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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翳+番外 作者: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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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恒话音很急很慌,齐槐丰想起方才的梦顿了两秒回答:「可能是吧。」
    「你梦游了对不对?」
    齐槐丰走回客厅扫视自己梦游後的杰作,心虚应了声:「嗯。」
    「这已经不是梦游的程度了。你先别睡,我现在立刻赶回去,记住,先别睡。」
    「好。」齐槐丰为难浮现苦笑,他其实还有点困,还没睡饱啊。现在却要跟睡魔死斗了吗?他想起了西游记里的故事了,有一段也是说到唐僧他们遇到睡魔。
    通话里吕恒的声音听起来很激动,齐槐丰知道那人是在担心自己,明明是这种时刻他却因此而有点甜蜜。天还没大亮,齐槐丰乾脆在厨房做早餐,将厚面土司切了几刀放进烤箱烤,再将中央烤到微缩的四方型拿奶油刀顺便挖起来,接着倒了点牛奶和蛋液混在一起,加了胡椒盐和鲔鱼玉米的罐头一起拌炒,将滑蛋当土司凹洞的填料。
    东摸西摸没多久,做了三人份的早餐,一边下楼要叫吕泰吃早餐,一面琢磨晚点打邱梓的手机关心一下邱复生的情况。门铃这时响了,齐槐丰没多想直接跑去一楼要开门,吕泰随後冲下楼喊住他:「别开门,那不是我哥!」
    「呃?」齐槐丰正握住门锁,差一步就把锁转开了。不过外面铁卷门已经被他开起来,宿舍的大门玻璃是毛玻璃,雾雾的那种,他透过门缝窥见了对方的样子,长得和柳小姐一样。
    「是我啊。」她开口的声音却是个混浊低沉的男音。
    齐槐丰说什麽都不相信她是柳小姐,急忙往後退,门外的东西手握口红敲在门上并开始涂画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吃光你们。吃光你们。吃光,吃光,吃光,吃光,全都吃光。」
    「咚咚咚咚叽──叽──吱、咚!咚!」她边敲打玻璃门边发出怪声,令人担心那门就要被敲破。
    齐槐丰吓出一身汗,吕泰跑来他面前把他护在身後,这时好像有人从她背後攻击,她惨叫一声消失了。不久门外出现一道他们都眼熟的身影,是吕恒,他轻敲门说:「开门啦。我把杂鱼赶走了。」
    那声音听起来十分困顿,但还算中气有力,吕泰这才开门让吕恒进来,玻璃门上全是口红涂画的痕迹。吕恒说:「这个晚点再洗。先上楼。」
    吕恒二话不说上前搭住齐槐丰的肩仔细看了看,然後靠上前紧紧抱住人,在颈间深吸一口气低语:「幸好你没事。」
    「嗯。我没事。」齐槐丰回拥,拍拍吕恒的背,三人搭了电梯上去吃早餐。虽然开了电视看比较轻松的节目,但屋里仍是一股低气压,三人默默进食,吕家兄弟再饿都还是举止优雅的吃着东西,不过吕恒下巴脸颊又明显冒出胡渣,感觉这两天过得很狼狈。
    吕恒快速解决早餐跟他们说:「我联络上在海外的表哥了。」
    「哪个表哥?」吕泰问。
    「鬼柳。」吕恒拿搅拌棒搅着柠檬茶说:「那边的秘密政府让他带了些东西过来帮忙,顺便实验那些器材的功效。不过他们有不少疑虑,目前还不会正面干涉。不过本来那帮家伙就是不沾锅,也没什麽好意外的,如果抓到偷渡者会想买来做研究吧。这些天我就是跟鬼柳带了设备去猎捕他们,循线索找到了道成寺,有专门炼犬神的术士在那里制造犬神。不过由於槐丰透过梦境破坏那个术士的工作,所以对方才会气急败坏跑来宿舍想修理你们。」
    吕恒简略交代了经过,又接着对齐槐丰解释关於犬神的事情。虽说是神,但其实是一种类似炼蛊、养鬼的概念,总之也是邪门歪道。
