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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拍卖所(出书版) 作者:典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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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抓抓头,「查他出入境记录也没发现,想来他那种生意应该用的是假护照。」
  齐希暗忖片刻,还是不太放心,「偏偏这个时候出国,难道凌越也收到了消息?」齐希摸摸鼻子,继而变脸,怒气冲冲的道,「到底我什麽时候才能出去?」
  「外面还有人在找您,应该是聂潜放出的消息,您还是别出去了,不然吃苦一定是难免的。」
  「什麽意思?那聂潜不住手的话,我就要一直躲著?不行,他妈的我活这麽大第一次被人追得像老鼠,就他会找人吗?多少钱都没问题,给我找人干掉聂潜。」
  「是。」
  房内没有外人,齐希不顾形象的抬起右腿踩在沙发上,右肘支在右腿上撑著头,黑色的衬衣敞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蜜色的胸膛,无意识中散发出的荷尔蒙让男人吞吞口水,不愧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性感的让人妒忌。
  齐希轻咬著下唇,幽深的眸子低敛著,「去弄清楚凌越去哪里了。」
  父亲一直嫌他不求上进,只知玩乐,如果知道他捅了这麽大的娄子,恐怕会立刻将他打包去外公家,然後逼他结婚。
  齐希天不怕地不怕,唯怕那铁血的外公,和父亲对著干顶多被唠叨咒骂,最严重不过经济制裁,可是外公会活生生打断他的腿,然後把他锁起来……
  齐希想像了一下,不由打了个寒颤,不行,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抬头一看,男人还愣在那里,怒道:「还不滚出去办。」
  「是,是!」男人点头哈腰。
                
        
 
  聂潜挥别了刘妈,迳自上了楼,走到二楼底部的房间,先敲了两下门,然後拧开门锁推门而入。
  聂仪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缩在角落,怯生生的朝聂潜所在的门口看来。
  惊恐的眼神在看见聂潜的瞬间平静了下来,小声的喊了声,「爸爸。」
  聂潜看他没有什麽好转,眉毛不自觉的抬了抬,克制想要发火的语气,尽量温柔的说,「今天好点没有,饭都吃完了吗?」
  聂仪吸吸鼻子,闷声说,「好多了,都吃了。」
  听他这麽回答,聂潜却并不高兴,他的儿子怎麽能这麽怯懦,被伤害了,就应该加倍的报复回去,而不是缩在这里自怜自哀,弄什麽心理障碍。
  「爸爸,你找我有事吗?」聂仪的手指揪著衣服。
  聂潜本来是想看看他的状况如何,以决定十天後的商宴要不要带他一起,看来,是不需要了,也许,以後也不需要了,聂仪这种性格怎麽能继承他的家业。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事喊刘妈。」
  聂潜的心情更低落了,聂仪怎麽说都是他的儿子,放弃他对他来说也不是个好消息。不过就算不是他的继承人,也一样是他的儿子,是聂家的人,他依然会将他纳在保护翼下。
  聂仪看著房门在眼前慢慢合上,低垂的头更低了,在地板上蹲下,哽咽著抽泣。
              
 
 
