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有兽+番外 作者: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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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这一走还真是音信全无。
他一走,宁舒也没必要再待在这公寓里,索性把所有的家当打了包搬上车,带多少来就带多少走,一分也不夹带。
坐上车,宁舒望了眼顶层那一大面落地窗,免不了想起秦朗临行那晚的样子,不知怎麽也感受到了几分伤感,
荣奕把他那神色瞧在眼里,叹了口气:“禽兽是秦家独苗,老爷子嘴上不说,听说他被人砍了一刀,脸都白了,当下让人放出风去,不到一晚就把那人翻出来了。”
下面的话他没多说,宁舒听他那言下之意,不用猜都知道是个什麽结局,脊梁骨一凉。
荣奕拍了拍他的肩,挺同情的样子:“有些事玩玩还行,过了头准出事。老爷子还等著抱孙子呢,你……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或许是宁舒那脸色实在不好看,荣奕笑著岔开了话题:“禽兽从小到大还真没替人挨过刀子,你也值了。”
“什麽?”
秦家有兽第十七章(搞笑/生子)
宁舒不明白,荣奕愣了愣,笑得很有深意:“果然来真的,我就说他有事,那家夥还死不承认。”
说完直摇头,宁舒还是听不明白:“什麽真的?”
“没什麽,你别多想,往後好好学习。”
这话从荣奕嘴里说不出,甭提多不伦不类,宁舒有些犯疑惑。
这天是周末,宁舒帮人补习完,刚下了公交,远远就看到王伟那辆车无比招摇地停他们学校大门口。
宁舒走过去,王伟从车里下来,笑著问:“宁哥,找我有事啊?”
“嗯。”
宁舒对宁哥这个称呼一向不怎麽感冒,可惜王伟叫得真真的,他也不好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跟人较真。
王伟把宁舒让进车里,宁舒也不跟他磨蹭,直截了当地问:“他是被谁伤的?”
王伟有些犯疑惑:“宁哥,这事你干嘛不直接问朗哥?”
宁舒皱了皱眉,眼瞅著有些闷闷不乐。
王伟瞧不得他那样子,犹豫再犹豫,凑近他小声说:“找人堵朗哥那家夥姓高,具体什麽个样,奕哥跟杜哥肯定清楚。”
姓高?难不成是高泽成!
宁舒心里头跟打翻五味瓶似的,又是恍然又是茫然,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王伟一迭连喊他:“宁哥?没事吧?宁哥?”
宁舒也不搭理他,直接开门下了车,回到宿舍,往上铺一躺,这一晚整个就没睡著,仿佛秦朗那痞子无处不在,心跳得噗通响。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
这晚是周五,宁舒从自习室出来,还是像平常那样,规规矩矩回宿舍。刚到楼下,冷不丁看到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愣得连舌头都有些打结。
秦朗就站在他们宿舍楼下,倚在墙根抽烟,火星一点,地上一地的烟头,看来等了很久。见了他,把烟一弹走过来,表情特复杂:“你还真认真得可以。”
然後也不给宁舒说话的机会,拉了人就走。
直接去了市中心的公寓,秦朗这回居然没开车,就直接打了辆车,一路上谁也不说话,进了公寓,秦朗一把把宁舒按墙上,低头就亲。
宁舒整个人都是懵的,一颗心跳得不听使唤,一声响过一声,实在不争气。
“书有什麽好看?你就不能早点走?”
秦朗一脸的气急败坏,与其说在抱怨,不如说在邀宠。
宁舒脸红了,秦朗见他脸红,废话不多说,两手一使力箍住他腰臀,低声说:“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这麽赤裸裸的求欢意味,宁舒也不是傻的,怎麽不明白,脸上血红一层不减又添了一层,一句话也没有,盯著秦朗受伤那地儿瞧了好久,然後伸手握住秦朗手臂。
这一个月他想了很多,理智也曾一度占了上风,就像荣奕说的,他跟秦朗就不可能有未来。
老爷子还等著秦朗给秦家传宗接代,宁爸宁妈连同性恋是什麽都不知道,怎麽可能允许他做出这些个“伤风败德”的事?
