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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翳+番外 作者: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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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恒见他大笑,稍微松了口气。他勾过齐槐丰的脖子将额头相抵在一起磨了磨,闭眼低语:「我可是认真的。别忘了。」
    「我知道。」
    他们吃过东西以後就要去洗澡,在之前预约的时间走出和室後,那位带路的老先生已经在走廊尽头等候,带他们到浴室去沐浴。
    老先生带他们抵达浴室,里面的木造浴池才刚请专门的师父来清洗过,吕恒他们将衣物脱下来放在门左侧角落的置物柜上,左方有四组淋浴的莲蓬头和水龙头可以先洗过身体。
    齐槐丰脱掉外衣,浑身还裹了布条,吕恒帮他把布条解开,浑身都是糊掉的符文,有股诡异的气味明显飘散出来,吕恒说:「这些符文都失效了。等下过去洗掉吧。」
    「嗯。」
    吕恒看齐槐丰一跛一跛的走过去坐在小椅子上,拿肥皂搓洗身体,他也走过去坐另一张椅子说:「等下洗完我帮你看看脚怎样。」
    「好。」齐槐丰忙着搓出泡沫,抹遍全身。吕恒也一样拿了肥皂抹身体,他洗得比齐槐丰快些,转头就看到齐槐丰的身躯在氤氲水气和泡泡间若隐若现,很引人遐想,立时就挪开眼冷静,但呼吸却比刚才还浊重了些。
    齐槐丰拿起莲蓬头试水温冲洗身体,忽地转头摸吕恒後颈,撩了几搓头发说:「你头发变长了。」
    「是啊。不喜欢?」
    「都喜欢。都好看。但留长发不危险吗?」
    「放心,敌人想近我的身还有点难度。」原来是关心,吕恒默默感动了。他勾过齐槐丰的脖子浅浅亲了下嘴,两人甜蜜的微笑,随即又害羞的退回原来的距离。
    齐槐丰先到浴池边,就坐在和地面差不多高的池畔等吕恒,只把小腿泡在烫热的水里。吕恒过了会儿才洗完走过来,腿间的东西在雾气间好像稍稍有了点反应,不过两人都没特别说开,气氛有些害羞。
    他们并肩坐着,吕恒说:「我看看你的脚。」他让齐槐丰挪坐姿面向自己,把左脚抬起来搁在自己大腿。被写过符文的痕迹都洗净了,只剩一个掐出来的瘀痕,感觉得出罗咸端的意念强烈附在上面。
    「是诅咒吗?」齐槐丰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很看得开。「是吗?」
    吕恒迟疑了下,摇头後又点头说:「不算是,只是他很执着你,所以你的脚也许得跛上好一阵子,等这股意念散掉。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齐槐丰点点头把脚放回水里,慢慢往浴池里坐,吕恒很自然的靠过来他背後,手臂环在他胸前,两人亲昵的贴靠在一起,吕恒亲着他的耳朵、脸颊,他有些害羞,但也转头回应,眯着眼让唇瓣分分离离几回。
    两人的脸都变得更红热,齐槐丰转身过来抱住吕恒,整个人借助水的浮力坐到他身上说:「我们回房间、回房间做吧。」
    「可是你不累吗?」
    「我想要你。吕恒,我想要你,而且我、我想忘掉那个人对我做的事。」
    吕恒胸口痛了下,紧张道:「他怎样虐待你的?」
    「他只有关着我而已。不过、因为我一直激怒他,挑衅他,所以吃了点苦头。」
    「伤到哪里了?」吕恒摸着他的脸再三确认:「告诉我,别怕。还有哪里受伤了?」
    齐槐丰看到吕恒这麽紧张自己的样子,有种想哭的冲动,在这个人面前可以全然放松,真的很奢侈、很幸福,他很害怕这不是现实。
