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错的关系表+番外 作者:asasa/IamHoney/酷乐培罗棉花糖/The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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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几岁的上班族,高高的,轮廓有点深。」
「你喜欢三十几岁的喔?」
「我从来都喜欢年纪比较大的。」
这个杨建柏还是头一次听到,他心里有点酸涩,不自觉脱口说出:「那我呢?我好歹也大你二岁。」
「太嫩了。」
「被比自己小的人说嫩,感觉真怪。」杨建柏勉强笑了笑,「那个人是工作上认识的?」
「没。大概是住附近的吧,我看到他在等车。」
这点醒了杨建柏,「喔,所以,你这阵子提早出门,就是……」
林政煜有点难为情,「对啦,我就是去跟他等车啦!」
「该不会还刻意和他搭同一班车?然後找机会接近他?」
「干,你一定要把我说得那麽像跟踪狂?」虽然事实确是如此。
「没想到你也会这麽害羞。」杨建柏哈哈笑了几声,那笑声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乾,「那,你和他说过话吗?」
「没。他不见了。」林政煜的声音又变得沉闷。
「『不见了』是什麽意思?」
「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来等车了。」
「……所以你心情不好,想找个像他的人打炮,却找不到?」
「对。」林政煜毫不避讳地回答,把啤酒一仰而尽。
林政煜心里有了一个人,杨建柏有点不是滋味, 他挖苦般地说:「那就算啦,反正他有九成机率是直男吧?」
「难得遇到那麽对胃的嘛……」林政煜站起来,「喂,还有没有啤酒?」
「别喝了啦,我妈寄了乌鱼子给我,等一下一起配酒。」杨建柏看着书里的内容,努力回想多年前读过的印象,帮林政煜抓重点。
林政煜把铝罐放床头,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大叹一口气,「好,等你。」
林政煜负责的部份只有几页,杨建柏没多久就弄完了,他转头看躺在床上的林政煜,心想该不会睡着了吧,於是走过去,拍拍林政煜的脸,「喂,PPT做好了,要我跟你讲重点吗?」
林政煜差点睡着,他眯起困倦的眼睛,「做完了喔……先去陪我喝酒……」
「干嘛一副失恋的样子?不过就是个连话都没讲过的人,而且我看你提早出门,也才差不多一个月而已吧?」
林政煜拿右手放在额头上,「也不全是那样……就不顺心啊,连做爱对象都找不到。你有妮妮,不会懂的啦。」
看他这麽没精神,杨建柏心一横,拉下他裤子的拉链。
「喂喂喂!」林政煜连忙按住他的手,「你干嘛?」
「我上次不是说,我可以当你的固炮吗?」杨建柏拉开他的手,继续打开他的裤子。
「现在我心情不好,不要开这种玩笑。」林政煜不高兴地再度抓住他的手。
杨建柏停手了,他笑着对林政煜说:「我好歹也是个男人,不能当你的固炮吗?」
「炮个头啦!我对处男没兴趣。」
「咦?我以为男人应该都爱破处?」
「老子太粗,不适合处男。」林政煜得意地嘲讽他。
「马的……我要看你有多粗!」杨建柏粗鲁地拉下林政煜的裤子和内裤。
看到杨建柏目瞪口呆的表情,林政煜脸上的笑容绽得更大。
「哈哈哈,你的小菊花越级打怪会受伤喔。」
「干……」杨建柏握住那根垂着头就比他大的*具,「人家都说同志比较大,原来是真的?」
「就算在同志里,我也是傲视群雄的好吗?」林政煜双手交握,枕在後脑勺下,得意地说。
杨建柏不甘心地回嘴:「哼!我撇条也撇过这麽粗的,有什麽了不起!」
「干嘛?你就那麽想让菊花流血?跟妮妮借按摩*比较实在啦……」林政煜本来还很悠哉,直到一个熟悉的温暖触感包住他的下体,他吓一跳弹坐起来,杨建柏正含着他的*器,「你、你干嘛!」
杨建柏往上看他一眼,含着*器的嘴模糊地说:「没含过,试试看。」
「你神经啊!我没洗耶!」林政煜的酒意被这个脑袋有问题的室友吓走七分。
