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 作者:CattieD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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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彦东搭了把他的腰,看着他被酒精浸红的脸道:“你想在哪?”
徐韶珏剥掉他的外套,“那就这里吧。别浪费时间。”
瞿彦东坐在沙发上,徐韶珏跪在一旁边咬他的脖子边解他的衬衣。瞿彦东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手在他腰间稍做停顿,然后握住他一侧臀瓣加重了力道揉捏,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回忆起进入这具身体的销魂感觉。
徐韶珏扯掉他的领带,舔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双手掰到身后,粗重喘息着用领带将手腕缠绕到一起。
瞿彦东只看着他,没有动作。领带系得很松,他一用力就能解开。徐韶珏已经*起了,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抵着他的侧腰,十分精神,顶端的透明液体沾湿了他的衬衫。
还硬得起来,说明没醉到断片。徐韶珏的唇舌一路向下,从喉结滑到胸口,留下一串发凉的水渍,再低下去咬他微微紧绷的腹肌。
瞿彦东深吸了一口气。他也起来了,*器被压迫在拴着皮带的西裤里舒展不开,几乎有些疼痛。“徐韶珏。”他暗示他,“下面。”
徐韶珏伏下身去,隔着西裤用脸蹭他胯间发热的地方,手搭在皮带上一点点拽松了解开裤扣,接着把嘴唇贴上去,用舌尖顶着他的*茎从内裤里挣脱出来。
瞿彦东眼底的神色一沉,下一秒徐韶珏就把他含了进去,舌头撩拨着龟*的敏感点不时舔舐**,喉腔颤抖着发出类似哽咽的声音。瞿彦东一时情动,难以自制地挺了挺腰,前端被挤压,快感如同爆炸后凶猛的火势蔓延般迅速烧遍了全身,烧得他丢盔卸甲理智沦丧。他问徐韶珏KY在哪?徐韶珏说沙发缝里或者茶几底下。等他找到KY的时候已经分秒等待不得,蘸着膏体塞进的第一根手指只草草抽动了两下就加入了第二根,再是第三根。
徐韶珏背对着坐在他怀里,双腿大分。瞿彦东勃发的*器夹在他臀间,手指一抽动,便断断续续地有KY被带出来落到*器上。徐韶珏仰着脸靠在瞿彦东肩膀上喘息,手回搂住他的脖子,“进来……别弄了进来吧……”
瞿彦东将*器对准入口,理智有一瞬间回笼,“有套吗?”
“没有你的……”徐韶珏扭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语气仿佛有些痛苦,“我没病……你快点进来行不行?”
瞿彦东实在忍不住了,握着他的腰重重往里一顶,熟悉的紧致感立即包裹上来,没了那一层塑胶薄膜,刺激的感受更加真实,肠道如饥似渴地将他绞紧,火热湿滑。徐韶珏在他耳边呻吟,抓着他的肩膀颤栗着,下面咬得更凶,像是不愿意让他离开。瞿彦东觉得自己快要发疯,扣着徐韶珏的膝弯掰开他双腿不间断地顶弄抽动,*器几乎全根没入。
徐韶珏崩溃地叫他的名字,先是要求慢一点,不多时身体有了感觉,又不停催促他快,那咬牙切齿的口气简直恨不得瞿彦东把他捣烂。瞿彦东舔了舔他的耳廓,问他怎么这么饥渴?徐韶珏不答,不知道到底是醉了还是醒,只说换个姿势好不好?
瞿彦东一边撞他一边将他翻了个个,让他跪着趴在沙发背上后入。徐韶珏爽得发抖,没一会儿就有了射*的冲动。他对瞿彦东说想去房里躺在床上做,瞿彦东把他从沙发上拽下来,扣着他的腰际继续*插不断。徐韶珏被干得直不起腰,两条腿打着颤脚步虚浮地由他推着往房间走,夸张程度堪比两只发情的公狗,压根没法被其他插曲打断。
瞿彦东按着徐韶珏将他压在床尾。徐韶珏上半身陷入床榻,下半身就失控地喷溅了出来。肠壁毫无征兆的剧烈收缩夹得瞿彦东也没忍住,等他匆忙地抽出*器,有一半已经射在徐韶珏里面了。
15
瞿彦东抵进两根手指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喘着粗气拍了拍他的腿,“徐韶珏?”
