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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总想弄死我 作者:莫莫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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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强强 业界精英 悬疑推理

  “我不去了。”郑秋分也从床上下来:“我得回去了,我最近被我大哥拎去跟他做生意,累的要死。”
  黎烽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演戏了?”
  郑秋分笑:“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就是随便演演戏,随便做做生意,总之,别让我大哥看见我没事儿干就行了,我的信用卡就不会停。”
  黎烽皱起眉:“你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你要是真不想干你大哥也没办法。”他突然暧昧一笑:“是因为你家那个谁吗?”
  郑秋分叹气:“别提了,还不是我家的呢。”他双手插兜向门外走去:“总之我先走了,你也不用送我,我带个口罩出去就没人能认出来,你们下午不是还要接着拍吗?忙去吧,等你回M市,咱们再聚。”
  黎烽点点头,随手拿起床头的剧本,南木见他要看剧本了便拉起南林也出去了。
  黎烽看着空下来的房间,笑着叹了口气,往床头一靠,点起一支烟。
  烟雾袅袅中他轻轻咳嗽两声,刚要看剧本,手机却震天的响了起来,几乎是同时,刚刚才被关上的房门被用力推开,南木从外面跑进来,喘着粗气看着他,一脸的慌张。
  “黎哥,出事儿了!真的出事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本文已经无可救药的向悬疑方向一路狂奔而去了……
所以……我打算改名为《不是侦探的影帝不是一个好导演》你们看怎么样233333
好了,我去睡了,晚安各位。
等等,还是要卖萌打滚求评论求收藏!
 
