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你好 作者:乔七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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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从小到大他就是什么都听任隶辰,但今天他说什么也要摆脱这个奇怪地定律了,凭什么他就一定要听他的?!
任隶辰没想到蒲昔竟是这样的激进,愣了一会儿之后才轻轻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并不再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盯着面前从头红到了脚的蒲昔,他双手撑在他身上,这时候看来竟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有些倔强或是不甘,蒲昔顿了顿之后又是抚上了任隶辰,只可惜不管他费了多大的力气他都没有缓解下来的意思,反而愈加高昂了起来,不过相反地任隶辰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显得难忍了起来。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豁出去了,蒲昔眉头一横有些恼气地朝他任隶辰喊道。
任隶辰气息微顿,险些就忍耐不住将蒲昔推倒在地了,不过深吸了两口气后,他还是忍了下来。轻轻拥过蒲昔,他靠在床沿的边上,先是吻了他的唇瓣,而后才由抚摸缓缓滑到了他的身后。
当手指缓慢而又温柔的送进蒲昔的身后时,他头脑一热,整个身子忽地一缩将那突入的异物紧紧的咬住了。
“放松一点”任隶辰轻言在蒲昔耳边说道。
蒲昔依言缓缓吸了一口气,而后才搂住任隶辰的肩缓缓将身子抬高了一些。手指模拟某种行为在蒲昔体内缓缓抽动,蒲昔由先前的紧张缓缓又是有了一种奇妙的反应,而身前刚刚已经释放了的欲.望又是慢慢爬了起来。
直到蒲昔身后已经能容纳下三根手指之后,任隶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而他的呼吸也是逐渐逐渐地难平起来。
有些迷惑的抬头看向任隶辰,蒲昔双颊绯红,眸色更是隐隐地透出了些许勾魂摄魄般的媚意,不由地任隶辰的呼吸突地窒了一窒。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任隶辰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种难言的蛊惑,蒲昔呐呐地点了点头,微垂了头顿了顿之后才缓缓抬高了身体,将后*对准了任隶辰硕大的分身。
灼烫的触感从身后传来,带着一种撕裂般的痛苦,蒲昔只往下沉了一点便是再也不愿动作了,不过睁眼便是看到任隶辰灼灼而视却也紧紧拽握着床边的手时,蒲昔又是心下一横猛地往下坐了去。
“啊……”
“嗯……”
蒲昔痛苦的呼声被任隶辰吞没在唇齿之间,一阵抽髓般的痛苦之后,蒲昔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要被人撑裂了那般,而任隶辰那蛊惑般的声音此时又在他耳边轻轻传来,只一声又一声的唤着他的名字,那样深情,那样扣人心弦……
律动随着起伏的呼吸缓缓急促起来,而随着这一阵阵的动作,蒲昔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之感,仿佛被无情的抛向了扬起的水浪之巅,那种攫住心神的快感似乎是要让人沉溺那般,在神思缓聚的时候,又是一个浪头下来,瞬间便是将人的心神拍了个粉碎。
蒲昔身体的接纳度已经在主动而又激烈的第一次之后变得异常容易进入了,所以两人悱恻缠绵一次又一次的让灵魂碰撞在一起,直到两人均是精疲力尽的躺在了床上,这一切才算是画上了一个暂时的休止符。
任隶辰将恍惚的蒲昔拥在怀里,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心安,忽地又是想到,这许多年他与蒲昔错失的那些光阴幸好没有真的将怀里的这个人给带走。
他聪明了一世却也糊涂了一世,他明知道面前这人是一个傻子,可他怎么就还能让他就这么傻傻地等了自己这么多年?
