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冤家+番外 作者:米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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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麻又痒,黎晨远忍不住呻吟。
傍晚时换上的白衬衫,现在已经被一双灵巧的大手褪到了臂膀处,虽然脱掉汗湿的衣服很舒服,可黎晨远执拗地拉着衬衫角,怎么也不放手。
杜邦云怀抱住他僵直的腰,舌尖舔着他的耳垂,用低醇性感的嗓音引诱似的呢喃,「不用怕啊……没什么好害怕的,你别动,由我来就好。」
黎晨远顿时红透了脸,第一次和男人做,坚持着不逃跑已经是极限了,如果杜邦云要他回应,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衬衫滑到了地上,杜邦云的手抚摸着黎晨远的腹部,并开始往下游栘,「啊……」黎晨远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比他更记得杜邦云手指间的技巧。
可冷不防的,乳首被一坚硬的牙齿轻咬,「呀!」黎晨远惊叫着弓起背,可逃不过那炽热的嘴唇和舌头,乳首被舔吮、拉扯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的快感直冲头顶,他沉重呼吸着,笨拙地仰着头。
琉璃石般的乳首挺立起来,唾液使它看来充满情色,杜邦云用手指揉搓着它,嘴唇则爱抚右边那颗。
「嗯啊!」那地方完全站立了,黎晨远忍受不住折磨地抓紧杜邦云的手臂,指甲都扣了进去。
杜邦云缓缓地压倒黎晨远,健实修长的大腿隔着长裤摩擦着他腿间那话儿,时不时用力地顶撞。
「我……不要……啊……不行了!」黎晨远浑身战栗着,双腿夹紧着杜邦云的膝盖,一下就射了精。
杜邦云俐落地脱下他湿掉的长裤。
黎晨远已经羞耻得不想说话了,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虽然射了精,可火热的欲望并未浇熄,相反,因为尝到那激荡到骨髓深处的甜头,人更焦躁不安了,他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感觉皮肤下面翻滚著汹涌的热浪,敏感的神经,被细小的蚂蚁似的东西,噬咬着,牵扯着。
「我……我……」黎晨远汗流夹背地呻吟,凄然欲泣地仰首,看着杜邦云。
——他渴望更深沉、更激烈的快感!
杜邦云一语不发地安抚着他,嘴唇擦过那小麦色火热的胸膛,可天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比黎晨远好不了多少。
他几乎是咬破舌头忍耐着,生怕伤害到黎晨远。
轻缓地拉开身下青年的腿,杜邦云一边用舌头舔绕着胸口那挺立鲜艳的宝石,一边将手指探进那紧实富有弹性的幽谷,不出所料地,指尖刚戳进一点,黎晨远就惊骇地大叫,「那、那种地方……?!」
「你知道的不是吗?」杜邦云苦笑了一下,对于同性之间的做法,他相信黎晨远不是一无所知。
「可是……好奇怪,不能换一个地方吗?」黎晨远结结巴巴着,逃避似的撑起身体,「其他的地……唔。」
杜邦云以唇封住了他的抗议,两手抓住他胳膊,毫不犹豫地把他重新压到身下。
狂乱的带有责难意味的吻,牙齿啃咬着嘴唇,侵入的舌头猛烈搔着每一处无辜的柔软,口腔里充斥着杜邦云的气息,黎晨远头晕目眩,与越来越剧烈的心跳相比,他的四肢越来越虚软,好像阳光下的雪,要融化了似的。
杜邦云却不曾放松压制他的力量,他更乘胜用膝盖牢牢顶住黎晨远的大腿,黎晨远完全动弹不得。
「啊!不要!」生涩的地方感觉到异物毫不留情地刺入,蠕动,黎晨远紧张地摇晃着脑袋,放声大叫,「好难过!」
杜邦云一声不吭,手指尖固执地在那狭小却火热万分的地方,或急或缓的抽动。
黎晨远按捺不住怪异不适的感觉,脸孔胀红地开始挣揣。
杜邦云蓦然增加了手指,并一下探得很深!
