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 作者:小狼/芒果馅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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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潮生的人生理念是除季舒外无大事,只要季舒本人好好的站在他面前,哪怕季舒嘴里说杀人了他都不怕,所以此刻他毫不着急,就等着季舒自己开口。
季舒咬咬牙,直视他:“为什么签下尹睿扬?”
陆潮生当初签下尹睿扬是因为某些想要对季舒永远隐瞒的事情,他自然不能直接将这个原因告诉季舒。但是季舒现在的表情他太熟悉了,就是明明吃醋却又不愿意被人看出来的样子。
陆潮生简直藏不住心底里的得意,季舒带着愠怒的眼神在他看来无异于打情骂俏,精虫上脑的陆潮生,下一秒就将季舒推倒在沙发上,一低头含住了他张开的嘴,舌头长驱直入,连续几下翻搅让季舒差点被口水呛到。
季舒愈发恼火,这种以床事来消弭争吵的手段陆潮生屡用不鲜,有很多次,季舒因为某些事情和他置气,都是被陆潮生拖到床上做上几次,直到最后季舒累的没力气再生气。
可是这次季舒不想重蹈覆辙,他抓住陆潮生往下伸的手,甚至张嘴咬了一下他的舌头,等到陆潮生暂离,才喘气道:“我问你话呢!”
陆潮生正在兴头上,说话也没过脑子,“那你呢?不是准备和夏励跑出去厮混吗?怎么半路来我这了?”
季舒简直要被这人的无耻惊住了,气道:“你说话注意措辞,我们是兄弟!”
陆潮生的性`器胀的快要爆出来,眼睛都带了一点红血丝,“我没文化你是第一天知道?如果不是蒋昀拦着,我早就去把你逮回来了!”
季舒万万没想到陆潮生连自己大舅子的醋都吃,他此刻才算是明白为什么陆潮生要天天去探班,为什么下午夏励说了那么一大堆不堪的话来贬低陆潮生。
陆潮生这个变态!
季舒眼看自己衣服要被扒干净,双腿开始奋力挣扎,可大腿一踢就被陆潮生抓住,他不由分说地将季舒的腿掰开,将自己的昂扬大物压过去。
季舒身上丝缕未挂,陆潮生却仅仅拉开了西服裤的拉链,全身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陆潮生手指在季舒的后*里扩张,嘴巴从上到下的吮`吸啃咬,待到感觉小*已经湿润的差不多,将自己的巨物整根没入,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浑身舒服的战栗。季舒因为疼痛而扬起脖子,下唇被自己咬出了牙印。陆潮生心疼地去掰他牙齿,“别咬宝贝……”
随着一阵快似一阵的冲撞,季舒终于在快感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下流出泪,双臂不自觉攀上陆潮生的肩膀,唇间的呻吟也忍不住泄了出来。
“陆总,剧本我拿过来了,您要不要——”
陆潮生几乎是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迅速捞过沙发上的衣服遮住季舒,扭头喝道:“滚——!”
尹睿扬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吓的不轻,愣了几秒连忙边鞠躬边迅速关上门退出去。
陆潮生听见门关住的声音,连忙低头看怀里的季舒,后者偏着头看沙发,眼眶微红,只有唇间的抽动能显示他此刻的心情。
陆潮生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小舒,是我没关住门,我……你放心,我挡的很严实,他看不见你,你别——”
季舒不看他,声音像含着冰,“出去。”
陆潮生立刻将还硬着的家伙从季舒身体里拔出来。然后手忙脚乱地给季舒穿衣服。季舒一言不发地穿完一整套,然后看着陆潮生道:“嘉和总裁的办公室不是只有我季舒能够自由出入吗?什么时候我没了这个权利,别人却有了?”
陆潮生连忙道:“尹睿扬出去前确实说过要把剧本送过来,我一见你就给忘了,小舒——”
季舒继续打断他:“我还记得以前你都把错推给别人,这次怎么了,你的意思是尹睿扬没错,是你错了?”
