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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强强]+番外 作者:香小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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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青梅竹马 制服情缘 高干

  贺诚点点头:“我也明白,这事儿不能跟咱二侄子心软。小霍……不能启用。”
  “论身手能力,论人物性格,他太合适做这个保镖,不二人选。”
  “然而这人身份太敏感,小珣对我们又太重要,容不得半点失误,万一出事,谁都担不起责任。”
  ……
  传武在楚公子身边出现,必然也让楚珣身边之人产生心理波动。这人危难关头两次搭救楚珣性命,原本小林保镖份内业务,现在让小霍抢了大半,无形中将林俊这个正牌保镖边缘化。
  楚珣并不知晓,他上回悄悄去301总院看伤员,林俊也悄没声息出现在医院,从某间化验室出来。
  林俊手指捏着一袋病历化验报告,靠着白蓝色墙壁,在人流熙熙攘攘的楼道伫立很久,直到夕阳把他的影子拖拽到最长,影子清瘦落寞。
  林俊发觉自己身体有问题已经有一段时间,化验报告怀疑是恶性,还没最后确诊,可能是癌。
  他反复回忆,病症可能源于几年前陪楚公子出任务,在俄罗斯某地接触含放射性元素的武器材料,对身体造成不可逆损害。
  林俊反复考量,心里挣扎,最终选择没有向上级汇报病情。
  他想瞒下来。
  他也没多少机会再陪楚珣出国旅行,或许就是这个秋天,还有最后一次陪伴保护楚珣出任务的机会,守在男孩身边。他不想失去最后一次机会。
 
  第四十九章 霍爷的觉醒
 
  八月十五中秋,家家户户团圆的节日,楚总给他公司员工每人派发两大盒宫颐府月饼,女孩子们再来一套美容院的敷脸券。他自己也拎了月饼和酒,回家过节。
  每年农历新年、中秋节、以及家中长辈寿辰,这几个日子必须要回大院,阖家团聚。
  邵钧打电话过来:“珣儿,我姥爷家有大螃蟹,你来不来?”
  楚珣说:“不来,你自己吃。”
  邵钧撅嘴:“螃蟹可大个儿了,肥得流油!你不吃我跟大文子吃,不带你。”
  楚珣笑道:“把你们俩吃成八条腿儿!”
  楚珣手里提着东西,对大院门口站岗的战士露出可亲的笑容。这小战士今年新来的,不太认识楚少爷,眼神纯真而茫然。冷不丁楚珣一抬手,半开玩笑跟小兵敬了个礼,小兵连忙“啪”得立正,也还了个礼,然后继续茫然地瞧着这公子爷乐呵呵傻笑着、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楚珣路过院墙边的大槐树,大树下铺成平整的水泥地。他眼前影影绰绰浮出一道红砖长城的影子。他那时与他的男孩坐在城墙上,意气风发,高唱着“万里长城永不倒”,少年壮志不言愁……
  一家子聚到楚老爷子家里。楚瑜也在,进门一把从身后勒住人:“小珣儿!”
  楚珣甩开他哥的膀子,不咸不淡地:“别闹啊。”
  兄弟俩近几年关系麻麻地,至少不会明着翻脸嚷嚷。楚瑜嬉皮赖脸地凑过来:“珣儿,听说去金三角旅游去了?没扛几块好玉回来?我前两天去你公司,结果没找着你。”
  楚珣:“找我干嘛?”
