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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 作者:虞青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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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都市情缘

 
“什么意思?”余时中越听越糊涂:“什么要得到的人?”
 
继佑刚没忍住脾气:“还问我?当我他妈媒婆啊?”他粗声道:“到底亲不亲?不亲就把脖子洗乾净,我正好去舅舅那讨杯好茶解渴。”
 
这时正好过了一个转角,继佑刚一把拉过还愣著神的余时中,搂住他的肩膀遮住他大半个身子,并迅速带他走到一处隐密的电梯。
 
“真费劲,要不是蔚叔要回来,我堂堂继家少爷用得著乾吞这口气?”他啐了一口:“走了,你现在可以当我是杜孝之的朋友,特别利益的那种,瞧你这会消失这么久,他可得急疯了,我怎么能错过,让他给爷在等久一点。”
 
余时中按照继佑刚的指示坐进电梯,他说虽然顶楼有两座大包厢,但中间被一盏从屋顶延伸下来的吊灯给隔开,两边包厢是不互通的,他搭著直达电梯回到刚刚杜孝之包下的那一侧包厢。
 
电梯一打开,两旁保镳尽责得冲上前拦住他,一看清他的容貌,也没来得及通报,余时中就错开他们笔直得冲向走廊尽头的包厢。
 
他隔著繁重的布幔就看到杜孝之正巧走出包厢门口,修长又矫健的身架子撑起一身黑色礼服,雪白的衬衫,俐落的剪裁,银色的马甲和笔挺的西装裤,无一不彰显他修长的腿,挺拔的身姿和内敛的丰采,也只有那顶级的身段才能衬出成熟男人应有的俊悍和魅力。
 
这时在余时中眼中看起来耀眼得就像一颗救星,他想也没也就加快错乱的脚步,恨不得立刻走到他身边。
 
杜孝之也是随即辨认出他的脚步,他立刻停止嘴边的对话,专注得看著他跑过来的身影,就在他越走越近,就要碰到杜先生的时候,突然从后头传来一声电梯开门的提醒,穿越过偌大中空的中庭,回声穷荡,也不知道是这边还是对面包厢的电梯,余时中几乎是同时间扑进杜孝之的怀里。
 
“杜先生!”余时中被紧紧箍进强大的怀抱,立刻揪住杜孝之的衣襟,也不管有没有揉乱他的礼服,他把头靠进杜先生坚硬的胸膛,小小声得低呼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杜孝之牢牢扣住他的腰,双臂结实得栓紧他,给予怀里的青年最直接的保护和安全感,男人的声音藉著温暖的体温传进他的心窝:“我在这,抱紧一点。”
 
☆、一零七(上)
 
余时中抱住杜孝之的腰,把脸整个都埋进他的胸膛,窝在男人不知道何时早就习惯的怀抱里好久好久,才逐渐找回安心的踏实感。
 
杜先生在这里,他没被带走,那个人不能把他带走。
 
余时中缓缓冒出一截额头,他掀开眼皮寻找杜孝之的庇护,这一仰望,就立刻被男人的视线吸入深邃的隧道中,像是万有引力要狠狠攫住他的宇宙,他逃不开,乾脆化作一抹星辰深陷在男人看起来温柔无比的深情里。
 
“天啊、啊、唔……”
 
余时中听见声响立刻机警得抬起头,循著方向,刚好对上原嘉因死命露出的大眼睛,和再怎么捂住嘴巴也遮掩不住的惊恐表情。
 
“嘉因、怎么,啊……”余时中下意识正要询问,才发现他整个人都嵌在杜孝之的怀里,男人的力道丝毫不容质疑,他连转过身子都做不到,更别说这一回眸所看到的场景,更是让他的理智和大脑运作瞬间动弹不得。
 
天啊……他这才惊觉四周都是人,站得近的闻杰和并肩的那位高个子男人明显退开他们一段距离,杜孝之的部属也都错开视线降低存在感,贴壁看天花板站得远远的,唯有原嘉因眼睛瞪得好圆,直勾勾得盯著他们,他一个人小小只得站在狱方旁边,像极一只误闯禁地的松鼠,还目睹到不可置信的画面。
 
余时中没来得及脸红,下巴立刻被捏回来,杜孝之低沉的嗓音随即隔著炽人的鼻息传过来:“遇到谁了?”
 
余时中下意识想摇头,又改口道:“我遇到继先生。”
 
“跟你说了什么?”
 
“就,就,我以为我看到……他跟我说是真的,我刚一紧张就想跑,对不起。”余时中垂下眼皮,避开男人的视线。
 
“嗯。”杜孝之淡淡道,听不出来情绪有什么起伏:“进来吧。”
 
“嗯……”余时中点头的瞬间变色:“等等、我朋友怎么办?他不知道,我刚刚把他抛下了,我先……”他握住杜孝之的手臂,稍稍拔开才能回过头喊嘉因:“你怎么会在这里?”
 
嘉因如梦初醒,看起来被这阵仗粗壮的保镳吓得不清,每个人清一色的黑西装,也不知道是绅士还是流氓,他被连狱方拦截,即使害怕眼睛却一直盯著余时中身后高大又恐怖的男人猛瞧,余时中这句话简直就像他的救命神,他赶紧牢牢抓住,唯唯诺诺道:“你刚刚跑太快,我们没追上,我担心你所以就跟著大家一起找……”
 
余时中闭起眼,又张开,带著深深的歉意:“抱歉,我现在就……啊、”
 
杜孝之扯住他要挣脱的手,十指紧扣住,半点缝隙都不给他就拉著他往包厢里走,他对旁人淡漠吩咐道:“带他下去。”说完就拽著余时中进包厢,立刻有人将门关上。
 
“杜先生,是真的、吗?我、我……”余时中紧张得抖著舌头,杜孝之也没答他,就一路牵著他走向观赏台。
 
余时中哪有心情看什么歌剧,他被杜孝之垄罩在围栏上,立刻著急得回过头看他,没想到竟然从男人的眼中看出一丝愠火。
 
“你在怕什么?”
 
