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归根+番外 作者:酆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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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煦抓着老师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米酒的后劲让他比平时更显憨态,毫不掩饰地看着程博昊,难受又磨人地撒娇说还要亲。
程博昊俯下身吻他,他一直在压抑,把人弄到自己身边原想只是看着宠,心里想过多少次把他据为己有,年少冲动到如今成熟稳重,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刻如此激动,这个孩子就在他身后,毫无防备地依赖他,赤裸裸渴求他,他再也无法压抑。
就像一场等候多年的盛宴,程教授压在他身上用力地吻他,舌头被大力吮吸,汤煦难耐地用鼻音哼出声,又把手伸进他老师衣服里,抚摸他滚烫的胸膛,找到他老师胸前的一点,恶劣揪着玩,程博昊大手滑到臀部用力揉捏,惩罚他调皮,吻从脸到耳垂,又咬他肩膀上的嫩肉。
他在不久前还嘲笑林清是小处男,这么多年来他也谈恋爱,顾着学业就冷落女朋友,守着绅士之礼玩亲亲伸舌头都很少就只是碰嘴唇。
可他并不乖。
他皱着眉头躲开老师的亲吻,又一个翻身把程教授压身下,伸手扯他老师原本就容易脱下来的运动居家服。
他跨坐在程教授的腰腹上,不耐烦解自己裤子的皮带,胡乱拉扯身上的衣物,又扑过去像小狼崽一样撒欢舔咬他老师。
毫无经验,遵循本性。小年轻用生疏纯真的痴缠热情挑逗他老师。
程博昊把身无寸缕的小年轻紧紧揽怀里,,一寸寸吻遍他全身,手指带着润滑油侵入他身体。爱怜地亲吻他,又不留情地扩张他内壁。
所有的汗水和忍耐都磨尽了他耐心,他抓着汤煦的腰胯,坚定缓慢将自己插入他身体。
被撑开的疼痛和陌生的刺激让汤煦被快感交织的大脑慢慢清醒,他害怕地紧紧抓着程博昊手臂,可怜兮兮地喊老师。
程博昊低下头温柔吻他,又沙哑着嗓音哄他说:“乖,别乱动。”温暖湿润的内壁却本能地推挤他。
程教授慢慢抽动,把汤煦呼痛喊疼的告饶都吻进呼吸里,他动作越来越大,让他紧紧攀附他,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舔他无意识张着喘气的嘴唇。
以师为长,以身作则。
程教授身体力行亲身授予小年轻最热烈的成人礼。
清晨六点半,外面已经微亮。张姨在一楼大厅打扫卫生,时不时望向二楼楼梯方向。
以前这个时间,就算是周末,程博昊都已经从楼上下来穿着一身运动装准备出门跑步。
汤煦也是难得醒这么早,却半天睁不开眼睛。他浑身酸痛,贴着温暖的热源,酸乏又带着懒洋洋的惬意。
“睡的怎么样?”头顶想起早安问候声音,他被扣着下巴贴了一个吻。
汤煦猛然睁开眼睛,被窝里他和老师无任何衣物阻隔地贴在一起睡,手还搭在他老师腰上,昨晚那些让他颤栗的快感余味未消,全身是汗双腿打开地被狠狠贯穿,他用那个无法启齿的部位容纳他老师,索要第一次尝鲜的快感。
他一瞬间面红耳热,目光闪烁,身后那处麻痛的灼热感更让他羞耻,都不好意思和程教授对视。
汤煦说:“老师,你别看我了。”
程博昊凑近他,说:“嗯?”
