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盲+番外 作者:低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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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盒子澹台焰日拿出其中一枚玻璃戒指,「另外一枚,是我的!」说完,又拉起夏经年的左手打算顺著他的手指戴在他无名指上。
看著戒指缓慢靠近,已经圈住自己的指尖,夏经年猛然颤动突然把手拔了回来。
「不想要?」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男人声音低沈,明显有著一丝不悦。
稳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夏经年狠狠摇头,带著渴望盯著那枚戒指,最後抬眼看著对面高大的男人,「为什麽……要给我戴上?」
「戒指的含义,你不懂?」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夏经年惊讶的合不拢嘴,双眼含泪。他很想问是不是他误会了什麽,或者是理解错了男人的意思。可是……他不敢问,也许……偶尔再奢望一回,也没什麽。他,真的不敢问,也不想问。
「戴上了,我就不会再拔下来,你也……不能让我再拔下来!」
沈默数秒,澹台焰日终於还是再次拉起他的手把戒指给他戴上,夏经年看见自己无名指上被套了一枚戒指。虽然是被圈住,可是感觉,很暖和!
揪紧男人的胸前的衣服把头闷在他宽厚的胸膛夏经年毫无掩饰的用力哭了出来。哭的坦白,哭的放纵,但不是歇斯底里。
今晚两个人的欢爱夏经年格外热情,甚至热情的放荡。男人享受著灭顶的愉悦,低头看著他为自己口‖交的脸都觉得攀上了天堂。几次下来,不管多麽羞耻的姿势他都一一配合,而且叫声不绝於耳。放荡的夏经年,男人更加喜欢,解释不清为什麽,男人只明白,不单单是因为这样的他让自己做起来更舒爽。
夏经年知道,此刻的自己究竟有多迷乱,含著男人的宝贝,勾人的喊著他的名字,後来又灵活摆动著纤细的腰肢吞吐著他。可是这样又如何,因为他们是……爱人了!爱人之间互相拥著彼此滚烫的身体,疯狂的结合,在床上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得到对方,是张开双腿了,是被进入了,却也融合了。张腿,是因为想让他进入,进入是因为想和他一起。即使让人觉得下贱,他一样认为值得。因为,爱人,是渴望结合的,听说,爱人之间做爱,放荡不是放荡,叫热情。
清晨起来,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身边的男人,澹台焰日躺在他咫尺的地方,很近,很真实。抬手看看自己的无名指,玻璃戒指折射著零零碎碎的光圈,看上去是那麽美丽动人,这一切都告诉昨晚的事并不是他产生的幻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开心,夏经年总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看著镜子里自己的脸,那张脸总时不时嘴角泛起笑。
「呵呵,真是神经病!」嘴上虽这麽说,夏经年说完又‘呵呵’傻笑两声。
心情愉悦煮了早餐,去夏灼房间将他喊醒又为他洗漱後见男人还在睡夏经年没有打扰他。送夏灼去幼稚园时夏经年来回都搭的计程车,急急忙忙赶回家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发现男人还未醒才舒了口气。今天,他不想澹台焰日起床的时候看不见他。
推开他卧房的门男人刚好醒来,两人相视一眼夏经年突然低下头眼神忽闪忽闪不知道要看向哪里,脸也有些发热。
坐起上半身,男人後背靠著柔软的枕头露出精壮的胸膛,健美有力的双腿修长伸展开,只在要害部位盖上一点丝被。只是这样看著他夏经年都觉得快要流鼻血了,即使未见他被遮掩的部位他也清楚的记得男人那个地方是什麽样子。
微挑起英挺的眉宇,男人看向他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一样稍稍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心怦怦跳,夏经年走过去坐在床角。男人将他的身体掰过来面对自己上下打量著他,夏经年在他的打量下全身发热,更想找个洞钻进去,虽然他没结过婚,也不知道别人在蜜月期都是什麽表现,但他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好像是处在那种期间,感觉甜蜜,又有点虚飘飘的不真实感。
