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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斟+番外 作者:半生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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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天作之和

  陶由沉了沉眼,其实要解阿末的药性还是有办法的,君子一点,要么这时候跑医院去一一他自己虽然作为医生,也不会把这类药物有事无事准备着,要么不怕身体出事就去泡冷水澡。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有私心。
  他俯下/身,伸手抚去阿末的泪水,缓声道:“阿末,你怕吗?”
  他等了五秒,才见阿末稍稍摇头,“……陶由”
  陶由自心至下腹有些痛,一刹乱了呼吸,他轻轻吻阿末的面颊沿至唇角,然后闭上眼吐出胸腔的热气。他起身脱下自己的衣物,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然后褪下阿末被细汗浸润的衣裤。
  阿末此时眼前一片模糊,意识处于混沌之中,一切都交付于感官,感官是种危险的东西,但她知道此时与自己肌肤相贴的人是陶由,这个人,她是可以托付信任的。
  处子之痛在于从不被人探知的地方被人一寸寸开拓,逃脱不得而诱惑深陷其中,狭窄的甬道纠缠着*物,一夜沉沦。
  陶由第二日醒来眼下就是阿末的发顶,阿末背着身缩在她怀中,这是孤独者的姿势,相触的肌肤温热而滑腻,他温存了一会儿,放轻了动作起身穿上衣服,来到洗漱间拨了阿末班主任的电话给她请了两天病假。
  他回到卧室时就见阿末也醒了,陶由走近,温柔地吻她额头,“早安,阿末。”
  “早。”其实在陶由起身穿衣时她就醒了,只是当时身体酸软,脑中一片空白,阿末习惯了慢性子,想东西也慢慢地想,她闭着眼,身子如同坠在云里,柔软而轻松,她想:再睡一会儿就好了。直到陶由出来,尴尬失去了最佳时机也就不再尴尬了。
  阿末想起身,陶由扶了她一把,他明白她即便是不舒服也不可能留在这里休息,“先吃早餐,吃了我们回去?”
  早餐已经送来了,很清淡,两杯牛奶,两份粥。
  “嗯。”
  秦免这时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昨夜他在秦家给陶由打了电话,居然无人接听,他就想陶由或许被缠住了,感觉自己有点儿心神不宁,他又打给了米开尔,哦,这人居然神叨叨的没说清楚!不过他听见了阿末二字,他又想或许陶由和末末有事儿。
  但是第二日回公寓一看,二人居然都不在家,他细细回想,眨眨眼皮,直接来了深色。
  阿末和陶由下楼,她没好意思让陶由扶着,自己走得有些慢。
  白日酒吧没有营业,转台旁就坐着米开尔和安,加一个秦免。阿末看到秦免时微一顿,然后继续下楼。
  陶由倒没什么异样,他微笑道:“你怎么来了。”
  秦免起身,自然而然道:“来接你们啊。”
  米开尔翘着一只腿坐着,面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安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雕花匕首,眼光却也是瞟着几人的。
  “既然你来了,就带阿末回去吧,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秦免挑挑眉笑笑,走近阿末向她伸手,“末末,我们走了么?”
  阿末点点头握住他,看了陶由一眼后二人就出去了。
  米开尔望着他们的背影扬着嗓子,“嗳,这就走了,有空常来玩儿啊~”
  秦免刚才就从安和米开尔那儿知道了原委,此时自然想得到陶由要做什么事,本想自己也去瞧瞧是怎么一个人物,但转念一想,阿末此时身边不好缺人,至于那混蛋,以后不缺机会。这其实也是一个进展。
  而阿末,她慢慢琢磨一下自然也能将陶由要做什么猜个几分,但她不太愿意琢磨,费神。
  昨天陶由开的那辆车是秦免的,所以他今日开来的是陶由那辆捷达,这时候他换了自己的那辆,车子驶过一人,然后迅速不见了。
  阿末在车上拿出手机给钟文等人发短信,知会一声自己没事。
  程维进了深色。
  “你找阿末?”安用刀尖碰碰桌弦,“她回去了。”
  程维笑笑,“我就是来问问她怎么样了,那她多久走的?”