徐韶珏混着鼻音“嗯”了声,从趴卧的姿势翻到仰卧,腿缠上来勾瞿彦东的腰。瞿彦东猝不及防地被他带了一下,摔下来压到他身上,手肘撞到他的肩膀。徐韶珏嘶痛着躲开,嘴唇贴在他颈间磨蹭,呼吸灼热,“你怎么射了……”
瞿彦东摸到他腿间湿成一片的地方,低低地笑,“再十分钟。”
徐韶珏伸手环住他的颈背,哑着嗓子道:“五分钟。”
瞿彦东道:“那你就做点什么让我硬吧。”
“要我舔你吗?”徐韶珏眯着眼问。
瞿彦东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推开他躺到一边,“硬了就行。”
徐韶珏爬到他腰上,昏昏沉沉地俯下身来用舌尖勾舐他的下颌线条。他的鼻息喷吐在瞿彦东脸上,瞿彦东觉得痒,抓着他两边臀瓣将他按到自己胯间。徐韶珏夹了夹那团还没有抬头的软肉,喘着气笑道:“瞿彦东,你快点硬啊。”
瞿彦东没说话。徐韶珏又笑,“你是不是好久没做了,第二次要隔这么久?”
“嗯。”瞿彦东说。
徐韶珏的指尖从瞿彦东的锁骨开始打着圈向下摸索,轻轻绕过他的前胸和*头,很有耐心地滑到下腹,勾勒出腹部的肌肉曲线,再加重力道,一点点靠近那个毛发茂密的部位。正当他的手将要钻进两人身体相贴的部位,瞿彦东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徐韶珏拽了个枕头,示意他起来些,“硬了?”
瞿彦东扶着*器抵在入口处浅浅地摩挲打转,徐韶珏垫了枕头,边笑边抬起腿缠住他的腰,“这次坚持久一点好不好啊?”
瞿彦东抓着他的肩膀,挺腰进入,低哑道:“好。”
徐韶珏喘息着拉长了呻吟的调子,在被进入到最深的时候破了音。明明才刚做过,他的眼角还是溢出了液体。瞿彦东一下下地动,徐韶珏感受着那根东西的硬度和形状,身体的欲望逐渐变得炽热,意识不受控制地沦陷到这场*爱当中去。
瞿彦东做得动情,唇舌贴着徐韶珏的肩颈肆虐咬噬,由着他的音调拔高愈发失控,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头。徐韶珏颤栗着抠了下瞿彦东的背,叫出口的一声“瞿彦东”带着点哭腔,肩膀一抖,下面又抽搐着绞紧了。
这一次瞿彦东迅速地抽出了*器,然而他低下头一看,徐韶珏已经射了。
这天晚上过得相当- yín -靡无度。瞿彦东在徐韶珏身体里射了两次,去浴室清理时又做了一次,随后是睡到半夜,意乱情迷地再一次。或许是醉酒的缘故,徐韶珏的需索热烈而直接,每一次都是毫无保留地对他打开了身体,一刻不停地表露着性和欲的贪婪。
第二天清早,瞿彦东被照进房间里的阳光蜇醒。他很难在有光线的地方睡着,有一点都不行。名副其实的一夜操劳,三四个小时的睡眠短得可怜,即便质量高得没有做梦也依旧让他身心俱疲。
瞿彦东转过身,一米五床宽的席梦思对两个大男人来说稍显拥挤。同一床被子下即便彼此的身体没有贴合在一起,都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他还真有些搞不懂,徐韶珏怎么会在主卧室里放一张一米五的床?宽敞的房间只因为这相差的三十厘米,突兀地腾空了一截。
徐韶珏还在睡梦中。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睫毛在几近青黑眼眶周围蹙起一层淡淡的阴影,嘴唇干得发白,好在整体脸色看起来不算太糟。
瞿彦东不知为何有些庆幸,庆幸他和苏夷雪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甚至没有触碰到人际关系的任何一个重大节点。徐韶珏不停地给他制造着刺激,于肉欲而言,近段时间经历的性事的确是他人生中的最好体验。但假如他和苏夷雪之间有了什么,那他就必须认真对待,他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这种能够让人在无形之中上瘾的刺激只将带给他没玩没了的痛苦和煎熬。