    「他……」齐槐丰咽了下口水低哝:「他亲了我。当然也早就摸过我的身体。不过我完全没回应他,他下咒时我也没意识,所以不晓得他还做了什麽。没有哪里受伤,只是我觉得被他猥亵很恶心,我不想记得。」
    「对不起,要是我能早点──」
    「不是说这并不是哪一方的责任吗?别这样。」他又紧紧抱住吕恒低哝:「我只想记得你啊,想用全身记住你的感觉。所以,抱我……想要吕恒……」
    
 
第8章 捌
    夜空清朗无云,竟能看见夏季大三角。吕恒他们两个人不好意思在人家旅馆浴池做太亲密的事,泡澡完实在受不了骚动不已的欲念,早早就穿好衣服回到房间。吕恒拿了皮夹说要出去一趟,买点东西,让齐槐丰先在铺好的寝间等待。
    齐槐丰喊住他,欲言又止,半晌低哝:「套子不必买。」他觉得吕恒的话就没关系,却不晓得这话让吕恒险些流鼻血了。
    当吕恒回来时,齐槐丰正好坐在檐廊躺椅上欣赏庭园风景,隔着透明拉门,月色淡辉落在他惬意而慵懒的身姿,吕恒在门口驻足凝望,舍不得打搅。
    椅子上的男人微有倦容,他从透明拉门的反射瞥见吕恒,回头投以微笑。吕恒关好门踱来说:「看星星?」
    「夏季大三角。其实我看不太懂,反正就满天星星吧。」
    吕恒指着天空一方说:「那边是天琴座,像平行四边行的琴弦那个看见了吗?像织女织布的台子。然後那边是天鹰座,最好辨认的就是它两侧各有一个小星,排成一线,是牛郎跟他两个孩子。最亮的天津四星呢,在天鹅座,就那颗。」
    「哇,你是天文社吗?」
    「高中是啊。後来才转直排轮社的。」吕恒趁机亲他嘴角,齐槐丰叹息似的说:「这一个半月里,你一天抽几包菸啊?答应戒掉了,菸味还是这麽重。」
    「你不在我身边就戒不掉,只好抽了。」
    「抽菸有害健康,又浪费钱,还没有意义。」
    「必须靠这麽没意义的事来填补我内心空虚啊。不过有你的话就不需要任何别的,就要你。」
    齐槐丰低头腼腆笑了下,吕恒牵起他的手回房里,一迳走到寝间把门关好。他知道之前那段期间吕恒肯定为了自己的事焦头烂额,所以菸味越浓,心疼和甜蜜就越多。
    寝间只留了床头两侧的灯,素雅灯罩透出蒙胧黄晕,两人的床并在一起,吕恒将西装外套挂好,把购物袋先搁一边。他们面对面而坐,先是抚摸彼此的脸庞,齐槐丰的手在吕恒有点胡渣的下巴和脸颊摩挲,然後小口小口的亲嘬。吕恒忙着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弄开几个以後又去把对方宽松的T桖衣领拉扯下来,齐槐丰露出半边肩膀。
    「我真的想你想得快疯了。」吕恒喘了口气说道:「我怕我会失控,你确定真的要吗?」
    「没关系。」齐槐丰又凑上前亲他嘴,蜻蜓点水的啄了下。「我也很想要,如果不是想着你,我大概要崩溃了。」
    吕恒握住他肩头也回亲了两三下,然後歪头亲他肩颈,细密啃吻一直来到喉结,舌尖在突起处画圈,齐槐丰被惹得发笑,他隔了上衣爱抚齐槐丰,没多久将手伸到衣服里再无阻隔的揉拈每寸皮肉。
    「呼嗯……嗯,吕恒,我怕痒。」
    「那就笑吧。我喜欢听。」
    「呵。真的很痒。不要揉那里、嗯,哈哈哈。求你、够了。」
    吕恒被感染笑意,他环臂搂住齐槐丰嬉笑、调情,试图放松齐槐丰的身心,他们都处於兴奋状态,神情都有几分陶醉。
    「嗯、呼唔。槐丰,你的皮肤真好摸。」
    「三八,你才是吧。」两人小声调笑对方,眯眼轻哼,齐槐丰爱怜的抚玩吕恒的头发,指尖绕了一搓到唇间亲吻,吕恒的吻也在他身上蔓延下来,同时将他的衣服脱掉扔一边,也抛开自己身上已经解脱的衬衫。
    吕恒把手贴在齐槐丰腿间,往裤里探入,摸到早已湿了一片的内裤。他一面抚慰齐槐丰已勃发的部位,一面搂着人拥吻,亲得不停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吕恒含着他饱满下唇喃喃:「你的味道好甜。」