陆潮生简直要被季舒钻空子的脑子打败了,季舒一直是个很容易说服的人,他不爱弯弯绕绕,只要把前因后果实话实说,他就不会再生气,可是这次,季舒像是突然智商增长一倍,接连逮住陆潮生话里的漏洞,逼问地他哑口无言。
陆潮生以往拿手的靠做`爱哄老婆的手段这次完全不奏效,在看到季舒起身往外走时,徒劳地想上前抱住他,却被季舒一个错身躲过去,很快就关门走了。
陆潮生懊悔地简直想把尹睿扬就地正法。
季舒坐上车突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想了想还是报了家里的地址。他疲惫地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身体因为一场未完的性`事尚未平复,股间粘稠的东西似乎要透过裤子渗出来。
不管了,下车后多给司机一点钱让他去洗车吧,季舒自暴自弃的想。经历过刚才的一场直播春宫戏,他的羞耻度已经被提高了,无所谓下车后这司机会怎么看他。
季舒说不清自己的愤怒是来源于进办公室被挡,还是做`爱被人看见,又或是……下午夏励那一大段话。他不得不承认,夏励那段话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才不管不顾地去找陆潮生,似乎想很快证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他们是天造地设。
可是事实呢?季舒知道自己临走前的几句话是气话,他看的出来陆潮生与尹睿扬清清白白。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因为外人。而是季舒过不了三年前那个槛,夏励说陆潮生对他的控制欲太强,他对陆潮生又何尝不是呢?哪怕陆潮生从来都只看的到他,季舒仍旧觉得不够,他要陆潮生把他放在第一位,甚至超越陆潮生自己的性命。
可事实证明,这种贪念只是季舒求而不得的梦想,陆潮生根本不可能做到。可季舒他几乎要为此陷入魔障。
季舒回到家里,关上门后就靠着玄关坐下,背靠着门,脑子里混混沌沌,身体上的黏腻让他不适,可他不想动,就靠着门睡了过去。
陆潮生在季舒走后也出了公司,开车经过一个花店,想起家里季舒养的茉莉前不久死了一棵,就下车去买了一盆。出了花店正好赶上晚高峰,他在路上堵了两小时才到家。
到家门口发现室内仍然黑着,心里不安起来,他知道季舒的性格,以往每次吵架,不论当时多生气,季舒都会回到家里。陆潮生抱着一线希望打开门,叫了几声没人应答,打开灯才看到角落里蜷缩的季舒,整个人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躺在地上,睡的人事不知。
陆潮生连忙走过去,将季舒抱起来,轻轻拍他脸颊,“小舒,醒醒。”
季舒呼吸滚烫。
陆潮生用手摸他额头,烫的惊人。
陆潮生立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然后蹲下`身抱季舒回卧室。季舒的衣服皱皱巴巴,脖子上有青紫的吻痕。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陆潮生将他衣服脱掉,看到了他股间已经干涸的液体,那是下午自己射进去却没给他清理的精`液。陆潮生低下头吻吻他,“对不起……”
陆潮生用湿毛巾擦干净季舒的身体,换上睡衣后盖上被子。
季舒半夜因为口渴醒了过来,但整个人很虚弱,闭着眼睛要喝水。陆潮生含一口水,渡进他嘴里。如此喂了几口,季舒又睡过去。
陆潮生给夏励发短信请假,又给自己的秘书请假。然后关掉两人的手机,紧紧的抱住季舒,陷入沉睡。
季舒再次清醒是在第二天中午,他睡了太久,脑子有些晕,睁开眼看见陆潮生靠在床头用iPad办公。季舒想起嘉和刚成立的时候,陆潮生全天候扑在工作上,很多次都是季舒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他还在看文件。季舒怕他累坏了身体,劝他睡觉,陆潮生却说他不累,他一想到将来能有钱带着季舒到处玩就觉得亢奋,一点都不会疲惫。
季舒脸靠近陆潮生的腿,被子下面的腿光着,大腿外侧的疤痕就那么暴露在季舒嘴边,那是三年前的车祸留给陆潮生的伤疤。季舒看着那伤疤,觉得自己真是无理取闹,曾经不是下定决心不去强求了吗?
世间哪有那么多绝境,他们曾经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既然能做一对共享富贵的伴侣,又何必非逼着自己去回忆绝境中的抛弃?
季舒轻轻吻那个伤疤。
陆潮生感觉到痒,挪开iPad看季舒,用手抚弄他的头发,“好点了吗?”
