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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之槛(出书版)+番外 作者:[日]宫绪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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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在腹部深处的大量*液,数马只能以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的体势,一滴不剩地全部承受住。比雄物更热的液体,一边慢慢地烤着敏感的内部一边将其彻底濡湿、浸透。
    「呜啊……、啊、啊啊、哈……啊……」
    明明被烧灼,但是被濡湿的不可思议的感觉很快就变成了未知的快感。
    跟插入女人体内时完全不一样的悦乐,要是忘我地品尝注满腹部的*液的话,感觉就要溺死在其中了。
    什么都无法思考。除了现在仍在腹部中搅拌着*液和执拗地将起泡的那个摩擦在数马内壁的、雪也雄物的质量和热量之外。
    「呵呵……、好开心、数马……我的*液、美味得只靠屁股就能射了吗?」
    雪也微笑地靠过来磨蹭脸颊。跟雪也腹部紧密接触的*器滑溜溜的,数马终于察觉到,在雪也射在里面的时候自己也高潮了。
    「……嗯……、嗯嗯……」
    被雪也紧紧抱在怀抱中无法呼吸,数马只能像是小猫一样发出闷声。一直专心地品尝着腹部的*液,都无暇发出声音了。
    当数马用屁股和腹部咀嚼*液的时候,方才还尽情品尝的雄物,转眼间就又变得庞大了。
    一次还不够。想要注入更多。想要品尝更多。想要沉溺在雪也中。
    缠上雪也的脖子,蹭着屁股央求,就被他像是安慰小孩一样抚摸背筋。
    「别这么焦躁。只要数马想要,多少我都会给你。……可是、在那之前」
    「……呼……啊、啊!」
    手腕伸到腋下,抬起身体。就算一瞬间想要站稳脚也是徒劳,腹部中的雄物已经完全拔出,数马倒在地上。
    「……还不能漏出来哦?」
    怜爱地描摹着绽放成雄物形状的密蕾,雪也从容地站起来,脱下了仍残留在身上的衣服。就在数马恍惚地看着如雕像般均匀的肉体时,被雪也轻轻抱起走向浴室。
    「嗯啊……」
    借由抱起来的弹力,*液就快要溢出来了,数马慌慌张张地缩紧密蕾。像是奖励数马一样,雪也冲洗起数马的腹部。在已经装满热水的浴缸里,数马逐渐下沉。
    「……雪、也……」
    在飘荡着沐浴液的清凉香味的热水中,数马困惑地抬头看着雪也。本以为一定是两人共同入浴的,雪也却只是打开花洒调整温度,往海绵体里抹上沐浴液打起水泡而已。
    明明说过想要多少都给自己,是已经结束了吗。面对开始不安的数马,雪也转过头,浮现微笑。数马忘掉不安,入迷地看着变得更为艳丽的红色嘴唇。
    「数马太可爱了,所以没按步骤来……本来的话,在吃之前要先洗干净的吧?」
    「洗……干净?」
    「没错。数马在吃饭前会先洗手的吧?一样的道理。……要把那厚脸皮的可恨女人的味道、全都不剩的冲刷干净」
    最后附上的呢喃消除在沐浴的水音下,几乎都听不到。数马为了不让雪也的*液流出来而缩紧屁股,向雪也伸出手。
    「……等洗干净了……还能、再让我吃吗……?」
    因期待而发抖的手,被紧紧握住。
    「当然。……等数马全部变干净之后」
    等到数马『全部变干净』是在三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第6章
    
    「来、数马。有点烫、要小心哦」
    伴随着温柔的声音,掬起一勺,将充分吹冷了的意式奶油烩饭送到嘴边。被毛毯盖至脖子的数马张开口,意式烩饭滑入口中,一咀嚼就换成了红色嘴唇重叠上来。
    「嗯……、雪也……」
    数马欢喜地轻咬、吮吸着湿润有弹力的嘴唇。一察觉到数马吞下去了就离开嘴唇,再次掬起一勺意式烩饭送到嘴边。反反复复。是在吃意式烩饭还是在吃嘴唇,渐渐搞不懂了。
    「……雪也、我真的可以一个人吃的……」
    这是第几次畏畏缩缩地提出请求了呢。
    雪也的回答也依旧没变。
    「数马什么都不用做。因为、我是数马的东西。理当为数马做尽一切吧?」
    雪也的手就是数马的手,就跟数马自己吃饭一样。不免担心起这个平静地说出荒唐理论的男人,是否真的是以九成胜率为豪的有才律师。
    可是,跪坐在起居室地板,为躺在沙发上的数马尽心尽力的雪也一直开心地挂着微笑。结果,数马还是没法提出反论。
    ……而且实际上,雪也能勤快地照顾自己也着实是帮大忙了。虽然想逞强,但数马的身体沉重如铅,腰使不上力,就连路都走不了了。
    并非是数马做了什么。……做了的人是、雪也。
    将第一次跟男人结合后浑身瘫软的数马泡在浴缸里,雪也开始彻底擦洗数马的身体。身体表面自不用说,就连手脚的一根根指头和嫩皮都仔细处理,用锉刀剪了指甲。拜此所赐,现在数马的手指比女性的要漂亮得多。
    期间还不停捻弄乳首和*器,数马在那时就消耗了相当多的体力,可是正戏才刚刚开始。
    雪也将数马从浴缸中拉起来让他四肢着地,贯穿了仍留有雪也余韵的密蕾。激烈冲撞过后,在一次都没有拔出来的情况下,连续三次注入了*液。
