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翳翳+番外 作者: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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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嗯、端,嗯。」
    「给我吧。每晚只能守在一旁却不能碰的滋味,实在很难熬。」罗咸端说完埋首在齐槐丰腿间恣意吞吐、挑逗那昂首的欲望。
    齐槐丰昏沉沉倒在床上无力抵抗,他从没见过罗咸端流露出那麽贪婪的模样,这一切都很诡异,为什麽他会使不上力气,又为何他越来越想睡了?
    「累了就睡吧。」罗咸端愉悦的哄着。
    「唔、不。」齐槐丰觉得他不能就这样睡着,不然还不晓得会被怎样。可是他的精神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就在他的欲望又被一手握住以後,很不争气的昏睡了。
    *  *  *
    吕恒出院前一晚,邱医师恰好轮值大夜班而偷了空档过来他病房。
    病房留了厕所灯光,吕恒静静躺在床上,白袍男人一出现就听他开口打招呼道:「邱医师,等你很久了。」
    邱复生神色一凛,皮笑肉不笑的走进病房盯住吕恒。吕恒正在吃布丁,他说:「等我一下。」说完仰首把残余的焦糖倒到嘴里吃掉,然後拿手背抹嘴,爽快吁气。
    「一开始就察觉是我出手吗?」邱复生狐疑提问。
    「毕竟很少有人能直接以有违自然的方式移动车子砸人,现场也没遗留什麽痕迹跟证据,想来想去都只有特异功能之类的情况。我没得罪你吧,邱医师?吕家跟邱家也没过节,所以是有人雇用你,要不就是胁迫你,再不然就是……」
    「那确实是我做的。我跟你没有恩怨,想要你死的不是我。」
    吕恒把布丁盒搁一边,坐在床边双手交握,提议道:「这样吧。如果对方花钱雇你,我出两倍。如果是胁迫你,我能提供吕家的势力庇护。有其他的问题,我想办法替你解决,请停止这愚昧的交易,相信你不会希望邱家跟吕家真正结仇,对吗?」
    邱复生说:「这是我个人行为。」
    「啊啊,不能这麽天真啊。你姓邱,就算你改姓了,除非邱家把你彻底从族谱除籍,否则你的作为就代表邱氏家族的作为。」
    邱复生并非不懂这道理,他明显动摇了,松口说道:「我并不想演变成这样。一直很照顾我的前辈在深山招惹到邪魔,跟我交易的人提供了一张纸片说能当作护身符,可是必须以你的命作为报酬,否则他就会招来更多邪魔。虽然你说的利益很动听,不过你们吕家也面临危险不是吗?老的太老,小的又太小,你们宗主遭自己豢养的妖魔反噬多年,整个家族都在戒备状态,已经有十年以上不曾涉入过里界的事。」
    吕恒摸摸鼻子,苦笑回应:「也不能怪你对我们没信心。对了,那家伙给你的纸是什麽?」
    「等你能打倒我再说吧。否则我不会考虑你的提议。」说完邱复生皱眉,吕恒立刻从那张病床跳开,那张床以惊人的幅度翻转并朝窗外飞撞,连同窗框都撞坏,发出惊人的声响。倘若吕恒没跳开的话,也许飞出窗子,也许压在床下,总之会被摔或压成肉饼。
    可惜邱复生没一击杀死吕恒,他手心发汗,那毕竟是吕家下任继承者,他也不保证自己能杀得了对方,而且又引起了不小的动静。交战十秒警铃大作,双方身心都处在紧绷状态。
    邱复生对吕家人的血肉有所顾忌,听说那血肉对修炼者虽然是补品,同时也是毒品,所以能拿来收伏妖魔鬼怪为己用,曾经最弱势的家族在掌握里界的奥秘後反而成为极有影响力的存在。再他分神的零点零一秒,吕恒手里闪烁寒光,手执刀刃扑跳过来想画破他的颈动脉,结果角度偏了,立刻换手势将刀子插到他肩膀上。
