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纵然荆棘满路,我愿豁去双手,为你劈开天地。
纵然雨骤风狂,我愿以身为庐,为你遮风避雨。
纵然苦海无边,我愿化身作舟,为你乘风破浪。
只要我回过身时,你永远在身后。
纵使前方万丈深渊,纵使前方地狱无间。
这世上的人有七十亿,可能够度我的人,却只有你。我亲爱的弟弟。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俊杰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扈明爵扈昀桑 ┃ 配角:徐饶薛灵清扈远臣李芊 ┃ 其它:
☆、第 1 章
接到昀桑电话的时候,原本还抱在怀里的少年已经不知不觉地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嘴咬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柔软的唇堪堪隔着层布料贴上那物事。嘈杂的音乐与碰杯声中夹带着的几可忽略的手机铃声,却像一只手划开混沌把他从即将溺毙的边界拉了回来,猛的一下清醒过来,手机在桌上震个不停。
那少爷已经伸出了舌试探性的舔着,抬起眼讨好的笑笑,却撞上扈明爵毫无温情的眼神,吓得停下动作。包厢里太过嘈杂,听不清他的声音,然而借着不甚明亮的灯光也能清清楚楚看见他冷冷地说了句,滚。
拿着手机准备出去时徐饶那孙子还贱兮兮的朝他挤眉弄眼,“哟,咱家小祖宗又查房啦?”
一接通便听见那边气鼓鼓的抱怨,“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
明爵脸不红心不跳,往朋友身上泼脏水,“徐饶那小子失恋了,把我们的手机都没收了要我们陪他醉卧三千场。”
果不其然听见那边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是又被人甩了,还是压根就没缓过来?”明爵笑了笑,听见那边又有些不自然的问道:“那你今晚还回来吗,我……明天就是星期六了……”
明爵透过小小的窗口看着包厢内的场面,有人已经被他方才抱着的女人压在身下,看样子是要反过来被嫖。揉揉眉心微不可察的叹了声气,而后又语带笑意道:“当然回去,你在家等着,很快就到了,有什么想吃的吗?”
推开包厢门便听见徐饶的起哄声:“我就说这个电话一接完咱们扈大少就得乖乖回去打卡了,你们还不信……”明爵没理他,越过那还站在一旁等他的少爷,穿上外套准备走人。那少爷虽是想挽留却又不敢,倒是先前被个女人压在身下的姜容挣扎着伸出头,跟着起哄:“别介啊扈少爷,今儿个不是你说要请客做东的嘛,怎么把哥几个撂这儿自己跑了?”
明爵理理领子,扔给他一盒套子,“再他妈废话,老子直接跑单。”
那人仿若领了赏一样,笑嘻嘻的不再说话,扈明爵冲徐饶比了个中指,径直走向门。
临到家时已快接近十二点,估摸着那人应该已经睡下,连掏钥匙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将人吵醒要独自在这深夜面对那张脸。他是特意绕了远路,七拐八拐好容易拖到这个点,想来昀桑向来早睡,十点一到准时哈欠连天,十一点已经是极限,却不料门一打开便有人撞进他怀里。
有些不自然的将怀里的人推开,“一身烟酒味,我先去洗洗。”
昀桑松开他,嫌弃的皱皱鼻子,“臭死了……”而后眯起眼睛打量他,“你没酒后乱□□?”
明爵心下一凛,又笑了,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瞎说什么呢?我有那个胆么?再说了,我还有没有力气出去乱来你不知道?”
