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 作者:小狼/芒果馅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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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舒的睡衣早就被陆潮生扯掉了,他抬手给陆潮生脱衣服,陆潮生嘴巴滑到他锁骨时,季舒仰起脖子方便他含住自己喉结。
陆潮生有个怪癖,在床上喜欢吮吻季舒的喉结。
季舒一边用手梳理陆潮生后脑勺的头发,让他放松下来;另一只手伸到股后给自己扩张。陆潮生硬`挺挺的东西就抵在他的腿根,急不可耐地往里探,季舒只能先通过亲吻安抚他,争取时间给自己做好扩张。陆潮生这个混蛋,如果现在任他进入,那季舒自己怕是要吃几天流食了。
尽管做好了心里准备,季舒在陆潮生进入的时候还是疼的咬住了他的肩膀,很快嘴里就有铁锈的味道。陆潮生此时整个身体都很亢奋,完全感觉不到肩膀被咬破的疼痛,性`器刚刚没入,就大力地抽*起来。胯下欲`望的暂时纾解让他有了心思去质问身下的人:“为什么不回家?嗯?”
季舒疼的满头是汗,浑身上下也是如水洗一般滑腻,他双腿被折到头顶,抓着床单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指尖泛白,随着陆潮生的每次冲撞,他整个人都会往外滑一点,很快头就露出床边,他只能使劲去抓床角来保证自己不掉下去,哪有力气来回答陆潮生的话。
陆潮生没有听到回答,愈发使劲,对季舒乳`头的吸`吮变成撕咬,很快让那两粒小巧的东西变得红肿水润。
季舒实在是承受不了这种力道,哑着嗓子吼:“陆潮生你轻点!”
随着这一吼,季舒整个人掉到了地毯上,陆潮生也随之滚了下来。季舒浑身疼的不得了,想从地毯上爬起来,上身刚挨到床边,就被陆潮生狠狠压住,就着半跪在床边的姿势又捅进他身体里。
“……陆潮生你大爷——”季舒疼的不停咒骂,可惜脸被压在床褥里,声音传出来断断续续。
陆潮生压着季舒强做了两次才缓解掉心头的暴戾之气,动作逐渐放缓,季舒瘦削的身体在他怀中细微地发抖,肩膀偶尔抽动一次。陆潮生脑袋伏到季舒脸旁,轻柔地吻他。季舒有些委屈地吸吸鼻子,偏过头和他接吻。
两人折腾到快天亮,季舒断断续续道:“等会……我要和爸一起吃早饭……你敢不敢去?”
陆潮生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季舒感觉到陆潮生快要射了,求饶道:“等会去洗澡好不好?”
陆潮生连续几十次冲刺,高`潮之后才压到季舒身上吻他鼻尖:“我抱你去。”
两个人从浴室出来刚好天色大亮,季舒走路时腿都在发颤,头也晕的厉害,他难受地靠在墙上:“要不你别去了,我爸这人脾气你不是没见过,搞不好就在酒店直接打你了。”
陆潮生此时才后悔自己过去几个小时的冲动和野蛮了,季舒现在的脸色就像生着大病,任谁看着都心疼。陆潮生抱住季舒往床边走,柔声道:“你先睡会,等会我去见爸,你放心,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顶嘴。”
季舒刚才在浴室里就看到自己脖子耳后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如果这个样子去见父亲,陆潮生怕是当场自宫也没用。季何康一个文化人,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儿子这样放`荡的行径。
季舒眼皮快要睁不开,低声道:“你跟爸说是我半夜病了,才叫你过来的。”
陆潮生弯腰吻他眼皮:“放心,我知道怎么说,睡吧。”
陆潮生去餐厅找人,老远就看见季何康与夏励坐在一起喝咖啡。他走过去在两人身边坐下:“叔叔早。”
季何康对于他的出现颇意外,但是依旧不搭理。
陆潮生露出一副很担忧的样子:“季舒昨晚突然胃疼,我知道了很担心,就带着医生过来看看。”
夏励:“现在呢?”
陆潮生:“好多了。”
季何康看着夏励:“去看看小舒怎么样了。”
陆潮生连忙道:“小舒吃了药刚睡着,还是别去了。”
季何康立刻把手里喝了一半的咖啡放到桌上:“季羽,咱们回去。”
陆潮生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如遭雷击,他霍然站起身叫住离去的两人:“等等!”