 
  公事受阻,私事又因为找不到齐希一直搁浅,聂潜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阴著脸回到书房,下人们很有经验了,见他脸色,就都回避著不和他接触,包括聂文也更加小心的伺候聂潜。
  端上咖啡放在茶几上,聂文替他掩上房门,秘书林文已经把事情对他说了,所以他很清楚聂潜心烦的原因,於是走出去後,特意去叮嘱凌越不要出房门。
  凌越是无所谓了,出去和待在房间里对他来说没有多少区别,只是笼子的尺寸大小有异而已。
  不过,聂文特意来警告他,那就不一样了,转著眼珠,凌越佯作不在意的随口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我还想去花园晒晒太阳啊……!」有些为难的样子,「是聂潜吩咐的吗?」
  「那倒不是。」聂文看了下窗外,天气的确不错,是个晒太阳的好日子,「主人没有吩咐,我不过不想你让主人的情绪变得更坏。」聂文弯了一下嘴角,「你要自讨苦吃也没关系。」
  凌越轻飘飘的瞪他一眼,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聂文笑了笑,不再逗留。
  凌越很好奇,思来想去,终是按捺不住,打开了房门。
  走到聂潜书房的门口时,凌越停下脚步,窥探般凑上前去。岂料聂潜也正准备出门,抢先一步拉开了房门。
  凌越顿时向前一扑,眼看就要正面摔在地上。聂潜长臂一拦,将他救入怀中。
  凌越的心扑扑跳得很快。
  聂潜将没有站稳他的一掌推开,质问道,「你在做什麽?」
  凌越被问得哑口无言,摆明了他是在偷听。
  聂潜看他没有立刻回答,马上掐住他的下巴,压低了嗓子威胁道,「别动什麽歪心思,否则……」
  凌越低眉顺眼的小声道,「只是聂文说你心情不好,我一时好奇……」这麽说的话,总比被聂潜当做别有目的强。
  换了平时,聂潜大概就此作罢,但今天不一样,就像猫咪抓著主人的裤脚,主人心情好时,会把它当成撒娇,甚至被抓伤也觉得可爱,心情差的时候,听著它咪咪叫也会觉得心烦。
  聂潜看见凌越,就想起聂仪,比起暂时没有收效的齐希,凌越就像一个出气筒———
  「啪!」清脆的一声过後,凌越摇摇晃晃的捂著脸颊,不可置信的看著聂潜,这麽赤裸裸的暴力,除了那夜自己刺伤他後就不再有过。
  而看清了聂潜的表情後,凌越更加惶恐起来,聂潜的眼中满是戾气,他拼命鼓著勇气,靠著一股倔劲才没有後退。
  彷佛一只浑身颤抖的小猫立在眼前,聂潜捏著他的下巴把他抵在楼梯扶手上。
  只剩腰部靠著扶手,凌越的上半身越来越靠後,强自做出的镇定也越来越脆弱,聂潜要摔死他!
  不要!
  凌越有很强的求生欲,不然也不能忍辱伏低潜伏鎏月,再狠狠将鎏月当做垫脚石。
  「不要……」凌越哀求的看著聂潜,手指颤抖的抓上聂潜的手,他不敢反抗,因为他不是聂潜的对手,反抗只会激怒他。
  聂潜看著他,慢慢的笑了,「这就怕了?」
  「不要杀我……」
  凌越大著胆子用手指抚摸著聂潜的手背,见他没有反对,手上的劲道也小了些,他的头可以微微活动,於是低头用没有受伤的脸贴在聂潜的手上,轻轻摩挲,「我听你的……我的事你都知道了,我都听你的……」侧著脸,专注的看著聂潜,眼神柔软无比。
  聂潜的笑意更深了,「活著只会让以後更痛苦,等我腻了,我会打断你的腿,然後把你卖入最低级的- yín -窟,後面的事,不用我说了……」
  凌越的身体僵硬。
  「这样?还要活著?」聂潜松开挟住凌越脖子的五指,然後从凌越的手上抽出自己的胳膊,「还是要个痛快?」
  凌越的表情很绝望,白皙的皮肤透出一层青色,眼神恍然而痛苦。
  凌越闭上眼,过了数秒,「我要活著……」
  聂潜的笑容变小,「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凌越深深吸气,睁开眼,「我知道你是认真的。让我活著……」他早就知道聂潜不会放过他,可是,他不想死,做了那麽多才有今天,怎麽能甘心去死。
  聂潜收起笑容,这种性格才该是聂家人,能忍、心狠、圆滑又狡诈,到了绝地也不放弃,「跟我来。」
  凌越望著他,跟在後面下了楼。
  走出别墅,居然是一路向著聂文警告过的禁区去了。
  在即将进入的时候凌越不禁开口,「这里,我能进?」声音细弱的彷佛被风一吹也会散开。但聂潜却听见了。
  「别废话。」
  凌越看著聂潜的背影,眼中浮现一抹一闪即逝的冷意。
 