果不其然见那人有些得意似的扬了扬下巴,明爵揉了揉他的头,绕过他准备去浴室。昀桑将他拉住,一边往蛋糕上插蜡烛一边指挥他去关灯,“快十二点了快十二点了,吹了蜡烛再去。”
明爵有些无奈,关了灯从背后环住他,在他头顶亲了亲,“明晚还要吃呢,你也不嫌腻……”尾音断在亮起来的烛光里,明爵噤了声,昀桑嘟囔道:“那怎么能一样。”
蛋糕上并非他所想的那样,用昀桑爱吃的巧克力酱写上生日快乐,而是歪歪扭扭的两周年纪念。环在他腰间的手臂松开了些,昀桑没发觉,转过头来亲了亲他的嘴角,笑盈盈道:“我自己做的,你必须给我吃完,不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按了按他的下身,明爵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昀桑转过身来,双臂环在他脖子上,将唇覆了上去,明爵闭上眼睛按着他的头加深这个吻。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昀桑退开,舔了舔唇,明爵已经有些躁动,被这个动作搞得呼吸一窒。昀桑凑上去蹭蹭他的鼻尖,双眼与他对视,说话时气息就喷在他唇上,又轻轻啄他一口,一双桃花眼笑得弯弯的,“哥哥,两周年快乐。”
明爵不敢看他的眼睛,将额头抵在他肩上,重重呼出一口气,“生日快乐,宝贝儿。”
第二天是周末,上周已经回过一趟家,但由于是生日,昀桑还是一大早就被明爵抱上了车。
昀桑在市内念高中,理所当然地同明爵住在一起,两个星期回一趟郊区的家。这还是昀桑竭力争取的结果,用的理由当然不能是要跟亲爱的哥哥二人世界,只能是青春期叛逆、渴望独立。
一周五天住校,周末才能见面,做点什么小别胜新欢的事还要在父母眼皮子底下,也实在太惨了。
父母对此并无异议,横竖还有个大哥看着,要打架生事早恋乱搞也不太容易。却怎么也料不到自己的小儿子还没经历跟小女孩拉拉小手亲亲小嘴的懵懂初恋,也没来得及走上初尝禁果搞出人命的二世祖必经之路,就已经被自家大哥拐上了床。
明爵一手握着方向盘,一边伸手替昀桑拉好盖在身上的外套,那人头微微一偏,脖颈下方点点吻痕便清晰毕现,无一不昭示着他昨晚在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身上犯下的禽兽行径。
替他掩好衣领,明爵揉揉眉叹了声气,想起徐饶刚知道他与昀桑关系时的表情,想起他说的话:“我操!先不说昀桑是你亲弟弟,他才多大啊……扈明爵啊扈明爵,我一直知道你不是个东西,可我没想到你这么不是东西!”
明爵自嘲的笑笑,他要是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把人带上床,恐怕就不是骂自己禽兽这么简单了。
这样畸形的关系到今天为止,整整持续了两年。两年前的那个晚上,他记得他自背后搂着他从小宠爱到大的弟弟,压低了声音诱惑他,“宝宝,过十二点了,你十四岁了,知道吗,你已经长大了,可以做很多事情了,来,哥哥教你……”
他还记得那双清澈的仿若不染一尘的眼睛,他看着那双眼睛慢慢镀上□□,教他怎样用那张殷红得仿佛要滴血的唇吐出更加能刺激他□□的话语,在那副他从来不舍得伤害一丝一毫的身子上留下青紫嫣红的印记。
他在一个少年还根本就不明白情爱究竟为何物的时候,就任凭自己的占有欲将他拖进□□的深渊。
而现在或是他幡然悔悟,或是终于感到害怕想要抽身离开时,那个他一手养大一手□□出来的孩子,已经打定主意抱着他一起万劫不复。
关于这点,徐饶才是真正的有先见之明,他双手一摊,“我虽然心疼昀桑,可是我一点都不可怜他,也不用替他担心,反正最后死得最惨的那个肯定是你,不信走着瞧,扈明爵,你那个弟弟可不是小红帽,他简直比狼外婆还狼外婆。”
明爵摇下车窗点了一颗烟,摇头苦笑,自作自受,这才是真正的自作自受。
甫一踏进庭院边看见母亲朝自己狂奔而来,明爵吓了一跳,昀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自顾自拎着东西走进去。
李芊死死抓着明爵的手臂,声泪俱下,“太子!太子你父皇他疯了,要给我喂□□,恐怕东宫即将易主啊!”
明爵大骇,“母后此话当真!?”
那边扈远臣端着一碗中药出来,抚着额头叹气,“过来喝药。”
李芊垂死挣扎,“太子……”
扈远臣一语道破天机,“你妈前两天跑出去偷吃麻辣火锅。”轻轻一句话,便把明爵策反了。
昀桑放完东西出来,闻言皱了皱眉,“你胃不要啦?爸,灌她!”
