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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月那哨所 作者:小爷不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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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白得意地放下俗称猪爪的玩具,把脸举的高高的,还用手指点了点。
    老唐老脸一红,左右看看,司文鹰专心致志地擦玻璃,越山青已经转到另一间屋子去了。
    于是他故作敷衍的低声说了句:“真是,一点也不尊敬老人。”然后试图更加敷衍地蜻蜓点水一下,结果他刚凑过去阿白就转过头来,嘴唇接住了他的嘴唇,还很迅速准确地擒住他的脖颈,让老唐逃脱不开。
    这是一个单纯的吻,没有引动哨兵和向导的精神连接,但又是一个不单纯的吻,阿白只是用嘴唇攻入老唐的嘴唇,肆意鼓捣一番,就把老唐吻得气喘吁吁的。
    “老唐,没尝过吧。”阿白贼嘻嘻地得意笑道。
    老唐捂着滚烫的嘴唇,眉眼弯弯的笑道:“是没尝过,还挺好。”然后他出乎意料地主动又吻了过去,还主动进攻,把舌头度了过去。
    经过一番激烈攻防,阿白竟然可耻地被老唐堵在“家门”,被老唐把口腔搅了个遍。
    老唐擦擦嘴角的湿痕站起身来,虽然面红耳赤,却还是故作潇洒地笑道:“尊老爱幼是美德。”
    “你可一点也不老,可嫩了。”阿白个混不吝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摸了老唐屁股一下,满眼都是被勾动的欲`火。
    老唐连忙逃开了,他怕再下去发生点不该发生的故事。
    阿白也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便急火火地跑出去,看到墙角有人那个小刮刀正往墙上掉了墙皮的地方抹腻子,便急火火地过去扳过头来便狠狠亲了上去。
    感觉到对面传来挣扎的力道,阿白哪能由得他们个个造反,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狠狠吻过去,几下迅猛攻击,直抵对方舌根,瞬间就让对方软下不再挣扎,反而有了点不再反抗任君来去欲拒还迎的意思。
    可是仔细看清楚阿白才骇了一跳,竟然把宁不归错认成越山青了!
    好大的乌龙。
    宁不归捂住嘴,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一脸“我被坏人给糟践了”的良家妇女表情,却又有点奇怪的感觉,阿白没敢深思,想逃吧,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假咳一声若无其事地问:“你刷这面墙干嘛,这是院子后墙,又没人看。”
    宁不归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然后也努力若无其事地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准备画幅画。”
    “你?”阿白想了想,才一拍掌,“对啊,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是挺能搞文艺的,什么画画啊二胡啊什么的花样多着呢。”
    “那是小提琴!”宁不归气结。
    阿白无所谓地挥挥手:“都一样都一样,那你好好画,也算咱们哨所的文化建设工作了。”
    说完他就步履“轻快”地快步离开了。
    宁不归从旁边放着的黑板报颜料下面,翻出被报纸盖住的一张纸,只见两张A4大的纸面上,画着一只很是威猛的下山白虎,虽然笔法还有些稚嫩,但是却已经能看出功底。
    而在纸的一侧,还用毛笔小楷写着,“送阿白哥哥,宁不归”。
    
    第48章
    
    巡山了一天的杜峻是最晚回来的,还带回来一袋子细长的银鱼,有点像是带鱼,但是只有巴掌大,鳞片非常细小,几乎看不出来。
    “这种鱼叫银钉子,你猜是哪里来的?”老唐兴致勃勃地考阿白。
    琉璃湖在深冬时节也封了冰面,就连温泉的水都枯了,所以阿白猜道:“是不是凿开冰面从琉璃湖钓到的。”
    “哈哈,你们城里人猜不到了吧!”越山青得意地笑了。
    杜峻也微微笑道:“小越你刚来的时候不也不知道?说起来要不是老唐教我,我恐怕也想不到这种鱼是怎么过冬的。”
    阿白立刻把求知的眼神投向了老唐。
    “嘿嘿,我跟你说,这种鱼,是从泥里挖出来的!”老唐掰开鱼鳃,“这种鱼啊,不仅能在水里生活,还能在岸上泥地里活动,跟泥鳅有点像,到了冬天它们就钻到岸边的河泥里,就有个小小的针孔大的气眼能看出来下面有这种鱼,等到春天琉璃湖开化了,它们才会出来。”
    “河岸上冻之后很不好挖,所有虽然这种鱼味道特别好,但是我们很少费这个功夫。”司文鹰淡淡解释了一句。
    阿白听完眼珠流转地看向杜峻,杜峻轻咳一声:“有热水么,我洗洗澡,路上赶得及,身上都是泥。”
    杜峻的双手双脚甚至小臂小腿上都是泥土,一想到一只大老虎在河岸边挖鱼的样子,阿白就觉得可爱的不行。
    晚上老唐特地煎了十来条银钉子,果然香酥细嫩,一根刺也没有,吃起来一股淡淡的天然咸味,美味极了。
    不过老唐给自己和几个哨兵只分了一根,剩下的都放到了阿白和杜峻的碗里,阿白虽然贪吃,但是也不好意思了:“老唐,你…我吃不了这么多。”
    他心里有点无奈,到了哨所也这么长时间了,老唐一直对他很照顾,什么山里的好吃的都满足他,但那都是储量很多,他吃起来没有负担,像这样特地多分给他,反倒让他感觉有点客气和生疏了。
    阿白夹起一根炸鱼干,给宁不归先夹了一根,他和宁不归都是新来的,如今宁不归对哨所的认同感也是与日俱增,老唐要是厚此薄彼,他怕宁不归心里不舒服。
    接着阿白又要给越山青夹,但是越山青却挡住他的筷子:“不要不要,你自己吃吧。”
    越山青看起来明明是挺想吃的样子,都不舍得大口吃他那一根,小口小口咬,混着饭菜吃,阿白看的都难过了,心说这鱼这么不好挖嘛,大家都舍不得吃。
    “不归,吃不了的就留着明天当零嘴吧。”老唐虽然没明说,但摆明了是让宁不归不要吃。
