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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板有病 作者:鸡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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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白:【是内*吗?】 
 
陆文桥以前和卢星海他们一起出去玩的时候,也有跟孟白分享MB技巧啊皮肤啊那里紧不紧啊声音骚不骚啊这样的经验。 
不过这次他稍微犹豫了一下。 
他觉得不能说,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许亦然已经收拾好东西,走过来趴在他身边了。 
“看电影吗?我也……” 
身边人的声音突然中断了。陆文桥手里的平板被许亦然夺走,他一脸茫然地坐起来,看到许亦然异常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 
“你有病吗!!!”许亦然把平板往陆文桥脑袋上扔过去,“这种事情也跟别人说你他妈脑子里装的是屎啊!!!” 
陆文桥忙不迭接着平板,许亦然已经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直奔客房。 
 
平板又响起提示音。 
孟白:【说啊!急死我了!我裤子都脱了!】 
陆文桥大吼:“脱尼玛脱!”
 
在陆文桥花了数日时间,再三解释过自己和孟白之间的关系之后,许亦然的火气算是暂时消散。
“我没有说,绝对没有说。”陆文桥说,“我也绝对不会再说的。”
许亦然问他知不知道这种事情是不能分享的,跟任何人都不行。陆文桥想了想说,知道。
许亦然:(╯‵□′)╯︵┻━┻
尼玛,他肯定是现在才知道的。
想到陆文桥以前居然还谈过恋爱,许亦然就觉得头大。
“以前的恋人没有跟你抗议过吗?”
“他们并不知道。”陆文桥老老实实地说。
许亦然扶额。
陆文桥说许秘书别烦恼了,去吃午饭吧。说着拉他往外走。许亦然甩开他手,当先开门走出去。
助理小刘看到陆总和许秘一起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总算和好了。
    
和卢星海那边的商谈还在继续,陆文桥让许亦然今晚一起去参加一个应酬。
“我也要去?”许亦然放下手里的汤勺,“我坐在哪里?”
陆文桥抬头看他。许亦然问得认真,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回答的问题。
“我身边。”他重复了一遍,“坐在我身边。”
上次让他和那些二代们的玩物一起呆着,陆文桥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了。
“我是什么身份,能和你们一起坐?”许亦然说,“陆总,你先弄清楚,今晚是一个商务会谈还是私人应酬?如果是商务会谈我应该是不能同席的,如果是私人应酬,你不应该带我去。无论我是你的什么人,带我去都只会让你,还有别人扫兴。”
“……非要我堵上你的嘴是不是?”陆文桥气结,“吃饭!必须去!老子不玩那些虚的了,就是要告诉卢星海你现在和我在一起。”
“我不需要你为我撑场。”许亦然说,“他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可能主动告诉他我是谁。陆总,你是去谈生意的,不是去找面子的。”
陆文桥把筷子往桌上一摔:“我说了,一定要去。”
许亦然帮他把筷子收拾好放在他面前:“好吧。”
看着他一脸平静,陆文桥的气慢慢消了。
“许亦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陆文桥抓着他的手,用力捏着,“你是故意让我心里不舒服的。”
许亦然平静看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陆文桥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偏偏又毫无办法。之前是自己做错了,现在许亦然的反应说是无理取闹,但也事出有因。
“别再气我了。”陆文桥说,“我去年体检的时候检出血压有点高,你这样气我,不心疼?”
“不心疼。”许亦然笑笑,回答。
陆文桥把他拽过来啃了几口,越吻越温柔。
他心里想完了啊,自己是真的栽下去了。以往那些打着谈恋爱旗号交往的人谁都不可能这样忤逆他,他也没有见过谁这样和他对着干之后自己还是觉得喜欢得不得了的。
“尼玛,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陆文桥亲着许亦然的鼻尖,张嘴要咬下去。
许亦然完全不理他的威胁,稍稍回应了他几下就抬手挡住:“好了,下午还有会议,我要去准备。吃完了没有?”
“被气饱了。”
许亦然总算勾起一个笑:“也行,反正都是饱。”
    
卢星海他们的应酬不会将商务和私人事务分得太清楚,喝多几巡,能谈不能谈的都心里有数。
陆文桥和许亦然到的时候,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包厢里只有一张大桌,倒是没看到上次那些男孩女孩,只有几个秘书、助理模样的人在沙发上休息,很悠闲地说话。
陆文桥大大松了一口气,许亦然同样。
“我在这里就行了。”许亦然低声说。
陆文桥走过去,迅速融入那些人之中。许亦然抬眼迅速一扫,发现基本都是上次吃饭时见过的那些公子们。
除了卢星海的秘书,其他人他并不认识。卢星海的秘书和他见过几面,顺道为他引见,这边倒是聊得休闲自在,很是轻松。
许亦然和他们聊了一会,才明白这个包厢之所以这么干净,因为卢星海等人在顶层的娱乐场里还有别的包厢,酒足饭饱之后就要上去了。
陆文桥知道这件事吗?他会去吗? 
许亦然心里暗暗地笑。 
他最近有一个体会,对付陆文桥,他越来越娴熟了。
这边没什么东西可吃,许亦然确实有点饿,包厢里烟酒的味道太浓,他借口接电话出去透气。上了洗手间之后正在洗手,许亦然听到门开了,又关了。
卢星海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反锁了门扉,一双酒气熏红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是谁,眼镜仔。”他笑着说。
 
