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你好 作者:乔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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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隶辰心头怒火大盛,如果刚刚他还有心饶他一命的话,那现在他就是将他碎尸万段也难以消除那份怒火了。
因此,于这怒火之下,任隶辰猛地一起身往旁边一撞,刚刚按着他的人一个不备突地被他撞翻在了地上,不过与此同时周围的也是瞬间朝他扑了过来,扭打间他手上又没有兵器,硬是吃了他们好几个拳头。
“任隶辰,这可是你自找的!”笑脸男看任隶辰挣扎起来,一把扯过蒲昔的手臂,反手就只听得‘咔嚓’一声,他的右手臂连着手腕都折叠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啊——”蒲昔痛的大叫一声不过那声音却是被他生生咬断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知道这时候他越是这样任隶辰就越是受阻。
“蒲昔!任隶辰!”就在坝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罗浩和尧洛带人从外头冲了进来。看有人进来,场子里所有人都有些不淡定了,扑腾着就是朝罗浩他们涌了过去。
但罗浩他们本就不是善类,这会子见任隶辰被打的这么惨,而浦昔更是狼狈至此,所以一面朝他们那里赶,一面就是破竹般把冲过来的人全都放翻在了地上。
有了罗浩他们的帮忙,任隶辰很快便从人群中脱身出来,一抬头就看到笑脸男和两个男人拖着蒲昔往后面去退,他心头一凝,拾起地上的一根铁钎缓缓朝他们走了去过。
“挡住他!”笑脸男朝旁边两人喊道。
不过那两人从头到尾都见识了任隶辰的狠劲儿,这时候心里更是没地,试探着在他前面晃了一下,不过任隶辰几乎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直直朝笑脸男走了过去。
“站住任隶辰,你不想他死在你面前的话你最好别动!”笑脸男见那两人根本没什么用,喝叫一声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弹簧刀比划在了蒲昔的大动脉上。
见此任隶辰停住了步子,只是他平静的眼神在看到蒲昔的时候禁不住流露出了几许痛惜来。
“任隶辰你别管我……!”蒲昔脸色发白,毕竟骨头被人生生掰开那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把你手上的铁钎扔了!”笑脸男已然没有了刚刚的闲适,但这时候他也不想就这样束手就擒。
任隶辰几乎不敢把目光从蒲昔的脸上挪开,不然他想着若是他看到了其他地方他会忍不住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所以他朝蒲昔笑了笑,甩手将手中的铁钎扔到了地上。
笑脸男朝旁边的人示意让他把铁钎捡走,那人赶紧走过去,另外一边见势也是跟着走了过去,手中的木棍一挥就打在了任隶辰的小腿上,一个踉跄,任隶辰摔到了地上。
“任隶辰,你是知道的吧,骨头碎掉的声音?”笑脸男给旁边捡了铁钎的那人递了个眼色。
蒲昔感受到了笑脸男的意识,蓦地身形一顿,挣扎了大喊,“任隶辰你快走,你别管我!”
“小子,你别自己找死!”笑脸男钳着蒲昔,刀口又朝他的脖子逼近了一些,冰冷的刀刃划进皮肤顿时就有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
“你要怎么做才肯放了他?”任隶辰语气平静,就如同他谈生意的时候一样。
“哼,当然是一命换一命!”笑脸男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他也只有虚张声势,希望能拖一时算一时了。
蒲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心头突地一窒继而更是雷鼓般狂跳了起来。不过在看向任隶辰冷静沉稳的表情时,他心里又一下落下了不少,任隶辰绝不是这么容易就认输的人,他肯定还有办法!他相信他,一直都相信他的!
