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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盲+番外 作者:低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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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焰日低头注视著他低垂的眼,对方只是安静的轻缓动作著什麽话也不说。画面很熟悉,但不同的是他脸上不见了曾经那种紧张和焦急感,想到这里,男人心里又有些不平衡了。
  「我讨厌油烟的味道。」
  夏经年只是淡淡点头,「我知道,可是小灼饿了,我必须要做饭。」
  男人听後心里舒服了些,这句话起码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他还记得。
  「以前我说这句话你可不会这麽说。因为现在,你只把那个小孽种放第一。」
  「我说过,小灼是我的孩子,他不是孽种。」夏经年立刻放下他的手,「况且,你从不稀罕当那个第一。」
  「我稀不稀罕那是我的事,但是不是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听著他自私的话语,夏经年倍感无力,原本没有愈合心又开始被他刮伤,「澹台焰日,你真幼稚。」
  转身准备离开房间,哪知男人却从身後拉住他,一开口就是和先前丝毫不相关的话,「那个孽种,他讨厌吃青椒和胡萝卜?」
  夏经年心神一晃不明白他为什麽会问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和小灼刚才的对方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为什麽要这麽问呢?难道……他开始怀疑小灼是他的孩子了吗?
  「还……还好!」夏经年低著头不敢看他的眼。
  「还好?呵……他今年三岁是不是?仔细算一算时间好像也刚好。」用力抬起他的下巴,男人目光阴冷逼问道,「你根本没有女人,也没有男人,这个孽种究竟是你和谁的孩子?」
  夏经年瞪大双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惊恐的难以控制,整个身体都想颤抖,内心也拼命含著夏灼的名字。
  「说!否则,我现在就可以掐死他。」
  夏经年看向澹台焰日,发现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攥住自己下巴的手也收紧了。「你疯了吗?放开我。」
  「你反应那麽大做什麽?该不会……那真的是我的种?」
  猛的一扭头夏经年拼命向外逃,男人发现後干脆直接整个身体圈住他。
  「澹台焰日,你究竟想得到什麽?以前你伤害我,现在又要来伤害我的孩子,凭什麽?我做了什麽让你不能放过我。」全身都挣扎著,夏经年像头困兽在拼命求救。
  「在我让你滚之前你休想自行离开,告诉你,我还没玩够。说,他到底是你和谁的种?」
  把他抵压在墙上正面对著自己,男人紧追不舍。
  挣脱不掉夏经年只好正面以对,只有这样也许他还有点胜算。
  仰起头,由於刚才的焦急夏经年已经湿了眼角。是,这个男人说的对,他的眼泪不值钱,因为这个男人根本不稀罕而他又供的太多,供大於求的结果就是成了这个男人的市场,想变得不廉价又谈何容易。
  「你又何必一直这麽问,怀疑他是你的孩子?哈哈……澹台焰日,当年你怎麽对我又是如何亲手把我推进手术室的难道你都忘记了?现在你这麽问是希望小灼是你的孩子还是不希望呢?可不管你希不希望……」夏经年低下头,「他都不是你的孩子,他只是我的孩子。」
  他话说完,很长一段时间房间都是安静的,时间好像静止了,连空气都停止流动,两个人依然僵持著,只是谁也不动。
  良久,澹台焰日一个用力的挥拳直直打在墙上,夏经年隐约中甚至还听到了骨骼‘咯!’的声音。
  抬起眼的时候男人正低头看著他,夏经年稍推离他一点拉下他的手仔细瞧了瞧,虽不是玻璃但墙壁太硬而他又用了大力气,以至於现在的手都无法伸直。
  不是自己受伤心却一样会疼,这种感觉,澹台焰日,不晓得你有没有深切体会过。
  夏经年苦笑,「你变了一点,生气的话不是应该直接打在我脸上吗?伤了自己,你该觉得可惜。」
