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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大学生活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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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情势微妙,我忙着赶这些天的功课,也没仔细琢磨。 
  “瞳瞳,你的离散数学都会吗?”谭妙言在永祺的虎视眈眈下,还是过来了。 
  “嗯?”我刚抬头,永祺的手忽然抚上我的大腿根。一阵轻微的酥麻从下体散开,我立即转头对永祺怒目相视:“你干嘛?” 
  永祺把嘴贴在我耳边:“你说过不和他说话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我是你的人了。” 
  “我没有答应。” 
  我们当着谭妙言的面,在座位上互相耳语来耳语去。 
  “我帮你那样那样,还帮你全部吞下去……” 
  这下点中我的死穴,我蓦然一震,满脸都红了,狠狠瞅他一眼,把头转到一边。 
  谭妙言还在等我的答复:“如果离散数学不会,我可以帮你补习。” 
  说到补习离散数学这个提议,真是非常及时,毕竟快考试了嘛。 
  可是…… 
  永祺替我果断回答:“瞳瞳不需要补习,他离散数学很棒。” 
  我瞅他一眼,即使不想谭妙言帮我补习也不用吹这种一戳就破的牛皮吧? 
  谭妙言目光转向我:“瞳瞳,这几天你没有来上课,我帮你多抄了一份笔记。”他把一个本子递过来。 
  这么好?我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立即伸手。永祺说不许和他说话,没有说不许接他的东西。 
  永祺霍然站起来,身子一侧,刚好挡在我们之间。 
  “有很多人帮我们抄笔记。”永祺站在我身前,手悄悄伸到后面轻轻拧了我一把:“离散数学的笔记,已经有很多份了。” 
  我坐在座位上,隔着永祺站立的身子,看不到谭妙言的脸色。 
  一定很难看吧。 
  就这样,永祺非常尽心地履行了一只母老虎的职责。 
  晚上本来一切安然,当我们洗完澡准备上床时,永祺非常精明地守在我的床边。 
  “睡你的床还是睡我的床?”这是提醒我无论睡哪张都要和他一起睡。 
  我叹气:“随便。” 
  他高兴地把我一搂,就地倒在我的床上。 
  永祺的体温,总比我高出那么一点。其实在家里那三天一直抱着他睡,早就应该习惯了吧。 
  想起来,当初绑着他睡的时候,我还趁机占过他不少便宜。至少小麦色的肌肤,就被我爱不释手地摸了很多把。 
  “瞳瞳,你的脖子好滑。”他又开始不正经,手指在我脖子弯里慢慢移动。眼睛在黑暗中睁得大大。 
  永祺的眼睛,真的非常漂亮。亮亮的,连星星都比不上。 
  我歪歪脖子:“别动,好痒。” 
  “瞳瞳,我们再来一次。”他的声音忽然充满情欲:“慢慢的……” 
  我紧张起来:“不要。” 
  “不怕。”他低声蛊惑我:“会让你很舒服。” 
  再想反对的时候,他的手已经钻进我的裤腰。不用一会功夫,就握住下面的小东西。 
  “嗯……”这种刺激,让我不觉轻轻叫了出来。 
  “很舒服吧。”永祺笑着,用鼻子蹭我的脸。 
  他身上的危险和不正经都不见了,此刻,他仿佛化身为一个优雅的绅士,在展现最迷人的笑容。 
  但他的手,却熟练地不停摩挲。 
  什么时候我开始习惯这种荒唐的事?难道是人天生对色欲的追求,居然让我开始放纵自己和永祺?我没有竭力挣扎,一切发生得理所当然,这让我困惑。 
  我困惑着皱起眉头,象遇到解不开的难题。但我的眼睛已经不能完全睁开了,半闭半眯,乖乖看着永祺。 
  “……嗯……呜呜……” 
  永祺轻轻吻我半睁的眼睛:“瞳瞳,你也帮我摸一摸好不好?” 
  他的另一只手抓住我,让我碰到他下面。 
  好硬,好热。 
  “轻轻的摸就好。”永祺温柔地对我低声耳语。 
  舒服的感觉象飘在云端一样,也许我已经被他催眠了。看着永祺闪亮的眼睛。我忽然之间内疚。 
  不是一点点,而是非常内疚。 
  在我非常非常内疚的时候,永祺又淡淡哀求了一句:“求你,就碰一碰也好。” 
  这句话仿佛把一块石头从高处推到结冰的湖面上,冰层立即被砸开了,下面的水花四溅。 
  我浑浑噩噩,毫不犹豫地用手开始抚摸。 
  “瞳瞳,瞳瞳,你真好。”他激动得似乎热泪盈眶。 
  这一刹那我感动得不得了,我不但加紧抚摸,还自动凑上去吻他。 
  鼻子、眼睛、耳朵、下巴,仿佛我一辈子也吻不够他。 
  “瞳瞳,你真好。”永祺不断说:“你是最好的,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我轻轻地重复,象已经吃了最高级的迷魂药一般恍惚:“我也是……” 
  高潮的来临没有前一次那样疯狂,浪漫和温柔仿佛渗入了骨子,我们也许同时看见白光忽现,同时低声惊叹着生命的奇妙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黏在我们两人的手上。 
  在手上蠕动的,不知是永祺的舌头,还是我的舌头,或许是我们两的舌头。 
  “瞳瞳,这是你的味道。” 
  “我也知道你的味道了。” 
  一切记忆到此为止,我不知道后来是累得睡过去了,还是在高潮那刻就已经晕过去了。 
  但记忆在次日醒来如此鲜明,当我低头看到我和永祺两人下身都赤裸时,每一个具体情节都记起来了。唯一记不起来的,是为什么我会作出这样可怕的事。 
  “啊!”我怔怔望了摸不着头脑的永祺半天,忽然惨叫一声,抓起一旁的裤子就往浴室跑。 
  把浴室的门死死锁上,我伏在墙上大哭。 
  天啊,为什么我会作出这样可怕的事? 