或许吧,傻的并不止是蒲昔,他或许比他还要傻上千倍万倍的。他竟是傻傻地想要等一个傻子想明白这么复杂的一件事,不过幸好,他是个直率的傻子。
“任隶辰……”累的睡了过去的蒲昔八爪鱼一样往任隶辰身上去蹭,口里还习惯性地喊着他的名字,脸上的笑意很暖,似乎梦到了什么很好的事情。
“嗯”
轻轻应了一声,任隶辰在蒲昔额头轻轻印了一吻,只是转念间他又是想到,若是当初他也能直率一些,那这么些年,他会不会早就跟自己走到了一起呢?
或许吧,这些东西没人能够说的清楚。而他现在有些犹豫的是,他要不要趁热打铁,让怀里的这个人在罪证未消的时候让他对他负起责任呢?毕竟这次可完全是他主动啊!虽然他有设计了他,但那又怎么样呢?
全文完
恶搞小剧场:采访
(温馨提示,此短篇雷点跌出,请自带避雷针。若觉无聊,只看最后几行便可,如果都没兴趣,略过便是。)记者君看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一家三口,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清了清嗓子后朝着任隶辰开口道:“任童鞋,请问你对于你们现在的生活状态还满意吗?”
任隶辰瞥了一眼旁边玩的异常开心的两人,只见十岁的任曦搂着蒲昔的脖子,两人笑呵呵不晓得在讨论什么,他缓缓开口道:“算是吧。”
记者君疑惑顿起,“难道还有什么不满的?”
任隶辰又瞥了一眼旁边的两人,见两人依旧玩的开心,他转过头应道:“没什么。”
记者君愣了一下,话说这肯定有问题!因此恬着脸,看了看蒲昔和任曦,又转回头低声问道:“放心,这段可以不录,我就问问,你是不是跟蒲昔童鞋吵架了?”
听了她的话,任隶辰面色平静,恕记者君阅历有限,压根儿看不懂他在想什么,而就在这时候两人听到旁边蒲昔和任曦的笑声有些突兀地响了起来,笑声听起来很开心。
记者君忍不住转头去看,却在眨眼的时候发现原本坐在自己面前的任隶辰不晓得什么时候走了过去,笔挺颀长的身材,简直就是从画报上剪下来的标准模特,呃,应该比模特更标准一点!
只见他大长腿,只两步便是走到了蒲昔和任曦面前,而后也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一把抱过任曦就放到自己的左手边,也没管他们怎么看,又无比潇洒利索地坐到了蒲昔的左手边,两人中间隔了大概二十公分,恰到好处的一个距离。
“怎、怎么了?”蒲昔见任隶辰突然过来,有些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任隶辰平静答道。
“爹地好过分,就算你分开了我和小昔的人,也是分不开我们的心的!”任曦对于任隶辰强制霸道的行为表示了极度的不满。
任隶辰没说话,只平静的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坐直了身子。记者君被任隶辰帅了一脸,愣了好一会儿才想到,刚刚她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任曦童鞋你好,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记者君似乎嗅到了可以挖掘的东西,简单明了的把方向指到了任曦身上。
“回答你的问题,我有什么好处吗?”任曦精致的五官配着灵动的大眼,很难让人有不喜欢的。
“你想要什么呢?”对于任曦的问题,记者君表示,能有一个那么会做生意的成功老爸,她这基因就决定了她一定不平凡,看看,这才十岁就能这么淡定的跟人谈条件,那还能估量她的将来吗?
“说服我爹地,让我坐到小昔的身边!”任曦笑了起来,模样讨巧又可爱。
记者君心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便是转头朝任隶辰去看,想要征得他的同意,却不想,还没等她开口,任隶辰已经轻描淡写的表明了他的立场,那就是俩字:“不行。”
“抱歉,那我就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了。”任曦朝任隶辰皱了皱鼻子,转头谈公事一般回绝了记者君。
“可是……”记者君不是玻璃心,玻璃心也做不成记者,所以她果断发挥上了她锲而不舍的精神,争取一般开口道,却不想这时候蒲昔开口道:“任隶辰,让任曦坐过来吧。”
任曦绕过任隶辰,从沙发后给蒲昔露了个大大的可爱笑脸。
“对啊,只是换个位置而已!”记者君大爱蒲昔,跟着说道。
“不行”任隶辰都不带商量,立场很坚定,语气很决绝,末了往后一靠,瞬间露出了成熟男人的那么一丝性感慵懒,当然顺带就切断了任曦和蒲昔‘眉来眼去’的暗号传送。
不过这点记者君倒是没发现就是了,因为她已经在一家心里矛盾纠结去了,话说,虽然她很喜欢任隶辰的酷劲儿,可是这时候太酷了真的好吗?这么不留情面的对自家女儿真的好吗?