可刚刚见到秦朗那一刹,宁舒觉得那些个有的没的就都成了浮云。
床头一盏壁灯开得暧昧又缠绵,灯火昏黄,直暖到人心底。
宁舒望了眼那张双人床,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秦朗边吻边脱宁舒衣服,突然就想起了一个特文艺的词:洞房花烛夜。
从前他向来不屑跟雏的玩,没经验放不开玩起来特没意思,这回却生了点很微妙的感觉。
宁舒就躺他身下,脸红得跟灯泡似的,青涩稚嫩的模样格外让人血气上涌。这麽一来没经验似乎也成了优点,甚至无端有些美好。
秦朗边吻边伸手下去撩拨,宁舒到底没经历过情欲,在秦朗这老手手里三两下就缴械投了降,躺著直喘气,整个人跟羊脂白玉雕出来似的,胸膛一起一伏惹人堕落。
秦朗忍不住了,从床头柜上拿来润滑剂挤了点在手上,小心翼翼往身下探,眼瞅著宁舒那里开拓得差不多,才扶著滚烫坚挺的欲望挺了进去。
顾忌宁舒是第一次,也没敢放开做,就只是浅抽。
上床讲究的本来就是个愉悦,弄伤了整个没趣,秦朗在床上一贯很有风度,不急不躁控制著节奏,让宁舒慢慢习惯结合的节奏。
这麽浅浅抽了一会,宁舒脸上的表情渐渐变了样。
情欲一旦被开启就会泛滥成灾,秦朗这份无言的体贴果然很有成效,到後来也不知戳到了哪里,宁舒忍不住闷哼一声,手下意识握住秦朗的手臂,底下一阵阵地搅,显然品到了那麽点微妙的滋味。
秦朗哪里还受得了,掰开他的嘴低头就吻,越吻越缠绵,心脏跟著咚咚跳,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
这感觉别说宁舒是头一回尝,秦朗这个风月老手也是头一遭经历,到後来根本顾不上技巧不技巧,就只是顺著欲望指引在里面做花样,或戳或蹭,划个圈再深刺一会,别说是宁舒,换了谁都吃不消。
*爱这麽和谐显然超过了彼此的预料,宁舒全身没有一处不烫,秦朗身上那汗一滴滴滴下来更是不得了。
做爱到底有多美好,宁舒从前不明白,今晚倒真长足了见识。
呻吟完全不受控制,想忍住净是徒劳,秦朗让他谱出什麽调,他就会谱出什麽调,完全被操控,毫无自身意识可言,敏感点被那个滚烫坚硬的大家夥一戳,宁舒整个儿颤得跟风拂过的花蕊没两样,这样的脆弱立马让秦朗热血冲脑。
秦家有兽第十八章(搞笑/生子)
果然有爱的性跟没爱的滋味大不一样,秦朗那大家夥被宁舒的湿热地儿包裹著又搅又缠,整个儿跟灵魂出窍似的,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麽叫灵肉合一。
作为占领者和开拓者的事实让他莫名兴奋,占有这麽个没开苞的花朵,不知怎麽的就变得格外美好起来,比搂著个小媳妇还美。
秦朗扣著宁舒的手动情吻他,他在床上从不吻床伴,这回倒是破足了先例,看宁舒浑身红得像只煮熟的河虾就越发想吻他。
壁灯被调到了最暗,也能照得人心头又暖又烫,秦朗在最後一阵激烈的冲刺後,将宁舒牢牢定在原地,许久没能动弹,然後一波波往里播种,烫得宁舒浑身直颤,秦朗就在那激烈吞吐里,结束了迄今为止最美妙的一轮*爱,滋味当然不是纯肉体交易可比。
气息渐渐平稳,歇了没多久,那大家夥还没抽出来,倒又精神起来了。
年轻真好,精力旺盛到不可思议。
秦朗两手一用力,把宁舒抱上来,勾了宁舒一条脚搭他肩上,另一条腿环他腰上,然後在他臀上揉啊揉,流氓得不得了,宁舒那脸立马就烫得可以煎蛋了。
他没经验,秦朗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乘著有体液滋润,又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下在里头磨蹭,跟只泥鳅似的,荣奕说他是禽兽,还真一点不假。
这就是只禽兽!
这体位进得很深,宁舒阖著眼,这麽个羞耻的姿势多少让他觉得无地自容,睫毛颤啊颤,颤得秦朗心肝跟著抖,忍不住咬住他唇瓣,哑著嗓子问:“想什麽呢?”
宁舒闭著眼不说话,秦朗呵地一笑,浅浅*插几回後猛地一刺,宁舒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都在颤,底下一个劲吞啊吐。
秦朗这回是自作孽不可活,差点没能把持住一泻千里,当然打死他也不承认,会在这麽个雏的身上破了功。
青涩的身体很敏感这再好不过,可太敏感了,连带著他这麽个久经沙场的主都吃不消,完全把持不住。
这一晚的“洞房花烛”可是实打实的,阳光透过窗帘泻进来的时候,秦朗才心满意足地停了动作,宁舒那会儿整个人都是昏沈的。
秦朗见他这样,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眉眼又亲了亲他唇,搂著他沈沈睡去。
第二天秦朗醒来,宁舒居然不在。
房里没人,去浴室瞧了也没有,那一刻秦朗的心情特微妙,有些憋屈,活像自己是个被光顾的牛郎,完事了没用了,就被丢在一边无人问津。
从前那些个床伴,哪个上过他的床不是要死要活痴缠,使劲解数勾引,偏偏这一个完全没有这种觉悟。
这会儿才刚过完夜,人居然就逃得没了影。
秦朗一口白牙咬得嘎嘎响,活像要把宁舒生吞活剥,不过真要是宁舒站他眼前,他那气焰也就蔫了。
果不其然,他刚下了楼,冷不丁从客房传来一声闷哼,这声音挺有些味儿,像痛苦不像痛苦,特勾人。
秦朗放轻脚步进去,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心跳得咚一响。
宁舒那会儿正拉了一条腿搁洗脸台上,开著莲蓬头在冲洗,食指在那个让他享受了一整晚的湿暖之地进进出出,脸不自觉红著,看来不大习惯做这种事。
秦朗没能移得开眼,真他妈性感。
宁舒当然不是故意引诱他,甚至为了避免被再度骚扰,还特意选到楼下来清洗。秦朗没法抵抗这样的诱惑,推开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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