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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由心生 作者:曹操不在长坂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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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上

想到这里,岑纯自嘲的摇摇头,他觉得自己真是想太多,不让这孩子知道不是更好。段业能继续当他的家长,段心生也能继续享受少爷的优越生活,而自己与段业一起守着同样的秘密,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最后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的少男少女,岑纯感到近日沉在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刚要发动汽车引擎,一个电话接进来。 
 
段业是在公司走廊出事的,其实真正有事的不是他,是新来的秘书小陆。一群公司高管刚从会议室出来,段业打头走到电梯口,门刚开,突然从里面刺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直逼段业胸口。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在原地,段业正要堪堪避过,眼角扫到身后一个人影挡上来,伴随一声惊呼:“段总小心!”反倒因此动作滞后,只来得及抓住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往旁边一带,锋利的刀尖还是划到了手臂,带出一阵刺鼻的血腥。 
这味道惊醒了众人,尖叫呼救声此起彼伏,引来这层的保安,很快将人制服。段业这才看清行凶之人竟然是被他赶出去的陈正明,几个月不见,原来在公司呼风唤雨的人如今被质押匍匐在地,衣衫褴褛,嘴里辱骂不断,看起来竟有丝癫狂。 
段业皱眉,手紧紧捂着秘书小陆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沉声道:“赶紧叫救护车,再报警。” 
岑纯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段业是坐着不是躺着,大输了口气,还是不确定的抓着他问:“业哥,你没事吧?” 
那把刀一划带到了两个人的手臂,段业只是被刀尖扫了一下,皮肉伤,小陆的手臂却是被整个刀身砍到了,伤口比较深,流血不止。止血加上缝针下来,原来红润的脸此刻被折腾的苍白,躺在病床上看着怪可怜的。 
段业将岑纯拉出去,跟他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岑纯总觉得事情蹊跷,都这么久了,陈正明要报仇早报了,何必等到现在。段业也觉得不对劲,特别是刚刚陈正明看起来不正常的样子。 
果然没多久法院的结果出来,陈正明被诊断轻度精神失常,直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段业乍听这消息有点不可思议,他不是良善之人,陈正明先戳他脊背在前,况且被他赶出公司也是挪用公司公款,咎由自取所致,他没有报警已经是仁至义尽,却没想到这么件他认为的小事,会让人精神失常。他更多的是唏嘘,想到陈正明说过他还有一个患病的儿子,心里还有那么点愧疚,于是让岑纯查一下,陈正明那个白血病儿子现在的情况。谁知道岑纯查的结果是他儿子在前几个月就去了,段业猜想大概这才是陈正明失心疯的根本原因。 
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多大,岑纯强制的将段业留在医院好好检查,自己当天回到公司就以雷霆手段处理了这件事,封锁了消息不让外传以免对公司名誉造成影响。他跟着段业这些年,该学的手段基本也已学到,所以段业也很放心,留在医院,一来拗不过岑纯,二来医院还有一个伤的比他重的小陆。 
要说段业不动容是假的,小陆跟在他身边也才几个月的时间,却能在危机关头挺身而出,虽然有点匹夫之勇,但是光这份勇气都要段业对他另眼相看。毕竟现在的社会,明哲保身的人多了,年轻人当中更是多了那些虚头巴脑油嘴滑舌关键时刻又上不了台面的人。 
“这次真是谢谢你,不过下次千万别逞一时之勇,你还年轻,要懂得爱惜自己。”这是小陆醒后段业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说完还颇为和蔼的拍了拍他的头。 
不知道是因为段业的话还是他的动作,小陆苍白的脸染上一抹红晕,腼腆的笑着:“那时候没想那么多。” 
段业被他的笑晃动了心神,他顿了顿,也笑了:“你家人的电话有吗?我帮你通知他们。” 
小陆只是摇头:“我没有亲人,一个人惯了。” 
段业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抬头看着手臂上挂着的点滴出神。这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扑进来:“爸爸!”
 
16.