    犬神,有一说是源於中国古代的蛊术,据说也有些家族还流传着这种诅咒的禁术,利用生灵死前的怨恨来作恶。也会让犬神看守、保护自己及重要的东西。
    说到这里,齐槐丰想通了一些事,了然击掌:「他们想让犬神看住盗窃来的魂魄?」
    吕泰也跟着恍然大悟,他惊愕说道:「这麽说来之前那间凶宅其实是被当来吸取魂魄的道具之一。直接把整间屋子当成暂存容器了。」
    吕恒点头接着讲:「真正封魂的东西,八成是玉之类的物品。虽然也请周歌岸查,但八成成不出什麽能用的消息。倒是有风声说罗咸端出现在日本,所以我要带你一起去拜访鬼柳家。」
    这话是对齐槐丰讲的。吕泰深深觉得老哥撇下自己,有点不是滋味的指自己问:「那我呢?」
    「你在这里还有工作。乖乖待着吧。况且,连邱老都被打成重伤,脾气又毛躁,你还没邱老那麽大的本领,跟去也是添乱。」
    「可是哥──」
    齐槐丰紧接着劝说:「阿泰,想想你的变色龙们。」
    「啊。」吕泰一秒被说服,他还有很多「小朋友」要照顾的。
    齐槐丰转头问吕恒说:「现在怎麽办?」
    吕恒戏谑道:「不怎麽办。吃饭、睡觉,打端端。」他尽量幽默暗示齐槐丰要面对的事了,齐槐丰只是轻叹。
    饭後吕泰洗了餐具就下楼,吕恒回头把齐槐丰压在沙发上一阵亲吻,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松口,他才道:「要不是有你朝那居士泼水,我跟鬼柳差点就要跟那些狗一样下场了。他拿的刀是妖刀。看来端端也有不少帮手。恐怕是个专门盗魂贩卖的集团。当时我们看他莫名回头在掐一团雾气,那团雾忽然散开飞出许多蝴蝶,我见到蝴蝶飞到空中浮现出Levi的身影,她头也不回就走了。我想她已经自由,你不用再挂心她了。」
    「可是除了她以外,还有很多受害者吧。」
    吕恒不讳言的说:「是啊。听了心情很差,但你还是想知道吧。」
    齐槐丰涩然一笑,点头应了声。「什麽都不晓得,当然能过得比较安稳。可是我宁可知道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偶尔我要是大惊小怪,你也不要嫌我烦,我只是没有麻痹而已。」
    「我怎麽会嫌,我会庆幸你没有麻木不仁。看到这样的你,我就觉得能继续面对将来。」吕恒亲他眉心,又跟他说:「柳小姐那支笔大概有护身的作用,与其说是护身,更像是保护灵魂的东西。躯壳断气那一刻触发了机制,所以她另一部分的魂魄才收进笔里面,最後你发现了她,解放了她。这也许是为何她的兄长迟迟不火化屍体的原因,之後她兄长会再改变主意吧。
    柳家人丁凋零,家道中落很久,不像我们吕家、邱家这样还有一定的势力,还不至於被盯上。不过很多无辜的人都被他们猎杀了,有的人甚至还没开发潜能,只当自己是个普通人,结果死得莫名其妙。最小的受害者……才四岁。我觉得他很早就可能盯上你,也联络老家的人,结果我妈说当初你遇车祸以後,是她找到一个可靠的人将你领养走,还是我爸交代的。可惜我爸死了,问不出什麽东西。」
    吕恒边说边抚摸齐槐丰的身体,用温和沉厚的嗓音跟他讲:「柳家人除了预知能力以外,还能给有缘人做幸运符。不过何时才有作用也不清楚,里界的人戏称是一次幸运的符咒。你没事这次真是自己的造化。我看到居士朝那团雾挥刀时都快疯了……你知道吗?理智上觉得你应该会没事,但还是要吓疯了。」
    齐槐丰不好意思笑了下,背靠着沙发背,吕恒压在身上撒娇,他双手捧起吕恒的脸安抚道:「我没事,贵人相助,有惊无险。」
    「我不能放心,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事吧。」吕恒说完把齐槐丰的上衣T桖往上卷,後者压住他的手瞋笑瞪视,他眷恋沉迷的环抱住齐槐丰的身躯,不停亲吻、抚摸。
    「吕恒……你该好好睡一觉……」
    「做完再说。」吕恒眯眼在他胸口绵密的嘬吻,指腹按揉乳粒,他低喘提醒:「窗、窗户没关,窗帘没拉。」
