其不安稳的表情,蒲昔想着还是赶紧把他送回去的好。
因此他只能给任隶辰他们道了一声抱歉,最后架着郑骁打车回到了酒店。
蒲昔走后任隶辰就一杯接着一杯缓慢的喝了起来,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就是想要找一件合理的事情来打发一下时间,而喝酒这个动作又恰好很顺手。
“喂,你要喝死吗?!”也不晓得喝了好久,任隶辰朦胧间被人扯了一把,而他也脚下一软,顺着那力道就倒了下去。
“喂,任隶辰!任隶辰!……”声音在远近之间回响。
恍惚间任隶辰睁开眼睛,面前模糊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像蒲昔。所以他伸手拥住了他,而后他感觉有人用力的吻上了他的脸,他的唇,带着疯狂的、炽烈的热望。
第二十七章:卑微
强硬的唇舌带着急迫与燥热撬开了任隶辰的嘴巴,他伸手拥住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想要翻个身去。却没想到下一刻他腰间便是传过了一阵微凉的触感来,顺着腰侧那触感逐寸爬上了他的胸口,并试图解开他的衣裳。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任隶辰微微蹙了蹙眉,有些疑惑地想到蒲昔会对这种事情这么热情?
只是恍惚间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如今正忘情吻着他的,并不是蒲昔,而是谢维。
一时间他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等身上恢复了一些力气之后,他一个翻身,瞬间就是将谢维压到了自己的身下。而原本躁动着的欲.望也在这时候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谢维在感觉到任隶辰身形微顿的时候就知道他已经醒了过来,但他却不甘就这么放弃,他依旧吻着他,遵循体内的欲.望引导,他这么多年一直以来渴望的不就是这个吗?!
哪怕,他知道,他是将他当做了蒲昔,但那又如何?他想占有他,想要让他的身上留下他的印记,不管是放纵还是耻辱,他只想要他记住他!
可是他却还是输了,任隶辰永远都是任隶辰,冷静到可怕的一个人。
“怎么?你不想要吗?”谢维的肩膀被任隶辰压在银灰色的床榻之间,他动了动,却发下任隶辰的力气大的出奇,因此余热未退的俊脸上突地一笑,有些讽刺地说着挑.逗的话。
“谢维,你该知道,我们是朋友。”任隶辰带着酒气的呼吸让谢维觉得有些晕眩,可他的话却让他听的心凉。
“呵,蒲昔在你心里也是这样的吗?所以你就一直忍着?任隶辰你当全世界都是瞎子?!你敢说你不想对蒲昔做这种事情!”谢维怒从心起,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挣脱任隶辰的束缚猛地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拖到了自己面前。
两人的呼吸隔着一厘米不到的距离,瞬间混合成了一种冲突而又让人迷醉的催化剂,谢维又是吻上了任隶辰,并试图将他压到身下,可是就在下一刻任隶辰却是冷静的推开了他。
谢维不甘,勾着他的脖子想要将他拉到自己面前,却不料任隶辰毫不犹豫便是朝他的肚子递去了一拳,一时间谢维手上脱力,痛的蜷缩了起来。
可心里的不甘与卑微,却是在这一拳之下,统统化成了撞向胸口的剧痛,让他的四肢百骸都无力了起来。
任隶辰看似稳健却是身形微晃的拾起地上的外套,缓步走出了酒吧后面的贵宾休息室。他忘了他是怎么回家的,直到蒲昔给他打电话,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家的沙发上头。
“任隶辰,今天对不起啊,本来是好好的一个聚会却被我弄成了这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蒲昔才将郑骁带回酒店,后又因为郑骁嚷嚷着还要喝,还要喝,他又是费了许多时间才将他安顿好。所以等他累的精疲力尽回到自家房间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无论如何也要再给任隶辰道个歉才行。
“……嗯”听到是蒲昔的声音,任隶辰闷闷地翻了个身,而后才应了一声。
“呃,任隶辰你睡了吗?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蒲昔本来是很认真很愧疚的在给任隶辰道歉,可是当他听到电话那头发出了一阵不适的声音之后,他顿时才想到,这时候差不多都半夜一点的时候了,他怎么没想到任隶辰都睡了呢?他不会是打扰到他睡觉了吧?
