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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 作者:小爷不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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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文鹰转过身面对阿白,平时总是有些斯文和刻板的脸,因为落入水中而洇湿,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有些少数民族特征的高鼻和瘦削颧骨,此刻都化成了温润的笑意:“在我的家乡,每年的对歌大会上,都会有人因为一首情歌爱上一个人,阿妈说,那是因为歌声唱到了心里,而你,已经把歌声唱到我的心里了。”
    阿白和司文鹰四目相望,渐渐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着呼吸,嘴唇贴着嘴唇,舌尖追着舌尖,缠绵的深吻过后,阿白抚摸着司文鹰的脸微笑着说:“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意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司文鹰的脸变得煞白,嘴唇都哆嗦了。
    这时候阿白才认真的说:“我不想在让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之后,就立刻和你做,那是大城市里的坏男孩骗好女孩的做法。”
    “我又不是没见过。动乱的时候,多少城里人下放到草原,伤害了草原女孩的心。”司文鹰这才放下心来,笑容竟有些,勾人,“不过,我已经被你这个城里来的坏小子给骗了,怎么办?”
    阿白不由喷笑,谁想到司文鹰竟然会说出这样俏皮的话呢。
    “就这么回去,我会被笑话死的。”司文鹰用有点羞涩的小表情含蓄地暗示道。
    阿白如果再没什么作为,那就不是阿白了,他直接扑过去,按住司文鹰,眼神在司文鹰身上逡巡,像是在决定要先在哪里下口。
    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司文鹰饱满的胸肌上,两粒红豆隔着衬衣若隐若现,他把两侧的衬衣抻平,当中的红晕就更加明显。司文鹰显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避开了阿白的视线,表情紧张地僵硬着,却没有拒绝,反而将双手放在身侧,也便让胸挺了起来。
    阿白的舌尖隔着单薄的衬衣轻轻哈了一口气,即使是在温泉边,在这样的季节穿一件薄衬衫也让司文鹰的乳丁早就冻得有些激凸,此刻因为兴奋,就更加明显。舌尖绕着衣服转圈,让本就湿漉漉的衣服更是近乎透明。
    隔着衣服到底是感觉不爽。阿白将司文鹰的衬衣抽出来,探进去抚摸着司文鹰的小腹,边和司文鹰更加激情地亲吻,还在司文鹰的脸颊和耳根落下一个个吻,司文鹰被吻得气喘吁吁,连从下到上被解得只剩一个扣子都没发现。
    这件半透明的衬衫仅仅靠着最后一颗扣子系在司文鹰的脖颈上,分开向两边的衬衫,再也遮不住司文鹰齐整的六块腹肌,还有他宽阔饱满的胸肌,上面两粒*头已经微微挺起,就等着阿白品尝了。
    阿白近乎凶猛地扑住司文鹰一边的*头,先大口含住狠狠地吸允,像是要把司文鹰的胸肌都吞掉一样,然后又用嘴唇衔住乳晕,舌头在乳尖上勾挑挤压,灵活玩弄。另一边的手却紧紧握住司文鹰的胸肌,撑满了他手掌还尤有“余地”的大胸给了阿白尽情揉捏的机会,他却偏偏恶意地将司文鹰的*头从拇指和食指之间漏掉。
    等到他终于玩够了左边的*头,司文鹰不自觉地低头一看,羞得简直想要逃掉。
    被温泉舒缓的胸膛上,一边留着清晰的被揉抓的指痕,*头却还未受到滋润,一边却只有乳晕凸起,*头更是涨得殷红,像是被充分滋润结出的小小果实,这强烈的反差让司文鹰羞耻的不肯再看,但是阿白终于把目标转向了受到冷落的右边*头,而左边的*头却被他按在掌下,随着整个胸肌被他把玩揉捏,被唇舌欺负的分外敏感的*头,因为这粗暴的揉捏动作反而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司文鹰展开双臂抓着岸边的圆石,发出难耐的呻吟。
