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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 作者:虞青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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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虐恋情深 强强 都市情缘

不等继佑刚开骂,继徐媛又妩媚得飘来一句:“算是,至于是谁,我就不透露了,等大哥哥自己来为我们解答。”
 
“喔?”晓湘缠著余时中的臂弯,和他一口同声得拖了长长的尾音,反正管他真的假的,能看到威风凛凛的继市委吃鳖的样子就值回票价了。
 
一直到牟蔚廷和丈人继政宽俩人称兄道弟得走过来关心晚辈,继佑刚才终于被大家放过。
 
另一个婚礼的主角和牟蔚廷也有关系,余时中其实满诧异柳琴老师居然会寄喜帖给他。
 
柳老师的婚礼办在一座西式的教堂,婚礼上铺满了鲜红色的玫瑰,和雪白色的百合,柳琴的新郎是一位与艺术绝缘的运动选手,人高马大,穿起西装看起来随时都会把衬衫撑爆,就是表情有点傻,站在牧师面前不断来回踱步。
 
当奏乐响起,典礼正式开始,教堂的门一打开,柳琴老师穿著火红色的婚纱,手里捧著一簇鲜摘的香水百合,另一手则挽著盛装的牟蔚廷,两人并肩齐步,随著隆重的音乐缓缓走进红毯。
 
牟蔚廷特地把头发染成青黑色,乍看之下年轻了十几岁,他挽著今日最美的女人,一步步迈向即将代替他照顾女儿一辈子的男人,余时中确信他看到牟蔚廷的眼眶泛著泪光。
 
☆、一七零(完结倒数二章)
 
余时中某个下午刚离开大哥家,在社区附近被一辆大车猛按喇叭,他下意识往内侧走,才发觉自己本来就很规矩得踩在人行道上。
 
车主慢悠悠得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坏笑的俊脸,他带著墨镜,吊儿锒铛得撑在漆亮的车门上,慵懒道:“小偲子,上车,哥载你回去。”
 
“海哥。”余时中一溜菸钻进跑车里,贴著前座开心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呣,志勤这小子特不够意思,把老婆肚子搞大就算了,还特意去国外搞,说是要拿个什么破国籍。我只好回来看店。”
 
余时中心想那家公司不是本来就是你的吗……:“喔。”
 
“你小子也是皮在痒,为什么华志勤旷职,你也可以旷职了?我连个可爱秘书摸摸都没有这班还怎么上?你给我立刻回来上班。”
 
“喔,好啦。”余时中点点头:“我问问看。”
 
“问什么?他已经霸占了你所有的时间,白天拨个八小时过来照料我这个孤单的男人会要他的命吗?他是不用上班吗?”霍海越说越愤慨:“我告诉你,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拖泥带水黏呼呼的,没劲儿,你也别客气,真受不了就揍他两拳,说你要来跟我住。”
 
“……喔。”余时中又偷看后照镜。
 
“干嘛。老子很好,你别给我拿出那个的样子,想勾引我救你出去也不是这样。”
 
霍海咧著嘴角打开音响,让流行的音符肆意流畅:“咱下次去翠风(叶司函的饭店)十楼包个厢,摸个几局,那儿最近请了个屁股很紧的barman,下班之后陪我去放松一下,这是工作。”
 
“叶老板知道吗?”
 
“操了,那是他的地盘他还能怎样,我连他的地方都不能去我还要活吗?妈的讲起来就晦气,说什么提升专业,放眼望去全是杂毛鸟语的秃子,好歹也请个金发碧眼仔嘛,这还叫酒吧吗,英语补习班吧……”
 
余时中抿唇一笑,决定不打扰霍海好心情的牢骚,
 
杜蘅之带著杜爻离开之后,红宝街又恢复了正常的日子,白天和乐融融,晚上歌舞升平,余时中也如愿以偿吃到了东石的甜甜圈和烩马铃薯。
 
闻杰今天不用驾车,终于破戒点了一杯啤酒,他独自坐在角落闷闷得喝,直到善解人意的赵雪把他拉到众人面前。
 
“怎么,上次那个超市小千金没下闻了?”
 
“……你在说什么。”闻杰带著倦色,木讷得仰头灌酒。
 
“什么?”余石中刚坐回沙发,就看到莫名其妙的画面,闻杰是……醉了吗?
 
“时中,我先走了,你们尽量点,酒我这边都有,要调酒找Leaf。”洛谦才掀开帘子探了个头,他刚被叶少倾一通醉话给Call到不知到哪里,正要飘超跑去把人揍一顿。
 
余时中比了个OK的手势,又回到原本的话题:“闻哥怎么了?”
 
余时中很少用哥称呼闻杰,他突然换了一种称呼,在喝得有些茫顿的闻杰耳中听起来,另有滋味。
 
赵雪看那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忙笑著推出一盘新鲜樱桃:“没事,他喝高了,天晓得他多久没喝酒了。”
 
“时中。”闻杰突然直呼他的名字,余时中不觉得什么,赵雪却听得很不习惯,旋即扬声打断闻杰:“小杰,你是多久没喝酒了,这才几杯你就这样,我们吃不了几分钟就得帮你打车了,振作点。”
 
闻杰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迳自说下去:“上次去的珠宝店,你有挑到什么吗?”
 
“没有。”
 
“珠宝?”赵雪听的这什么东西,随手捞起冰桶就要往闻杰脸上砸:“醒醒啊,醉鬼,胡说八道些什么。”
 
闻杰突然握住余时中的手腕,结结巴巴道:“七爷买了好几副宝石,你一个也没有喜欢的吗?”
 