    宁不归闻着银鱼干的香味,吞了吞口水,有点委屈,但是他也知道老唐在哨所里说话的分量,一旦他开口的事,杜峻都不会拒绝,更何况今天杜峻一直就沉默吃饭,摆明了不馋和,他也只好委屈地哦了一声。
    这回阿白有点诧异了,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老唐不会这么明显的不给自己面子啊。
    司文鹰把碗里的小鱼夹到了阿白的碗里,字句清晰地客套说道:“还是你们猫科兽型的爱吃鱼,我受不了这股腥味。”
    阿白若有所思,司文鹰分明是话里有话啊。
    吃完这顿诡异的饭,阿白有心问问个中原因,不过晚饭后大家沉浸在电视的召唤下,一时间忘了,等到快熄灯的时候他才想起来。
    他觉得最可能给他解答的应该还是杜峻,便偷偷到水房,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却刚好看到杜峻刷完牙把牙刷洗干净,然后对着手心哈气闻了一下,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脸,在手心里挤了点护肤蜜,往脸上猫洗脸似的胡乱抹着,一看就是不太常用。
    这时候他从镜子里也看到阿白了,立刻直起身,有点尴尬。
    “晚饭的时候,怎么回事?”阿白没管他奇怪的动作,“那鱼很不好挖么,老唐都舍不得吃,要是很麻烦下次不要挖了,我又不差那一口。”
    “没。”杜峻绷着脸,就像往常布置任务或者开班会时候的样子,但是很快又泄气般嗐了一声,“等会儿,我去你房里和你说。”
    阿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又折腾什么猫腻呢,他也有点烦心,便不耐烦地先回屋了。
    躺进被窝里拿了一本书,阿白对着台灯看了起来。
    要说这盏台灯还是老唐从仓库里翻出来的,是充电的,比起兽油明亮的多,总算解决了照明这个限制阿白睡前看书的困难,让阿白重拾自己多年的习惯。
    然而阿白正看的专心致志,却冷不防一只手按灭了灯。
    阿白恼火地想看是谁恶作剧,只是骤然的黑暗让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有人上了炕,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越越?”除了越山青被他逼迫在哨所里“开荤”之后又来过一次,对于阿白以后都要在哨所做的宣言,杜峻和司文鹰还没有反应…
    之后越山青也害羞地不敢再来,阿白陷入了诡异的空窗期,只是他绝不可能每次都跟着他们去温泉,一次两次有意思,次次都在温泉他也有点受不了啊。毕竟是在水里,何况随着寒冬渐深,露在温泉外面的身体也越来越冷,最近更是连温泉都半干了。所以哪怕守着三个哨兵却要天天吃素,阿白还是没有丝毫妥协,过不了哨所里“开诚布公”这一关,以后还怎么一起生活?
    今天终于有人耐不住主动过来,阿白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毕竟要是最后自己先忍不住,身为向导多少有些丢面子,然而当他伸手一搭,在对方的腰上一感受,不由惊讶地发现来的不是他猜测的越山青,“杜峻?”
    他越过身边人伸手就要打开台灯,对方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图去拦他的手,但是被他在黑暗中打了一下,台灯暖黄的光晕亮起,被阿白顺势压住的人半边身子被灯光照亮,半边却没入阴影,从挺翘的鼻梁紧抿的双唇到厚实的胸肌乃至上面的*头,都分为光暗两半,光线造成的反差反而带来别样的性感。
    “你怎么知道…”杜峻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阿白暧昧地隔着背心抚摸他的腰线:“手感。”
    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害羞和慌乱,伸手出去:“把灯关了吧…”
    “你敢!”阿白严厉地喝了一声,然后眯着眼睛逼问道,“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杜峻尴尬地吞咽口水,喉结的滚动在光暗的阴影里非常明显,让阿白有种奇异的冲动。
    “那个,鱼,猫科的哨兵吃了,比较容易兴奋,向导吃了,比较,持久。”杜峻眼睛都不敢看阿白了,三言两语地解释完。
    阿白直接伸手向下,隔着内裤握住杜峻的*茎,揉了两下,那东西就迅速的硬起来,顶出一个帐篷,把军队发的宽松大裤衩都顶的紧绷起来。
    “这么快?”阿白有点惊讶,有点戏谑。
    杜峻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把灯关了吧。”
    “不关。”阿白没好气地说,“每次去温泉天都快黑了,我很见不得人么?”
    “不是…”杜峻没想到阿白今天这么刻薄,难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阿白冷笑道:“你还特地吃了小鱼干,怎么,嫌弃我时间短?”
    杜峻更着急了:“我没那意思。”
    “那什么意思?”阿白了然地说,“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杜峻一愣,吃惊地看着阿白。
    “你是哨长,你要是不做个表率,大家都不好意思来我房间,对不对?”阿白很贴心地解释着,“所以你还特地弄了那些鱼,让大家明白你准备干啥,你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说,都是吃鱼吃兴奋了,所以你才会来我房间,对不?”
    杜峻听到这儿,也察觉到阿白的不满,闭着嘴不说话了。
    “所以这事儿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义务么?工作么?身为哨长的责任?你是完成工作呢还是义务献身呢,好像付出很大牺牲似的。”阿白恼怒地说,“是我长得像色狼?还是我说了不艹你我就活不下去?干嘛每次都弄得好像完成工作似的,你要是不想要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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