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山那月那哨所 作者:小爷不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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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要。”不归羞耻地说,“阿白哥哥,给我……”
“想要哥哥的什么?”阿白故意问他。
不归茫然地发问:“问?”
“是不是想要阿白哥哥的大*棒?”黑暗遮住了阿白邪恶的坏笑,就像诱拐单纯白兔的大色狼。
宁不归又气又羞地说:“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你太坏了。”
“连哥哥都不叫了,坏孩子。”阿白拍了他屁股一下,声音响亮,宁不归羞耻地挣扎着,阿白却抓着他的脚踝,快速*插起来。
“啊啊啊……”宁不归骤然被这样*插,忍不住乱叫起来,再想捂住声音已经做不到,只能祈求道,“阿白,啊,哥哥,不,不要,太快了,好热……”
阿白猛冲一阵,突然停下,俯身抚摸着宁不归的脸颊,虽然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宁不归汗湿的鬓角和急促的呼吸:“阿白哥哥厉害嘛?”
宁不归摇摇头,不肯回答。
阿白缓慢抽出又顶入,沿着宁不归的肠壁移动,宁不归只觉得这样缓慢的几乎要完全抽出又顶到最深处的*插十分磨人,却不知阿白的深意,直到感觉阿白顶到了一处让他浑身又酸又麻的奇怪地方,忍不住身体绷紧,才意识到不对,可是阿白已经再次展开连绵不绝的攻势,这次瞄准了那里,每次都可以向上冲击,顶着宁不归最敏感的一处,宁不归很快就彻底败下阵来,嘴里乱叫着,不停呻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
阿白更是故意每次缓缓抽出,然后狠狠插入,势大力沉,如同撞锤一般顶到深处,用龟*狠狠研磨挤压,啪,啪,缓慢的节奏却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凿进不归的身体。
宁不归再也忍不住抓着阿白的胳膊哀求:“阿,阿白哥哥,不要了,不归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阿白逼问道。
宁不归快哭了般说道:“阿白哥哥,很厉害,很厉害。”
“是不是操得不归快受不了了?”阿白边坏笑着提问,边紧紧将身体和不归贴在一起,龟*抵着深处,耸动着双臀挤压着。
“呜……”宁不归先哀喘一声,双腿夹着阿白的腰不停扭动,“不要操了,操的受不了了。”
结果阿白真的就抽了出去,只留龟*在宁不归的*口转圈,已经操开的*门微微颤抖着,湿润温热,*口会呼吸一般颤动着裹住龟*的前端,却不能将龟*吸进去,宁不归被他折腾得狠了,扯着他胳膊摇晃着:“阿白哥哥,别欺负我了,你从小就欺负我……”
他这回是真带了哭腔,快要哭出来了。
“好好好,不欺负你了。”阿白连忙爱惜地擦去宁不归眼角溢出的泪水,将宁不归双腿架在肩头,几乎将宁不归折在一起,发力狠狠地*插起来。
黑暗中看不见*插的景象,却能听到强猛的撞击连成一片不间断的啪啪声,溢出的- yín -水沿着两人*合的地方落在床榻上,阿白的囊袋撞在不归身上时也发出黏黏的声音,不归的呻吟越来越大,他有点惊慌地抓住阿白的哥哥:“阿白哥哥,我,我想尿尿……”
即使情深欲热,阿白还是忍不住微微喷笑,不止是他,另一张床上也有人忍不住笑了。
“那就,尿出来。”阿白笑着回答。
宁不归似乎也才回过味想起是怎么回事,羞得不能自己,强忍着不肯“尿”,可这时候哪能忍得住,阿白最后的*插又是分外凶狠,每次都几乎要完全抽出又全根插入,像是要把身体全挤进宁不归的身体,宁不归再也忍不住,扯着枕头咬着。
渐渐习惯黑暗的阿白看出了他的动作,把枕头拉扯开,宁不归已经到了极点,微哑的嗓子啊啊地乱叫着,后*紧紧夹住阿白的身体。
阿白停了一会儿,感觉宁不归的身体渐渐放松,应是高潮过去了,便放慢了速度,又缓缓抽动。宁不归“恩?”了一声,刚刚高潮的身体继续被刺激着,高潮的尾音绵长不绝,渐渐上扬,再度成了呻吟的浪调,到阿白射出的时候,他竟又出了一次。
阿白躺倒在宁不归身边,搂着他的身体,扯过枕巾擦拭着宁不归的汗水。宁不归连续两次高潮,仰面喘息着,第一次确实是累坏了。
感觉到阿白将枕巾垫在他身下,他懒洋洋地动了一下,疑惑地哼了一声,阿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拉出来。”
宁不归着了火一般跳起来,将枕巾拿在手里窜下了床,跑到厕所去了。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阿白知道敏感的哨兵们肯定都没有睡,渐渐的一个个呼吸平稳,装的似模似样。
宁不归偷偷钻进屋,迅速爬回床上,身上都是凉气,阿白埋怨道:“跑出去干什么,怪冷的,别冻着。”
不归却不说话,而是又用枕巾在床上擦了擦,最后干脆把床单扯开,然后拉好被子盖住了自己和阿白。
阿白搂着他,强迫他面朝自己,伸手环抱住他,在他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宁不归窝在他怀里,也是累坏了,很快便渐渐睡着了。
阿白搂着他,心满意足,眼睛却不自觉地望着房间的一角,看着那里的一对微小的光。看了几分钟,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老唐的床铺,那黑暗中静静微烁的,是借着窗外升起的月光亮着的,老唐的眼睛。
那光点闪了闪,消失于黑暗,老唐翻了个身,朝着床里睡了。
黑暗中,好像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
第55章
阿白穿着秋衣秋裤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毛衣毛裤,棉衣棉裤,外衣外套,整个人胖了一圈儿,哨所的哨兵们都起床了,唯独阿白起身的那个床铺还有一个蒙头大睡的家伙。
“嘿,嘿,不归,起床了,热水再放一会儿就凉了。”司文鹰一本正经地推推那一坨被子。
然而宁不归在下面挣扎了几下,不肯露头。
老唐刚把热水装暖壶里放到阿白卧室的门口,阿白故意酸道:“平常我的待遇都给他们享受了。”
“这你还要比,小孩儿脾气。”老唐拧了一把热毛巾过来,捂在阿白脸上擦了一把,“哪儿能忘了你。”
阿白夺过毛巾露出脸来,笑嘻嘻地说:“我就是想当小孩儿,老唐你宠不宠我?”