赵雪简直要扯嗓子喊人了,又不是他要被怎么样,怎么就他一个人紧张到想剥了闻杰的皮,再捡起来狂抖个十下八下。
 
当事人偏头想了想,突然灵光一现:“啊,有了,我记得有看到一条粉色的炼子,应该是钻石。”
 
闻杰急切道:“你喜欢吗?”
 
余时中尴尬得拧著眉毛:“女孩子戴起来应该很漂亮吧,我不清楚这个。”他下意识摸了摸耳垂,一对珍珠大小的蓝宝石镶在他新打的耳洞上。
 
“真的吗,如果我买了,会不会很奇怪。”
 
奇怪得要命!赵雪觉得闻杰肯定脑子松了:“不行,我要帮你叫车了,时中他醉了,你别见怪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你喜欢就好。”闻杰脸色红亮,低声嘟囔:“我再去拿酒。”说完便魂不守舍得掀开门帘走出去。
 
赵雪一直到很后来才知道,那条粉钻项炼其实是闻杰预备送给妹妹的结婚礼物。
 
自从余时中毅然决然扔下杜孝之逃跑之后,在海城自作自受得折腾了一顿,好不容易回来,又被杜蘅之抓起来关了一个礼拜,再放出来的时候,余时中觉得杜孝之变了。
 
他变成一个非常恐怖的……好男人。
 
随著他的伤势逐渐复原,杜孝之也渐渐恢复上班的时间,余时中很确定他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走路,食欲和精神都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只是偶尔还是会要求他一起沐浴。
 
余时中起先还会脸红,久而久之他就疑惑了,他按照杜孝之的标准帮他洗了头发,还搓了肥皂,甚至被扒光拖进浴缸里一起泡澡,杜孝之顶多牵著他的手腕亲吻,或是抚摸他的嘴唇,就放他过关,再用大毛巾把他裹成雪球,然后扛著他咿咿呀呀得走回卧室。
 
有一次余时中隔著热雾氤氲,张嘴含住杜孝之的手指轻轻吸吮,还翻出红润的舌头舔他的指缝,他见男人没有拒绝,便大著胆子往前挪了两步,他看不清杜孝之的表情,于是伸手搭住他的肩膀。
 
没想到杜孝之突然站起来跨出浴缸,两三步就离开了浴室,只留著他一个人坐在雾气泥淖的水池中。
 
余时中真的彻底茫然了,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自从他回来之后,杜孝之就再也没有碰过他,连舌吻都屈指可数,他会抱抱他,亲亲他,跟他耳鬓厮磨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却再也不触碰他的身体,他的锁骨、乳尖、和脚踝,更别说最里面的那的地方。
 
他的眼神也变了,以往只要跟杜先生单独待在同一个空间,余时中就会被他那种吃不饱的眼神弄得方寸大乱,浑身虚软,而现在的杜先生不但眼神柔和,语气温柔,好像只要看著他就能饱足。
 
他本来以为是受伤的缘故,也不疑有它,但直到亲眼看到杜先生结痂的部位重新长出饱和的肌肤,余时中才察觉事态严重了,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应该问谁呢?
 
他曾经旁敲侧击得询问张泉,张泉一听,大剌剌道:“你要男人不吃肉,基本上就两个原因,要嘛一,他不行,二,他把老婆肚子搞大了。”
 
余时中一听就傻了,果然、果然……他又悄悄问道:“不行的话,怎么办……有救吗?会不会饿死啊?”
 
张泉憋笑憋得辛苦,又要维持医生的专业,一本正经道:“当然会饿死,我告诉你几招,怎么样?来耳朵过来……”
 
当晚杜孝之回到家,就看到自家傻猫无精打采得趴在沙发上,他放下公事包,直接走到客厅捏捏那块诱人的肉。
 
“杜先生。”
 
“嗯?”杜孝之坐在地板上,掐著余时中凹下去的腰线,亲腻道:“怎么了?”
 
余时中垂头丧气得趴在沙发上,被这样一摸,舒服得翻出肚皮给杜孝之挠,嘴巴却鼓鼓的:“我觉得泉哥好厉害喔。”
 
杜孝之一听脸就沉了,但表面上却不露山水,诱哄道:“怎么突然说了一句没有的事?”
 
“他、他怎么会……”余时中脑海里瞬间迸出张泉说的那些招数,顿时耳根都羞红了:“他不是医生吗……怎么会那么多有的没的……”
 
杜孝之这檀陈年老醋就是搁在十八层地狱,天堂都还是闻得到,也就余时中一个傻呼呼的老鼻塞。
 
“张泉说了什么?嗯?你告诉我,我不怪他。”
 
余时中斜睨了杜孝之一眼,撇头道:“不要。”
 
杜孝之正想把他的醋醰挪到第十七层,突然看到余时中眼波迷离,颊若桃李,肌肤似春雪初融,漂亮的媚眼像两只艳丽的蝴蝶腾空展翅,翩翩踏进他的心底,在他的心湖上点缀不可思议的涟漪。
 
他突然就释怀了,下腹部的烧灼一下子全轰进胸腔,这是一种比肉体上的餍足还要舒服的一种饱和感,他的时中这么小,这么乖,会一辈子待在他的眼前,对他笑,对他说晚安,而他可以看著他长大,看著他做他喜欢的事,看著他用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向他倾吐所有的秘密。
 
“傻猫儿。”杜孝之俯身在时中的眉心落下一个吻,在青年忡怔的眼波下,起身走上楼。
 
余时中摸了摸被亲柔对待的眉角,心中有些温温的,一碰又灼烫得疼,他心中的警铃大作,完蛋,杜先生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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