    吕恒起身跑去拉下窗帘,没几秒又压在齐槐丰身上,风不时吹起窗帘,从屋里能若隐若现看到外面的天空和远处高楼建物。
    「不回房间?」
    吕恒挑眉道:「等不及。」他迅速解开牛仔裤皮带和裤头,拉下拉链和深蓝格纹内裤,底裤已经因为体液而稍微晕开一小片深蓝。冒头的*器湿润光滑,蕈头红润漂亮的怒挺,根部两团结实肉囊也兴奋得绷紧,腿间毛发一如既往的浓密而狂野,那气势张狂嚣张,搭上吕恒满脸胡渣更是狂野。
    齐槐丰劝不住他,自己也动情了,害羞抿了抿嘴把居家休闲裤脱到膝盖,扯下内裤跟吕恒两人互相磨擦身体,吕恒把他翻过身趴靠沙发椅背,他手拨开臀肉跟吕恒说:「快点。」
    「嗯。等我几秒。」吕恒冲去拿润滑液来,熟练帮情人上好润滑液,手指伸到穴里搅动起来,惹得齐槐丰趴在沙发上呻吟粗喘,前端更像失禁般流个不停。还好这沙发套能换洗,两人就做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吕恒觉得拓软得差不多,也在自己*器涂抹润滑液,再双手爱抚对方的腰臀,一手挪到前方抓拢情人湿透的*物给予刺激。齐槐丰扭腰,臀部不停蹭着吕恒的胯部和那滚烫的欲望,吕恒搂着他漫舞般的扭摆起来,他回首跟吕恒索吻,然後吕恒重新将他按倒,把自己不断叫嚣的欲望送进湿滑的小*里。
    「哈啊啊……」齐槐丰低哑长吟,他感觉自己被吕恒拥抱、爱护着,吕恒同时也感受到除了快感之外的满足,胸口胀满幸福,眼眶微微发酸。
    这一刻吕恒觉得自己像个普通人,有情人的宠溺关爱,再平淡的细节也都会成为他珍惜的事物。他抱紧齐槐丰愉悦快乐的说:「你咬得好紧。真好。」
    「啊啊……啊呃、嗯。」
    吕恒咬牙低喃:「我怎麽有办法忍受那麽久不碰你。」
    齐槐丰蹙眉失笑,尽量放松身体让那东西嵌至深处,他背脊已经全是细汗,风扇吹着他们,空调也还开着,但丝毫不能降低两副身躯的热度,尤其*合的地方烫得快烧起来一样。
    「吕恒。」浏海都汗湿贴在额头鬓颊的青年轻哼,他说:「好烫。麻麻的。」
    吕恒微笑抱着他,没多久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响,夹杂水声,期间没有交谈,他们都专注感受、回应对方,那是仅以言语无法乘载的快感。吕恒胯部不断撞击齐槐丰的下体,那里一片湿腻水光,将体液和润滑液打成稠滑牵丝的白液。
    齐槐丰失声低叫了几声,颤音低哝:「啊、啊,不行……屁股里面,好烫……好麻,唔呃──嗯啊、嗯。」
    齐槐丰整个人从椅背滑落,趴在沙发上粗喘,勃发多时的器官恣情发泄在沙发上头,身後仍承受碰撞,没多久吕恒也绷紧浑身肌肉,在深处倾注出来。热流激射着,吕恒收紧双臂用胯部顶着齐槐丰,两人都闷吼、呻吟了一会儿才停歇。
    做完一遍两人又漫长拥吻才合力把沙发套卸下,然後各自回浴室清洗。由於齐槐丰梦游症的缘故,他洗完澡就去敲吕恒房门报到,吕恒把他拉进自己房里,两人抱在一张床上补眠。
    睡前吕恒问:「现在你连梦游都不梦游,简直要搞时空穿越了。怕不怕?」
    「还好。我梦里没跛脚耶。可是现实……」
    「我一定会找到罗咸端解决一切事情。」
    「嗯。」
    听着齐槐丰的反应,吕恒满心痛惜。他们已经不再是懵懂少年,光是轻浮的玩笑再也麻痹不了现实,所幸能握着对方的手面对,就算要逃也还是能一起逃的。
    「吕恒。我想去灵骨塔拜我妈。」
    「好。」
    「你知道我亲生父母安置在哪里吗?我想去拜他们。」
    「好。」
    沉默良久,齐槐丰用浓重困意的声音低喃:「吕恒,我还记得车祸那时。我在车上睡得好好的,不知为什麽突然翻覆,车灯照着一个小男孩,跟当时的你差不多大,他的视线好像望进车里在看我,表情好像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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