段心生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经历过父亲或者身边其他人住院的情形,只偶尔听王妈提起他小时候爷爷在医院受罪,但那时候小,没有什么印象。当他回家一听到王妈告诉他,父亲被刺伤在医院,整个人就懵了。他一直以为父亲高大威武不可抵挡,说的夸张点,甚至生老病死这些都不会在父亲身上出现,在他心里这样一个“神化”的人,怎么说受伤就受伤了呢? 
他第一次感受到父亲并不是那么坚不可摧,他也会受伤生病,甚至会在他一天天长大的时候一天天老去。段心生在去医院的路上,看着车窗外零星飘落的树叶,莫名的感伤与心酸袭上心头。 
虽然最后知道父亲并没有伤的多么严重,但是段心生感觉这件事让他一夜之间成长起来。他决定结束持续了快三年的叛逆期,只要父亲不再对他忽冷忽热,不对,不管父亲今后怎么对他,他都会对父亲好,千依百顺的好。 
回去的路上,段心生一直抓着段业的手指头,不断的跟他说话,绕来绕去都是“痛不痛”“难不难受”之类的话。时不时的拿食指轻触段业包扎着绷带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样子,接着认真的说:“爸爸,以后我会对你好,很好很好的。” 
段业被小东西反常又可爱的行为逗笑了,不管这话的有效期能持续多久,至少现在,他感到久违的熨帖,发自心底的满足感溢满心口。 
前排吴叔与王妈相视一笑,这对父子难得气氛这么平和,好像一切又回到小少爷小时候,那时候这对父子的感情好的让身边的人羡慕。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断的怄气与别扭渐渐在他们之间筑起了一堵墙,好像除了斗嘴怄气再没别的可以做。 
这次的事件反而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因祸得福。中年司机心里幻想着以后这个家终于回归正轨,却没想这个家除了父子俩还有一个女主人。 
郑心并不知道段业出事,她是带着怨气回家准备找段业对质的。 
赵青平前段时间喜滋滋的告诉她有人看上了他的画作,要帮他办个画展,本来她对这个男人的事并没怎么放心上,但是赵青平事业顺心对她也好很多,所以也由着他搞。 
赵青平很看重这个画展,他一直以为自己时来运转,为这个画展下了不少功夫。却没想到画展当天,一群媒体涌到现场,各种闪光灯和尖锐的问题冲击着他,说有人举报他本次画展的画是剽窃某个名不经传的小杂志的专题画家印象的作品,还有人当场拿出那本杂志对比,众人一片唏嘘,两个作品虽然谈不上一模一样,却可以说有七八分相像。 
这场赵青平期待已久的画展最终变成媒体笔下嘲笑讽刺的闹剧,赵青平被打击的一蹶不振,整天躲在家里,精神恍惚。 
郑心一开始是有点不以为然的,不就是一个画展,这次不行下次再办,她更加见不得赵青平整天一副郁郁寡欢的落魄相。在她的世界里,身边从来都是些志得意满的男人。赵青平这副德行她瞧不上,但她自认为是有良心的,两人这么长时间的情分在那,忍着陪了那个男人几天,在男人不断诉苦的话语里,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次赵青平是被人陷害了,而她想到那天段业暗示的“有趣的事”,猜想这事是段业搞的鬼。 
前面说过,郑心是不太把这件事放心上的。可是如果这件事是段业背后的小动作,她就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当初两人结婚都知道对方的底细,也很和谐的达成口头协议,两人婚后生活互不干扰,这么多年夫妻俩也确实相安无事,只要她做的不是太过,段业对她的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可是现在这算什么?她可不会傻到以为段业这是吃那男人的醋。这个疑问直到晚上段心生与段业一前一后进屋,她感到一丝清明,嘴角勾起自得的笑,看着两人。 
段心生走在前面,率先从鞋柜里拿出拖鞋,要帮段业换鞋,态度和神情都很理所当然。 
段业只愣了一下,就坦然的伸出脚,毕竟这样提前的孝顺是头脑发热的可能性很大,不抓紧时间享受岂不是白白浪费。少年的手修长柔软,轻轻的握着他的脚腕,往上看可以看见少年低头露出的一截细白的脖子,他感觉到自己眼前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白绒绒的雾,迷幻而炫目。 
吴叔惊讶于这对父子过分的温情,偷偷看向男主人,低着头嘴角含笑,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也是,换了谁家老子被儿子这样伺候都会乐。还没来得及看段业的眼睛,就见段业伸手拍了拍段心生的后颈,停在那里,声音有点沉:“好了,进去吧!” 