瞿彦东下床进了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徐韶珏就醒了。
“吵醒你了?”瞿彦东问。
“没有。”徐韶珏一开口,嗓子已经哑透了。
瞿彦东停顿了两秒,道:“今天是周六,你多睡一会儿吧。”
徐韶珏掀开被子,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惨不忍睹,有几处几乎连成了片。瞿彦东知道自己身上也有,只不过大多是在后背上。前一晚徐韶珏有些管不住下身,在浴室那场做着做着就失禁了,高潮时在他腿上留下了两道十分深刻的抓痕。
瞿彦东当他要黑脸,徐韶珏却跟个没事人似的,瘸着腿从床上下来了,“瞿彦东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了我几次?”他从衣柜里找了条干净的睡裤,套上的动作极其僵硬,“你他妈就不能节制一点?真以为你那根是驴鞭就可以比正常人多战五十年了?”
瞿彦东抽了下嘴角。到底是谁不节制?明明洗过澡睡下了还摸摸舔舔做不够的人不是他是谁?不过是喝了酒,忘性居然大成这副样子,也难怪上次跟他在酒店……
那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显然已经不重要了,无论如何该不该发生的眼下都发生过了。
瞿彦东问:“上次你从我那穿回来的衣服还在么?”
徐韶珏指了下衣柜,“不在这就在隔壁房间,你自己找。”
瞿彦东换好衣服,到客厅倒了杯水。然而杯沿还没贴到嘴唇,便忽然听到一声防盗门解锁的声音。瞿彦东没来得及放下杯子躲进卧室,门就被推开了,他一眼暴露在了玄关可见的位置之内,和对方面面相觑的尴尬程度堪比上门捉女干。
实则事实是,他觉得尴尬,对方却连个像样的表情都没有做。
薛然淡定自若地把购物袋提进门,仿佛没看到他一般,径自进了厨房乒乒乓乓起来。徐韶珏含着电动牙刷出来,穿过客厅走进厨房,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时一手握着牙刷一手拿纸巾擦下巴,“吃了早饭再走吧。”
瞿彦东拒绝道:“不用了。”
“已经把你的份算上了。”徐韶珏的声音近了又远,转身进了卫生间,“Full breakfast,你也好久没吃了吧。”
瞿彦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发件人是苏夷雪,约他吃午饭,又说有个好消息要当面告诉他。
他想了想,回过去问,在哪?
隔了会儿苏夷雪把地点发过来了,离得不远,从徐韶珏这边过去十多分钟的路,车也好停。
瞿彦东便应下了。
16
瞿彦东在路边找了个车位停车,一下车就看见苏夷雪站在不远处冲他挥手。苏夷雪穿了身小洋装,衬着这气温看着有些发凉,瞿彦东的脚步停滞了一瞬,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两个人进了餐厅坐下,苏夷雪翻开菜单,笑眯眯地说:“还怕今天这么突然地找你,你会不方便出来呢。”
瞿彦东笑笑,“我碰巧在这附近。”
苏夷雪很快叫了服务员。她和瞿彦东吃饭总是很轻松随意,瞿彦东没什么忌口的,起码在她面前没有,吃什么都由着她决定,这一点让她颇生好感。
茶水先上来,瞿彦东帮着倒了茶,问:“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苏夷雪理了理散在肩膀两侧的头发,故作严肃地咳嗽了两声,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拿到我的硕士学位了。”
瞿彦东愣了下,说:“恭喜。”
苏夷雪又说,“下个月去参加完毕业典礼就全都结束了。我爸妈也叹了一口长气,总算可以多陪陪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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