打量来打量去男人没有再做出更近一步的举动,夏经年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麽,思虑数秒,他忠於鼓足勇气抬眼去看澹台焰日。双手抓住男人的肩,夏经年倾斜身体渐渐向男人靠近,最後嘴唇凑上去在男人薄唇上印上一个轻吻。
「早安!」
「呵……你这是,预备让我上火?」说完拉过他欲撤离的身体一个倾身压下,炙热的吻如劈里啪啦下正张狂的雨滴落下,夏经年只觉得把他的嘴砸的有些疼,却也滋润了他的心房。
「嗯……」身体越来越能接受男人的碰触,夏经年让男人吻的失了神,这样踏实的环住他被他吻著,感觉那麽让人安心。
将被子撩开,男人全身优美矫健的线条在晨光中流露出惑人的情色味道,坚硬的火热顶在夏经年大腿处不住的摩擦,男人声音有些暗哑,「夏经年,我要你!」
身体僵了一下,夏经年立刻推著他,「不行……」亲吻还可以,但如果说是……他的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昨晚刚做过!」
「不行还敢来挑我的火!」依然压制著他,男人没打算这麽轻易就放弃。
「我没有挑你的火,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早安吻!」
「……」
他的诚实让男人无话可说,突然支起身男人瞪著他用手指著自己下面的部位,「那你预备怎麽办?它的火必须得消!」
夏经年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澹台焰日巨大的男根正雄纠纠气昂昂的对他直立著,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心跳一下子乱了节拍,夏经年撇过脸去也不明白对方怎麽就那麽不知羞耻。
见他没打算有所表示,男人又往他身边靠近了一段距离,硬挺的分身顶刺著他的胸口在他胸前活跃的摸来擦去。夏经年很想用手‘啪’的打下去,可是那个东西毕竟不比其他。
「摸它!」
「别闹了,你还没吃早餐!」
夏经年说著欲起身,男人一把拉住他,「你是要让我自己解决?」
「可是……现在真的不行,身体,还很疼!」
不再同他废话男人拉起他的手摸向自己的火热,「你来弄!」
手中触摸到的温度高的吓人,夏经年白皙的皮肤感受著那有些粗重的巨物,突然之间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为什麽不动?快点!」
男人呼吸加重,忍不住捧著他的手圈住自己轻微摆动起腰部。夏经年看著一出一入的分身不自觉想起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摩擦时战栗的感觉。抬起大麽指突然挤压一下男人前方的龟*,只听上方传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抬起头男人正一脸阴沈愤怒的瞪著他。
「你这是挑逗我?」
「不是!」夏经年立刻反驳。
「那就给我认真点!」
夏经年其实想说,不是他不认真,而是他的确不会,以前也没用手帮男人做过几次,更何况他自己*欲非常淡再加上身体的特别,情欲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根本没过多需要。
手很笨拙,只能完全按照自己所认为的那样活动,男人看著他迟钝的表现忍不住再次伸手引著他。
夏经年抬头去看对方陷入情欲中迷离的眼眸,再配上他美豔的脸煞是心中荡漾,只觉这样的澹台焰日实在太吸引人。不经意看到男人巨物根部的两颗肉球,夏经年尝试性的用手指弹了两下。
「吼……嗯……」
男人立刻发出闷哼,後来又舒爽的叹口气,夏经年知道碰他那个地方也一样能让对方感受快感。将另外一只闲置的手同时并用,一只揉搓著男人的*茎一只则逗弄著男人那两颗肉球。澹台焰日难耐发出叹息,享受著快感的层层涌进,不自觉低头看著为他服务的人,白嫩的皮肤此刻正泛上一抹粉红,男人突然很想弯下身咬两口。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虽然男人很自觉的没有乱来,但听著他偶尔的喘息夏经年都觉全身燥热,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滚烫滚烫的。由於长时间的动作,他的手都酸了,可是男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他的持久力怎麽样这点夏经年很清楚,无奈叹口气,夏经年只好继续努力。
