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 作者:CattieDe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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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彦东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手感和十年前已经有些不太一样。徐韶珏却还是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你好烦。”
瞿彦东笑着说:“嫌我烦还到我房里来干嘛。”
“谁让你房间网最好,我那打游戏卡死了。”说完徐韶珏也笑了,曾经有一段时间这几句对白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可原来这也跟某个人一样,是深刻在脑子里的,即便尘封再久,一旦被提及,所有的记忆仍然会由内而外彻底地苏醒过来,想忘也忘不掉。
徐韶珏低声道:“瞿彦东。”
“嗯?”
“还硬得起来吗?”
瞿彦东一愣,徐韶珏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湿热的口腔热切地索取着他的回应,唇舌紧缠。瞿彦东扶住他的后脑,舌尖重重扫过齿列,胯间的东西迅速精神起来,硬邦邦地抵在他小腹上。
徐韶珏搂着他的脖子蹿上来盘住他的腰,呼吸粗重而急促。瞿彦东险些被他撞倒,前倾身体把他压到门板上,托着他臀部的手找到入口,急不可待地顶入了一个指节。
徐韶珏喘息着夹了下他腰,催促道:“别弄这些有的没的了……直接进来吧。”
这姿势对徐韶珏来说太费力。瞿彦东握住他一条腿挂到肩上,借着两腿大开的间隙把自己送进去,然后抓住他下滑的另一条腿揽进臂弯,下身抽出,再大力地插入。徐韶珏仰着脖子一声吃痛,瞿彦东吻了吻他的嘴角,一只手垫到他脑后继续抽动,接连不断的撞击把门弄得吱嘎作响,动静大得徐韶珏都有些无法专心。
“你……别……”徐韶珏被撞得说不出话,半晌才憋出一句,“别扰民行不行?”
瞿彦东舔弄着他的耳朵逗他:“这个点……隔壁也在做一样的事。”
快感如同过电般从结合处源源不断地蔓延向全身各处,徐韶珏身体里面爽上了天,后背却硌得慌。他抱怨门太硬,要瞿彦东换个地方做,瞿彦东没说话,只贴在他耳边粗喘,*插一阵之后突然把他抱得高了一些,肛口浅浅地含着头部,然后松开手——
徐韶珏惊叫着骂道:“操!”瞿彦东当即接住了他,不到半秒的松懈吓得徐韶珏差点萎了,“瞿彦东你找死啊!”
剧烈收缩的甬道也把瞿彦东夹得有些痛,他低笑着将徐韶珏放倒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立即被掀了上下。徐韶珏骑到他大腿上,用脚掌蹭了下他的脖子,又挑衅地去勾他的下巴。
没来得及抽回就被抓住了脚踝,徐韶珏把屁股往前挪了挪,臀缝夹着他坚挺的*茎上下磨蹭,笑着问:“不怕我掉下来坐断你老二?”
瞿彦东掰开他的腿,手伸进他嘴里揉捏着那片湿滑的柔软,眼底情绪渐深,“上来。”徐韶珏俯下身,单手扶住他的*器,舌尖反复舔吮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用后*将整根粗大含进身体。
两个人纠缠了大半夜,洗完澡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徐韶珏困得不行,在床尾坐了半天也没把毛衣套进去,瞿彦东撑起最后几分精神直接把他塞进了被窝。
第二天上午,照旧是瞿彦东先醒。他洗漱完下楼买了早饭,徐韶珏才懵懵懂懂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脸的睡眼惺忪,“昨天晚上我没回家?”
瞿彦东找了身干净的休闲服扔给他,“不然呢?”
瞿彦东进厨房把早饭盛进碗里,上桌时徐韶珏刚好出来,一身清爽精神也恢复了大半。他盘起一条腿坐在椅子上避开了那个部位的接触,拣起根油条就往嘴里塞,口气很是轻松,“这阵子被工作上的事烦得不行,碰上谁都一肚子火气,你别记我仇啊。我人也丢了,扯平了行不行?”
瞿彦东怔了怔,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笑了笑把筷子递给他,“你丢的人还少?”
徐韶珏夹了只生煎,“懒得理你。”一口下去,烫得合不上嘴,“操……瞿彦东这生煎你家附近买的?”
“你还指望我开车去哪买?”
徐韶珏喝了口豆浆,甩着舌头感叹道:“好吃啊……比我那边上几家早餐店味道好太多了,我都快忘了生煎是这个味道了,吃来吃去都是一嘴巴面粉味。”
瞿彦东没接他话,“我一会儿要回趟家,你自便吧。”
“回你爸妈那?”徐韶珏问。
“嗯。”
徐韶珏一口吞了剩下那大半个生煎,“行,那回头见吧。”
24
通常说回见只是句客套话,说的人和听的人都不太上心。换做平时,瞿彦东也不会分散多少注意力,这次却因为徐韶珏那句下周四心痒难耐。瞿彦东清楚他和徐韶珏的关系已经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发生了变化,从他接受炮友这个认知开始,有某些东西在悄无声息间已然变质。但徐韶珏似乎并不打算为这些改变负责任,说完回见的第三天两人便又碰了头,依旧是一到家就做,然后潇洒地分手,再留下一句回见。
周三徐韶珏打给他,问他生日是不是下周一?瞿彦东瞥了眼日历,说是。
徐韶珏温声细语道:“弟弟,你怎么计划啊?”
“计划什么?”瞿彦东不自觉地笑了笑,“你不是明天回美国?”
“暂时不回了,反正最近没什么活接,我干脆再多玩几天咯。”
瞿彦东翻了页资料,说:“我妈坚持要我回去吃晚饭,安排午饭不太方便,等我问问纪铎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说吧,也没必要非在当天碰头。”
徐韶珏问:“你爸下厨?”