  ☆、是祸躲不过
 
  “怎么了?”黎烽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出什么事儿了?”
  “就是你昨天看见的那个场务小哥儿”南木快速说道:“刚刚被人发现跳楼了。”他脸色有些惨白:“而且,就是在昨天那个KTV。”
  黎烽愣住了,手上的电话却依旧不停的响着,他机械的接了电话,一个干净的像夏天清晨的露珠一样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黎导,我的游戏开始了,你要加油啊。”
  黎烽猛地攥紧拳头,朝着电话怒吼道:“你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 
  “我是谁?”那个声音笑起来,清朗悦耳:“我是韩恪啊,喜欢何言之那么多年的韩恪,怎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没有想到话筒对面的人居然这么爽快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黎烽呆滞了一秒,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掉了。
  黎烽的手机话筒音量不小,南木站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
  挂掉电话,两人目瞪口呆的对视了一秒,黎烽突然如梦初醒般咳了一声,说道:“你进来,把门关好。”
  南木这才意识到自己依旧站在门口,忙转身看了看,确定走廊上没有人,这才进屋,把门关好。
  “黎哥,我们该怎么办?”南木压低声音说道,满脸的‘卧槽老子居然有生之年也能卷入这种侦探大片里去好兴奋’的即视感。
  黎烽默默的坐在床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他淡淡说道:“给何言之打电话。”
  南木:“……”
  南木:“说好的纯爷们不麻烦他呢?”
  黎烽瞥了他一眼:“我的情敌是他惹的麻烦,这个麻烦现在是他要抓到的歹徒,不给他打电话给谁打?”
  南木:“……”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逻辑确实无法反驳怎么破。
  黎烽:我的助理有间接性弱智症怎么破,要不要直接开除算了。
  离宾馆不远的家庭旅馆里,裹着厚重的军大衣坐在电脑桌前,眉目平庸却气质不凡的年轻男人听着从耳机里传来的对话,唇角一勾,微微一笑。
  这个黎烽,真的很有意思。
  做事不软不硬,出手难以预测,说好听点儿是城府极深,说不好听点儿……蛇精病晚期,难以控制。
  他来这么一出死亡预告的游戏,又告诉他自己的身份,本来是想激起黎烽的怒气,好好玩一把猫捉老鼠的游戏,却不料……
  对方根本不接招。
  不过……
  男人恶劣的挑挑眉,摘下耳机,拿起桌上热腾腾的茶水,慢慢的喝起来。
  就算你不接招,你也得接招。
  不然,我怎么弄死你呢?
  何言之并没有像南木想的那样一路狂奔而来,三个小时之后,打飞的一路狂奔而来的,是何言之的得意门生李辰。
  “这是基于回避原则。”他有些紧张的解释道:“你知道……办案子的时候是不能分心的。”
  黎烽点点头,表示理解。
  李辰接着说道;“不过您不用担心,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实时向老师那边转答的。”
  黎烽笑:“你不用这么紧张,我相信言之的教学能力。”
  李辰看看四周,一脸的有话不能说。
  黎烽心领神会,带着人回了自己的房间,李辰看看一直跟着的南木,歪了歪头,黎烽摆摆手,示意这是自己人,没关系,有话可以直说了。
  李辰却并不放心,放下鼓鼓囊囊的包,从里面翻出一个小型测窃器,一言不发的一寸墙壁一寸墙壁的扫过去,又扫了桌子、床和卫生间,最终在宾馆的壁橱里找到了一枚小小的窃听器。
  南木睁大眼睛,看着李辰随手把小东西捏碎,然后长舒了口气,对他们说道:“这个屋子暂时安全了,以后不要让‘自己人’以外的人进来,什么客房清扫之类的更是不要,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也不要开着智能手机和电脑了。老师说这次的犯罪嫌疑人从小就是IT天才,自己做一个小程序监控您不在话下。”
  黎烽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掏出手机干脆利落的按了关机,同时吩咐南木下午给自己去买个诺基亚板砖回来。他想着自己可能被一个死变态监控了就浑身不舒服,恨不能把人从网络的另一头揪出来暴打一顿。
  李辰放底声音,继续说道:“老师没有上报这件事,警方现在还都不知道,他让我告诉您,不要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沟通就可以。”
  黎烽点点头,说:“我知道,场记小哥儿死的蹊跷,现在微博上已经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了,甚至有人说是隔壁剧组为了炒作而弄出来的人命,如果我把那天看到的情景和这通电话跟警方说了,警方为了给社会一个交代必然是会透露出去的,那么我和言之的关系就不得不曝光了。”他长长的叹口气,慢慢说道:“可是,现在不是曝光最好的时机。”他有些苦涩的笑了笑:“我还没有一部真正拿得出手的导演作品,万一性向被曝光……”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顿住,拿起桌子上的杯喝了一大口水。
  李辰笑了下:“您说的和老师说的一样。”
  黎烽有些歉意的看着他:“为了我俩的事情,麻烦你折腾这么远过来……”
  “不麻烦不麻烦。”李辰咧嘴一笑,连连摆手:“老师说了,这趟算实习,五个学分呢。”
  黎烽:“……”
  李辰;“哈哈哈,开玩笑的,老师怎么会是以权谋私的人?不过我这趟来确实是实习,对我来说是次很难得的机会,您可不要嫌弃我。”
  黎烽:“不会不会。”迟疑片刻他问道:“但是不上报不会影响案情吗?”
  李辰:“其实是会影响的,但老师肯定有办法让警方把这起坠楼案与连环杀人案连起来,这些东西我不能对您细说,您也不用担心。”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黎烽也就不再多问,吩咐南木给李辰开好了房间,就拿起剧本,去准备下午的拍摄了。
  一群去小城周边玩的人果然到了下午三点多才回来,不过今天原计划大部分戏份就是拍夜场,所以黎烽也没说什么,倒是他们听说了隔壁剧组死了一个场务小哥儿吓了一跳,听说那小哥儿就是本地人还是独生子女,就都跑到隔壁剧组迅速组织起来的募捐台前多多少少或者真心或者作秀的捐了钱。
  然而无论是虚情还是真心,总归是或大或小的,给了那家失独的父母亲一些少许的安慰——不是金钱上的,而是一种“我儿子生前是个好孩子,人缘特别好”的肯定。
  这种肯定胜过千言万语的安慰,胜过多少金钱的补偿,是这对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母之后的漫长孤独的岁月里唯一的骄傲和慰藉——他们那个不幸早逝的儿子,活着的时候,很优秀,是个很好的孩子,他离开的时候,很多人来送他,帮他料理身后事。
  黎烽没有去,但是让南木去问了那家父母的具体信息。
  一年之后,一个专门资助失独父母的公益基金建立起来,它是由国内娱乐圈顶级的几位巨星联合成立的,这些巨星每年抽出个人收入的百分之七用于基金的正常运营,一旦有重大灾难发生,会举办联合公演,联合公演的所得收入全部用于资助在灾难中失独的父母亲。
  这个基金会的名字很不正式,但却直击人心最柔软的地方——“不曾离去”。
  这项公益的发起人 ,正是黎烽,而场记小哥儿的父母,则是第一批被资助的家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而现在,黎烽所面对的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首先《天涯道》的拍摄是不能停下来的,拍电影如同射箭,一旦开机就不能停下来,各方面的协调和利益纠葛还在其次,关键在于——黎烽没有理由停下来。
  他的粉都知道自家黎小烽爱死这个剧本了,甚至多次安利饺子和面的原着给大家,圈内人更是清楚黎烽是打算用这个情节宏大却不空乏、迎合当下主旋律却又颇为有趣的电影冲击金奖,奠定自己在导演界的根基,他怎么跟大家说不拍了?说“我情敌打算弄死我不拍了哥们先遁了吗?”
  所以拍摄不能停,但只要拍摄,就肯定会人来人往,按照何言之的分析,韩恪肯定会去现场,但同样的,何言之也认为韩恪肯定整容了,所以他手里那些韩恪的照片也就没有价值了,想要在人来人往的片场找到一个不知道容貌的人,李辰或许还能靠微表情的观察和判断来找一找,但其他人就不行了。
  所以,在何言之找到合理的理由劝服警方双案并查之前,唯一能推动案情进展,只有李辰。
  李辰觉得自己简直是被命运选中的男人,天降大任……保护师娘。
  对于师娘这个名字,黎烽表示呵呵哒。
  然而不管怎么说,既然躲不过去,那么就只能迎面而上。
  黎烽想明白了也就不担心了,按部就班的拍着自己的片子,每天还是元气满满的在片场骂人,有年轻的小演员受不了嘤嘤嘤的上网哭诉,却发现大家纷纷表示黎导最会□□人了,被虐一回受益终生能忍则忍忍不就让开,多少人前赴后继的等着被虐好吗?小演员只好默默地删了博,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做人。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就拍到了在东北的最后一场戏,也是黎烽最喜欢的一场戏,这场戏讲的是五十年后,经历了重重艰难的弟弟方华正终于被平反,载誉回到故乡小城,在早已被改造成大杂院的少时家门前驻足,默默地仰头的看着那门楣上大写的“端正清白”四个大字。
  不远处,一位老太太慢慢的走过来,也仰起头,看向那几个大字,慢悠悠的跟他说道:“您看的,是早些时候我家住的宅子,这几个字呀,是我爸教我、我弟弟学的最早的四个字,他说做人就讲究端正清白,只要你自己不做违心事,行的端走的正,上对得起天地,下对的起父母,就没有什么坎是扛不过去的。”
  那一口标准的沪普里,还带着依稀的乡音。
  方华正慢慢转过头,老迈浑浊的眼睛里一下子就涌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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