「啊吼……」
一声低吼,夏经年知道男人要高‖潮了,於是加快手上的动作,有些粗糙却白皙的手被一双宽大厚实的手覆盖,男人摆动腰快速在两个人手中*插起来,最後终於在一声满足的吐气後射了‖精。
如同从牢狱中释放,夏经年立刻起身准备去清洗手上的精‖液,哪知澹台焰日竟然伸手在他嘴角一抹将刚释放的液体弄到了他脸上。先是愣了一下,夏经年随即反应过来,抬起头怒视男人的脸,却见对方不要脸的阴笑。
「呵……这有什麽关系!」说完,扑到他一个压身骑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让你尝尝我的味道。」
舌头一舔舔过自己的*液男人探入他的口腔与他深吻起来,夏经年还未从惊愕中回神,只觉得嘴里的味道怪怪的,不觉有什麽不好,可也不会觉得好,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也只因为是这个男人,他才能甘心接受,如此包容。再後来,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身上原有的气息掩盖,除了澹台焰日的气息,他什麽也感觉不到,被挤压在床被和男人之间,他觉得很安心,虽重,却很舒适。
一大早就被这麽折腾一次,男人发泄後自然神清气爽一脸满足,夏经年虽未放纵他但也没做出什麽实质性的反抗,偶尔看看手上的戒指,只觉得棱角折射出的满满都是幸福,以至於他在这些幸福中忘记了忐忑。
看看澹台焰日的手,另外一枚戒指他没有戴上,仔细想想其实那个东西还真的不太适合他。夏经年没有问他有关戒指的意义,更不可能去问他为什麽不戴。可是看著他空荡荡的手,确实也会有些失望。
但是这些失望最终还是被和男人这两天的相处磨灭殆尽。夏经年凡事都会顺著他,无论在任何方面,不管摆出多羞耻的姿势和他做‖爱都能放得开。男人虽然不会甜言蜜语,可他毕竟不是女人,虽然,他的确有些不男不女。夏经年觉得,只要澹台焰日不发怒,那已经就是体贴,即使是霸道,都是一种体贴。他会因为从男人眼中偶尔看到的一丝温柔感到欣喜若狂,哪怕,他有时候会觉得那是不是一种错觉。澹台焰日一点一点修复了他的伤口,他也一点点变得满足。
「啊……够,够了,嗯哼……」
一腿被架的高高的,另外一腿虚软点著地,夏经年双臂无力搭在男人肩上接受著粗大的*物进出享受著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凶猛撞击干的他支离破碎,难耐的仰起脖子高昂呻吟只换来男人更加大力的抽干。
「不行,不行了,唔嗯……」
「啊吼……快了,嗯……」一边粗喘著气,男人突然架起他将他迅速压在床上,大手有力的按压住他双肩将他固定,猛摆腰部如同难训的烈马狂野奔腾起来。
夏经年知道对方快高潮了,可是强烈的刺激还是让他忍不住呜咽,体内的快感升腾难以压制,正被做的失神突然一记猛入男人直达他身体深处,内部的粘膜被射上滚烫的精‖液,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两个人喘息很久才平复下来,看著外面还未落山的太阳,夏经年顿觉荒唐,他们居然在下午送小灼去幼稚园後立刻赶回家就疯狂交缠。心里本有些怒气,可一想起昨晚没做是因为自己身体不适,没想到男人居然为自己忍了下来,夏经年心里又觉得幸福,至少,他会为自己想,为自己退步了。
抬手为澹台焰日擦了擦他胸膛的细汗,夏经年看著他高潮後的脸忍不住抬头亲了下他的嘴唇。
幸福是很容易表现出来的,尤其当对方无心掩饰时,男人看他表情中洋溢的开心和满足却突然露出复杂的神色,不过最後,还是低头回吻他一下。
「去花店吧,刚好顺便待会接小灼回来。」
「好!」男人没有拒绝随即又挑衅道,「你的身体行吗?」
夏经年瞪他一眼,可是他不会告诉澹台焰日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被男人进入了。因为是这个人,他甚至学会了怎麽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愉快。
两人起身整理好就一起去了花店,毫无意外方湘竹一见澹台焰日去就给自己放假了。
花店比起外界总是让人觉得静谧很多,连带人的心也跟著静了。有自己心爱的人跟著,夏经年看著所有的花都觉得颇为豔丽。即使是低头认真扎花的时候脸上都带著难掩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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