    齐槐丰的神态也像微醺般眯眼回应:「甜的是你的菸味吧。」
    「真的没关系吗?」吕恒稍微用力抓拢他敏感脆弱的器官:「我大概会失控,可能会做得过火。」
    「没关系。我已经、想很久了啊。之前放假偷看影片都把里面的角色代入成、呼……你。」
    吕恒上身压下来,顺势让齐槐丰躺在身下,他说:「我忍不住了。想快点跟你结合。」
    齐槐丰抚摸吕恒的脑袋,手摸到他後颈,这男人毫无防备给他背部,他微笑轻应了声:「嗯。」
    明明才告白不久,又因意外非开了一个月以上,似乎压缩热恋的浓度,双方迫不及待的确认彼此的存在和温度,至此已无法再忍耐一分一秒,他们渴望地凝视对方,怀抱同样的感受和想法。两副身体焦灼黏在一起无法完全分开。
    吕恒吻得很温柔,缓慢是因为仔细品尝每一个回应,舌头执着的缠着齐槐丰的舌,嘴边无法舔舐乾净的唾液分不清是哪一方的。齐槐丰剩条内裤,吕恒的状态亦然,内裤里热血澎湃的器物形状无比,裤子布料明显因湿气而湿了大片范围,手指给对方挑了裤头挑逗,冒头的部分不停流出体液,尤其齐槐丰的*器彷佛漏水般弄得吕恒一手湿滑。
    「看来我润滑买得太大罐了。你这麽会流。」吕恒说笑逗人,结果齐槐丰一脸窘迫羞耻得抬不起脸,吕恒端起他下巴相视说道:「这样很好哦。我喜欢你这样,光想着我就能湿成这样,我会很高兴。」
    「你讲这种话为什麽都不会害羞?」
    「我其实害羞得要命。」他们又抱在一起,最後都回复到初生的状态,两人赤裸抱在一起深吻着。想起齐槐丰的左脚还跛着,所以架起他左脚膝窝从膝盖开始亲吻,又往脚背嘬着,最後含住圆润的脚趾。
    「不要含脚,不乾净啦。」
    「刚才洗过啦。」
    「我怕不乾净。」
    「没关系。」吕恒笑了下,故意含舔出啵啵的声音,然後又一路亲回去,小腿肚和大腿也没放过,齐槐丰喘得有些急促,好像脚比自己所想的还敏感。
    齐槐丰用手摀住腿间的部位,吕恒挠画他的手指问:「遮什麽?」
    「忽然觉得被你看光,有点不好意思。」
    「我也一样。你尽量看。我想让你看个够。」吕恒抿了嘴唇,他说:「浣熊,你等下可以尽量洗我的棒子哦。」
    「笨蛋。」齐槐丰被他逗笑,明明是很色的话,但他还是笑出来,又红着脸不知所措。吕恒把枕头垫到他腰下,他稍微放开态度也去抚摸吕恒身体,吕恒很舒服的低吟并凝视他,然後将胯部贴在一起磨擦,那两根火热的东西也搅打在一块儿。
    吕恒夸道:「你真的好可爱。你知道自己很迷人吗?还有这里,红通通的,跟这两点一样。」他用手玩弄齐槐丰那双*尖,齐槐丰侧首吮吻他的唇、颈侧和锁骨。*器握在一起套弄了会儿,他们一起呻吟起来,然後齐槐丰带哭腔央求。
    「吕恒,快点。」
    「好。」吕恒伸长手把袋子里的润滑液取来,急切粗暴的拆了包装倒了一些在掌心抓了抓,他让齐槐丰躺回去,齐槐丰屈起双腿张开,私处曝露在他面前。
    「呼嗯。」吕恒深呼吸,他手指压揉齐槐丰臀间小*,轻声道:「好小。这里看起来好脆弱。」
    「唔嗯。」
    吕恒将那瓶润滑液细椎状的嘴塞到小*里,挤压瓶身,他说:「一开始会觉得凉凉的,可能会不太舒服。」
    「啊、有点痒……好凉。好凉、会不会太多了……嗯、呃嗯,好了吗?」齐槐丰的*器绷弹了下,小腹湿了一滩水光,紧接着吕恒伸入一根手指进来。「啊啊嗯。」
    「很快的。得先准备好才行,要不然、呼……会伤到你。」
    「好痒、嗯不,真的好怪。里面、呼呃,呃,恒……吕恒……」齐槐丰抖了起来,腿根不住得绷紧肌肉,穴肉紧紧绞着吕恒手指,吕恒转动手指搅了一会儿又伸进第二根,两人都冒了一身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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