「没关系,又不臭。」杨建柏觉得自己的脑袋大概出了什麽问题,他竟然觉得林政煜的味道,很好闻。
「你该不会也喝酒了吧?我的投影片没问题吗?」
「干,我同情你没人打炮,你只担心你的投影片?」
林政煜呆呆地看着他,「……可是你技术有够烂。」
杨建柏不满地说:「这是我第一次吹,不能给一点正面鼓励吗?」
「啊就有够烂啊,妮妮没帮你吹过吗?」
「给人吹和帮人吹是两回事。」杨建柏改为握住那根布满他口水的*棒,「打手枪我就很行了!」
看着杨建柏的手上下搓自己的*棒,快感迅速往林政煜的下体集中,比任何一个人帮他打手枪都要来得有感觉,可是杨建柏是他的室友,他觉得这样似乎不太好,他伸直双手撑住後仰的身体,喘息说:「停……够了、够了……」
手中巨大的*棒让杨建柏叹为观止,而且也颇有成就感,表示林政煜对他还是会硬,他沾沾自喜地笑,「怎麽样?我也是不错的吧?」
确实很爽。林政煜觉得就这麽解放在杨建柏手中或许也不错,他索性躺下,老实地让杨建柏帮他打手枪,「啊……哈啊……不错……好爽……」
听到林政煜呻吟起来,前液也沾湿了自己的虎口,杨建柏打得更起劲。
「好了啦……啊……行了……」
「快射了吗?」杨建柏笑问。
「你……等一下就别说,我强暴你的手……」
「说什麽蠢话?是我强暴你才对吧?」
杨建柏自己说完,看着林政煜闭眼呻吟的脸,惊觉自己的下体也蠢蠢欲动。
「啊……啊……」林政煜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连忙伸手摸索床头找面纸,「等等、我快……」
他的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堵住。他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孔。
温热的体液喷发出来,杨建柏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湿了,连下巴都溅到一些。
林政煜嘴巴吸不到空气,他用力把杨建柏的脸推向旁边,喘着气说:「干,你真的喝酒了吗?」
「我怕你叫太大声嘛。」急促的心跳,使得杨建柏也喘息不已,「爽吗?」
林政煜双手摀住脸。他居然射在室友手里了。「你很烦耶……」他的声音闷在手掌里,只传出模糊不清的字。
杨建柏坐起来,对天花板长吁一口气,喃喃说:「抱歉……我……」
林政煜拿开手,笑道:「怎麽?後悔了?」
「是挺後悔的,下次应该先给你戴个套,免得又毁了我的衣服。」杨建柏下了床,「来客厅喝酒吧,顺便跟你说重点。」
「还有下次啊?帮人打手枪打上瘾了?」
「省得你约不到炮,就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我先去换个衣服。」
杨建柏泰然自若地说完,回到自己房间,锁上门。他脱下沾了*液的衣服,凝视着,然後凑近鼻子。
浓浓的男性气味钻入他的鼻腔。林政煜的呻吟声,涨红喘气的脸,柔软的嘴唇,一一浮现他的脑海。
他的手缓缓伸进自己的裤裆,轻轻搓弄挺起的*器,微喘着。
「嘿!」
敲门声和林政煜的声音,吓得他差点叫出来。
「你再不出来,我要把你的乌鱼子吃掉了喔!」
「我在找衣服嘛!」杨建柏紧张地回话,并随手套上一件T恤。
「好,等你喔,快点!」
「催个屁……」杨建柏打开房门後,直接转进隔壁的厕所,「我洗个手,上面都是你的*液。」
他洗了手,闻了几次,确定上面只剩肥皂的香味,然後双手撑着洗手台叹气。
「我到底在做什麽啊……」
-待续-
4 (微限)
那个男子没有再出现在那个站牌,过一阵子,林政煜也就淡忘了,如同杨建柏所言,那只不过是个连话都没说过的陌生人,他的生活里还有其他事情要烦恼,例如要不要辞职。
林政煜已经快受不了星期六还得去公司做无聊的活动了,叫大家分享心事、讨论每个人的愿景、想办法说服另一组就是要反对的同事进会议室……林政煜怀疑这些无聊至极的活动有凝聚向心力的作用,至少他对公司的向心力已经因为休假少一天而愈来愈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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