“他要是不想下就出去吃。”
徐韶珏“哦”了一声,又说:“想吃你爸做的酱肘子啊……要是在家吃我能去蹭一顿吗?”
瞿彦东笑了,“你没地方吃饭?”
徐韶珏说:“那天晚上碰巧没有。”
不过一顿便饭而已,瞿彦东倒没太大所谓。何况张亚琴一向挺喜欢徐韶珏,假若徐韶珏家里是三个妹妹,恐怕还要挨个打一打徐家小姐的主意。
“知道了,我晚点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
周一下午,徐韶珏直接把车停在了瞿彦东公司的地下停车场,说要搭他车一起去。瞿彦东哪会不知道他那点心思,“又打算跟我爸喝酒?”
徐韶珏摔上车门,“每次都是你爸要跟我喝好不好?还不是平时没人陪他喝。”
有几天没见面了,电话也没通过,瞿彦东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这才发动了车子。路上徐韶珏问他:“联系纪铎没有?”
“你说吃饭的事?昨天打他电话了,他的意思是过几天再说,听口气像是挺忙的。”
徐韶珏道:“干他那行就没清闲的时候。我大概下周挑一天回美国,你约他周末试试,他要实在没时间就别算我了,你们三个吃吧。”
“不过完年走了?”
“我妈是这个意思。”徐韶珏说着打了个哈欠,“可我真要走她也拦不住。”
没一会儿徐韶珏就歪着脑袋睡着了。几十分钟的路,徐韶珏睡了大半途,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才醒过来,还饶有兴致地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发型。
张亚琴见到徐韶珏比见到瞿彦东还高兴,领着人进屋又是泡茶又是削水果。瞿彦东回想着徐韶珏出国前上门的频率,至多一年四五次,每次也待不满四个小时,怎么张亚琴就对他印象这么好?
张亚琴切了几个橙子,聊着聊着便说到了结婚的事。徐韶珏笑着说:“结婚还不知道要等到哪年哪月呢,能碰上个合眼的人运气就不错了。”
张亚琴把橙子装进果盘里,“阿姨心里真是着急,处上了也不要紧,就是连个人都盼不着,唉。”
瞿彦东站在张亚琴背后冲徐韶珏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再深入这个敏感话题。徐韶珏只当没看见,剥了片橙子塞进嘴里,“我看瞿彦东挺受欢迎的啊。现在他没意思找而已,等他有意思了,结婚生孩子都是一下子的事。阿姨你就别着急了,说不定过几天他就把人带回来了。”
餐桌上瞿川平果然拿出了酒,要跟徐韶珏来几杯。这“几杯”徐韶珏没说什么,瞿彦东却看得有些心惊。高度白酒,一杯就是一两,夹菜下酒几句闲聊,一杯两杯便下去了。眼见着瓶里的液体浅得要见底,瞿彦东在桌子底下碰了碰他的腿,徐韶珏抬起脸来盯了他一眼,继续谈笑风生地喝干了杯子里的酒。
最后遭殃的还是瞿彦东,先把晕得走不直路的瞿川平送回了房间,再帮了收了碗筷,扛着一脸醉态的徐韶珏上了车。下了高架就被车流堵在了半路,徐韶珏突然从后座爬起来,连带着座椅的厚度把他搂住,鼻息滚烫,“瞿少爷要不要带我回家?”
瞿彦东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笑道:“醉了?”
徐韶珏捂着嘴巴打了个酒嗝,又跌回后座,“我就是问你要不要操我。”
瞿彦东踮了脚油门,从后视镜里看他,“那你想不想被我操?”
一回到家徐韶珏就用身体回答了他这个问题。喝了酒的徐韶珏辣得更胜往常,瞿彦东刚做完扩张,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东西塞进了自己身体里。两个人在卫生间后入着打了一炮,转战卧室才有工夫把衣服一件件脱全了。徐韶珏骑在他身上又蹭又咬,除了白酒浓郁的酒气闻起来不那么可口,徐韶珏整个人都浪得脱了缰,软趴趴地勾在他身上用后*含着他的*茎不间断地上下,到最后实在没力气了,又利索地从他身上翻下来,仰面朝上分开双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喘着气催促他进来。
做完第二次,徐韶珏昏昏沉沉地摸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瞿彦东给他倒了水,补充水分后在床头靠着休息了一会儿,徐韶珏的酒似乎醒了一些,睁大了眼睛看着瞿彦东,“两次了?”
瞿彦东折起他的腿,回应的同一时间直接开始了第三次。徐韶珏被撞得有些意识不清,颤栗着抱怨,“这次做完……嗯……不能再做了……”
瞿彦东摩擦着他身体里那一点,也不急着加快速度,舔弄着他的耳朵问:“受不了了?”
徐韶珏喘息着说:“你这操法……迟早会被你操松的。”
瞿彦东低头去玩他的*头,沉着嗓子笑道:“是你太紧了,不多操几次就进不去了。”
然而再怎么逃还是没能逃过第四次。徐韶珏被按在沙发上进入,火热的肠壁热情地绞紧了瞿彦东的*器,熟悉的尺寸和愈发凶猛的攻势爽得他停不下呻吟。徐韶珏试图从全身的愉悦感中挣脱出来,没动两下又被瞿彦东撞得直不起腰。这纵欲的做法势必又要腰痛好几天,但快感实在强烈地令人发指。正当徐韶珏饱受理智折磨的时候,他留在卧室的手机响了,隔了一面墙壁仍然听得十分清晰。
“瞿彦东……”他气若游丝地叫了一声,“我……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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