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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 作者:虞青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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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都市情缘

 
杜孝之压抑著呼吸,又沉又暧昧:“喜欢哪个,嗯?”
 
余时中趴在男人的双腿间,努著嘴不断吸吮,屁股里含著一把粗硬的手枪,他好不容易退出来喘口气,双手扶著粗壮的*物,舌尖还缠著银丝:“这、嗯、哈嗯……嗯……”
 
“说话。”
 
冰凉的硬物不断得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除了痛楚外,余时中难受得想咬舌自尽:“你的、嗯……你的……不要、再……啊嗯……呜、呜……”
 
杜孝之故意加快手中的频率,道:“小骚货,枪都能弄得你那么爽,是不是以后都有它就成了?哪个比较大,嗯?哪个才能把你搞爽?”
 
“不、不要……”余时中摇著头,脸颊不断蹭在男人的*物上:“你的、你的、比较大……”
 
“喜欢哪个?”
 
“你的,你的……”余时中漏气似得呻吟:“好大、我吞、吞不下……”
 
“喜欢就好好含著。”杜孝之捅回湿暖的小窝,餍足得叹了一口气:“骚成这样,你还想去哪里,你以为回去后高秀明还会把你当弟弟看待吗,简直傻到没药救了。”
 
“你听好,要是你再敢跟我提到高秀明一次。”杜孝之看著他一小口一小口得把滚烫的*液吞下去,山雨欲来之姿,不可思议的冷漠:“我就一枪打烂你的屁股把你丢到他面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贱货。”
 
这时电话又响了,车厢内太安静,以至于短短两三句的内容一字不漏得钻进了余时中的耳里。
 
杜孝之匆匆整理好西装,正准备推门出去,余时中即使嘴巴腥涩不已,怕得舌头仍在哆嗦,还是突兀得喊住他:“大、……他有来?”
 
杜孝之冷淡得点点头:“对。你要是不想这副样子见他,就在车子里躲好。”
 
余时中两手抱住膝盖,把身体缩在一起,他一直盯著前方看,这样眼眶才不会掉出那些会让他更懦弱的眼泪:“我一直见不到大哥,也是因为你。”
 
明明才刚经历完惨无人道的虐待,余时中却总是记不取教训,但他已经死了心要离开杜孝之,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杜孝之出乎意料得心平气和,嗯了一声:“他来找过我好几次。”他回头削了余时中一眼:“我跟他说,时中不需要一个出卖弟弟肉体做筹码的大哥。”
 
余时中眼前晕黑一片,喉头顿时涌出一股作恶的腥甜,他狠狠咽下恶心欲呕的感觉,一字一句道:“我、出卖、肉体,是、是心甘情愿,大哥没有、逼、我。”
 
短短几个字就让他气喘喘吁吁,汗水淋漓,彷佛每个字都有千百钧重:“他是我大哥、永远、都、是。你才是逼我出卖肉体的人,跟大哥、无、关!”
 
杜孝之停在门把上,豹子般矫捷的身形顿伫在原地,不过两三秒钟,却像冻结了一世纪。
 
男人突然凉薄得笑了,嘴角仅仅上扬了最薄情的弧度,还不够余时中看清楚,转瞬消逝在英俊的脸孔上。
 
杜孝之从西装口袋摸出一封信件,羊皮纸袋,摺叠了无数次,当初大哥交给他的时候就已经皱得不像话,如今更是连信封口都磨出了洞,露出夹在里头的信纸。
 
余时中不需要辨认杜孝之手上那封信纸的内容,就已经预料到他今天完蛋了。
 
☆、一四三(上)
 
“说穿了,你今天跟我摔破罐子,就是为了这个吧。”
 
“你翻我的东西……”余时中已经不求辩白了,他甚至已经不在乎杜孝之要怎么处理他了:“那是我的,你怎么可以擅自拿走!”
 
杜孝之把羊皮信封撕开,抽出里面的白纸黑字:“领养申请书。”
 
他轻笑道,笑不及眼:“高秀明帮你连后路都想好了,把你卖给我嫖三年,再收养你进高家,下次又需要你的时候,卖出去的可就是高家的孩子,更有价值和面子是不是?”
 
“闭嘴!”这句暴怒没有吼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清脆的巴掌声,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杜孝之脸没有偏,因为余时中气昏了眼,打得太急打偏了,只有微微擦到杜孝之的颚骨,立刻被扣住手腕反剪在背后。
 
余时中狼狈得趴在沙发上,脸颊几乎陷进黑色得皮革里,杜孝之后面的话他其实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是对他以及对高秀明最极限的羞辱,打完的那瞬间,他悲凉得想著,所谓狗急跳墙,鱼死破网莫过于现在这样了吧。
 
“不准你这样说他……”余时中睫毛下垂挂著两条烙铁般的热痕,内心却寒凉到了最深处:“大哥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救了我一命,我这辈子除了还他一条命,都还不清,你懂什么?”
 
“你干嘛、不要!不要!不要碰我!走开!”
 
