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作者:小爷不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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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得有人第一个在哨所里,难道你让杜峻和老鹰先来?你都偷窥他们了,也该让他们偷窥你咯。”阿白劝诱道,“而且温泉我都去腻了,哨所里还是第一次哦~”
越山青害羞地撇开头:“你就知道欺负我!”
“是啊我就是爱欺负你。”阿白的手不知不觉搂住了越山青的腰,扳着他的脸让他靠近,“小月月也只对我这么好,只让我欺负,对不对?”
“跟哄小孩似的。”虽然越山青自己吐槽自己,但是笑的却合不拢嘴了。
“马上你就不是小孩了。”阿白按着高大的越山青脖颈,让他低头和自己接吻,另一只手不老实地钻进了越山青衣服的下摆,扯着毛衣和秋衣。
越山青非常热情地自己扯出衣服,揪着阿白的手腕往衣服里面塞,然后迅速地拉开纽扣,扯着拉链,把外套脱了下来。
比起杜峻和司文鹰,越山青要略瘦一分,但是越山青有一点让阿白立刻就察觉到的好处,那就是皮肤光滑细腻,像是带着淡淡的吸力,真像有些小说里写的,像是最好的丝绸一样。
“果然是云桂山水养出来的。”阿白赞叹一声,“嫩的能掐出水来。”他的手挤进越山青的裤子,径直握住,然后坏笑道,“真的出水了。”
“唔。”越山青哼了一声,扭动着将剩下的上衣一股脑全脱掉,往后躺在炕上。
阿白帮他拉着裤腿,把所有的衣服一气都扯了下来,越山青立刻变得光溜溜的。
“不害臊。”阿白故意逗他:“刚才不是不肯在这儿吗?”
越山青不是第一次在阿白面前赤裸相见了,毕竟每次巡山回来都是全身光裸,但是专门为了给阿白看,却还是第一次。
感受到阿白火辣辣的眼神,越山青有点害羞地低头,嘴里还轻声说:“我是不是有点瘦…”
“挺好…”阿白眼中流转着作怪的笑意,“就是胸肌没有老鹰大,肌肉没有杜峻厚。”
越山青听完表情有点垮,很是不安的问:“你不喜欢?”
“那要试试才知道了。”阿白很严肃地说,“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
越山青就像遭遇了突击考试的小学生一样呆了:“不是只要做就可以了吗?”
“哨向结合可不是那么简单的!”阿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首先,要发掘你的身体。”
越山青也认真起来:“那你告诉我怎么做?”
“你想让我先摸你身体的哪里?”阿白慢慢欺身逼近他,眼神幽深而火热。越山青从没有看到过阿白这样的表情,一时竟觉得自己变成了白驼山脉的山羊,而阿白则是一只危险的老虎。
听到这个问题,越山青纠结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脸红红地说:“胸。”
“是这样吗?”阿白把手覆在越山青的胸口,一动不动。
越山青有点纠结,原来第一次要这么复杂嘛?!他试探着问:“是不是还要,动一动?”
“这样?”阿白平平地用指尖轻轻揉了两下,就像在擦掉上面的灰尘一样,越山青无助地望着阿白,急得不行:“好像不对。”
“那是,这样?”阿白突然变摸为抓,大力地揉摸着越山青的胸肌,虽然没有司文鹰撑满手掌的厚度,但是柔滑细腻的胸肌被手指揉捏玩弄的感觉还是差点让阿白把持不住。
越山青也抖了一下还不忘诚实的点头:“恩,可以。”
他突然聪明了一把:“你,你像对哨长老鹰那样就行了。”
但是阿白轻描淡写地驳了回去:“但是人和人不同,适合他们的你未必喜欢,比如……”他用拇指自下向上推挤着越山青的胸肌,拇指可以路过越山青淡粉色的可爱*头,越山青果然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嗯嗯!就是这样!”
“哪里最舒服?”阿白故意用拇指在越山青胸口摸来摸去,却故意不摸*头。
越山青着急地抓着他的手按在*头上:“摸这里!”