「哇!住、住手!」下腹的热量似乎直冲头顶而来,黎晨远狼狈地汗水涔涔,脸扭向了一边,贴着地面。
「生气了?」杜邦云将手指撤出一半,继续做着前戏,不过动作温柔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你这个变态……」黎晨远窝火地咕哝。
「还是个很色的变态。」意外地,这次杜邦云不仅大方地承认了,还自己加上了形容词。
黎晨远转头瞪着他。
「所以呢,」杜邦云俯身啄了一下他湿润的嘴唇,幽幽地说,「决不会放过你……」
毫无预警地,膝盖被大大地拉开,强有力的手指侵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黎晨远惊颤地弓起身体,想大叫却发出了野猫一样的,诱人心跳的呻吟,他混乱窘迫地一把抓住身下的沙子。
「好像也有感觉嘛!」杜邦云调侃他。
「讨、讨厌!」
杜邦云微微一笑,伸手挑开他落到眼睛前面的头发。
这是一个很不经意的动作,黎晨远的心脏却悸颤得似擂鼓,他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仿佛杜邦云触碰的,是他筑在高墙里左支右绌、畏畏缩缩的灵魂。
「好像真的……爱上他了。」黎晨远的鼻翼微微抽动着,眼眶泛红,很想哭,怎么办呢?他竟然爱上了杜邦云?
不能是其他人吗?全世界,有六十亿人口耶!
偏偏是他……
「杜邦云,」黎晨远在心底不断叫着这个名字,似乎在确认自己的心意,可冷不防地,他喊出了口,「邦云!」
「什么?」杜邦云温柔地回应,那深邃英气的宛如夜空的眼眸,一闪一闪跃动着,让黎晨远失神的光泽。
柔柔的包容心,一点一点、一层一层地剥开他无从说起的固执、挑剔和任性,为什么逃离香港呢?为什么总做些缺德的让人唾骂的生意呢?
黎晨远的心口剌痛着,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他厌倦了那些宠溺的眼神,他憎恶人们待他小心翼翼的态度,就不能大声地、面对面地和他说话吗?
他不是为了变成堂皇大厅里的陶瓷人偶,才出生的呀?
黎晨远闭上眼睛,这次是真的哭了。
「晨远,」杜邦云揩去他的眼泪,「我觉得,你还真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呐。」
「谁是被宠坏的孩子?!」黎晨远即刻反击,可闯入眼帘的瞠目景象让他一时结舌,两颊滚烫!
不知何时,杜邦云已经全裸了,那刚硬又不失美感的肌肉线条下,私处也……
黎晨远愈发紧张了,如果说他现在正陷入混乱,杜邦云的话无疑让他抓狂——
「晨远,你硬起来了啊。」
「滚、滚开!」黎晨远大叫,身体僵硬得好像石头。
杜邦云当真放开了手。
「你……」黎晨远错愕地张著嘴,哭笑不得,「等等。」
杜邦云转身出去了。
「喂……」呼唤的声音跟昆虫嘤鸣似的,细弱得自己也听不清。
怎么这样,胸口仿佛压着整个大西洋,黎晨远惶惶地瞪着草棚口。
银色朦胧的沙滩,黝黑的丛林,银河像一道瀑布缀满夜空,唯独看不见杜邦云的身影,他呼哧哧地喘气,继而哽咽,无尽的失落感,攫住他浅褐的眼瞳……。
杜邦云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他走到黎晨远面前,亮出手的东西,是先前黎晨远误食的野果。
「你那里太紧了,我想需要点润滑剂。」杜邦云脸不红,气不喘地说。
「你……你这个大变态!」黎晨远晕眩地怒吼,还以为他……丢下自己了呢!
「一脸寂寞呢。」杜邦云讪笑道,单膝跪在他身边。
「哼。」别回来了最好!可黎晨远没勇气把这句话说出口,只得怏怏然地扭过头。
杜邦云俯过身子,贴近他帅气的脸,就差一点时,黎晨远莽撞地抬头。
「啊!」杜邦云惊悸地避开,还好闪得快,不然就磕到彼此的门牙了!
「出了什么事吗?」看黎晨远眉宇纠结,神色拘谨,杜邦云的心也不由沉甸甸起来。
「那个……是*药来着。」黎晨远以蚊子般的声音嘀咕道。
「哎?是啊。」杜邦云看了眼手里浆果,「原来生长在非洲,后来因为欧洲商船的迁徒,亚热带丛林里也有了。」
「你很了解这些嘛。」
「我是攀岩、越野等极限运动的爱好者啊。」杜邦云不以为然地说。
「哦。」黎晨远忽然想起杜邦云房间里那些照片,原来如此啊。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杜邦云问道,因药性而满头大汗,黎晨远还真能忍!