争吵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余时中单方面的谩骂构不成争吵,杜孝之已经对他失去了言语的耐心,过不了多久,谩骂声渐渐走了调,狭窄的空间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和歇斯底里的啜泣,那来自青年涩哑的男中音,说不上多动听,但绝对能令所有有欲求的男人都难以抗拒的妩惑。
 
杜孝之不理会他的哭闹,一掌拨开他身上唯一的遮蔽,强迫他跪在沙发上,他听到男人解开才刚系上不久的皮扣,衣服草草剥出了口,膨发的顶端就对准他的臀缝磨进他的软口,杜孝之把他嘶声力竭的头压进软垫,腰椎重重一沉,硕大的巨物就凿入粘滑的穴道,狠狠得贯穿他。
 
杜孝之就是要印证方才恐吓他的话,每一次贯穿都像是要把他干死一样,肚皮都要捣烂了,过不了多久,呛鼻的血腥味逐渐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余时中觉得他要哭疯了,他就像只发了狂的小兽,被钉在男人疯狂耸动的胯下拼了命得扭动挣扎,疼痛超越他所有的感官,凌驾他的意识,他发了疯得尖叫嘶吼,把所有任何人都不堪负荷的痛楚转化成凄厉的哭噎,彷佛只有这样哭吼出来,才能把铺天盖地的绝望倾泄出来。
 
他不知道他的人生做错了什么,注定遭遇到这个恶魔般折磨他的男人。
 
“这是你说的,你说的!你骗我、哈啊……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嗯、好痛、痛……哈嗯、哈啊……啊嗯……”
 
余时中觉得恨到眼眶都快要滴出鲜血,每一次激烈的顶撞,喉头便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他含著这口血气尖叫出声:“像你这种、连最重要的东西都、不懂得珍惜的人、啊嗯……嗯嗯……你、嗯……呜呜、哈嗯、一、辈子、都、没有资格幸福的、唔嗯……”
 
所有的绝望都被男人一手封在掌心里,他连哭的权利都被剥夺,他还挣扎什么,他还能拥有什么?
 
幸福是短暂的,而痛苦却是一生。
 
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个男人说的这句话,但、才不是那样,为什么他只有痛苦,为什么他觉得痛到快要死掉了,却依旧没有得到解救,即使短暂的一秒钟也好,却没有人能够把他救出痛苦的折磨之中。
 
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嘴巴正被两根粗大的指头撬开,晃荡在喉咙许久的腥甜沿著男人的手指汩汩流出来,浸润了纯白的手帕。
 
“咳咳、咳……”两口剧烈的血咳,白布上瞬间生出两朵血花。
 
即使呛鼻的血腥味再骇人,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下半身撕裂过度的地方只剩下烧灼般的麻痹,杜孝之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他,那里原本就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部位,更是瑟缩到连吞进一根指头都有困难。
 
如今几乎连润滑都没有,就遭受比手指粗壮好几倍的*具残暴的侵犯,穴内的肉摺全被捣成一片血肉,浓呛的*液不只一次猛烈得喷进他的身体里,受伤的穴道被男人射得乱七八糟,余时中虚弱的身体早已经受不住这样剧烈的交*,肚子里又被强迫灌进灼烫的*液,他濒死般得大口喘气,身子抽蓄得不像话,却又被男人压进另一轮暴力的交*。
 
他感觉男人正在探他的额温,冰凉的大掌包覆他汗水涔涔的额头。
 
他像个破布娃娃任由男人张开他的大腿,杜孝之拿起地上的衣物擦拭他大腿根处的脏污,然而臀缝间的小*,被捅出一个硬币大的洞口,翻出红红的嫩肉,却怎么擦都擦不乾净,间或不断得流出红白交杂的浊液。
 
男人的手机又响了,缓慢又低沉的震动声一直伴随著他们剧烈的晃动,持续响到杜孝之退出他的身体。
 
杜孝之顿了一下,随手插进他流个不停的*口,才空出另一只手去接电话。
 
余时中失神得看著密闭的车顶,脸颊的泪痕早已风乾,他下意识舔了舔唇角被咬成两半的肉,血腥的铁锈味迅速浸润他的舌尖,让他忍不住自怜又自虐得多舔了好几下。
 
杜孝之突然抽出手指,同时间另一个比手指更粗糙的东西旋即重新塞进他的*口,余时中闷吟了一声,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新的异物,他疲惫又虚弱,没有力气去管那是什么。
 
“好好含著,先睡一下,待会去医院。”杜孝之低沉的嗓音吻在他的耳垂,并在他的后脑勺垫了一个软枕,接著拿起西装外套罩住他赤裸的身体,再来就是开门声,和关门声。
 
余时中觉得脸庞湿濡濡的很不好受,他卷著杜孝之的外套抹了抹脸颊的泪痕,和嘴边的血污,却撞到一样冰冷的硬物。
 
他抬手一看,才发现是无名指上的钻戒。
 
他想也没想就把戒指粗暴得扯下来,随手狠狠砸出去,发出巨大的挫响,也不知道砸碎了没。
 
(这个时候,如果是生子文,小孩差不多就要流掉了QAQ)
 
“沿著楼梯走到地下三楼就是。”黑西装的男人又说了一次:“高总,万事小心。”
 
高秀明点点头,摆手要王夜站在楼梯口守著,自己则徒步沿著逃生梯往下走,如今杜孝之一面难求,他们的协议早在上次就谈崩了,不但那块地的产权没有谈成,甚至连最基本的商业往来都彻底撕破脸。
 
他这次带了投其所好的礼物,份量应该足够杜孝之重新重视他的请求……至于时中的事,一码子归一码子,不能让私情凌驾公事上的任何判断,只要一牵扯到余时中,他就再也无法维持任何理智的思维。
 
上一次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徐秘架开他的时候,他的双腿都是软的,只有拳头撺得死紧,他的脑袋抵著不下三支枪,眼前的男人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
 
他照著王夜的指示,笔直得朝停车位的方向疾步而去。
 
其实安静得太不寻常了,叶司函的订婚宴已经快结束,杜孝之却迟迟没有现身,肯定是还待在车上,偏偏停车位的四周没有任何一个保镳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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