“怎么个换法?”任隶辰依旧平静的语气,简直听的人汗毛直竖。
“……就这么让你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了?!你,把他的两只手都给我打断!”笑脸男看向旁边拿着铁钎的人冷笑着下了命令。
他这话一出,蒲昔倒抽了一口气,不过只眨眼间他就回过了神来,身上的痛这时候似乎也成了让他保持清醒的良药。
不行!就算任隶辰有办法,他们也不敢真的取任隶辰的性命,但现在他被挟持,任隶辰又没有武器,岂不是真的要被他们把手打断?他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面前,他不能一直成为任隶辰的拖累,他要想办法,他要想办法……
不过没等他想到办法,那边手执铁钎的人已经猛地将铁钎敲到了任隶辰的左臂上。
“不——”蒲昔声嘶力竭也不晓得从哪里来的力气往后猛地将笑脸男撞到了身后的柱子上,趁他脱力,他快速向后一转将咽喉和动脉绕开了刀口,而后用头直接撞上了笑脸男的脸。
与此同时任隶辰喝了一声猛然用力撞上了刚刚敲断他手臂的那人,旋即又夺过他手上的铁钎回身就打在了正朝他扑来的一人身上,而后只听得咔擦一声那人腿上一软直接栽到了地上,再一回手面前那个被他撞出去的人拦腰便被一阵巨力打翻在了地上。
笑脸男这边因为蒲昔的举动一时不备吃了亏,等回过神的时候一股子狠劲儿翻了上来转手就拿刀刺向了蒲昔的肩膀,不过等他拔出刀子的时候那边任隶辰已经提着铁钎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任隶辰红了眼一下又一下的往笑脸男身上脸上招呼,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几乎不能想象蒲昔都遭受哪些痛苦,只一想他心头就像是要爆掉一样,而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所以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任、任隶辰……”蒲昔从来不知道原来痛苦可以是这样铺天盖地跟洪水一样的,所以等他回过神寻到一丝清明的时候,却看到任隶辰面露狠色一拳又一拳地打在已经失去意识的笑脸男身上,不过还好,还好他没事。
不过任隶辰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依旧不断的挥着拳头,蒲昔心头一慌挣扎着又喊了一声,“任隶辰……”
任隶辰好像还是没有听到,蒲昔有些急了,如果这样下去,他会打死那个人的!他挣扎着朝他爬过去,这样的任隶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脸上身上有很多血,简直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而现在他每一拳下去就会有血丝溅到他身上,而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一样,而最让蒲昔心底生寒的是,他居然看到任隶辰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
“任隶辰!”蒲昔爬到他的身边,艰难的支起身子一下将他扑到了地上,“任隶辰你醒醒!”
蒲昔听到任隶辰喘气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这样喘息的声音,急促的没有章法的,他想,原来任隶辰也还是跟他一样,会累的。
不过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的蒲昔也好不到哪里,直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了一眼正低头看自己的任隶辰,他眼睛有些发红,不过他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正在慢慢平静下来,他的手臂圈着他,僵硬着有些颤抖。
蒲昔很想朝他笑一笑,可是扯了扯嘴角却是鼻子一酸,把头埋在他肩头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柠檬香味,他终于把嘴角弯了上去,笑着朝他说道:“任隶辰,我们回家吧。”极品小填房
第九十一章:剃须
“没想到,小子原来你跟我们是一样的人啊,摸几下就有反应了!”猥.亵的声音传入蒲昔的耳朵,他感觉有人在他身下一阵乱摸,这种感觉很恶心,弄的他所有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又感觉有东西塞进了他的后面,这几乎恶心地让他想要跳起来,所以一个激灵他从床上翻了起来。