李芊:“……”
李芊扑进扈远臣怀里,掩面痛哭:“皇上,王爷不孝啊,斩了吧……”
昀桑一翻白眼,决定不理她,明爵笑笑没说话,跟了上去。
李芊是昀桑的亲妈,明爵的后妈,然而在很多人包括昀桑眼里,李芊比较像他的后妈。要不是跟明爵的岁数实在太接近,就连明爵自己都要以为这是他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生母亲,也要不是俩人还有着十岁的年龄差,就连明爵他爸都要怀疑这俩人是不是亲姐弟。
在很多人的眼里,李芊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在明爵那帮狐朋狗友的眼中,明爵的后妈简直就是个传奇。
这位牛人嫁给扈远臣的时候刚刚满二十周岁,还在上大学,几乎是前脚刚过完生日后脚就进了民政局,而彼时扈远臣已经三十二岁,还有个十岁大的儿子,生母不详。
明爵被裹在襁褓里带回家的那天,他爷爷差点气得进医院,扈老爷子从军,家风甚严,养出个长子不愿意当兵死活要经商也就算了,居然未婚先孕搞出人命,连孩子他妈是谁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先前说好的联姻也随之宣告破产。
然而气归气,毕竟长房长孙,明爵的小日子过得还是十分滋润的,从扈老爷子亲自给他取的名字便可见一斑。
即便是有了孩子,扈远臣的相貌家世也还是在那儿摆着,更显眼的是他那越做越大的生意,只要结婚,不光是扈夫人,还是将门儿媳,仔细一想那个孩子也就算不得什么。
扈家的大儿子还是远近闻名的钻石王老五,扈家的二儿子从军校毕业便沿着自己父亲规划好的路线战战兢兢的投身于社会主义建设,相比之下,扈家的三儿子就显得过于风花雪月。
这倒是符合扈老爷子预期的目标,原本他就计划三个儿子,大儿子从军,二儿子经商,三儿子逗着玩。结果大儿子喜欢经商,二儿子也不反对从军,不过是换了个次序,三儿子还是可以逗着玩。
扈家的三少爷生的眉目清俊,丰神俊朗,不赌不毒,平生爱好唯有吃,其座右铭便是唯美食不可辜负,嫉妒得两个哥哥牙痒痒。扈老爷子觉得照他这种生活方式指望他自己找女朋友基本上只可能找回来一个厨子,无奈身边的朋友不是从政便是从军,原本便不愿意让幼子趟这趟浑水,自然不可能让他联姻。
扈老爷子喝了口茶,躺在太师椅上唉声叹气,突然一拍大腿,想起老妻还有个在大学当教授的发小,据说有个女儿贤淑温婉,非常好看,最重要的是,厨艺堪比新东方。
旁敲侧击问了好一会儿,却只得到女儿已经订婚,婚礼订在明年三月,到时候记得来参加啊。
扈老爷子心灰意冷,那边像是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说:“不过,我班上倒是有个女学生,长得很是漂亮,性格也不错,很有礼貌,要不……”
真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扈老爷子老泪纵横,急忙订了时间让她把那女学生坑过来看看。
那女学生便是李芊,初进大学校园,哪里知道自己平日敬重的教授这么丧心病狂,钻研哲学的同时还兼职拉皮条。她说要带她去拜访一位朋友,将李芊感动得涕泗横流,锲而不舍的问了那么多问题,终于得到了老师的青睐,看来是要收自己为嫡传弟子了,刚进校门就有如此待遇舍我其谁!保研有望!保研有望啊!
怀揣着对光明未来的憧憬,李芊踏上了通往扈家的不归路。
扈三少爷表示很喜欢李芊的性格但是实在是不喜欢她的性别,只能向自己的大哥求救。扈家的三少爷,从不早恋,从不跟女人乱搞,不是因为洁身自好,而是因为没胆跟男人乱搞,不是因为唯美食不可辜负,而是因为唯美食与美男不可辜负。
扈远臣原本只是回本宅看热闹,却不料自己的弟弟居然拜托自己演一出横刀夺爱的戏码,作为一名成功的商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亏本买卖他当然不做,扈三少爷声泪俱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扈远臣无动于衷。利诱不成只能威逼,“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偷偷教你儿子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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