“老师。”终于确定清楚一样,汤煦抬眼睛看他,带着情事餍足又引而不发的笑意。
张姨把客厅都打扫好,她也不知道早上该做什么给楼上两人吃,就又弄了一盆干净温水,准备擦桌椅。
她今早一直在抬头望楼上,刚拎干毛巾水,一抬头就看见汤煦一边扒头发一边下楼梯。
张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客厅摆的钟,正好七点十分。
汤煦看起来比平常起床懒散的样子精神要好多了。
穿着牛仔裤,浅灰衬衣搭配薄毛线。看着这么年轻有朝气。他望见张姨在看他,立马露出一个笑,就像和喜欢的长辈打招呼,嘴甜地喊张姨,和她说早上好。
程博昊也从楼上下来。
张姨昨晚可是一晚上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在国内时候干酒店厨师本就见识多,来到温哥华也适应这么多年,大半辈子都没了,形形色色的人或事什么没见过。她昨天晚上回房间后就想明白,程博昊是故意不避开她。
她以前看程博昊疼汤煦,两人年龄差距是事实,她虽然也觉得不一般可也从没有多想。
她一直都觉得汤煦是个单纯讨人喜的好孩子,从一开始就看见程博昊对这孩子好,就连她也认为是理所当然该这样。她还一直和这孩子说要多和程博昊亲近。
今早看他们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才惊觉自从汤煦搬进来,这屋里就已经改变了。
昨晚撞见的亲密是早晚的事,这两个人在一个屋檐下,不知不觉中早已慢慢变亲近。
【第二十三章】
一天时间可过的真快,程教授家两个人的相处和平时并无多大区别。书房有一个特地给汤煦坐在地上看书的羊毛垫,他专心研究许老临走时给他选的几本书,可又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着坐在不远处书桌旁的程博昊望着他一脸笑。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以前没看过程教授脱衣服就觉得他身材好,昨晚上赤裸相对用身体亲自感受,原来实际远比想象好。
一天也没做什么正经事,看书,陪他老师洗车,又跑到厨房让张姨教他做糖醋排骨。
到了晚上,汤煦又换一身衣服,藏青色修身束脚裤配短靴,上身是亚麻衬衫加外套。小年轻是轻奢爱好者,追求品味都在自己经济能力范围内,张姨出来看见刚换好鞋的小年轻,笑眯眯地夸汤汤这一身穿着真是俊,这是要去哪儿啊?
“和同学出去玩,林清和周师兄他们。”汤煦刚回答,他从中午就放在大厅桌子上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张姨眼尖看到,赶忙把手机寄给他。
那头声音嘈杂,李月华说:“汤煦,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汤煦被她吼得吓一跳,把手机拿离耳朵,看到屏幕上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的图标,立马明白李师姐为什么这么大怒气,他和张姨说您晚上先去睡觉,不要等他回来,又好态度地哄李月华,要他大人不记小人过。
张姨刚夸完他,就见他急急忙忙往外冲,就是个愣头小年轻。
张姨自言自语,也多亏都宠着他,就是小孩子嘛。
聚会的地方不是酒吧也不是餐馆,就在林清和他师兄租的那间house里。
早上程博昊去跑步,汤煦起床早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等早餐,实在太无聊就把从林清那边带回来的辣椒番茄和薄荷艺术摆盘发朋友圈,配图的文字溢满赞美:“上联:Q大代有牛人出 下联:学霸跨刀园艺界 横批:林清好棒”
汤煦发完朋友圈去张姨那边顺了一块培根吃,再拿着手机看,微信都快被学姐学妹们的消息挤爆了,朋友圈除了许嘉言那条碍眼的:夸得不错,就是不押韵。全是赞和求林学霸的正面爆照和住址。
李月华直接打电话过来求他带她去找林清玩。
自从那次建筑专业聚餐一别后,李月华就惦记着林学霸,小师弟汤煦是好玩儿,能开得起玩笑,大家一块儿相处自在又舒服。可这物院的林学霸反差萌实在是更戳她。
李月华说:“反正我们不是正好要准备聚一聚,给你明天那个工程打打气,就让林学霸过来呗。”她说完又兴奋地否定:“不如我们到林学霸家里去。”