老唐敷衍地回答:“宠,宠,宠,老子上辈子欠你的,摊上你这么个磨人精。”
阿白跳到他背上搂住他脖子,对着他暧昧耳朵说话:“我还有更会磨人的地方呢。”说完还咬了一口。
老唐连忙把他薅下来,揉着耳朵数落:“刚说完就没个正型。”他想了想,嘿嘿一笑,“你说你,哪儿像小孩?不归现在还没起呢。”他走到不归旁边,隔着被子拍拍不归的头,“诶,诶,不归,怎么了,是不是难受了?”
“不会吧,我昨天挺小心的,应该没受伤啊。”阿白也不由有点担心,毕竟宁不归自己偷偷戴上了扩容器,他昨天又有点着急,还真怕给弄受伤了。
老唐扯了扯宁不归的被子,但是里面一股劲儿死死拉着被子不肯放开。
“看这力气可不像有事。”老唐笑着调侃道。
这时候杜峻走过来,拉拉被子说道:“不归,该起了。”
不归挣了一下,在被子下面滚了一圈,把自己裹成一个筒子,还是不肯出来。
冻了一晚上的越山青带着一身寒霜回屋了,伸手就探进被窝,不归嗷地一声,光溜溜就从床上翻下来了。
“边儿去,再给他摔着。”老唐打了越山青脑袋一下,越山青逗得嘎嘎笑,老唐指着他说,“我说你昨天非要替我站岗,原来是让不归跑到你铺上睡了。”
不归滚到地上,裹着被子站起来,被子间露出他的胸口,几点吻痕在不归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显眼,听到老唐和越山青的对话,臊得无地自容。
“你怎么知道阿白会上你的床?”司文鹰把拖鞋放到宁不归脚底下,他一向比较敏感,提出了关键的问题。
越山青故作高深地说:“我掐指一算,阿白这个不正经的,晚上肯定要爬床……”
还没说完阿白就掐着他说:“你再嘚瑟试试?你再嘚瑟试试?”
越山青吐出舌头装作咬被掐死的样子,司文鹰抿着嘴笑道:“是因为阿白在这个屋子里,肯定只会爬你的床吧。”
他一说完,越山青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看看看看,老鹰都看出你就爱欺负我。”
“我就是爱欺负你,怎么,你不乐意?”阿白知道司文鹰说的是实话,在大家睡在同一间屋子的时候啪啪啪,他还真就只敢从越山青开始,杜峻和司文鹰恐怕都会不好意思,说不定会发生把他踢下床的惨剧呢。他其实也想到了,只是不好意思明说。
“咳咳。”杜峻轻咳了两声,等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才斟酌了一下,“其实没什么好害羞的,不归也是我们哨所的一员,也心里喜欢阿白,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不过他说了没两句,一层红晕就开始在他的脸上泛起:“咱们现在也算一家人,既然都认定了阿白,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爱和谁,在哪儿,都是家里事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的脸越发红了起来:“就算昨天阿白爬的是我的床,我也不会拒绝的,都是,都是自家人,听到了,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杜峻说了好几遍不好意思,不过最不好意思的就是他了。
几个人里唯独老唐脸色僵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老唐,我也没有把你排除在外,我知道你因为第一个向导给你心灵疏导结果被污染,所以你害怕,但是阿白看了你的精神海,他想到了解决办法,既然他有信心,我就有信心,不知道你敢不敢?”杜峻说到这,神色一肃。
老唐嘴唇动动,苦涩地笑道:“这一大早的,饭都没吃呢,说这个干什么?”
“因为我们几个小年轻都,敢作敢当了。”杜峻说到敢做敢当之前犹豫了一下,想出这么个词,把大家都逗笑了,老唐都苦着脸露出一丝笑容,杜峻努力维持住哨长的颜面,“老唐,你这个老同志,是要落后?”
司文鹰也帮腔道:“是不是老唐看不上阿白,不乐意?”
他故意激将,阿白听得却多少有点发憷。他来到哨所才半年多,只是因为够真诚,够大胆,够厚脸皮,又遇到了这几个坦诚善良,单纯正直的哨兵,才这么快“搞定”了人生大事。
哨兵和向导只要心灵一结合,有没有感情那是直接心告诉心的,比任何表白承诺誓言都真诚,都可靠。
只有老唐,他一直没有进入老唐的精神海,不能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老唐,也不知道老唐的心意,司文鹰激将之后,老唐久久不语,不仅他紧张,大家也都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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