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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冤家+番外 作者:米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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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杜邦云的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眼睛空洞而冰冷,让人起毛。
忽然地,他迈开脚步,径直向黎晨远走来。
「喂!我叫你别过来!」由于动作过于突如其来,黎晨远惊诧得差点跳起来。
杜邦云默不作声地蹲下,手臂「砰」地撑开在黎晨远肩膀边的墙壁上,黎晨远不由挺直背脊,死死地瞪着他,「你想干嘛……」
话还没说完,身体就被纳进一个结实而温暖的胸膛,脸颊霎时绯红了,黎晨远的脑袋有些发胀,但那是甜丝丝的,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讨厌。
杜邦云更紧地抱住他,脸孔贴着他的。
「有炸弹啊!笨蛋!」黎晨远慌忙提醒。
「不碍事,」杜邦云沉寂地说,闭上眼睛,「让我抱着你,就现在。」
「哎?」黎晨远怔怔地想转过头,后脑却被杜邦云的大手托住,「不要动。」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连耳根都火辣辣的,黎晨远尴尬地咕哝。
可是杜邦云没有答话,他又开始沉默了,一动也不动,表情阴郁而严肃,仿佛在做什么斗争,尔后,他睁开眼,脱口而出,「对不起。」
「什么?」黎晨远胡涂了。
「我们到底不应该发生关系,把它忘了吧,晨远。」相当认真的语气。
「你放开我!!」黎晨远火爆地大叫,刺痛杜邦云的耳膜。
杜邦云不得不放开他。
「你、你把我当一夜情的对象吗?!」黎晨远激动地嚷嚷,气得话都结巴了。
「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晨远……」
「别叫我!」黎晨远倏地咬住嘴唇,喉咙很痛,干涩得仿佛噎着石砾,胃部痉挛了!
杜邦云无法靠近黎晨远,只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们又吵架呢。」
「以后不会了。」黎晨远冷冷地接过话,「再也不会了。」
并不是特别的,一想到自己在杜邦云眼里,只是某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公子哥,黎晨远就愤怒得不能自制。
心脏,慢慢抽紧,仿佛有只无形的手在残酷地蹂躏,呼吸急促,鼻翼抽动着,回过神来时,眼泪已经滴到膝盖上了。
「晨远,你哭了?」杜邦云睁大眼睛,万分震惊。
黎晨远缩起腿,排斥地侧转身体,不顾胳膊抗议似的痉挛,就在这时,只听见「轰!」地一声巨响!
船剧烈震动着,钢板嘎吱吱剌耳的尖鸣,水从船腹的撕裂口气势汹汹地冲进轮机舱,卷起白色的水花,一路跌跌撞撞,活像脱缰的烈马,瞬间盈满整个船舱!
黎晨远惊得目瞪口呆,还以为船撞上暗礁,要沉了!
杜邦云摇摇晃晃地攀住最近的铁管,想移到黎晨远身边。
「邦云!你在哪里?!」急切的叫喊,夹杂着「乒乒砰砰」激烈的枪声,然后铁梯上,快速地奔下一个人来。
是晏子殊。他娟丝一般的头发凌乱地散着,脸颊和嘴角,都有发紫的瘀青,看来他被绑匪「教训」了一顿。
「我没事。」杜邦云大声地回应他,松开铁管,一个箭步跨到黎晨远旁边,
「可是这有麻烦!」
晏子殊闻言加快步伐,水漫到小腿了,波动的水面上,烟盒、纸、毛巾等杂物打着旋儿从他身边荡过。
「晨远,你有没有伤着?」等待晏子殊过来的间隙,杜邦云弯下腰,担心地扶住他的肩膀。
黎晨远冷漠地避开,暗想道,「老情人都来了,还管我干嘛!」
受到冷遇,杜邦云难免地现出哀伤,可他是不会丢下黎晨远的,愈到危急的时刻,他就愈体会到,自己根本、从来就是视黎晨远为第一的。
「你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如果可能……我真想说……」杜邦云的表情,无限哀痛和苦闷,他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失态,因为一旦说出口,一切都将完了。
——黎晨远会以怎样的眼神逃开他呢?