夏励扭头:“?”
陆潮生自己都能感觉到声音有些颤:“刚才叔叔叫的是……季羽?”
夏励:“嗯,我以前叫季羽。”
陆潮生顿了一会,接着用一种黯哑的声音问他:“你当初是什么时候出国的?”
夏励对那个时间记得很清楚,回答道:“八年前四月十八。”
夏励很意外地看到陆潮生整个人一下子颓败下去,仿佛经受了天大的打击,浑浑噩噩地转身走了。
陆潮生回到房间,季舒睡的正沉,呼吸均匀清浅,脸颊因为室内温度稍高而透出晕红的颜色。
陆潮生坐在床边努力让自己回忆当初那一天。
陆潮生从小到大都没过过生日,每年的四月十八都是如平时一样寻常。许是没什么朋友,除养父外也没有亲人,没人会记得他的生日,而他自己也从没有精力去过。可是今年不一样,陆潮生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期盼各种节日的到来,期盼各种有名头的日子能够更多点。那样他就可以以此为名头约季舒出来玩,将攒了很久的钱才买到的礼物装作很随意地送给他,尽管两人才认识几个月,可是陆潮生觉得,如果让他豁出去一切去买个季舒想要的东西,他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
陆潮生是一个一无所有却胆大包天的人,他认识季舒多久,就爱了他多久,年轻热烈的感情每天在他胸膛里滚动,他原本以为能够再忍一段时间,等到时机成熟了再向季舒坦白,可是就是上周,他亲眼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季舒被夏励拖着脑袋深吻,那画面让他瞬间怒火冲天,还没等他动作,夏励似乎听到门外有声响,立刻起身走了。
陆潮生进房间背着季舒回去,路上越走越生气,恨不得回去撕了夏励才能解恨。季舒头垂在他肩膀上,醉的一塌糊涂。陆潮生此刻才意识到,像季舒这样的人,是不会停在原地等自己的,他会面临太多的好意或者诱拐,如果不尽快将他划归到自己的地盘,迟早是被别人夺去。
所以陆潮生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就选在自己生日这天将一切挑明了,季舒肯定不会答应,那没关系,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样伪装成哥们、好友,谁他妈要和季舒做哥们!
陆潮生给季舒电话时,季舒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地让陆潮生来家里找他。
陆潮生拎着礼物去季舒的公寓。
季舒喜欢吃陆潮生做的饭菜,每次吃起来都不知道饱,陆潮生常常笑他哪里像个偶像明星。这次陆潮生特意买了很多菜,在厨房忙了一上午才全部上桌。
陆潮生怕自己临阵露怯,特意带了高浓度的白酒过来,诱骗季舒一杯杯喝下去,而他自己也是喝到脸红脖子粗。
季舒喝完酒有些闹,拿着筷子丁零当啷得敲碗,脑袋趴在桌子上看着陆潮生笑。陆潮生被那笑容晃了眼睛,走过去把季舒从椅子上抱起来往客厅走。季舒身体很软,脚也使不上劲,被陆潮生压到沙发上时还在呵呵笑。
陆潮生近距离地看季舒,目光痴迷留恋,很久之后才将自己的嘴唇贴上了季舒的唇。
季舒睁大的双眼慢慢闭上,双唇启开,舌尖也主动伸了出去。
这一吻长到两人都快要缺氧而亡,唇分的时候仍旧恋恋不舍地不停触碰着唇瓣。
“季舒。”
“嗯?”
“我爱你,不是粉丝对偶像的感情。而是……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吃在一起住在一起,想亲你想睡你,你懂吗?”
季舒的眼睛缓慢地眨,唇边始终挂着一点笑容,他怎么会不懂呢?娱乐圈这样的事情多普遍啊。
陆潮生心跳擂鼓:“如果你现在不答应我也没关系,我慢慢来,反正我这辈子只会爱你——”
季舒吻住了他说话的嘴。
陆潮生欣喜若狂,季舒答应他了!季舒答应他了!