    是水果刀。邱复生抽了口凉气急退避开,吕恒同时弹跳开,拉出一段距离冷笑道:「嘿嘿。邱医生,考虑一下吧。你受伤了,我没受伤,我想杀你是易如反掌的事,这医院周围有不少杂灵杂怪能驱使,只要我把自己的血气洒出去……一下子就会被热烈追捧,你挡得住我那千军万马的粉丝吗?」
    「你这小子。」邱复生哼笑,不得不承认自己居下风。
    吕恒打铁趁热、自我推销说:「对方怪你毁约的话,我可以帮你干掉对方。」
    「你不好奇是谁想要你死?」
    「想杀我的就是敌人。等你需要我杀他的时候,我自然就知道了。医生,我在说话时要专心听,搞小动作是没用的,你晓得我的身手很灵活俐落不是吗?难道你想再试试看?那伤口虽说不致命,血流久也是会死的,停战止血,你再考虑看看怎样?」
    「邱家人讲义气,一旦答应过的事,除非是死,否则不会反悔。你必须去死。」邱复生二话不说又用异能攻击吕恒,桌椅乱飞,吕恒掀翻了椅子当屏障,倏地从破窗外头飞射两道细微如针的液体,如水枪般射击进邱复生的额头和胸口,他应声瘫倒,睁大眼睛动弹不得。
    吕恒迅速赶到邱复生身旁查看,望了一眼窗外,窗外游离的幽灵和能量都不见,好像畏惧着某种东西而躲得一乾二净,那两剂毒液八成就是敌人射进来的,居然能霸道的射伤这个挺拔如熊的男人。
    「邱医生,看来你讲义气,人家不领情,想杀你灭口了。」吕恒把预藏在床底的针筒取来,当医生的面朝自己手臂扎针抽血,手法熟练到令邱复生讶异。
    外头出现不少脚步声,吕恒把抽好的那管血注到邱复生的手臂,他说:「刚才你中毒,就当是死过一遍了。我的血能救你,等你得救以後就跟我交易。放心,我是O型血,没有B肝、C肝也没有爱滋或其他性病。」
    邱复生瘫在地上盗汗、抽搐,吕恒也不清楚他是否听进自己一番话。也许是听见了,在毒发之前,毒性似乎被吕恒的血压下反应,看来那果然是妖魔的毒,所以才能被吕恒的血压制。
    看到邱复生的症状有所减缓,吕恒才稍微松了口气,因为他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赌对了。在外面的人冲进来之前,邱复生从白袍胸前口袋取了一个小封口袋,袋里有张薄纸,将它交给吕恒。
    「不必担心,今晚的事,吕家会有办法压下来。医生你好好修养吧。」吕恒挥汗吐气,抬头望着被波及而遭殃的天花板思考道:「闹成这样,T市暂时不能待了吧。」
    他把封口袋里的纸取出来端视,然後踱到窗边对着月光,据说月光能显现出所有妖魔的原形,他拈着那张纸注视几秒,喃喃低语:「这是……蛇螁?」
    虽然只是零星一小片蛇螁,却凝聚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妖力。邱复生想救的人招惹了妖魔,於是就用更强大的妖力来压制,是以暴制暴的方式。这种感觉就像野生动物占地盘一样,弱小的动物认得老虎的气味而选择避开,而这蛇螁的效用就像这样。
    事後吕家和邱家都暗中动用关系善後,吕恒没有再到学校,与所有师生几乎断绝联络,直到联考才默默应试。若说有什麽比较放心不下的,大概是邻校的浣熊少年了吧。
    继吕恒失联之後,罗咸端也在那一晚之後失踪。这恼人的巧合或默契令齐槐丰难以接受,然而日子还是要过,只是已经很难调适回以前的心情,对他而言他们不仅仅是过客。
    以前齐槐丰认为毕业即失联,人际关系也不过就是这麽一回事。他一直不是热衷交友、主动经营人脉的个性,其实比起罗咸端那种类型,他自己还要更淡薄冷感也不一定。可是这样的他在认识吕恒和罗咸端以後就逐渐被改变,他第一次希望能一直联系这段情谊,却没想到最後会以吊诡的方式无疾而终。
    唯一庆幸的是他不再梦游,後来考上外地大学,虽然担心身体不好的母亲,但母亲反而嫌弃他太黏,用一堆理由把他赶到W市念书。大一课程很满,不过这时期的压力还不是来自课业,多半是因为适应新环境。
    新学期一开始,齐槐丰就跟另外三个室友打成一片,必修学科都一样,四人几乎天天一起吃饭、上下学,宿舍生活过得很欢乐有趣,就在学期即将尾声时,他还在思考寒假过年该怎麽跟母亲打发假期,就在校园里遇见一个眼熟的身影。