    黑色的羽毛状花纹从他后背的肩胛一直蔓延到肩膀,他的耳朵后面生出几根黑色的翎羽,如同戴在耳朵上的装饰品,让他平添了一股少数民族的风情。
    纵使司文鹰已经情动,阿白却还是让唇舌双手饱尝了这对他觊觎已久的胸肌,才终于把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让司文鹰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而当他的手往下探的时候,却发现司文鹰并没有系裤腰带,宽松的裤腰松松垮垮,红润的龟*已经从裤缝里钻了出来。司文鹰迅速脱掉了裤子,然后主动把阿白按到了岸边。
    若是哨兵存心做些什么,向导在体力上是没法反抗的,不过阿白并不担心,司文鹰选的这个池子和杜峻选的不一样,似乎经过了一点修葺,有一个恰到好处的缓坡,让阿白斜躺在上面,可见司文鹰是多么用心准备了这次的约会。
    司文鹰跨在阿白身上,身体浸在水里,只露出了肩膀,看着阿白堪堪接近水面,随着水波时出时现的龟*,表情带着第一次的羞涩,却又有着某种跃跃欲试的期待。
    只见司文鹰用手掌贴在肋骨两侧,慢慢挤压,被阿白玩弄的鼓胀的胸肌挤出一道沟壑,虽只有一指深,却也十足情色,尤其是当司文鹰近身压在阿白的*茎上,用胸肌挤压阿白的*茎时,这一幕场景就更加色情了。
    阿白实在没想到司文鹰这样的文明人能玩出这么- yín -荡的花样,虽然以司文鹰的强壮那道沟壑也远远比不过女人,但是这种视觉和心理的刺激却实在太强烈了,更别提接着司文鹰自然而然地沉下身,含住了阿白的龟*。
    斯文人做- yín -荡事,这本就让人难以把持,更何况司文鹰不愧学习成绩优秀,要让向导的*器接触身体的敏感点他记得,适量吸取体液能更好地消除身体抵抗他也记得,看到司文鹰用嘴唇含住龟*,感受到舌尖在马眼里贪婪地吸取着流出的液体,阿白再也忍不住,挺腰让*茎从司文鹰的嘴里挑出,伸手指了指。
    司文鹰擦擦嘴角沾上的水痕,起身跨坐在阿白的身上,双手分开臀肉,慢慢蹲身,这动作单只看上去就已经非常色情了,当龟*抵在入口,慢慢进去的时候,阿白就更加亢奋,不过这亢奋引发的身体变化,确实让司文鹰忍不住质疑道:“怎么比说好的大。”
    阿白想到他和杜峻的谈话,不由好笑:“哪能像做题一样准确呢?你们又不是一个人。”他抚摸着司文鹰紧绷的小腿,“难受就缓一缓。”
    “实践出真知。”司文鹰一狠心,猛地沉腰,整根吞入,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如同被刺穿了一般。
    不过到底前期准备还是有效的,若是盲目地这么硬来,怕是他和阿白都会受伤,但是现在虽然进的有些突兀疼痛,却并没有造成伤害。
    司文鹰撑着膝盖,前后左右地摆动腰胯,高高扬起的*茎不时跳动着。
    果然学习好的哨兵,会让向导省很多力气,阿白暗暗感慨,司文鹰他现在做的,就是探寻哨兵身上最强的敏感点,也叫冲击点,或者说G点。果然,司文鹰突然身体一绷,*茎高高跳了一下,甩出一道- yín -水,连后*都夹紧了,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想要避开这个位置。
    但是阿白却在这时伸手,牢牢抓住他的腰,小幅度地耸动着胯部,龟*在肠道中抵着那个位置挤压着。
    “啊!”司文鹰抓着他的胳膊仓皇地叫了一声,再也蹲不住,直接软在了阿白身上,反而帮着阿白狠狠顶了自己一下。阿白侧身抱着司文鹰,捞起他的腿,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便以这个姿势抽动起来。
    司文鹰抓着他的胳膊,被艹的不停摆头,刚开始的强烈刺激之后,并不是低谷,反而像是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温泉的水波一样一波波往身上涌来,他枕着胳膊,难以自控地呻吟着:“啊,这,这样不行,不,不行,阿白…”
    “怎么不行?”阿白亲了他一口反问道。
    司文鹰埋在臂弯里,似哭似笑地说:“受不了,求你,求你,受不了了…”
    阿白从善如流,又放缓了节奏,浅浅地出入着。
    “恩…”司文鹰睁开眼睛,微红的双眼写满了不满,他看到阿白戏谑的眼神,明白了阿白的意思,却又羞于说出口,只好主动摆动,暗示阿白。
    “想要吗?”阿白恶劣地问道。