“没、没有……”任隶辰强打起精神,不过他虽然有很强的精神力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对于已经醉酒这种完全不在控制范围内的事情,他也是有心无力。本想着先站起来,哪曾想刚一站起来就是脚下一软‘咚’一下跪到了地上,手机也是突地摔到了地上,弹出了老远。
“任隶辰?喂?喂,任隶辰?任隶辰你怎么了?任隶辰?喂!喂!”
蒲昔听到电话那头传过的一阵响动,那声音明显是有什么摔到了地上的,不过在他潜意识里却不太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任隶辰身上,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两声,但他叫了好几声电话那头却是一点回声也没有,顿时他就有些不淡定了。
一想到任隶辰可能出什么事情了,蒲昔心里就急的不得了,一边解掉身上的睡袍,一边就是翻开行李箱拿出了最容易穿T恤和牛仔裤,最后以飞快地速度将衣服套在身上就往外跑。
蒲昔向来开车都是很稳当的那种,城市公路上最快也就六十到八十,但他却是不知道,他去到任隶辰家的时候,竟然飙到了一百一。
如果这要用他的一句话来说的话,那就是用绳命在开车。
等蒲昔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任隶辰他家门口,也不管扰民不扰民,又是门铃又是猛敲,但里面根本没有一点动静。所以,也是这时候他才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任隶辰不会没在家里把?!
话说,刚刚就来的路上他又给任隶辰挂了几个电话,但却是一个也都没有打通的,所以他压根就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回事没头没脑的就往他家里来跑。
但就算如此,蒲昔还是闷头闷脑的认为,就算任隶辰没在家他也一定要进去看看,万一他真的在家里发生了意外怎么办?
但他该怎么进去呢?!蒲昔急地在任隶辰门外转了好几圈,而后突然看到了公寓门口的那盆绿植,眼前一亮赶紧就是跑了过去,而后一把端起了那盆不算很轻的绿萝,接着他就看到了躺在花盆下的那把钥匙。
有些惊喜的捡起钥匙,蒲昔飞快起身就去开任隶辰的门,而后就只听得咔的一声,门开了。
蒲昔先是一愣,而后心里突地涌起一阵狂喜来。他想起高二那年的那个夏天,他常去任隶辰家找他,但他又常常没在家,所以他就在他门外等他,后来任隶辰说,要等他的话,可以去屋子里等。
为此他很是高兴,没想到任隶辰居然让他单独进他的屋子,这该是对他有多信任呢?但也是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又没有任隶辰家的钥匙,怎么可能进他家嘛?
不过任隶辰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告诉他,钥匙在门外的那个花盆下面。
第二十八章:泡澡
屋子里没有开灯,蒲昔进去的时候一边打开玄关处的开关,一边脱鞋子,也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连袜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的。
因为寻不到多的拖鞋,所以蒲昔光着脚就跑了进去。不过对于寻不到多余的拖鞋这点,蒲昔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任隶辰从小就不喜欢让别人到他家里去,没多的准备也是正常。
“任隶辰?”进了屋子,蒲昔边四处打量,边小心翼翼的喊道。上次任隶辰借车给他的时候,他跟着他一起来过,不过那天他没能进他的屋子,只在外面看了两眼,今天进来后才发现任隶辰这间房子的装修风格,跟s市的那所,是很像的。
简单明快的线条结构,黑白灰的合理组合,让整个空间显得立体而又充满艺术风格。只是在蒲昔看来,这样的屋子,还是清冷了一些。
不过蒲昔的目的又不是来参观任隶辰的屋子,所以当他看到倒在沙发旁边的任隶辰时,吓地背脊一凉飞快就是冲了过去。
“任隶辰?!喂!”
任隶辰的领带挂在脖子上,衬衣因为掉了好几颗扣子而半拢地大敞开,嘴唇上像是破了一个伤口,上面凝了一些快干的血块儿,衬着他俊逸的模样来看,莫名地就是有些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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