    前往校车候车亭的斜坡途中,有个身形高瘦修长的男人,颈後紮了小马尾,稍长的浏海打薄层次,穿着素白衬衫和合身深色长裤走过齐槐丰眼前,貌似正要通过候车亭前往另一栋大楼。虽然只匆匆一瞥,对方的打扮也稍有改变,但齐槐丰还是立刻就认出那人。
    「吕恒?吕恒!」齐槐丰扬声呼喊,那人蓦地转头看来,讶异了半秒挥手打招呼:「好久不见啊,浣熊君。」
    望着吕恒正面走来的模样,齐槐丰心跳有点加快,那个人五官已经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变得更成熟,也没有从前那麽轻浮调皮的样子。
    「还梦游吗?浣熊。」
    「浣你个大头。」齐槐丰睨他,质问道:「为什麽忽然搞失踪?太不够意思了吧!」
    吕恒苦笑了下,沉吟了声回答:「我有苦衷啊。对不起啦。咦,你长高不少嘛,虽然我还是比你高那麽一点点。」
    「最好是啦。胡扯什麽,我没有比你矮。」
    两人斗嘴了一会儿,齐槐丰忽然问:「对了,你有端端的消息吗?你失联以後端端也不见了。他当时不是住我家吗?你出院那天,我妈在饭桌上看到一个信封,里面是租金,然後他就没再出现过了。」
    吕恒笑容变得有怪,态度模糊的试探道:「要是我说他出国,移民,你信吗?」
    齐槐丰摇头,只换来吕恒无奈的抿嘴轻叹。他问:「你们这种事倒是很有默契。」
    「对不起。」
    「我讨厌你道歉,你没有错啊……只是,只是我……想到你们的时候觉得很寂寞。不过严格讲起来,我大概是比较想你,因为端端他……」
    吕恒忽然搭他的肩,歉然一笑说:「抱歉,我的课快开始了。约个时间再聊?你住宿吗?」
    「我的房号702,有寝电,查一下就知道号码了。你呢?住宿?」
    吕恒摇头说:「宿舍太热闹,我在外头租屋。」
    「……你指的热闹是?」齐槐丰猛然想起这家伙以前提过那不太寻常的背景。
    「嘿嘿。要不要帮你画个符啊?你不需要吧。因为你是绝缘体嘛。」
    「哇真是讨厌死了。走开啦你。」他跟吕恒互损几句,笑闹中挥别了。
    後来回宿舍时遇到另外两名室友,室友看他看得有点出神,他问他们说:「我脸上有东西吗?」
    室友们摇头回答:「你看起来很高兴。恋爱啦?」
    「艳遇啊?」另一个室友跟着猜。
    「为什麽这样讲?」他不由得好笑。
    「因为看起来容光焕发啊。」
    「哈哈,我平常也没有很阴沉吧。」
    当晚齐槐丰就盼到了吕恒打来的寝电,聊了分开期间的情况,所幸另外三个室友并没有暧昧对象或女友,加上他们还能网路联络朋友,所以并没怪他占着寝电。聊天内容也许听来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但无论哪一方都感到无比欢喜,终於又再度有交集,和一直挂在心上在乎的人重拾羁绊。
    吕恒说着这两年他和弟弟的关系有所改善,说了些家族趣闻,齐槐丰则聊起打工见闻和近况,吕恒告诉他说:「你知道吗?我今年本来就有想到你应该是这届的考生,假使你没重考、我猜你也不会浪费时间金钱重考,所以就一直在查榜单。还真没有人跟你名字重覆到,所以看到你的名字出现在我们学校时,我一直就有预感会再遇到。」
    「呿,马後炮。」齐槐丰埋怨道:「你可以到系上确认啊,做什麽不来找我?你一声不吭消失,不敢面对我的怒火吗?」
    「是啊。」
    齐槐丰听了一愣,觉得吕恒还是一贯的态度大方坦然,反而是他自己好像气得有够莫名其妙的,想了想也有点讪讪的说:「其实你想太多,你又没欠我东西,我生什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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