话音刚落,客厅里气定神闲坐着的郑心忍不住开口:“哟,回来了,这是去哪儿了?” 
段心生吓了一跳,抬头看去,母亲脸上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他们。段心生才想起来今天父亲发生这么大的事,母亲竟然面都没有露,他觉得母亲太不关心父亲了,想到刚刚承诺要对父亲好的,这下强烈的正义感涌上来,他垮下脸,语气很不好的指责:“妈妈,你这一天去哪儿了?爸爸受伤了你知不知道!” 
郑心乍听愣住,再看段业好端端的站在面前,猜想肯定也不是什么大事,敷衍道:“哦,我才回来,你们都不在,我怎么知道。”又转向段业,“伤哪儿了?” 
段业与郑心私下虽然像陌路人,但平时在段心生面前该表现的还是很到位,这个倒是他们俩唯一没有协议却志合的默契,所以段业平静的回答:“没什么,只是手臂上的小伤罢了。” 
“什么小伤,医生说了,要小心伤口发炎,不能吃辣不能见水,严重着呢!”段心生是真把这个当回事了,平时不记性的脑袋这回倒是把医嘱记的清清楚楚。 
段业身心舒畅,转头看见儿子的侧脸,因为激动微颤的眼睫毛像两把刷子,直刷到他心尖上去了。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儿子肉肉的耳垂,笑的越发温柔:“饿了吗?我都闻见饭香了呢!” 
“嗯,爸爸你饿了吧,走,咱们吃饭去。”段心生拽下耳边挠痒的手,拉着段业往饭厅走,语气与动作明显的把他妈妈撇到一边。 
郑心见儿子这样的态度,内心的不平衡再次升起,她总算知道段业居心何在了。原来他赶走赵青平,就是要让“她的儿子”死心塌地的认准他这个“爸爸”,现在甚至诱拐她的儿子来对抗她。是的,她突然明白过来,这对“父子”同一阵线就是要来孤立她的。不管是什么身份,郑心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再次管不住自己的脾气,几步走到饭厅,气道:“小生,你上楼去,我跟爸爸有话说。” 
段心生很不高兴,坐着不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郑心转向段业:“你确定要让小生在场?赵青平可还没被你逼走。” 
段业的眉几不可见的动了动,最后摸了摸儿子的头,站起来,“去书房吧!” 
等父母上楼去了书房,段心生就一直坐立不安,他不知道父母有什么事是瞒着他不能让他知道的,也不知道母亲刚刚嘴里的那个人被爸爸逼走是什么意思。尽管心里有一千一万个好奇种子,他却也不敢跑去书房听墙角,只能在楼梯口干等着。 
其实也没有多久,随着书房门砰的一声,郑心黑着脸跑出来,看见段心生瞪大眼懵懂的盯着她看,过去拉他:“小生,跟妈妈走,这不是你家!” 
段心生被郑心这突如其来的行为吓到了,郑心抓的他生疼,他本能的反抗,抓住楼梯扶手往后躲:“你干什么,我不走!” 
“这不是你家你留这干什么?你不要妈妈了?” 
“谁说这不是我家,爸爸还在,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哪里有爸爸?谁是你爸爸?”郑心气的不轻,她自认为委屈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个儿子,如今儿子却这样让她心寒,心里只记着那个“爸爸”,就在她还要继续说出不可挽回的话的时候,段业出现在书房门口,脸沉似水,声如寒冰,吼道:“郑心,你闹够了没有!” 
段业平时是很少发脾气的,即使发脾气,也很少显露出来,大多是压抑的给人一种无形的威慑力,可是今天他却将这怒气爆发出来,将在场的人吓的大气不敢出。 
段心生反应过来,甩开郑心的手,几步跑到段业身后。这种像躲瘟疫一样的行为将郑心的心伤了个透,她不断冷笑:“好,真好,你们父子齐心,我是个外人,多余的人。”她是个骄傲的女人,这样的情况下,再也不能待下去,终于气愤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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