许亦然心中一跳,抬头朝着镜子看。卢星海笑意盎然地看着他。
对于自己会被卢星海认出来,或者找出来,他一点都不诧异。虽然自己后来换了名字,但履历表上的资料很详尽,要找的话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
尤其对卢星海这种手里有诸多关系网的人来说。
 
“好久不见。”卢星海见许亦然只是沉默地面对镜子,并不理会自己,于是又走近几步,接着说,“差别太大,我一开始确实没认出来。”
许亦然转头面对他,面色沉然,一派冷静。
“后来怎么就认出来了?”
卢星海看着他这幅样子,心里猫抓似的痒。他玩过太多逢迎的人,但许亦然这种类型的,禁欲,高傲,古板,冷漠,看着就是个根本没经过调解也不懂那事情滋味多美的人。这样的人他有过两三个,个个经他几番调弄,无不美味至极,令他回味无穷。
“对你感兴趣了,所以稍作些调查。”卢星海说,“陆文桥把你护得紧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原来是你。他怕什么?怕我找到你?你们玩真的?”
“他应该是不怕的。”许亦然平淡地开口,“怕你做什么?卢公子有卢公子的天下,陆文桥也有他自己的事业。”
卢星海的脸色变了变。
作为这一圈纨绔子弟里的头头,他太清楚每一个像陆文桥这种没有过硬身家背景、但还要黏着跟他们玩在一起的人是什么想法。但陆文桥毕竟和他从初中就认识,读高中的时候还一起厮混过很长一段时间。
有利可图的事情谁都不会拒绝,对方是不是因为他手里权势而巴结上来,又有什么关系?
但卢星海不太爽快。
许亦然这句话里的意思太复杂,他觉得许亦然和陆文桥之间的关系,令他牙根发痒。
“陆文桥玩过的人不比我少。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多混乱的关系都有,你想过么?”卢星海笑道,“看来你不太在意。既然陆文桥可以,那我呢?我不比他差,你跟着我,好处比他的多。”
    
许亦然想了想。
卢星海显然是喝多了酒。
许亦然觉得自己的拳头很痒。往日被这个压在泥地里狠揍,被他撕开校服用钉鞋踩背的痛楚突然异常清晰。
他知道自己从未忘记。他始终对陆文桥的善意和后来的离弃耿耿于怀,又怎么可能会忘记那些人施加在自己身上和心里的深刻苦痛?
那些拳头,那些羞辱的话,对卢星海等人不过是上下嘴唇相碰,舌头弹动的随口话语。
然而每一拳,每一句都是刺向许亦然心头的刀。
    
“你以前是跟着我的。”卢星海又说,“我早就知道你和陆文桥之间的关系不正常。每次我们打你的时候他都不去,这傻×还跟我说让我别揍你了,揍伤了影响不好。”
许亦然心想原来陆文桥还说过这样的话?心里有点好笑,表情一下就柔和起来了。
“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说你恶心,他说你摸起来很恶心。”卢星海笑了半天,突然发现许亦然似乎没有受他的话影响,嘴角的弧度很温柔。
“你笑什么?”
“没什么。”许亦然收起笑意,冲他眨眨眼,“卢公子,你也觉得我恶心?”
卢星海顿时明白了。
他一边松了领口一边朝着许亦然走过去。许亦然带着点笑,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袖口。他的手腕看上去略带肌肉,肤色均匀,是颇为硬朗的好看。
卢星海非常喜欢手好看的人。这样的手帮他撸那玩意儿的时候,或者在他的要求下主动抠开自己那处任他瞧的时候,都异常- yín -靡,很能撩他的兴致。
那天看到许亦然用这样的一双手举起酒杯,他就惦记上了。
“许秘书这么有情趣,想要在这里?”他抓着他手腕,口里喷着酒气就往许亦然脸上凑。
许亦然手腕一抖,反过来抓住了他的手。
好主动!卢星海笑了。
然而他的笑还没维持一秒,一侧脸颊就迎来了极重的冲击。
卢星海嗷呜大叫着跌倒在洗手间的地板上,鼻子一痛,血蜿蜒流下来。
许亦然向他走过来,拧了拧自己的手腕,脸上还是温和平静的笑。
“不能一拳拳讨,我没那么多时间。”许亦然踩着他放在地上的那只手,“你刚刚说了几个字,就打几拳吧。”
他脚下用力碾了碾,把卢星海混乱的骂声卡断在痛呼里。
“公道吧,卢公子?”
拳头狠狠朝着卢星海的鼻梁砸过去。
    
陆文桥吃得半饱,发现许亦然又不见了,心里一慌,忙冲出包厢,掏手机打给他。
打了几遍都没有人接,陆文桥的左眼皮跳完右眼皮跳,紧张得手机都握不稳。
最后一次终于接通。许亦然喘着气,声音略带激动:“什么事?”
“你去哪儿了?”陆文桥听他呼呼喘气,顿时脑补了十个小时的各种暗黑剧情,慌乱万分,“你别动!我去救你!你……”
“我没事。”许亦然说,“就是运动了一会,手疼。”
陆文桥:“……你吃太饱?”
许亦然笑了:“是的,现在又饿了。你那边结束了吗,陪我去吃牛杂。”
陆文桥顿时浑身舒爽,大吼:“去!”
这是他们重逢那么久以来,甚至是他们认识那么久以来,许亦然第一次说了“陪我”。
陆文桥立刻回到包厢说了抱歉,匆匆到停车场取了车等许亦然。十多分钟后许亦然上了车,陆文桥嘿嘿地盯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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