“那这样喜不喜欢?”阿白低头含住越山青的*头,让他爽的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随着阿白唇舌挑弄他的乳丁,越山青毫不遮掩地呻吟起来。
“喜欢吗?”阿白一边唇舌一边手指,此刻都停了下来,一本正经的问。
越山青连连点头。
“喜欢手还是嘴?”阿白坏坏地问。
越山青眼睛有些湿润的看着阿白:“喜欢嘴……”
“喜欢怎样?”阿白继续逼问。
恐怕也只有越山青会老实的回答:“喜欢舔*头。”看到阿白继续向着已经被吸得红艳的*头靠近,“另一边,也想要。”
偏偏阿白还使坏地只吸吮,另一边被完全冷落,越山青着急地抓着他的手捂在*头上:“这边用手……恩……喜欢……”
阿白品尝得一对*头红艳肿胀之后,舌尖在越山青光滑的皮肤上跳着舞一般往下移动,隐约浮现六块腹肌的光滑小腹可口而细腻,被他落下一个个吸吮的红痕,当他的舌尖绕着越山青的肚脐转动一圈探进去时,越山青一声呜咽,冒出了可爱的兽耳和尾巴。
虽然很想继续欺负听话的越山青,但是第一次还不是可以放纵的时候,他起身把獾鼠油拿到身边,然后开始解衣服。
越山青主动帮他脱掉,然后看着阿白的身体笑道:“你比我还瘦。”
阿白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脖子往下按:“先闻一闻…”
“恩。”越山青听话地哼了一声,凑近阿白的*茎轻轻嗅闻着。
“你要记住,适应这种味道。”阿白无奈地担负起教学任务,然后灵光一闪,问出了一个对着杜峻和司文鹰都不好意思问也肯定问不出的问题,“闻着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越山青不好意思地说,“有点,骚…”
阿白脸一黑,虽然这个回答他也能理解,但是这种答案…
“但是,很好闻…”越山青将鼻子都捂在阿白*茎的根部,呼吸带起的微风扫过阿白的阴囊,“就是,闻着,感觉很,兴奋。”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阿白,“下面会硬,后面,痒。”
阿白扶着*茎在越山青的脸上轻轻拍打,越山青自然而然地就伸出舌头,然后含住了阿白的龟*,他单纯直白的话,反而激起了阿白的欲望,忍不住扶着越山青,把*茎往喉咙深处挺进。
“唔…”越山青发出难受的呻吟,阿白有点愧疚想要退出,但是越山青却拦住他,努力吞到根部,最后还是受不了地哼了一声躲开来,他擦拭着嘴角的液体,眼睛泛红地说,“太大了…”
“慢慢来…”阿白揪住越山青摆动的虎尾,往自己这边轻拉,越山青便乖乖转身,将屁股凑到了阿白身边,一边却还努力吞吐着阿白的*茎。
“用舌头。”阿白舒服地叹息一声,沾了点獾鼠油,手指在越山青的股缝里抹了几把,便挤进了一根手指。扩容器让肛口排斥的力道变得不再不可进入,恰到好处的紧致感像是在吸着阿白的手指往里吞。
越山青这次不学自会地掌握了如何用嘴舌让阿白更舒服的方法。随着獾鼠油涂满了入口,湿滑的后*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么喜欢吃吗?”阿白坏坏地问。
越山青擦擦嘴角湿湿的- yín -水,眨着湿润的眼睛说:“恩,好吃。”
“该换个嘴来吃了。”阿白觉得绝对是越山青这样天然的勾人姿态太- yín -荡了,自己才不是会说出这么- yín -荡的台词的人,他粗暴地把越山青推倒,将越山青压得膝盖紧贴胸口,然后扶着*茎,用龟*在越山青的肛口摩擦着。
越山青呜了一声,尾巴甩动着抽打在阿白的身上,阿白一个挺身,毫不犹豫地破开了越山青的甬道。
这个动作让越山青发出猝不及防的喊叫:“啊,疼!”
阿白吓了一跳,毕竟自己不自觉地有点着急了,他低头一看,却只看到越山青颜色艳嫩的小*紧紧裹住了他粗大的*茎,他用手指绕着摸了一圈,没有血迹,看上去也没有撑裂的迹象。
“没事。”越山青这时候也说,随着他说话,小*像是呼吸一样含着阿白的*茎微微蠕动,“就是刚才有点疼,现在,痒。”
“还痒吗?”阿白慢慢抽出,在龟*都露出冠沟的时候又狠狠进入,重锤一般和越山青的臀肉撞出声音,越山青被震得哼了一声,阿白故意这样反复,每次越山青都随着撞击呻吟着,渐渐受不了地主动要求:“就,就这样,再快一点!”
阿白的频率慢慢加快:“是这样吗?”
“嗯,嗯,对,磨,磨后面,好舒服,好热,胀…”越山青诚实地说出所有的感受,但是阿白却故意停下了:“还痒不痒?”
“痒,痒!”越山青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说,“插,插进来就不痒了!”
阿白忍不住骂到:“你这个小骚货!”他啪啪地在越山青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猛烈地撞击起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渐渐连成一片,只能听到*插时獾鼠油被剧烈的摩擦磨得越来越黏腻的声音。
“还痒吗?”阿白知道自己今天也有点失控,实在是他没有想到二货越山青在炕上会这么骚,而且是自然而然的不做作不觉羞耻的骚,让他都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越插越痒。”越山青实话实说,眼角湿润,闭不住的双唇里发出诱人的喘息。
阿白不自觉地把越山青压得越来越深,越山青却似乎并不难受,阿白缓缓抽出*茎,*门呼吸一般收缩着,中间的小洞都闭不拢了,“看,都闭不上了。”
越山青有点害怕的问:“啊,以后也会这样吗?”
“不会。”阿白好气又好笑地用手指抚摸着肛口被艹的殷红的嫩肉,“你这是被我艹开了。”
“哦。”越山青放下心来,表情有点迷离又坦诚地说,“喜欢被你艹,喜欢被艹开了,艹的都闭不上。”
阿白表情凝重地瞪着他,突然再一次凶狠进入越山青的身体,嘴里还骂到:“这是你自找的!”
被压得身体弯折的越山青,屁股高高翘着,阿白还故意以前冲的角度,次次都戳在越山青的g点,越山青叫的越发浪了起来,甚至合不拢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而他龟*被榨出的- yín -水也流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 yín -荡。
这一轮猛攻,阿白再也没绕过越山青,他不再使力压着越山青,转而托着他的膝盖,用彼此都舒适的姿势,发力猛攻,越山青已经叫不出声,突然紧紧抓住身下铺着的褥子,第一股*液越过他的头顶,第二三股都落在他的脸上,从他的锁骨到胸腹,淋淋漓漓都是*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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