「我现在……很热,用了那个……岂不是……」再也说不下去了,黎晨远真想像鸵鸟一样,把脸埋到沙里去。
「你在担心这个啊?」杜邦云眯起迷人的眼睛,啪吱一声细响,浆果淡红色的仿佛玫瑰花般的汁液,顺着他的手腕,淌了下来。
杜邦云覆到黎晨远身上,润湿的手指重新潜入幽密的腿间。
「唔!」察觉到异物骚动的黎晨远呼吸猛然急促地晃动了下身子。
抽出手指,早巳忍无可忍的男性象徵,抵住那比之前柔软的入口。
「你想满足……我就让你满足!」
「啊!!」
强烈地冲击力,撞人身体的*器,硬硕得仿佛要将他分裂,他紧张地搂着杜邦云宽阔的背,激烈的律动让他讲不出话来,快感一波波地摇撼而来,身体深处泛着甘甜的微痛,他很快地射了精,体内的横冲直撞却并未停下来,黎晨远大张着嘴,感觉连呼吸也跟不上了。
[发表时间:2005-2-6 9:03:35]
惜
How shall I do to love?
Believe.
How shall I do to believe ?
Love.
0 0 [8楼]
第八章
早晨清冷的空气,加剧着四周气氛的压抑,仿佛昨夜的激情只是一场梦,黎晨远和杜邦云,不约而同地避开对方,一个坐在靠树林的岩石上胡思乱想,一个涉水到礁石附近,眺望天边隐约浮起的雨云。
通讯器坏了,卫星定位仪受了潮,无法联络外界,杜邦云很担心,接下来可能到来的暴风雨,会让海上救援队更难找到他们。
本来这里岛屿众多,海岸线曲折,救生员易被茂密的丛林迷惑,杜邦云轻声叹气,转回头的时候赫然听见「啪!啪!啪!」一连串巨响。
「枪声?!」黎晨远不由从岩石上滑下,神色紧张地望向杜邦云,「你听见了吗?」
杜邦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他之前几次查探丛林,可以确认这是个无人居住的孤岛。
杜邦云小心又迅速地走到黎晨远身边,不动声色地拉住他的手,「我有个感觉,这种地方,这种装备,来者不善。」
「哎?」黎晨远不由得一凛!
枪响的地方离他们不远,稀少鸟雀飞起,可见他们不是在丛林深处开枪,他们应该也在沙滩附近,不过方向相反。
杜邦云犹豫着,他该不该绕过丛林到西南的浅滩去,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一行人,浩浩荡荡,砍着枝哑相树藤,往这边走来了!
草棚是新建的、篝火的余烬猩红点点,杜邦云觉得,两人即使逃跑,也会被抓住。
「你到丛林里去,不过别跑太远,」杜邦云压低声音对黎晨远说,「如果他们只是些「装备精良」的猎人,你就出来。」
「如果不是呢?」黎晨远的心脏怦怦直跳,急促地问。
「就找个地方躲起来,无论如何,要小心。」杜邦云推挤着他,「快走!」
「你呢?」黎晨远费力地转过头来,他终于明白杜邦云只是让他一个人躲。
「不用你担心!」杜邦云冷漠地低喝,一把将他推进丛林,密密匝匝的热带灌木,巧妙地掩去了黎晨远的身影。
「等等……」还未从这一连串意外中回过神来的黎晨远,只能怔怔地跌坐在灌木丛后。
——来者果然不善!
那些装备,有先进光学战斗瞄准具的狙击步枪,一看就知不是猎人!
高高大大的欧洲人身躯,高级的皮靴和规整的黑色风衣,一个上了年纪的矮胖老人走在中间,手提一金属密码箱,他们在走出丛林的刹那,看到蹲在篝火旁边的杜邦云,脸色大变地架起枪!
红外线准星对着额头,杜邦云不做任何多余动作地站起身来,沉着冷静地盯视著老人浑浊的蓝眼睛。
「你是谁?」老人开口了,美式英语。
「杜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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