因着任隶辰的举动,任曦瘪了瘪嘴,干脆躬下身子趴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正大光明的朝蒲昔看了过去,模样可怜极了。
任隶辰瞥了她一眼,面上表情依旧平静无波,只是任曦这表情在任隶辰那里无感,却对蒲昔具有强大的杀伤力,所以任隶辰刚把视线收回来就听蒲昔道:“那我坐过去吧。”
“……”任隶辰转头去看他,然后还没等蒲昔站起来,便是伸手握住了离他只有十公分距离远的,蒲昔的左手,然后蒲昔当场就石化了。
坐在对面的记者君也石化了,不过她毕竟是干记者这一行的,反应能力自然差不到哪里,所以转眼就回过了神来,整个人跟打了兴奋剂一样猛盯着任隶辰他们看,然后果断开问,“请问任童鞋,这是你们第一次在公开场合牵手吗?”
“不是”
“那你们第一次在什么时候?”
“十七年前。”
“啊,真是竹马情深啊!可以问问,那是什么样的情况吗?”记者君表示,她内心很澎湃,虽然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明白这澎湃是怎么回事。
“我们第一次打架的时候。”
“你们小时候打过架?”
“和别人打架。”
“为什么呢?”
“时间太久远,记不大清了。”任隶辰侧头看了一眼旁边还没回过神的蒲昔,转手将两人的手指交握在了一起,正所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为亲密也不过如是罢了。
顺带的,他这一举动果断就唤醒了糊里糊涂的蒲昔,然后他的脸和脖子就以看的见的速度瞬间红了个通透,虽然两人住在一起快一年了,但光天化日之下这么亲密接触,还真是第一朝。
所以他也忍不住心头小鹿乱撞的就把脸给撞红了……
“那冒昧的问一下,你们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
“去年吧”
“那当时是什么样情况呢?”记者君就跟偷看到亚当夏娃吃禁果一样,那才叫一个激动加兴奋。
任隶辰听到记者君的问话,没有回答却是转头看向旁边的蒲昔,“要说吗?”
“说、说什么?”蒲昔觉得自己应该快冒烟了吧,所以他好像没听到任隶辰说了什么。
“算了,还是不说了吧。”想到那次的记忆,任隶辰觉得那对蒲昔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的记忆,还是不要说的好。
“哈?”蒲昔觉得他似乎错过了什么,因为刚刚走神神马的……
“说你们第一次亲吻是在什么时候。”任曦似乎也很期待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样,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蒲昔的眼睛似乎冒了一阵恐怖的光。
“啊!这、这样的问题怎么可以当着、当着小孩子的面问?”蒲昔听任曦这么一说,最先想到的问题是这个,然后再因为问题本身居然涉及到了自己,一不小心脸更红了。
“小昔不要小看我,我已经长大了!所以说说,说说你们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任曦澄清一般朝蒲昔说道,果断把话题带了回来,任隶辰不想说,她就偏要问。
“是啊,是啊。”记者君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已经被面前三人抢了个差不多,但只要能挖到新闻,让她消失她都愿意!呃……这话好像不太对,要是都消失了,那还怎么拿新闻?
“这个,这个……”蒲昔被他们这么一提醒,果断想到去年他勾那个引任隶辰的时候,那么丢人的事情,他可以不说吗?蒲昔囧的拿不准主意,抬头看了记者君一眼,又有些可怜的看向了一旁的任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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