从那件事情之后已经快两个月了,但他却常常梦到那天的事情。每每到此他总是会出一身冷汗,而梦里那种恶心的汗毛直竖的感觉,每次都清晰地让他惊醒过来。有好几次是半夜里醒了的,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那次他受的伤跟任隶辰相比并算不上什么,顶多就是在后面做了个小手术,吃了一个星期的流食没能上厕所罢了,手臂的话也只是错位,正了骨吃了药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记得那天他们得救后警察就来了,说是端了一个冰.毒二级小作坊,不过这个作坊说小也不是真的小,鱼老板那伙子人好说也有四五十人。因此尧洛他们直接成了s市的杰出青年,拿警察的话说,就是为社会作出了极大的贡献。
至于他们带去的那些人,警察似乎也没闲心再去查,把那个作坊端了之后,各自就领各自的功勋去了。
本来他以为任隶辰也跟他一样,虽然受了伤,但歇一阵也就没事了,所以当任隶辰把他送到医院,让医生先给他检查一遍,并得到他没什么大碍的消息后,他才吁了一口气,不过转眼他便是倒到了地上,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包括他。
后来任隶辰就被送进了手术室,手术做了九个小时,蒲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九个小时的,总觉像是过了九个世纪那么长。
之后他就听到了迄今为止他听过的最让他感动,也是最好听的话,这话是医生说的,他说,任隶辰脱离了生命危险。再后来他就不知道了,好像是晕倒了,好吧,他承认,他就是晕倒了。
不过他却是记得,晕倒的时候,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蒲昔!你怎么还没起来?”现在是早上七点过,梁秀的声音已经在蒲昔门外响了起来。
自从蒲昔在外面‘玩了三个星期’(养病,怕二老担心的借口)回来之后,梁秀和蒲良就感受到蒲昔似乎已经慢慢走出了被莉莉背叛的阴影,开始变的有活力了,这点可以从他每天都会出门,每天都心情不错的回家这点可以看的出来。
当然这中间的时间,他已经去过t市,并把工作上的事情给处理好了,虽然梁秀觉得失去那份工作,其实挺可惜,但听蒲昔说,莉莉喜欢的人是他们老板时,她就双手赞成,并催促他赶紧去把手续办了,不办也成,就当炒了他们老板。
不过蒲昔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所以他还是去了。
除去在外面玩了的三个星期以及去t市办理工作上的时间,蒲昔已经在家赋闲已经三个星期零两天了。
所以作为母亲与孩子的相处模式,分开久了再见面的时候,就会觉得这简直是拿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但等时间一久之后就会变成,这也不对那也不对的各种指责。
比如蒲昔睡觉的时间可以看的出来,往昔他能睡到十一二点没人管他,还细声细气的喊他起床吃饭,近一些呢,十点再不起床就会面临被炮轰的局面。现在还没八点,也就是蒲良和豆浆的时间他就必须要起床。
蒲昔想,看来这日子还得换个方式才行了。
“爸、妈我出门了。”起床收整完毕,蒲昔朝着沙发上看报纸的蒲良以及在厨房忙着的梁秀说了一声而后关上了房门。
“老公,你说儿子最近每天出去,他都在做些什么啊?”梁秀本来想喊蒲昔先吃点东西再走,可是一出厨房蒲昔都没了人影。所以她有些郁闷,转身又朝蒲良问道。
“年轻人总有年轻人的生活,我们别操心。”蒲良翻了一篇报纸,头也没抬的说道。
“你说,咱们儿子会不会谈恋爱了呀?”梁秀思考了一下,总觉蒲昔最近的行动太过怪异了,虽然每天回来心情都挺好,可也有时候挺郁闷,偶尔又还兀自的傻笑。
“谈恋爱是好事。”蒲良依旧没有抬头。
“要是谈恋爱就好了,就能快点安稳下来,毕竟年纪也不小了。”梁秀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这倒是最好的结果一样。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你别瞎掺和。”蒲良看了一眼自家老婆,平静的嘱咐道。
“喂,我说你都不操心吗?那可是我们儿子哎!”梁秀见蒲良有泼她冷水的意思,顿时就不乐了。
“……”蒲良被梁秀这么一说,识趣地赶紧闭了嘴,因为他知道,要说过自家老婆,他这辈子恐怕没机会了,而且如果她来精神,那他就是多说多错,怎么说怎么错,所以这时候他可不想自找麻烦。
见蒲良不说话,梁秀又数落了他两句转身进了厨房。
蒲昔身上的伤这两个月养的已经差不多了,所以这时候他每天做的事情差不多就只是朝任隶辰家跑,算是照顾他吧。
早上给他送早餐过去,然后给他做中餐和晚餐,其他的时间就是一起在客厅里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有时候时间晚了就留在那里过一夜,两人之间又像是回到了以前放暑假的时光,这让他觉得很舒服也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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