“你在生气……”余时中呈述男人的眼光,有些忡怔道:“为什么……”
 
“时中,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我、我……我怕被他找到……”还是怕杜孝之把他交出去?
 
“你担心我把你交出去?”杜孝之一语道破他的惶怕。
 
“你答应过我的……杜先生……”余时中矮在他的身吓,近乎乞求得呢喃:“帮我,我不想被他抓走……”
 
“时中,你是我的。”杜孝之一字一句敲在他的心上:“永远都是。”
 
余时中像是吃到什么解药,一句话破解了他的心魔,他魔怔得伸出手臂向前搂住杜孝之的脖子,也不知道是谁先触碰到对方的唇,余时中像是险象环生的久旱终于尝到救命的甘露,一被掠夺双唇,立刻迫切得张开嘴巴引领对方侵入他,用湿热又凶猛的舌吻宣示男人对领地的占有和保护,那种被需要的感觉和安全感鲜明得占据他的心房,余时中觉得胸腔的位置又胀又痛,说不出是什么折磨人的感觉。
 
深吻接踵而来,余时中刚沾上新鲜空气,又被杜孝之的气息浸染,连续好几段缠绵的唇舌交换,余时中早就折服于男人的强势,瘫软在围栏上像一段柔绫,小腿肚虚软得打颤,他被推倒在倚栏上,细软的腰线弯出斜斜旖旎的弧度,朱唇间的气息不稳得直抽抽,间或发出诱人的喘吟。
 
杜孝之微微退开身体让他喘气,余时中斜挑著湿意盈盈的猫眼,习惯性得跟随杜孝之的动作,他的脸还残存著前一晚疲尽的余韵,那双媚眼如丝如絮,娇滴滴得勾缠著男人理智和欲望的边界,杜孝之已经拉下他的裤子,见他双腿不受控制得抽畜,足足顿了十秒才选择抽身。
 
余时中猛然被抽离男人的温度,根本没办法适应,他眼眶晃荡著惘然,迷茫得看见杜孝之帮他穿上裤子,把裤链拉好,连解到一半的衬衫都被塞回去。
 
余时中眼睁睁得看著杜孝之帮他穿衣服,燥热的煎熬根本退不回去,这太奇怪了,他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只有杜孝之不顾他的虚靡按著他继续呈欢,哪有把他挑得热火焚身才彬彬有礼得退开,伪君子也不是这样当的!
 
“别走,求你,不要走……”等他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他的手已经死死揪住杜孝之的领带,他软软得仰倒著,费尽所有力气去拉扯杜孝之的领带,想把他拉进一点,他以为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实际上男人却只移动了微乎其微的距离。
 
“杜先生……”余时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得连续喊了好几声,突然被一股难以想像的力量扯下他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被退到臀部以下,他才听到疑似布料撕裂的声响,他的左脚就被男人扛起来,他双手无力得躺在倚栏上,单脚勉强支撑地板,就著这个姿势毫无预警得被男人一举侵入到最深处。
 
“啊、疼……好疼……”余时中微弱得尖叫出声,立刻被吞没至男人的压抑到极点运气中。
 
“只要我疼你,就不让我惜你了是不是,嗯?”男人咬紧牙根,听起来隐忍又暴躁,他把他整个人抱离开地面,腾空压在栏杆上,再次用暴戾的低音盖过青年微弱的痛呼:“这次非得把你搞坏掉,你就想被我弄坏,坏了我以后怎么操你,嗯?”
 
男人重重得顶撞起来,余时中甚至能感觉悍腰快速律动的风声,一下快过一下得钻在他已经麻痹的臀底,隐隐作痛的感觉居然还不及得偿所散的快意的万分之一,他胡乱得留著眼泪,也不敢叫,他一张该嘴不是要咬到自己得舌头就是差点咬到杜孝之的。
 
论那失控的撞击和近乎是狂癫的狠劲,还真有那么点要把他干坏掉的架式。杜孝之每次肉刃他的身体都有不一样恐怖的玩法,他会调控他的速度,会故意不再克制他的蛮劲,却不曾像现在连配合下身疯狂撞击的呼吸都跟著失控的时候。
 
作家的话:
 
有点久违的肉......汤吧
 
☆、一零七(下)
 
余时中赤条条得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除了一件皱褶的衬衫,怠忽职守得贴附在薄汗涔涔的肌肤上,胸口还漏了一大块,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底裤勉强挂在脚踝上,他轻轻一踢,就落在男人的皮鞋边。
 
“嗯……嗯嗯……”余时中把头埋在男人宽厚的肩膀里,有些耐不住得扭动身体,间或泄漏出连他自己听了都羞耻到不想活了的呻吟,不是他骚得没药救了,而是男人的手指正深入他刚刚承欢的部位,一浅一深得探入红肿不堪的小*。
 
杜孝之正用他的手帕清理余时中狼藉不堪的下身,胯根处湿淋淋一片,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只隔著一层棉质的布料,毫不怜惜得抠挖著刚才灌进去的液体,余时中这副敏感过了头的身子当然受不了,但他实在累到连被迫保持意识都很困难,只能默许男人逗留在自己的身体里,他也懒得思考了,好几次杜孝之捅得太深,他睁大眼睛挣扎著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
 
“不让我清了?到时候又喊疼。”杜孝之无奈得抽出手,手帕也早就被浸润到湿透,却还是不断有更多的液体从余时中的*口流出来。
 
“还、还不都是……你、”余时中抖著音节,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昨天、那个……那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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