「邦云,你没事吧?」晏子殊终于来到,他抓住杜邦云的手臂,忧心地看着他,黎晨远的头更低了,让人只能看见他的后颈。
「我没什么,子殊,我记得你懂怎样拆弹,」杜邦云定了定神,拉着晏子殊蹲下,「我等不及外面的救兵了,你快帮我。」
晏子殊的神情有些讶异,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外面有救兵?」
「刚才的爆炸,明显是鱼雷,以前你不是常说,做诱饵和卧底最刺激。」过往的时光在几秒内,随言语倏忽闪过脑海,杜邦云不由失神片刻。
「你还记得,我真高兴。」晏子殊绽开笑容,转而全神贯注地研究面前的炸弹,「我一定能拆除的,你放心。」
「谢谢。」
晏子殊的手停了一瞬,低吟,「真幸福呢,他……」尔后,不再说话了。
如果不是身上有炸弹,又被绑着,黎晨远已经暴走十万八千次了!他咬牙切齿,怒目圆瞪,就算船甲板上流弹四射,他都要冲出去!
「受不了!受不了!」比想像中更让人难以忍受,原来看杜邦云与别人「亲密」,是那样痛苦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背心上的金属搭扣,还没有解开,不敢贸然尝试输入密码,晏子殊选择钳断连接计时器和炸弹的导线,可是,衣服上至少有二十几根线,排除作为障眼法的,余下四根。
赤、橙、蓝、紫,选哪一个颜色?
看着这四根线,晏子殊手的特制钳子,微微颤抖着,一抬头,看见杜邦云,额角已渗满冷汗。
他是很少这么紧张的。
「蓝色,」杜邦云以视线选择了颜色。
晏子殊回头,盯着那几根线,然后,他用力地剪断了红线。
啪!金属搭扣弹开了,三人一阵虚脱,晏子殊小心而快速地帮助黎晨远脱下「背心」,杜邦云则接过晏子殊递给他的小刀,割断绳索。
「知道我为什么选红色?」收起炸弹,晏子殊压低声音问杜邦云。
「知道。」杜邦云亦压低声音,「你生气。」
「对,我不喜欢你和他之间的红线。」晏子殊看着手臂上的炸弹,「现在舒服多了。」
可话音刚落,就看见金属搭扣上,一个数位飞快地倒退着,马上就要到零。
「糟了!」晏子殊脸色大变,杜邦云一把抓过他手上的背心,然后拉起黎晨远,推给晏子殊,「你带他走!」
黎晨远一下懵了,晏子殊也微怔,「你疯了!」
「没时间了!」杜邦云边喊边往通道那边跑,他要爬上梯子,到上层甲板,把炸弹扔掉。
可是海水已涨到大腿处,他无法像平常那样快跑。
「杜邦云!」黎晨远大叫,挣开扶着他的晏子殊,因激动而呼吸急促,「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真的?」
杜邦云回过头来,说了一句话,这紧要关头,黎晨远竟然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他着急地喊,但是杜邦云已经牢牢抓住铁梯扶手,「铛铛」地用力蹬上去了。
奋力攀登的背影倏忽即逝,黎晨远的心霎时悬到了嗓子眼,脸色煞白!
「讨厌我没关系,你爱别人我也认了!但是,这次一定要一起回去,一起……」黎晨远仰高头,失神望着杜邦云消失的楼梯口,忽然地,简直像旷野里的炸雷,轰隆一声巨响,钢板都震动了
「邦云?」双双因爆炸冲击力而摔倒在地,不敢相信地瞪着眼睛。
黎晨远二话下说,抓着铁管爬起来,就要往冒出火光的楼梯口冲!
「你站住!」晏子殊一把死死地揪住黎晨远的手臂,喝道,「不许去!」
黎晨远侧过身体,在极度悲愤的情况下,猛地抡拳反击!
晏子殊以右掌接下那足以致人昏迷的一举,咬着牙说,「你别以为我阻止你,是为你好,我只关心杜邦云,所以,我绝对要守住他的愿望。」
黎晨远怔怔地盯着他,似明白又疑惑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你比他的命还要重要!」晏子殊定定地说,腕力大得几乎要折断黎晨远的手。
黎晨远震惊得连语言能力都失去了。
就在这时,只听得某处迟钝而诡异的「嘎——吱!」鸣响,一股滔天的巨浪,从冒烟的通道,轰然倾泻了下来!