  男人听完,怒意升了更高,扯回手又是一拳打在墙上。
  夏经年失了方寸,抓回他的手看著被擦破渗著血丝的地方,眼泪不争气的低落在他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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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今天更的晚了点。
  假期要结束了,意味著繁忙工作的开始,请大家等一等笑。
 
 
 
「023」杯装的泪
 
  看著他眼泪一滴滴落在自己手掌,澹台焰日心里隐约也被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而且不断扩散开来。手上的泪印,男人只觉得干干净净,透透明明的。
  忍不住用手抬起他的脸盯上他的红唇,由於哭泣夏经年双唇泛红发热,狭长的眼睛水亮亮的,男人突然情动很想吻上去,等到发觉时自己早已亲了别人。
  夏经年没有反抗,也没有配合,只抬眼看著他。
  澹台焰日品尝著他的味道,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有些遥远,好像很久以前吃过的某样东西经过几年的间隔再次尝到。那种感觉,还真叫人有些回味。
  吻由浅尝辄止逐渐加深,只是短暂的品味男人又恢复了本性大吃特吃起来,狂热的吻如同刚开闸的洪水席卷而来将夏经年整个人彻底淹没,整个身体陷入漩涡之中,只能随波逐流。
  澹台焰日轻松提起他把他压在床上,夏经年觉得沈重,却也没有推开。
  激烈的吻伴随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他双手不安分的动作导致整个房间急速升温,澹台焰日躁动的吻著他的唇,不断辗转,急欲从口腔中一点一点将他吞噬。
  挑起他的下巴,男人顺势下滑啃咬他的脖子,咬下一个个牙印。手的肆意抚摸已将衬衫弄得凌乱不堪,夏经年在男人的触摸下浑身颤栗,情潮涌上又被他极力压了下去。
  一直睁著眼睛,双手摊在两侧夏经年并未环住澹台焰日。
  他也许傻,但不意味著相同的痛苦他还能再承受第二次,虽然他还是无法拒绝这个男人,至少,他要尽最大可能学著保护自己。
  有的伤,太疼了,会让人一直谨记在心。
  澹台焰日在享受的同时也睁著双眼一直盯著夏经年,看著他的眼睛,时间长了会有种被吸附进去的错觉。
  「把眼睛闭上。」暂时离开他的唇男人提醒道,意犹未尽。
  夏经年看著他摇了摇头,支起上身打算推开他下床。
  澹台焰日一看顿时火大,「你想到此结束?」
  「我说过,我们不能做爱。」
  男人轻笑,用指尖挑逗意味明显的来回摩挲他的唇,嘲讽道,「什麽叫做不能做爱?你刚才难道就不期待?」
  夏经年难堪的撇过头,「你这麽做,觉得很好玩吗?为什麽要是我呢?你明明不是一定要我。」
  男人面带笑容十分好看,「夏经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意这些?」用手把他的头扭转过来,男人继续道,「如果我说一定是你,你会开心吗?」
  会,但那必须是实话。
  看著他的表情以及眼神中散发的光彩男人已经明白了答案,但是……
  澹台焰日眯起眼,露出一点皓齿笑的极为豔丽,「可惜,什麽时候都不会一定是你。」
  尽管答案已是意料之中,但意料之中的事仍是不免让人伤神。澹台焰日,你总是最清楚如何才能伤我至深。
  眸子黯淡下来,夏经年抬手挥开他的手,试图捡回最後一点自尊,「我知道,所以请你去找别人吧。」
  男人听後挑眉看他,眼神中泛著一丝玩味儿,「夏经年,你是不是疯了?当年是谁看见我和别人做爱痛不欲生,你现在让我去找别人?」
  稍有缓和的伤口又被扒开,疤上再添新疤,夏经年只觉更痛。
  「……爸爸,爸爸,小灼要嘘嘘。」
  夏灼的声音突然传来,不知道算是合时宜还是不合时宜。夏经年听後无心再想其他,起身向房外跑去,澹台焰日大概认为他还会回来竟也未强硬阻止。
  抱起夏灼带他进了卫生间,出来後夏经年陪他一起进了卧房随後就把门从里面上了锁。澹台焰日等了一会发现他还不回来,出去一看才发现他居然去了那个小鬼的房间。
  ‘砰砰砰’几声如雷鸣般的敲击声传来,夏灼刚睡著就被弄醒,夏经年抱紧他看著那扇门,心中忐忑不安。