  我问了自己很多次,不断偷偷透过指缝看看周围是否有人在对我指指点点。 
  浴室空无一人,只有我自己。但即使只有我自己,我也觉得害怕担心。 
  永祺在外面敲门:“瞳瞳,你干什么,快出来。”他的声音倒正常得很,真是让人咬牙切齿的冷静。 
  “我不出来。”我隔着门大喊:“我永远也不出来。” 
  丢脸死了,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不用担心嘛,我不会告诉人家你舔了手上那些东西的。” 
  “啊!”我更加凄惨地大叫。 
  恨死他恨死他!这个该死的永祺。我忍不住打开浴室门,握着拳头朝他扑过去。 
  “都是你!”我连脖子都是红的:“都是你!” 
  情绪太过激动,除了都是你三个字外,暂时还骂不出别的。 
  永祺好整以暇握住我的拳头:“一句话就把你激出来了,呵呵。”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咬牙。 
  “我的瞳瞳好纯洁。”永祺对我露齿而笑:“我好喜欢。” 
  我磨牙。 
  他摸摸我的脸,又凑过来亲我的嘴:“现代社会,你这样的小宝宝真可以媲美国宝了。”
 
  第三十九章
 
  他摸摸我的脸,又凑过来亲我的嘴:“现代社会,你这样的小宝宝真可以媲美国宝了。” 
  他调侃的语气和轻佻的动作都让我有一种牙痒痒的无力感。 
  “国宝?” 
  我握起拳头…… 
  早上两堂课,首先是高等数学,接下来是物理。 
  带着一脸苦相的永祺进教室时,众人的视线全部集中在我们身上。我有点忐忑不安,虽然那两只熊猫眼确实是我所为,但大家对于我极想扁他的心情是从来都不会理解的。 
  想起上次被全体女生围攻就毛孔悚然。 
  “永祺,你的眼睛……”第一个发出惊讶叫声的是汪莉莉。看她诧异的眼神,仿佛不能接受一匹长着熊猫眼的白马。 
  何东平叹气:“瞳瞳,你可真暴力。” 
  在全班同学的同情目光下,永祺更加装模作样地龇牙咧嘴一番。 
  “好疼啊……” 
  我霍然转头给他一记凌厉的目光:“很疼吗?” 
  拳头教育似乎有效,永祺立即谄笑“不疼,不疼。” 
  他态度赫然改变的模样一向极少在公众面前表现,这副乖乖的嘴脸一现出,立即引起一阵抽气声。 
  人人都看着我,想知道我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药。 
  反正我一向都充当坏人,这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环视全教室一眼,对上所有责难的眼神,大模大样说:“是我打的,那又怎样?你们问问他,该不该打?” 
  目光一起移到永祺处。 
  永祺苦笑:“该打该打。” 
  我心里舒服一点,露出笑容:“那到底你是国宝,还是我是国宝?” 
  “我是,我是。” 
  瞧瞧这副阿谀奉承的德行,哼哼,你是太对不起我心中有愧还是明白瞳瞳的拳头也是硬的这个道理? 
  今天看你怎样保住白马王子的形象。 
  扬眉吐气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好,我得意洋洋转头看着汪莉莉:“你听到了,他心甘情愿的。”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爱打就打,爱骂就骂。肚子里加了这么一句,忽然间觉得开始的约定也并不如何糟糕。 
  得意了片刻,发呆的人群众,忽然传出一声激动的尖叫:“永祺,你太伟大了。” 
  我愣住。 
  从什么时候,大家同情的目光居然纷纷转为崇拜? 
  “没有想到你会对瞳瞳这么死心塌地。” 
  何东平握拳在胸前,激昂地说:“爱就是这样,即使被蹂躏被践踏,也要坚持下去。” 
  “爱,是勇敢的。” 
  “虽然你们两之间的爱情有点惊世骇俗,但只要相爱便是幸福的。我们都是新时代的青年,绝对不会反对啦。” 
  “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汪莉莉肉麻地说。 
  “瞳瞳,永祺真的对你好好。”最后一句,居然是戴春潮说的。 
  眼角一扫,黑眼圈的永祺又开始眉飞色舞。 
  “坐下准备上课了!”我转头对他吼。 
  他乖乖坐下,露出一副全心全意听话的甜蜜样子,引起女生又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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