  安看着面前这个涉世不深的小青年,“阿末还好,她没事,昨晚就走了。”
  “哦,谢谢。”
  深色九楼。
  房间内很是简陋,一张梨木桌,一张小沙发,一个置物架。
  陶由坐在沙发上,前方的地上用细铁链锁着一个人,眼角通红,拭去面上的灰尘,俨然就是之前在洗手间门口堵住阿末的那人,只是此时甚为狼狈,真丝衬衫还被扯开了口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二  事后
 
  陶由瞳色幽深,情绪无表于面,“毛子健先生,市长的小侄子,二十七,有个结婚三年的妻子,月前离了,一个女儿,一个七情/妇,十六岁第一次在XX和个奶儿上床,割过包/皮……”
  每说一句,毛子健的脸就苍白一分,最后涨红,眼中冒出火花,牙关咬紧,腮骨凸出,活似要将陶由吞吃下肚,“你他/妈谁呢?!老子干你的事儿呢!操/你妈敢绑老子,看老子以后不整死你!”
  陶由从容起身,将手中的小刀片抵上对方的额头,“别动,否则这刀子溜进你头里可就不是我手滑了。”
  毛子健昨晚就被绑这里了,上一秒还在和行子他们喝酒谈刚才那女的怎样怎样,下一秒就被几人打晕架走,今天醒来就在了这么个鬼地方!自来没进过一滴水,肚子里闹交响曲,喊了半天没个鬼影,之前没太注意陶由的眼神,这下一看清立马慌了神,但硬是虚出一口气,“你他/妈知道我是什么背景么还不把老子放了,操/你**”
  陶由似乎笑了一声,手上轻轻用力,刀尖从额头正中向下割破皮肤停至双目间,鲜红的血液自此处流经鼻翼两侧至唇角没入,似乎要将这张脸破成两半。
  毛子健吓呆了,半响才疯叫道:“滚开!你个变态滚!啊…”他表情被血水衬得更加狰狞。
  “毛公子似乎忘了什么,你还记得这是在深色里么,昨夜?”他拨了一个电话,马上就被对方接通了。
  “喂,哪位?”
  “你好,毛副,我是陶由。”陶由的声音带有笑意,恰似闲聊。
  “……陶由?”对方有些不确定。
  “对,深色里的陶由,毛副还记得呢。”
  毛子健不知道那边又说了什么,但他也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了,但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求救,他爸早就告诫过他平日安分点儿!
  但陶由瞟了他一眼,将手机拿在他面前。
  他不得不喊道:“爸,我是子健啊,您救我!”
  就这么一句陶由就收了手。
  电话那边有些凝重,“陶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呵!”毛子健这次听清了,陶由笑了笑,却让他头皮发麻。
  “您家小公子在我这儿做客呢……不不,他暂时还不错,不过贵公子真是爱玩,昨夜贵公子动了陶某的人,陶某也知道那只是不小心,但一切毁灭性事故都是源于不小心不是?您看陶由替你管教管教?”
  最后,毛子健担惊受怕后鼻腔里的软骨让人给拿了,其余地方完好。回家整容后还被关了禁闭一个月,毛副局长还派人送来深色一笔钱作为补偿费和代管费。
  毛子健对此悔了个肠儿清,对陶由此人又恨又惧,正在想要不要找机会报复回来时,开车不甚以致腿骨粉碎性骨折,这下直接被自己老子送去了国外。
  此时车上,阿末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肚子,应是身体本就不太好,刚才吃了早餐再坐车感觉总有点不舒服,太不禁事了,她想。阿末眨眨眼道:“阿免……”
  秦免将手放在阿末肚子上,他的手总是暖和的,似乎将不舒服也化开了。而四月份还稍凉,阿末的体温上不去,手指也是带有一股凉意,比不了秦免的,但她并不觉冷。
  秦免一手开车,一手给阿末轻揉肚子,“好些了没有?”