  又传来几声响雷,夏经年还是没去开门,心里更是紧张。原本以为澹台焰日不把门踹开绝不罢休,谁知敲门声竟然没了。夏经年不敢相信,仔细一听的确没了声音。
  也许他,走了吧。
  哄著怀里的夏灼,等他入睡後夏经年只能睁著两只眼睛看著上方的天花板。
  他逃了,回避了那个男人的问题,也回避了他的求欢。不这麽做,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难以自制的再次沦陷。是他太天真,以为澹台焰日记得他,来找他,甚至要求和他做爱就是心里至少有一点他。可是,他还是错了,那个男人从开始就说了只是因为太无聊,所以,再无其他。
  就这样睁眼到了天快亮,夏经年毫无睡意,脑海中闪现的画面太多,自遇到那个男人开始一直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回放。
  清晨时夏经年无精打采的起床,夏灼还在熟睡,他轻声轻脚走出了卧室。
  经过自己房间时夏经年惊讶的发现澹台焰日躺在他床上,似乎睡得不熟还不停翻著身。
  原来他没有走,这样想著夏经年走了进去。
  俯视床上的人,夏经年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看著他的一天,感觉还很不真实。
  从桌子上抽出一本书,夏经年将它翻开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澹台焰日脸旁边。左看右看比了比,夏经年确定,这几年他的确变了一点点,少年的稚气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半分成熟的味道。
  照片上的澹台焰日也在睡觉,即使闭上眼睛仍难掩他的好看,这是那次绑架他後自己离开时拍下的,从那时,一直保留到现在。
  把照片重新夹入书层放回桌上,夏经年为男人关上门出了卧房。
  早餐做好後,看著厨房里还算美味的粥,夏经年笑了笑然後去喊夏灼起床。
  经过自己卧房门突然被打开,转过头,就发现澹台焰日黑著一张脸站在门边,精神不怎麽好,似乎没休息充足。
  「那麽硬的床,你每晚真的是睡在那里吗?」一开口就是不满的抱怨,男人刚醒脾气就上来了。
  「我说过你不会习惯的。」
  与其说不打算理会他,不如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夏经年越过男人去喊夏灼。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一手色情揉捏他的臀部,澹台焰日贴紧他的身体低头附在他耳边道,「你这里,我迟早还是要进去的,想逃?呵呵……」
  听他阴险的笑夏经年全身一震,下一刻迅速推开他,「你只会想著这种事吗?」
  澹台焰日潇洒的放手,不甚在意的耸耸肩,然後进了浴室。发现洗脸台上多了一个牙刷和牙膏,男人扬起得意的笑随即拿起它们。
  帮夏灼换好了衣服带他来浴室的时候澹台焰日刚好要出来,看到夏经年瞪了他一眼,「什麽东西都不好用,难道你平时都是这麽生活的吗!」
  夏经年的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不是不好用,而是你用惯了最好的。
  简简单单给夏灼洗漱完毕,夏经年又带著他去吃早饭,澹台焰日正坐在小沙发上接电话,夏经年也没听清他说什麽,只听男人说‘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站起身,澹台焰日没有任何交代就向门外走去打算直接离开。
  看了看厨房的早餐,夏经年最终还是叫住了他。
  「不吃早饭吗?」
  男人转过头看他,只淡淡扫了一眼厨房就直接开门走了。
  看著三人份的粥,夏经年突然很想嘲笑自己。一家人一起吃一顿饭,果然,还是太奢侈吧。
  盛了一碗粥喂夏灼吃,夏经年双眼发酸怎麽也抑制不住,夏灼抬头看後立刻从椅子上下来跑回了房间,很快手中拿著一个玻璃杯又回来了。
  将玻璃杯举高放在夏经年脸旁,夏灼抬起一手摸了摸他的眼角,「爸爸不哭,眼泪要装进玻璃杯里,以後可以还回去,这样爸爸就再也不会哭了。」
  一见他拿出玻璃杯夏经年就知道他要做什麽,听了他稚嫩的声音夏经年突然又想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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