季舒本就病的不重,吃过药打过针,再睡一觉,已经好的差不多。他此刻只是觉得身体很空,也很想念陆潮生,于是翻过陆潮生的右腿,脑袋埋到他腿间,伸出舌头舔那蛰伏的肉`棒。
“嘶——”陆潮生显然被刚睡醒就上荤菜的季舒搞的措手不及。性`器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太过销魂,陆潮生扔掉手里的平板,单手抓住季舒的头发,喘着气教他,“含深一点,对……嗯……宝宝真聪明……”
季舒连续几次吞吐,待感觉陆潮生快要射出来时突然停下,仰头看他:“你也尝尝这个滋味。”
季舒抬起的眼睛清润媚丽,嘴唇殷红,整张脸都性`感的让人头皮发麻。只看着季舒这张脸,陆潮生立刻射了出来,白液尽数喷到季舒的脸颊,嘴唇,下巴,还有几滴蹭到他眼角。季舒略有些得意地看着毫无自控能力的陆潮生,然后将脸上的东西都蹭到陆潮生大腿上。
陆潮生再也没法忍,一把将他捞起来,吻干净他脸上的几处粘液,顺着脖子往下舔,咬住他胸前两点吮`吸一会才喃道:“妖精……”
季舒像是故意气他,“你猜我昨天坐出租车上干什么了?”
陆潮生猛然想起昨天季舒根本未射出来就跑走了,那他……想到那个画面,陆潮生简直想去找到出租车司机挖掉他的眼睛和耳朵,他抱住季舒将他往下压,性`器从下至上贯穿他,嘴里发狠道:“你等着,我一定找到那个司机。”
季舒嘴角一勾:“找到他干什么?想弄死他?”
陆潮生的性`器往上一顶,“没错。”
季舒被颠的一晃,连忙抓住陆潮生的肩膀稳住身体,笑的极挑衅:“那你得先弄死我——”
话音未落,就被陆潮生几个大力的撞击弄的没了声音,只剩下咬紧嘴唇的痛吟。陆潮生咬住他的耳朵,“宝贝,我这就干`死`你……”
陆潮生说到做到,以骑乘的姿势将季舒操射后很快就将他整个人压到被子里,背对着自己,浑圆的臀`部紧紧的含住自己的肉`棒,这个姿势进的极深,季舒被肠内搅动的东西激的浑身发抖,连脚尖都蜷到一起,床单已被他抓成咸菜干,可下一秒直逼头皮的快感使他再次将床单攥住,力气之大,差点将床单扯烂。
陆潮生向来欲`望强烈,加上赤`裸的季舒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诱人,只需看一眼,陆潮生就恨不得就此死在他身上。季舒后*的嫩肉随着陆潮生的拔出而翻转出来,又因为再次进入而退回穴内,一直紧紧的咬住肉`棒,似乎在邀请他更深入一点。
陆潮生压到季舒耳边,一边舔他耳廓一边道:“舒不舒服,嗯?看你这里把我咬的多紧……我都出不来了……”
季舒被他下流的话刺激的羞愧难当,头埋到枕头里不理他。陆潮生胯下的动作不停,上身却抬了起来,将季舒从厚厚的床褥间捞起,成半跪的姿势,冲刺了一会突然看到卧室的窗帘,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季舒抱起,调转了方向使他面对自己。然后抱着人来到落地窗边,单手拉开了窗帘。
正值中午,室外阳光明媚,窗帘一拉开,整个卧室立刻明亮起来。季舒被陆潮生抵在玻璃上,简直羞愤欲死。虽然他们住在郊区,落地窗外就是自家的院子,不必担心会有人看见。但大白天这样疯狂,季舒即便再厚的脸皮,也觉得浑身都烧的厉害。
季舒的后背在玻璃上下摩擦,双手无法借助玻璃着力,只能紧紧抓着陆潮生肩膀,快感累积,季舒嗓子里压抑已久的呻吟全部叫了出来。
陆潮生还不满意,他就是想让季舒被自己干到彻底崩溃,让这具身体完全失控,让他完完整整,从里到外,毫无保留都展露在自己面前,宛如一个被拆的干干净净的精密仪器,再没有一点隐藏。
陆潮生使出所有手段逼季舒投降,让他以最羞耻最开放的姿态接纳自己,让他在自己的冲撞中崩溃而哭。季舒最终昏过去的时候,依稀间听到电子钟报时的声音,心里浮出一个念头:陆潮生果然是要干死他。
季舒三天后才到片场拍戏,众人都热心的过去慰问他的身体状况,纷纷赞他敬业,病还没好就来片场。季舒心虚地和大家寒暄,看到夏励时一切如常地向他点点头。
被陆潮生关在家里三天,季舒整个人都有点不适应外面的气温,秋日艳阳,照的人眼睛疼。季舒上午拍了一场戏,自我感觉状态不太好,放饭时一个人坐路边思考怎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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