    被款待了蓄势待发的雄物和*液,能欢喜以待的也只有在第一次的时候。第二次以后就等同于拷问了。数马无法忍耐住执拗的摆腰,好几次都恳求他停下,但雪也就是不肯放过他。
    合计共四次,腹部中满满储蓄的*液太过大量,也许是心理作用,有种腹部变得沉甸甸的错觉。
    密蕾只要稍微一松弛,射在里面的东西就可能会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雪也却再次让躺在地板上的数马四肢着地,居然要求他在自己眼前把腹部里的东西全部排出来。
    这相当于是要在别人面前、而且还是赤身裸体地进行排泄。当然,数马没有答应,但是腹部被摩挲、连*器都被玩弄,已经忍不下去了。
    『呵呵……这样一来,终于全部变干净了呢、数马……』
    面对沾满了排出来的东西气息凌乱地倒在地上的数马,雪也丝毫不在意会被弄脏地紧紧抱住,怜爱地不断爱抚。要不是数马诉求说肚子饿了,现在也还是待在浴室里吧 。
    那之后,雪也在浴室里清洗了彼此的身体,将数马抱到起居室的沙发上,利索地准备简便的食物。在浇上乳酪的意式奶油烩饭上,撒上香草来缓和油腻感,十分的可口。这道富含滋养的风味餐对疲惫的身体很有益。
    饭后甜点是薄荷果冻,搭配香草茶一起食用完后,不经意看了眼时钟,已经是零点了。跟雪也*合期间没有余裕注意其他的事,明天……确切的说是今天就要去公司了。
    一上班上司应该就会问自己跟木下的事。只是被塞了饼干就有那么夸张的反应,导致木下无故被人怀疑,会反被木下怀恨在心也不无奇怪。
    不过最让人沉重的还是桃花。桃花一心以为自己的告白被接受,以数马的恋人自居。
    也很清楚都是以任性的理由发生关系的自己不好。并不是讨厌桃花。倒不如说,对她的好意感到舒心。要是以往的数马,肯定会顺水推舟地答应交往。反正,过不了多久对方就会主动提出分手。都是诸如「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你并不是非我不可」这类数马不能理解的理由。
    可是,现在有了雪也。
    明明过去残酷背叛了他,雪也却无偿提出帮助,他还说思慕着自己……爱着自己。付出这一切的雪也的肉体,比至今抱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甘美蛊惑,数马就像变回了欲望发散不尽的高中生一样贪食雪也。会像雪也这样渴求数马的人,今后不管是男是女都肯定不会再出现了。
    不会再想要抱桃花。下次见面时,一定要提出分手。
    可是,好不容易两情相悦了却要被抛弃,桃花是无法接受的吧。应该会追问自己为什么会成这样。女人很敏锐。因为数马住在与他不相符的公寓里,要是他跟雪也一起住的事暴露了,说不定就会一点点地察觉到他跟雪也的关系。对数马的憎恶还会影射到雪也身上。
    数马就算了。不管怎么被骂都是自作自受。可是,无法容忍连雪也被贬低。只要宣扬有同性恋人,雪也就一定会受到不小的打击。他还在媒体上露过面,这样会有人戴有色眼镜看待雪也的。
    那么,直到到桃花跟自己分手前,要一直维持虚假关系吗?
    「……不要……」
    「……数马?」
    听到从数马口中蹦出的拒绝话语,雪也歪了歪头。轻轻滑下来的黑色头发、艳丽的红色嘴唇、只映照出数马的黑色眼瞳、白色肌肤,全都很喜欢、很美丽。一直呆在同个空间里,真亏自己至今为止都没对他出过手。
    越想就越觉得外面全都是糟心事。要是能只凝视着雪也生活,那该有多幸福……
    「没事吧?你今天应该很累了,要去寝室吗?」
    雪也伸手从毛毯下面探进去,抚摸数马的腹部。因为是赤裸着从浴室被抱到这里的,没有任何能遮掩湿润感触的衣物。觉得很舒服,不由得恍神地眯细眼睛。
    「……你还不睡吗?」
    「我还有想看的书,等数马睡着后,我还要工作一会」
    「那么、……我可以等到你工作结束吗?那个……想要、一起睡」
    自从开始寄居以来,雪也就一直在书斋或者起居室的沙发上睡。以前都还好,现在好不容易身体结合了,一个人睡在大床上会很寂寞。
    「当然。……你稍等一下」
    面对忐忑不安地提出请求的数马,雪也开心地报以一笑,从书斋里拿了好几本杂志回来。
    印着判例时间、裁判时报这类艰深标题的,似乎都是刊登着裁判所的判决、法律解说这类判例介绍杂志。是法律相关人士的必读物,表纸上的目录都是诸如『关于改正民法后遗产分割的诸多问题』、『最高裁判所判例介绍』,数马的话估计还没看完一页就睡着了。
    「这些每个月都必须要读啊,律师还真是辛苦呢……」
    听到躺在沙发上的数马无力的呢喃,坐在地上背靠沙发的雪也苦笑起来。
    「只是工作抽空罢了。可是,读判例的时候意外地会发现有趣的东西。虽然看起来很艰深,加以研究的话也不过都是人与人之间的纠纷罢了。尤其是民事方面」
    「……是这样吗?」
    「虽然最近没怎么看,以前的判例倒是有不少很有趣的。我想想……比如说、『祸不单行法』」
    面对睁圆双眼询问那是什么的数马,雪也耐心地娓娓道来。
    昭和二十年代,在外有了爱人离开家的丈夫,因为爱人有了孩子,就请求跟毫无过错的妻子离婚。由于提出离婚原因的人、也就是有责配偶所提出的离婚请求是否能被认可,在法律上并没有明文规定,于是就交由司法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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