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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 作者:贼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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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都市情缘

  放松自己,放松身体。
  逃避生活,逃避现实。
  9:30再次集合,一行人坐上车前往二郎剑。
  不远处的牧场上当地的牧民正在湖边赛马,奔跑的马匹带起一阵阵尘土,喧闹的牧民吼叫起听不懂的语言。
  那是如同自由的奔跑,是坐在车里的人感受不到的自由畅快。
  二郎剑在藏族中被称为“海虎”,位于青海湖东南岸,狭长的陆地堤带宽约百步,长约25公里,自南向北没入海中,好似一把长剑。古籍上曾有这样的记载:“南岸一堤,阔仅百步,北亘数十里,直奔海腹而没,名为海带。”而二郎剑是青海湖岸边最大的一个民间祭祀点。
  巨大的经幡组成的祭祀台,像一把把七彩的巨伞,伞面迎着风阵阵噼啪舞动,好似一遍遍永无止境虔诚地诵念经文。
  陈鹏的摄影技术很好,也喜欢给人拍照,但不喜欢别人拍他,所以给张智东拍了不少照片。
  其实张智东是个挺闷骚的,挺自恋的Gay。
  因此给张智东拍照,他基本上总是会先说一句不用了没什么好拍的,然后下一秒就摆了个姿势站在那儿,等着你来给他拍。
  十几人的旅行团队继续开着车,往下一个目的地行驶。
  沿着青藏公路到达青藏高原第一镇。
  相传当年文成公主远嫁松赞干布路经此地,看着这周围茫茫原野竟突感悲凉,于是禁不住热泪盈眶。这泪水源源不断地向西奔流,于是后人把这“倒淌河”又称为了“相思河”。
  每年盛夏里河水涓涓不断,湖两岸百花齐放绿草茵茵,成群的牛羊加上远处点点的帐篷,草原风情一览无余,风光迤逦。
  车子沿着山路经过日月亭,翻过日月山的支脉拉鸡山,海拔3500米。
  一群羊儿在车开的道路上大胆地穿行而过,两侧山坡间牦牛羊群成群结对,远处结成冰的河流像白色的缎带一直延到天的一边。
  下午3点到达阿什贡七彩峰丛景区“贵德国家地质公园”,这里有著名的丹霞地貌,可惜部分人工痕迹比起敦煌雅丹要明显重上许多,倒是这个景区的导游口吐莲花说的比景色更精彩。
  四周围红色的砂砾岩其形怪异,头顶烈日浇烤,地面像砸碎的玻璃一般干裂。
  被浓重日头爆洒着的张智东渐渐感觉有些不适,不知道是刚才在车上吃了苹果胀气,还是昨晚上不小心受了凉。
  等到之后出了地址公园,车在一处停下,人人都下车走在桥上欣赏那碧清的黄河水,唯独又是张智东一人独坐在车里。
  张智东捂着个肚子,胃里不住地翻腾,头痛地想要去撞墙。
  好不容易熬到了宾馆,陈鹏赶紧向服务生要来了开水,让张智东吃下三粒健胃消食片在房间里躺下。
  陈鹏把张智东安顿好后,又怕自己在房间里张智东睡不安稳,于是关了房内的灯,跟着几个队友一起去宾馆的室内游泳池游泳去了。
  半夜里,张智东起床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精光,陈鹏在一旁搀扶着,不停地给他顺背。
  这几天的行程下来,这俩个人还真是风水轮着转。
  这天晚上游泳回来的陈鹏,去一个队友那里借了台笔记本电脑,把这几天照相机里拍的照片先整理出一部分。
  用鼠标点看着电脑屏幕上一张张照片,陈鹏自语道:“又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返程告别
 
  “天下黄河贵德清”。
  清晨,沿着河岸踏步行走,再捡上几块历经岁月冲刷的卵石带回家纪念。