两个人黏乎乎的在沙发上吻了一下午,最终季舒敌不过酒劲上头,缩在陆潮生怀里迷迷糊糊地睡觉。
陆潮生一点困意也没有,抱着季舒从他头发丝看到下巴,哪里有一颗小斑点,睫毛有多少根,嘴巴的唇纹是什么纹理,一点点都看的仔细,越看越喜欢。
季舒安静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有了一点动静,嘴里小声嘟囔:“季羽……”
陆潮生没听清他说什么,把耳朵凑过去。
季舒好像在做什么梦,嘴里不断念:“季羽……季羽……别走……”
陆潮生虽然听清了,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抱着怀里的宝贝去卧室休息。
说起来已经过去八年,可是回忆起细节,陆潮生竟然发现自己一点没忘,哪怕是那天做了哪些菜,季舒客厅摆着什么花这样的细节都清清楚楚的浮现在脑海里。他那时候虽然无比渴求着财富和地位,但是却愿意花掉攒了两年的钱去给季舒买一个合适的领带,也愿意跟在季舒后面做一个随叫随到的助理,仿佛只要遇到季舒,其他的事情都可以靠边。
所以告白成功的那一刻才让他狂喜到难以自抑,整个人突然间就踏入了一个全新的、流连忘返的世界。再也没有精力去回顾过往,去探究其他,只想带着季舒过上只有两个人的生活。
如今他才意识到,那个美梦成真的喜悦一直延续了八年,一直让他亢奋到现在,他如今才从这个梦境里分出一点心神,才想起来冷静的问问自己,八年前季舒那么快就答应他,就没有别的原因吗?
季舒睡梦中一直祈求的话,八年前他听不懂,现在听懂了。
陆潮生用手捂住了脸,本来坐着的身体痛苦地弯下去,难以承受的真相让他几乎没有力气支撑住身体。眼泪顺着指缝流出来,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许久之后,陆潮生放下手,偏过头去看床上睡着的季舒。
仍然是安宁漂亮的睡颜。
陆潮生缓慢地挪动身体钻进被子里,动手脱去季舒的衣服,将光裸的他紧紧抱住,嘴巴吻他的耳朵和肩膀,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季舒……季舒……
季舒睡梦中被人这样箍住,呼吸不畅,下意识地往外挣脱。陆潮生立刻将人往怀里压,嘴唇贴着他的额头:“你别想走,别想……”
季舒睡到下午才醒过来,睁眼的刹那看到陆潮生正盯着自己看,吓了一跳:“干吗?”
陆潮生:“睡好了?”
季舒:“我爸呢?”
陆潮生手指滑到季舒耳后,捏他耳垂:“和夏励回去了。”
“嘶——”季舒耳朵被捏痛,呻吟出声。
陆潮生松开手,微笑道:“饿了没?”
季舒浑身没有一处不觉得疼的,反倒饥饿感没那么强烈,闻言只是摇摇头。
陆潮生伏到季舒正上方,仔细的看他。
季舒被他的眼神看的发毛:“怎么了?”
陆潮生低头咬住季舒的嘴唇,是真真切切的咬,两人相接的唇间都是血腥味。季舒疼的厉害,嘴唇被他吸`吮住无法说话,手也被按压到两边,只剩下还能活动的双腿,刚一抬腿踢人,股后撕扯的疼痛让他瞬间眼角泛泪花。
季舒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陆潮生对他的欲`望十分强烈,一天一次都算是克制了。这次两人冷战这么长时间,陆潮生忍的有多难受,现在就会用多大的力道来发泄。
早知道就不赌这么大的气了。
季舒不知道这次为了夏励的事晾陆潮生这么久到底是因为他自己反感陆潮生的管控,还是他对夏励的观点的一种反证。
夏励说他们是不对等的。
夏励说陆潮生没有将他当作一个爱人来看待,而是一件私人物品。
……
季舒急于去证明夏励看错了,季何康也看错了,他爱上且义无反顾的人,是天底下最合适他的人,他们肯定会天长地久。
“唔——”季舒感觉到陆潮生的一根手指伸到了后*,立刻疼的额头沁汗。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好像陆潮生如果此刻进去,他就算疼死也忍着。
陆潮生有多痛苦就有多心疼,他抽出手指,抱着季舒不断吻他的脸颊,轻柔道:“我不做,嗯?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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