仿佛多米诺骨牌效应,一台接一台的机器劈啪走火,墙壁上的铁管接连扭曲、断开,喷出炙人的白雾,船舱似乎要被撕开了!
「呃?!哇啊!」刚迈出两步,躲避不及摔落下来的不钢灯,黎晨远一下晕了过去。 
[发表时间:2005-2-6 9:04:05] 
惜 
How shall I do to love? 
Believe.
How shall I do to believe ?
Love.
0 0 [9楼] 
第九章
两个月后——香港
微热的夏日旋风,蓦地,卷进这水蓝色的静谧房间,白色的薄纱窗帘高高飘起着,若隐若现,犹如羽翼。
黎晨远就站在飞起的窗帘下,他一手扶着宽大的窗台,一手垂在腿侧,失神地望着楼下白得晃眼的花园,他穿着浅蓝竖条纹的病号服,趿着轻软的拖鞋,头上的纱布,一圈圈紧实缠着。
获救的记忆,零星有些,被几名警察大吼大叫地抬上巡逻艇的时候,他是醒着的,耳边夹杂着警笛、高压水泵、还有报话机「哗、哗」的噪音,仿佛演电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不见杜邦云和晏子殊,他抬起手紧抓住担架边的警察的衣袖,焦心地询问,贫血和氧气面罩使他话音含糊,中年警察体贴地笑笑,按下他的手,一个劲说着鼓励的单词。
然后,记忆中断,他似乎在送医的途中又陷入昏迷,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没有杜邦云的消息,后脑的重伤让他动弹不得,家人心急如焚地接他回了香港。
反反覆覆的昏睡、发烧,近一个星期后,他才清醒,从高危病房转了出来,亦在那时得知,杜邦云死里逃生,在国际医院住了三天,就回去了纽约。
收喜若狂!他立即派人飞去杜氏问候,却被秘书拒之门外。
「总裁他很好,谢谢黎先生的关心,礼物请带回去,总裁说了,如果是生意上的事,请找财团总经理,私事就不必了。」
「什么叫私事就不必了?!」记得当时揪住回来报信的人,疯狂地大叫,吓得那人直翻白眼,「就、就是……不要打扰杜总裁的意思。」
颓然松手,愣怔在床,那时候,觉得全身都剧痛难忍,像要裂开!
黎晨远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收回眺望的视线,感觉喉咙干涩得很。
转过身,他走到茶几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这时,门开了,一个保镖模样的高大男人,手扶门把,侧身助一位老妇人踱了进来。
高高的银白发髻,黑珍珠项链点缀着墨绿色旗袍上的百合花纹,她面容苍老,有些偻背,可咄咄逼人的鹰似的瞳仁却不容人小窥,她是安旭集团三十年的董事长,黎晨远的奶奶——黎秀琦。
「小娟呢? 」一进门,她就沉下脸来,很不快地四顾,「竟然要少爷自己服侍自己!这下人越来越放肆了!」
保镖关上门,按住耳机想通话,黎老太大立刻喝止,「还叫她干什么!今天就让她收拾铺盖走人!」
保镖恭谨地放下手,立在一边。
「现在的佣人,太不识抬举,不懂分寸!」黎老太大一边厉声抱怨着,一边缓步走向黎晨远,黎晨远赶紧扶住她。
「好啦,小远,你快躺着。」黎老太大怜恤地看着他,掏出精致的真丝手绢,擦了擦他的脸颊,「都出汗了,我叫人送蒸馏水来。」
一旁的保镖立刻将命令传达了出去。
「我没事,奶奶。」黎晨远笑了一下。
「看你头上的伤,还说没事!奶奶都被你吓得魂不附体了!」
「那在我面前的是什么呀?飘……好恐怖哦。」黎晨远做出夸张的表情。
「你这小子。」黎老太太轻轻地拧他一下,溺爱的成分远过于责备。
「瑞士那边的疗养院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阿尔卑斯山腰,风景好,空气好,今早的董事会,我们也决定了,耐心地等你休养,所以你不用着急香港的事,有奶奶顶著呢!」
黎晨远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黎老太大见状,不禁谓叹,「小远啊,奶奶真不明白你,这么大一个集团企业你不继承,非在好莱坞开什么投资顾问公司,大材小用,这能赚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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