    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身体,现在正是刚尝到这甜美快感的时候,根本一秒也忍不了了,司文鹰好不扭捏地开口:“要,继续。”
    阿白也没有继续逗他,他就着这个姿势起身,从面对面的侧卧变成了跨在司文鹰的腿上,将另一条腿扶起,然后便狠狠冲撞起来,司文鹰紧紧抓着岸边的石头,身体像是上岸的鱼一样不时绷紧,发出似哭似笑的- yín -荡呻吟。
    此时阿白也顾不得再戏弄他,精神交融,肉体和精神的快感浸润彼此,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他将司文鹰另条腿也提起,变成正面的姿势,插得更深,撞得更狠。
    司文鹰身上的羽毛纹身已蔓延到了双臂和胸口,极富野性和美感,他如同不能呼吸般昂着头,突然紧紧抓住了阿白的双臂。
    在精神深度结合的交融状态,两个人极易达到共同高潮,强烈的快感冲到巅峰,持续良久,才渐渐缓落,阿白看着水波轻拍司文鹰身上的羽毛纹身,那纹身渐渐退去,司文鹰眼睛望着他,带着淡淡的羞涩和温情,两个人在温泉中依偎,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第42章
    
    激情过后,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司文鹰没办法带着阿白飞回去…
    所以走路成了两个人唯一的选择。
    当说出要走回去的时候,司文鹰简直是又丢人又害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挺好啊,正好赏赏山景。”阿白却并不在意,夕阳刚刚回去休息,天边还惨留着一圈黄晕,牙月弯弯,林间白雪映得一点也不昏暗,漫步而行,反而有点小浪漫。
    不过两个人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戴着毛皮帽子和手套,行头上倒是不太浪漫。
    但是当司文鹰悄悄牵住阿白的手,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也变得格外柔情蜜意。
    “对了,你们家乡的习惯,一首情歌就能爱上一个人,那都是唱的什么歌?”阿白好奇地问。
    司文鹰有点不好意思:“就山歌呗。”
    “给我唱一首听听~”阿白立刻鼓动道。
    司文鹰害羞了:“我唱歌不好听…”
    “害羞啥,你叫.床我都听过了。”阿白无耻地说。
    司文鹰脸色涨红,被他臊得不知说什么好,不过阿白这句话还真是很有说服力,他清咳一声,羞涩地看着和阿白相背的方向轻轻唱到:会唱歌的百灵鸟,枝头唱的什么歌,唱首想你不敢说,唱给我的情哥哥。
    会排队的南飞雁,排队写的什么字,写成一字一颗心,一心想着情哥哥。
    司文鹰的声音并不浑厚,但是唱起歌来却别有一股淳朴而炽热,阿白晃晃他的手嘻嘻笑道:“真好听,不过,这个是不是女孩唱歌情哥哥的歌儿?”
    听了这话司文鹰怎么也不肯回答,也坚决不肯为阿白再唱一首,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腻歪时,司文鹰突然脸色一变。
    他凝神细细聆听:“有情况!”
    “怎么了?”阿白也很谨慎,难道是叶斯卡尼的遗民组织凛冬之狼来了?
    “有人的味道,却又有野兽的味道。”司文鹰皱着鼻子思索:“有点奇怪,我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阿白说完马上补了一句堵住司文鹰的拒绝,“有我在,能顶上他们四个。”
    在山林之中,踩过那些也许从来都没人踏足过得雪地,司文鹰的脚步一顿,阿白也随即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同时周围还有不少打斗留下的雪痕,看留下的足迹,像是狼和熊。
    血迹很多,淋淋漓漓洒满了雪面,接着却渐渐减少,但是司文鹰和阿白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从血量上来看,无论是什么生物,这都不是自然止血的征召,而是已经将血流尽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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