  楚瑜:“我上回跟你谈那基金的事儿……”
  楚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不靠谱。”
  楚瑜不乐意了,嘴一撇:“啧,怎么什么到你这儿都不靠谱啊?就你老给你哥泼冷水!我告儿你吧,这年头当朝太子和内谁都是靠这个发的财……”
  楚珣脸色一沉,问:“哥,你还跟那位有生意来往。”
  楚瑜眼神一闪,连忙解释:“也没有。小珣儿,别生哥的气。”
  楚珣眯眼盯着楚瑜:“哥,我提醒你,他们家‘很多事儿’都不靠谱,指不定哪一天就‘垮差’,玩儿完了。你离内谁远着,哪天城门失火,把你一身毛儿先给燎了。”
  楚瑜嘟囔:“好嘛……”
  楚瑜悄么耷眼地瞟楚珣一眼。他现在越来越有些怕他这个弟弟,经常看不透小珣脑子里琢磨什么。他就觉着他弟不简单,精明锐利,经常话里有话暗藏锋芒,神龙见首不见尾。
  楚珣这么说,也有原因的。他这一趟带回的情报,总参特情处电子技术科的同事研究分析,很快就有眉目。再加上总参三部(亦就是侦听局)对高层某些人的内部监听,他心里大致有了数。西南某省地方官员,对边境人口贸易犯有失察渎职之罪,甚至可能充当黑道贸易的间接保护伞、收受贿赂、参与分赃利好。如今眼瞅着东窗事发,那些人也害怕着急,临时暗入京城疏通关节,寻求幕后政治靠山帮忙化解……这里面就牵涉侯家为首一个派系的势力地盘。楚珣手指摩挲着沙发扶手的纹路,心上角落里暗藏了十多年不能示人的隐伤,疮疤,如今一点一点剥现;爱人与仇人,他可比谁都分得更清楚。
  楚珣懒得跟他哥废话。楚瑜这些年完全不知道亲弟弟干什么行当,可楚珣太了解他哥本质上有多大本事、吃几碗干饭。
  他把烦心事儿抛到脑后,闲着到厨房看师傅烧菜。
  楚家吃穿用度十分讲究,逢年过节专门请老馆子的大师傅登门做家宴。这种人家,门面上极力低调,不吃老板的请,不屑在外面露脸与一群暴发户为伍。楚家从太爷爷辈就与京城几家老字号的掌柜相熟,贵宾楼、鸿宾楼、泰丰楼。老师傅去世后就请老师傅的亲传徒弟。今天请的就是京城著名八大楼之一“东兴楼”的大厨。
  楚珣饶有兴致地问:“师傅,您炒这鱼片,里面调的什么汁儿啊?”
  大师傅笑眯眯得,年纪不小,说话声音很慢:“这不是汁儿,这是香糟卤。这菜叫做糟溜鱼片,用香糟曲加绍兴黄酒和桂花卤调成香糟卤兑进去,鱼肉鲜,香,滑,嫩……这是我们山东馆子进京的一道名菜。”
  楚珣一听,眼底一亮,忙问:“您山东人?您会做枣饽饽吗?”
  糟溜鱼片,葱烧海参,酒蒸鸭子,烩乌鱼蛋……大师傅每做完一道,楚珣在旁边扒锅边,拿一个个塑料饭盒,每样菜偷走一勺。
  家宴吃着一半,楚珣提着一兜子塑料小饭盒,提前离席,跟他爷爷说:“我上301给刘爷爷送月饼去。”
  一家子看着这人屁颠颠儿地拎着东西跑了,好像突然没了平日的稳重劲儿……
  楚珣是大院里的好孩子,懂事听话不忘本的好青年。他每年固定日子替他爷爷看望当年部队里几位战友。老头子们年纪大了,有的住干休所疗养院,有的就住隔壁301总院老干部病房。
  楚珣给刘爷爷提了月饼水果,笑嘻嘻的,特会来事儿,讨长辈们喜欢。
  他在楼上干部病房里,窗帘扒开一小缝儿,鬼鬼祟祟向外瞭望。
  他刘爷爷牙都没了,用嘴唇抿着月饼,说:“小珣啊,你钻那里看个啥?”
  楚珣头也不回,含糊道:“侦察友军情况。”
  刘爷爷颤巍巍地唠叨:“小珣,侦、侦察到什么啦?”
  楚珣嘟着嘴,随口说:“友军正在清点他的装备,向我方招手……”
  楚珣摘下眼镜,眯着他那一双无极远视眼,扫描着医院花园小角落里穿着宽松病号服的高大背影,饶有兴味。他对着窗玻璃,在没人的地方,嘴角抿出笑模样,内小谁,怎么就看不够呢……
  楚珣怕暴露身份内情,只去医院探望过霍传武一次,其后都是托贺部的手下给二武带东西。
  霍传武在医院养了些日子,外伤好得利索,肩伤绷带拆掉。贺老爷子体恤,专门安排心理医生,谈话、辅导、进行心理干预。楚珣看得出,传武情绪开朗了,跑到花园里晒太阳。这人耳朵里还塞着耳机,听着音乐,凝视花圃里几种颜色的黄金菊大丽菊,看了老半天呢。
  霍传武身材高大,腰杆挺直,宽肩翘臀,即便穿一身宽松的条纹款纯棉病号服,也能把病号服穿出高档名牌睡衣的范儿。医院里小护士都对这人频频回头。