  张智东从河岸边的卵石里细心挑选出一块扁平的石块,身体向后微微倾斜,弯曲膝盖半蹲下身,瞄准水面投了出去。
  石块在碧清的水面上像蜻蜓点水一般连着弹跳了三、四下才落入水中,而就在石块落进水里的一霎那,几步距离开外也有一块石块飞了过来。
  是陈鹏投的,同样也在水里弹跳了三、四下才落入水中。
  张智东和陈鹏俩人就这样像俩个孩子似得,你一块我一块地比拼起来,玩的不亦乐乎,玩的热火朝天。
  上午九点左右沿着古老的土城墙,一行人登上玉皇阁俯瞰贵德古城。
  十点左右再次坐上车,前往西宁市西南25公里处的湟中县城,参观塔尔寺。
  塔尔寺得名于大金瓦寺内为纪念黄教创始人宗喀巴而建的大银塔,藏语称为“衮本贤巴林”,意思是“十万狮子吼佛像的弥勒寺”。坐落在湟中县鲁沙尔镇西南隅的莲花山坳中,是中国藏传佛教格鲁派(黄教)六大寺院之一。塔尔寺始建于公元1379年,距今已有600多年历史,占地面积600余亩。
  塔尔寺由寺院的喇嘛们亲自管理,内部禁止拍摄,门票:80元。
  对现役军人、残疾军人、军队离退休干部、学龄前儿童等实行免票;对学生、老年人、残疾人实行半价优惠。
  张智东自然再次掏出了他那本假学生证,陈鹏的眉毛也又挑了一次。
  塔尔寺有三绝,壁画、堆绣和酥油花。
  壁画采用石质矿物颜料,色泽绚丽,经久不变。
  堆绣,如今工艺已经失传。
  酥油花,每年院里都有用酥油花做原料创造出的艺术精品。有神化故事、有历史人物、有亭台楼阁,有花鸟走兽……据说这酥油花的由来是因当年文成公主进藏,而祭拜时鲜花又是重要的祭品,故因此而产生的代替品。
  每年都有来自各地的僧侣信徒,来塔尔寺朝拜磕长头。
  “磕长头”是藏传佛教信仰者最至诚的礼佛方式之一,磕头朝圣的人五体投地,口中念咒。
  朝圣者是家中选出的代表,在长途慢慢的路上偶尔还能见到在朝圣者的身边,一位推着小车的陪伴者为他提供饮食后勤。
  如果磕长头的朝圣者在还未到达终点前就倒下,家中会再次选出一个人来替代他,在先前倒下的位置继续磕长头,这样着通常需要两到三年。
  在各地通往拉萨的道路上,青藏公路成为朝圣者的朝圣之路之一。
  可惜塔尔寺虽然历史悠久,可能由于新翻修以及地理位置的关系,现代化的人工气息也逐渐浓重起来。
  寺门外有一条人来人往的小吃纪念品街,如蜘蛛网般的电线也在寺院里杂乱无章似得穿梭,使它慢慢消失了那份原有的古朴宁静。
  但终究获得“文明进步”的人们,也无法剥夺他人的“文明进步”。
  城市的人需要便利的生活,同样偏僻落后的地区也需要慢慢走向便利。
  “老人家,您会说普通话吗?”陈鹏站在一位正坐在一张长凳上的老僧人面前,毕恭毕敬地问道,语态很轻很礼貌。
  “我不会普通话。”张智东在一旁打算帮陈鹏一起询问,不过话还没出口,就听老僧人用一口普通话回答陈鹏道。
  “……”张智东同陈鹏俩人,当场石化。
  “老人家,您说的就是普通话。”陈鹏笑道。
  “我不会普通话。”老僧人很坚持。
  张陈二人意识到这个话题如果再继续下去,将要进入到无止境的循环之中。
  “老人家,我能给您拍个照吗?”陈鹏举了举手内的相机,直接进入话题中心。这里还位于塔尔寺的外部,因此游人拍照不被禁止。
  老僧人带着一副黑色圆型墨镜,对陈鹏点了点头。
  那样子看着还挺时尚,却也有些滑稽。文明早已慢慢深入,也就不必过分见怪。
  “谢谢。”陈鹏半低着身子,熟练而又迅速地按下快门。然后站直身,弯腰,双手合什,向老僧人行了一个礼。
  张智东在一旁看着陈鹏一连贯的动作,也学着向这个时髦的老僧人行了个礼。
  俩人跃过老僧人,往他身后的一栋木质的建筑内走去。
  等到张智东和陈鹏刚一离去,一旁的几名游客立刻围拢了上来对着老僧人左拍右拍,整个过程中一声礼貌的“谢谢”或是招呼也没有。
  当张智东与陈鹏从建筑里走出来时,那张掉了漆的长凳上已经不见了老僧人的身影。