  阿末点点头。
  “马上就到了。”
  阿末的眼中不禁流出一丝笑意,示意他专心开车,自己将目光定在他的侧脸上。
  一路上也没想什么,车子在公寓下停下,秦免下车转到了阿末这边,阿末落脚不妨一刹从腿跟软至脚底,直往地面倒去,还好秦免手快扶住了她,他将阿末从怀中扶起,低声在她耳边笑道:“是不是昨晚陶由太猛了?都不懂得克制一点么?”
  阿末的脸红了一秒,没理他,这人越亲近就越坏了。
  二人上了楼,阿末进屋后秦免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水,又回自个儿房间抱了电脑过来,“末末再去床上睡会儿吧,我就在这儿陪你。”
  阿末点头,又笑道:“用你陪做什么。”
  秦免笑而不语,阿末也没拒他。
  天气有些凉,阿末躺在床上盖了柔软的被子,秦免坐在她床前的凳子上,俯身吻一下她眉心,“睡了。”
  阿末看着他漂亮的唇线,慢慢闭了眼。
  接近中午的时候陶由回来了,阿末正在厨房里做饭,秦免原本也想去参和,但被阿末哄到外厅去了,而且,平时任她或陶由有一人在,谁又让秦小少爷做过这些。
  所以,少爷也是被人惯出来的。
  陶由还提回了一袋子小排骨,阿末的小厨房里显然是放不下几个锅子的,他就在自己这边加火炖上,放了香料与豆类,这一味菜需要时间,但晚一点儿再吃也没关系。
  阿末想着到了学校该怎么和钟文她们解释昨晚的事,虽然陶由给她请了两天假,但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真呆在家里两天的。
  第二日,阿末去了学校,钟文面带关忧道:“阿末,你来了。我还想陶医生带你去哪儿了呢?”
  阿末抿抿唇,微笑道:“没事,我没多久也回去了。”
  钟文暗叹口气,笑道:“没事就好。”
  阿末来学校,程维自然也回来关心一番,排除私心,毕竟是一伙人去却让阿末一人出了事,他倒没再和阿末提怎样解药性,“我听钟文说你是在去洗手间时被人找上了,你和那人正面接触过吗?记不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阿末沉默两秒,似乎是在回忆,然后她摇摇头道:“不记得了。”
  某一回萧纪纶给陶由发消息时陶由随性提到程维这人。
  萧纪纶:“他家老爷子一方面想让他独立成长,一方面又给他铺好了路子,不够狠心呐,总的来说还是历练不够。”“人不都是慢慢成长起来的,哪像你们,对世界看得越淡脑子反而越清楚……嗳,你就别和我个俗人讲这些了。”
  因为阿末和陶由肌肤之亲也有过了,心态总是发生了改变。之前虽然也明白他们三人站在一条路上,但她心里总有一丝微妙感,这下明确感觉到了三人真实地生活在一起,在同一个屋檐下。
  秦免有时候和阿末一起腻歪,亲亲抱抱,骨头也软了。秦免想抱她,但她毕竟还有颗敏感女儿心,总想着这公寓里四下都是邻居,心里也不踏实,秦免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看似不太在意、慢慢地,不经意间把行李都打包了,这个相框,那个有感情了的杯子,还看着阿末那儿养花的鱼缸,都准备往自己别墅那里带了。
  陶由泰然看着这二人闹,他耐心极好,不急,晚上给阿末一个晚安吻,把秦免带回了自己那儿。
  精力好嘛,干一架啊。秦免自然制服不了陶由,惟有几次他上对方下的情景也是陶由给他尝尝甜头,别急坏了。
  他想,的确该运动运动。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此上有烂梗……求推啊::&gt_&lt::
 
  ☆、三十三  苏父出事
 
  阿末这一夜没睡安稳,她梦见自己那漂亮的鱼缸里养着的那棵西兰花死了,色泽暗黄还带上黑斑,苏父站在她面前捧着那棵死掉的西兰花微笑,又似乎在他手中的东西变成了一棵红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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