  这人手里拎着那一兜子小饭盒,一个人坐在花园长椅里,把盒子一个一个打开,吃得极为认真,就跟学生完成老师布置的课下作业似的,每一盒都乖乖吃到嘴、咽下肚,特听话。
  他知道饭是楚珣托人捎给他的。摆在最上面的饭盒,盖子上用马克笔画了一枚很萌的笑脸,笑得就像哪个大美妞似的。
  阖家团圆的日子,他没能回老家跟爹妈团聚。以往这些年中秋,在部队或者克钦邦深山老林度过。只有今年不同,记忆里淡淡思念的人,竟然就在身旁。
  两人重逢相认挺久了,霍传武从某种意义上讲,精神上仍处于从震惊、难以置信,到恍惚、心疼,再到混乱、危难,最终脱离险境身心松懈空虚乏力迷茫的状态。一时半会儿,他心理上真反应不过来,以至于他还没反应过来,有些该发生和不该发生的荒唐,一股脑加诸在身上。
  霍传武是那种感情极其慢热的人,与楚珣这类精明敏锐的人恰好相反。
  他在过去三年隐姓埋名单枪匹马游走在金三角丛林中杀伐浴血,已经几乎抛却忘掉自己的本性真身;
  他这些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军营靶场上趴伏、蹲踞几个时辰一动不动,雕塑一般,钢筋铁骨,眼底心中就只有一杆长枪;
  他在特种部队的模拟刑讯室里接受各种残酷非人的训练,侦讯与反侦讯对抗,痛感耐受力训练……加诸身体上的最高强度的疼痛,也不过如此,再痛痛不过曾经撕心裂肺的生离。
  他用刀尖毫不留情划破自己一张脸,那时心如死灰,仿佛内心除却冰冷的一纸任务、男人的功业忠诚,再无旁骛;
  他最后一次坐在那座大院的红砖长城上看着夕阳,把脸埋进膝盖,与美好的少年时代作别,把吸剩的烟头狠狠丢在身后;
  他这么些年习惯孑然一身,没有人陪,霍爷也不需要人陪。
  孤身一人,天涯海角。他也不恨谁,但也不会再爱;人生如同一条没有韵律音符的单行线,走过去就没打算回头。
  时过境迁,两人都已面目全非,脸都不是那张脸了。
  霍传武伸手抚摸右脸刀疤。他甚至从没想过,还能再见到楚珣。这人冒然出现面前,感觉好像中间已经隔了几辈子,自己这都活到下辈子了,上辈子的小珣,就这么回来了,让他茫然慌乱,不知所措。楚珣偏偏不断地用这人特有的方式,独有的霸道和侵略性,一次又一次戳醒他上辈子的某些回忆。
  他的小珣……回来了?
  他的珣妞儿……
  霍传武是个各种感知细胞都迟钝缓慢的,以至于对着楚珣隔着裤子硬了,不确定自己这是身体醒了,发情了;看到楚珣勉强发功时汗如雨下五官扭曲,他的心就跟在针板上碾过一遭似的,却不明白这就是怜惜了、心疼了;摔锅铲子的时候都还没意识到,这熊脾气,这就叫做老爷们儿吃醋了!
  冷了十五年,心冷,身上也冷。
  就连他妈妈提起这事儿都唉声叹气,咱们家二武,以后可怎么好呢,二十好几的人,他也不谈对象?小学没毕业挺早就“那个”了,这好不容易盼大了,高高壮壮一爷们儿,怎么反而没“那个”了?
  霍传武这么多年,没再跟人亲热过,无论身体上心理上没动过情,萌动激荡的滋味儿已经淡漠,麻木,以至于那天楚珣将他压倒,顶入他的身体,楚珣侵犯的不仅仅是他一个强壮男人从未被碰触过的隐穴,侵犯的也是他十几年自我封闭的精神围城。那种震撼性与羞耻感,三分来自于众目睽睽的围观与羞辱,令有七分源于楚珣带给他的强烈快感,极其陌生刺激!肉欲的放纵,透彻而销魂,任何一个正常的成熟男人无法抵御。
  他对上级报告里自动隐去这一段,觉得很羞耻,但他不后悔,不责怪楚珣。
  恰恰相反,回来这些天,夜深人静,他开始做梦,做他少年时代曾经做过的很下流的那种梦。
  他把楚珣摁倒在温暖绵软的被窝里,二人裸裎,楚珣全身都是软的,软得像一滩水。而且这梦跟小时候大不一样,他的小珣恍然间长大了,成熟俊美的男性身体在他身下勃动、坚硬。他梦到他把小珣霸道地压在身下,在对方身上挺动,他浑身都热了!光滑炙热的皮肤摩擦着那种快感刺激得他心口都疼……霍传武不好意思对楚珣或者任何人坦白,他其实喜欢那样,挺害臊的,但他是个正常男人,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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