汤煦说:“他平时都在家里看书,我周末都很少找他的,根本见不着他人。”
“那你把他手机号码给我,我来和他说。”李月华才不管,她这次就是要能和林学霸一起玩。
连讨好带威胁的,终于从汤煦这里磨到了林清的手机号,打过去响了半天才有人接。
李月华拿捏嗓子准备用最温柔的声音说话,那边就不耐烦的“喂”了一声。
“那个…我…我是李月华,林清,你还记得我吗?”她瞬间结巴了,整不明白林清声音通过无线电传出来怎么差异这么大。
许嘉言过来把薄毯搭在坐地上趴沙发上睡着的林清身上,又走到离他远的窗户旁,语气态度一点也不和善:“你找他什么事。”
李月华和汤煦说,幸亏她胆子大,没被许嘉言那态度给吓住,说了目的还把汤煦拿出来当挡箭牌,许嘉言态度突然就变好了,答应把聚会在这里办,说非常欢迎他们过来玩。
许嘉言在他们这一拨人里面,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高富帅。身家背景高,又生得一副好皮囊,李月华曾经听说许老这个孙子的事迹时就深度点评一句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因为玩不起。”
汤煦赶过来时候,已经是快六点,院子里烤肉架里面炭火刚点着。他笑着过来认错说迟到了。
往这边仔细一看,十来个人,来的人还挺多。
建筑院和物院的同学大家很多都是挺眼熟,研一选的课有好几门大课都重合。
“物理数学好,建筑才会屌。”这可是他们建筑系名言。
来的男生都跟许嘉言认识,而女生估计都是跟李月华一个样纯粹来玩林学霸。
李月华根本没工夫搭理汤煦,她围着林清转,周正他们去买好烧烤的蔬菜肉类就放在搬出来的桌子上,林清戴着一次性手套一脸认真地给鸡翅膀上调料和油。
李月华站在他旁边看,也帮着弄。没过一会儿几乎来的女生全围着林清在忙用竹签串烤的食物了。
小宅男就像这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专心手上的鸡翅膀。
许嘉言在这边和周正忙着生炭火,其他男生在搬椅子餐具和摆桌。
有人望着林清那边调侃说:“都是一群见异思迁的女人啊,成天嘴里都是什么小鲜肉,林清这下又成他们目标了。”
“如今见着新人笑,根本不管旧人哭。”和周正一样研三的石磊即兴作诗道。
“少来了兄弟,你压根就没旧过。”
汤煦和周正大笑,许嘉言笑完朝小宅男的方向喊:“林清,你去里面把我上个星期带过来的酒拿出来。”
林清抬头看许嘉言,慢吞吞说了一句知道了,放下手里的活去屋里。
李月华看着林清进屋的背影故作娇羞状说:“天啊,我要做林学霸的脑残粉。”怎么一个男生呆都能呆的这么帅。
她和周正是第一批到达林清这边的,来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多,打电话给他说快到了。
林清接完电话就从楼上那个原本是他房间的小阁楼跑下来,刚出自家院子就看见李月华笑着和他打招呼。
原来李师姐说的快到了,就是已经在他家门口。
李月华是真心喜欢林清,自从上一次聚会一直逗他玩就喜欢。她要是有这么一个宝贝弟弟,天天都要带出去到处去炫耀。
林清也对她和周正笑,除了话少,礼数周到。给他们倒茶,拿水果和各种零食。许嘉言和周正认识,两个人天南地北地聊,他穿着白衬衫就安安静静坐着自己看自己的书。
李月华从小到大都是班级的宣传策划,和人打交道拉开话匣子从来都是轻而易举事,可是看着林学霸反倒不忍心打扰他一样。
一切准备工作都搞好,食材也充足,大伙围在炭火边终于开始烤起来。
林清过来挨着汤煦坐,许嘉言和周正坐一起正好对着小宅男。
许嘉言说:“大家都别顾虑形象了,该吃吃该喝喝。我可是都把珍藏好酒拿出来了。”
汤煦故意说:“这坛酒看着好眼熟。”
“汤煦哥,你可千万别告诉我爷爷,这是从他那里偷来的。”
“那就得看你今晚能喝多少了。”汤煦接话后,大家都跟着笑,许嘉言都这么好说话了,气氛更轻松。
男生倒酒,女生喝茶。
许嘉言受他爷爷耳目濡染,这边屋里最多的就是茶,而且都是上等的好茶。许老以前身子还硬朗时排的课多,给下面学生们上课上着有时候还侃茶经,周正算是最后一届能在许老课上听讲茶道的学生了。老人早就是退休的年龄,学校留着他,每星期还勉强能过去带个几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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