  下午到达西宁,车停在中心区的一个广场边上。十几个人包括领队和司机在内,纷纷下了小巴士做最后的道别。
  一部分人将搭乘火车返回上海,一部分人继续从西宁前往拉萨,还有一小部分人在西宁暂留一天,打算再接着游览周边城市。
  “我先走了。”陈鹏背上背包,伸手搓了下鼻子。
  “恩,好。”张智东是下午继续由小巴士带到火车站,返回上海的那批人之一,因此他的行李还放在车上。
  “啊,恩。”陈鹏还要跟另外三个人在西宁留一晚,然后再坐飞机去山西。
  “西安不错,我前年去的。”张智东双手插在裤兜里,保持着一贯的笑容道,“那俩个小丫头也跟着去?”张智东眼神望向一边,只见A、B俩丫头正在同几个队友聊着。
  “恩,也去。”陈鹏道,转头也跟着张智东望向A、B俩Y头,再转了回来。
  “哦……你倒是很受欢迎那。”
  “啊,哈,还好。”陈鹏心内却不由暗笑道,那俩丫头看上的又不是我,可是你这只Gay啊。
  “大叔!我们走啦!”A、B俩个丫头向陈鹏和张智东这边走了过来,A丫头挥手豪迈地拍上陈鹏的肩膀道:“炉子!等我们从西安回来后,一起出来叫上大叔吃饭如何?!”
  “好啊!没问题!”张智东爽朗地回笑道,再与A、B俩丫头砍了几句话后,又向另外几个也要在此分手的队友挥手告别。
  然后张智东转身上了巴士,没再看向一旁站着的陈鹏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陈鹏
 
  陈鹏的父母在陈鹏十五岁生日后的一个月,突然离了婚。
  虽说是突然,其实也是迟早的事。
  那是一个时常充斥着争吵、冷漠,无爱的家庭。
  离婚之前的那几年间争吵逐渐转化为冷战,最终分居。
  一个以工作为借口常年在外不知去向,一个虽在上海却很少归家,把陈鹏扔给了当时还在世的奶奶。
  快到陈鹏十五岁生日还差一个月的时候奶奶却突然病重,陈鹏的父母这时才纷纷赶了回来,然后老人家在病床上躺了两个星期就走了。
  匆匆办理完老人家的丧事,就在陈鹏刚过完十五岁生日之后,陈鹏的父母终于达成协议离婚,陈鹏跟着他母亲去了美国生活。
  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
  也许从大人们的角度出发这是幸运的,因为他们通常认为这样的事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将会造成极大的心理阴影。
  而对于一个快要走向成年的孩子来说,应该是能够承受且可以理解父母的。
  但是,对于当事人的陈鹏来说却是心理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
  因为,事实上,一个人在成年以后受到的伤痛往往是更加难以平伏和难以淡忘的,只是比起小时候已经懂得了什么是忍耐,哪些需要隐藏罢了。
  所以如今已是二十五岁的陈鹏,却依旧被父母离婚的阴影所笼罩着。
  而这个阴影并非因为离婚这件已成为事实的事实,而是在这之前,在这更久之前,那个没有爱,只有争吵与冷漠的每一天中。
  手机调好的闹钟,早晨六点半准时的每隔五分钟就嘟闹一次,是清晨最让人讨厌的声音。
  陈鹏在它响了三次以后,从床上迷迷糊糊地起身。
  三年前,当陈鹏一过完十八岁生日后便脱离了他母亲,离开美国独自返回了上海。
  他不想待在有他母亲和他母亲之后再婚组成的新家里,陈鹏清楚那个家并不属于他,他只是个多余的人。
  选择回到上海,只因在陈鹏的记忆里始终有对这个出生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怀着一种割舍不去的情绪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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