     第九章
    
    「啊!啊啊!」聂仪惊恐的跳着后退,无奈身体已经抵在了墙上,再无转圜的余地,只能瞪圆了眼,双眼慢慢沁出泪珠。
    聂潜再也看不下去了,拽着聂仪的胳膊,将他拉到凌越身边,然后重重的给了聂仪一巴掌。
    被打的聂仪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泪珠一下子滚了出来。
    「像什么样子。」聂潜拽过面纸盒塞到他怀里,「给我擦干净。」
    聂仪哆哆嗦嗦的照做,抽抽噎噎的却没有再让眼泪溜出来。
    聂潜的目光在聂仪和凌越身上轮流转了数遍,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凌越瞠目结舌的看着聂潜解皮带,不会是要做那个吧?!
    当着聂仪的面?
    聂仪也眼巴巴的看着聂潜抽出皮带,不明所以。
    聂潜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啊!」凌越失声叫出声,聂潜竟拿皮带当鞭子抽在他的胳膊上,还对他下意识的躲闪不满。
    「不准躲。」
    唰唰!皮带舞动后,凌越又挨了两下。胳膊现是麻木,然后就是火辣辣的刺痛。
    聂仪看傻了一样立在原地,直到聂潜把皮带放在他手上,才愣声说,「做什么?」
    聂潜恨铁不成钢,怒声道,「给我打,打到你满意,打到你消气,不再要死不活为止。」抓着聂仪的手,挥起,对着缩着身体的凌越又是一下。
    聂仪看着凌越狼狈的样子,心里有些异样,这个人好可恨,自己求过他,要钱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放自己走,可是,凌越依然把他当货物一样……
    聂仪畏缩的眼神逐渐发红,握着皮带的手越来越紧,最后聂潜放开了手,皮带也依旧牢牢的攥在手心。
    凌越抱着胳膊,不住颤抖,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人,聂潜又这么教唆他,少年一定不会让他好过,弄不好没有死在聂潜手里,反而会栽在一个小孩子手上。
    果不其然,聂仪高高举起了皮带。
    凌越闭上眼……
    「我来。」聂潜忽然抓住了聂仪的手腕,拿下他手上的皮带,「你那点力气,抽着也不痛,给我看好!」说着,就一下接一下的将皮带抽在凌越的身上。
    凌越硬撑着又挨了十几下后,实在痛不过了,又是出冷汗,又是哆嗦着开始躲,然而聂潜有先见之明的将房门落了锁,房间虽然大,但他被聂潜逼在角落,能躲的空间实在有限,最后一下也没躲过,全部落在了身上。
    又过了几分钟——
    跪趴在地上,凌越连躲避的力气也没有了,青着嘴抽气,「饶了我,饶了我……」身上的长袍睡衣被打得破开,露出里面青紫的伤口,有些地方甚至是带着血的,整个背部被打得皮开肉绽。
    聂仪已经慢慢冷静下来,看着凌越这凄惨的模样,不得不说,对他的恐惧已消失得差不多了。比起凌越调教人时的情趣鞭子,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虐待。
    聂潜看了聂仪一眼,又一次抬起手。
    「够了。」聂仪长出一口气,「爸爸,我解气了,别脏了我的地方,我不想看见他。」
    聂潜点点头,「喊李妈上来清理一下。」但见地板上沾了一些血迹。
    
    凌越被聂潜抱着回到了房间,在路上,凌越几乎失去意识,朦朦胧胧听见聂潜在喊着他的名字,在被趴伏着放在床上时,彻底晕了过去。
    刘寓齐,是刘妈的儿子,今年三十二岁,也是这个家的家庭医生,此刻,他正冒着汗珠给凌越处理伤口,四十分钟后,他取下手套、口罩,皱着眉说,「你也太狠了。」床上这人被打得体无完肤,尤其是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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