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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承诺的男人 作者:六月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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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年下 都市情缘 近水楼台

    “唉!”重重叹了口气,我翻身背对他说:“睡了吧。”
    他起身关了灯,睡到我很近的地方,一只胳膊从我腰上搭了上来。
    我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问他说:“你知道我喜欢男人?”
    他默了半晌,为我解惑说:“上次,你记得我问过你混蛋是指男人还是女人的事吧?”
    “啊,那又怎样?”
    “可能你忘了,第一次,我和秦齐在你家过夜那次。”
    “嗯”
    “第二天不是你徒弟过来了嘛。”
    “啊!”他说话时候的气流,吹在耳朵上痒痒的,我不得不伸手将头发刨出来将它挡住。
    “他进门的第一句话说的是,‘那混蛋结婚了’而不是那女人结婚了。”
    “额!”我惊出了一身冷汗的回头问他:“就这样?”
    他无所谓的冷哼一声接道:“不过就算你不是也没关系,被我看上了也还是跑不掉。”
    我真不想当面打击他的自信,只是他这自信得也太过于盲目:“那,你以前喜欢的就是男人?”
    他很轻松的答:“你是头一个。”
    “……”
    突然想起,预备和唐袭礼开房的那晚,接起这小子的电话他也是很快就嗅出我不正常来,额额额,好可怕的,我轻轻打了个突的说:“你这简直是当侦探的料嘛。”
    他无声的笑了两下,说:“你是想说我很敏锐呗。所以……”他恶意的凑近我耳朵:“如果你要背着我做坏事,有你好看!”
    我用胳膊肘子顶了他一下,听到他呼痛了一声,我拉开和他的距离说:“明天你该回去了。”
    “那你又不跟我走。”
    “我真的就呆两天。”
    “万一你又躲我……”
    我说:“就算和你一块走,我想躲你照样能躲。”刚才还觉得他蛮聪明,原来也有笨的时候。
    “也对。”
    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重重的点了下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他接着说:“那这样好了,若你再躲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正大光明的让秦齐找你了。”
    卑鄙啊!我只差不能咬掉自已的牙齿。“这威胁,可真够赤果果的。”
    他好心情的笑着又将我搂得离他近了些,对于这一逃一搂的拉锯仗我也真是打累了。
    后来,再没人说话,我分不清到底是我先睡着还是肖小先睡着。第二天,我醒来时候,床上已经只有我了。我将自已在床上摊了个大字型,思考着怎样的选择才是好的。
    要说肖小的心思,我也理解,谁没有年轻过呢?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牵肠挂肚一生的。而得到了……
    我又有几个四年来耗呢?
    突然我笑出声来,其实跟谁不是耗呢,有的时候我们太在意承诺和永远,恰恰这两样是谁也给不起的。因为在承诺的那刻他自已深以为会如此如此到生命的尽头,可世事总是万般无常,或许爱过比永远去爱要容易得多。
    一份为了结束而去开始的感情……,我想像不出到底会是什么样儿。
    我妈在家里喂养了许多的鸡,每天清晨她起床的头一件事不是洗脸不是做饭,而是把那一堆的鸡妈妈鸡爸爸全放出去,关到一个近两米高的很大的竹篱笆里。
    我此时就正一边刷着牙一边倚在门口,看着肖小和我妈很愉快的在那拦一堆不听话的鸡宝宝。
    我和秦齐在家的时候,从没帮我妈搭过这个手的,一时觉得有些不应该。
    已经顺利的完成使命的肖小扯着衣裳大力的扇了两下风,在我妈面前邀功,我妈笑得像个老小孩儿似的夸他能干。
    他回头见我在一旁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怔忡,而后他向我张开双臂说:“哥,你这个家太温暖太好玩儿了。”
    我好笑的将牙膏沫子吐在洗脸巾上擦了说:“别在我这儿装可怜,没用。”
    他用手指着我返身向我妈:“阿姨,你看他。”
    不用我妈的偏帮,我举着拿牙刷的手说:“行行行,我走,你俩玩儿。”
    对着镜子刮胡子的时候我回想起从前,曾有一段时间,我真的好想跟我妈坦白说我和高振的事情,也好想让我妈认识他,很自豪的跟她介绍说,妈,这是你儿子正在交往的人。那种巴不能全世界都知道的心理,只要在恋爱的人,估计都能懂,希望有人分享你的快乐,承认你俩的关系这种的。
    但其实到了最后,高振和我妈连一个照面都没打过,因为他说,怕影响不好。的确啊,到分手,其实还是觉得当初没有介绍来的好,大家都痛快。
    我将脸上的泡沫和胡须沫子一并冲洗干净的时候,肖小进来了,我看着镜子里的他说:“这么窄的距离,你凑什么热闹,我马上就用好了。”
    他盯着我的手指说:“我是不是该给你个定情信物啊?”
    我愕在原地看着他,见他又要笑,我快速返身对他说:“若是你能坐上今天的早班车返回学校,我说不定可以考虑。”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好几秒,才有些不敢置信的挺了一下后背,身子朝前探探:“真的?”
    这距离诡异的像是要接吻,我匆忙的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发车时间,只有二十分钟。”
    我妈在肖小的一阵激动的尖叫声中跑了过来,惊慌的问:“怎么了?”
    肖小笑得像是得了失心疯,拉着我妈在堂屋里转了好几个圈口齿不清的说着:“阿姨谢谢阿姨再见!”
    然后像一阵风,消失在了我的家。
    我快步上前扶着被那小子转晕了的我妈,再擦了擦脸上的口水,有些无语至极。
    “小小这突然怎么了这是?”
    我笑骂了几句将脸色发青的老年人扶靠在椅子上回答说:“那就一小孩儿,您甭管他。”
    “哎哟哟”我妈抚着额头,“真怪活泼的。”
    “可不是!”
    “那他这是走啦?”
    “啊。”我的头发上沾了一小坨刮胡子的泡沫,伸手轻轻抹一下就干净了。
    “你不去送送?”
    我瞅着外头早没影的油菜花田说:“人家没给我这机会送。”
    “噗哈哈哈。”不知道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我妈突然喷笑着说:“你下回还让他来。”我妈看了我一眼,“放假了来,多住几天。”
    “行啊,只要您高兴。”
    我妈乐呵呵说:“刚才真把我转晕了。”
    “哈哈哈”这事后想起来吧,我也觉着好笑,那人喏。
    等到安顿好了我妈,我也去了车站,早班车已经开走,肖小给我发了张远处河景的照片,那条河,其实就在我家后头不远的地方。
    我回信息给他说:‘其实冬天的清晨,那河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那时候更美。’
    他回,‘那我冬天又来看。’
    
    第5章 舍与得
    
    给小周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我不确定他是在给我出脑筋急转弯还是要确定我是不是他正牌的师父本人,他在听到我给他说很安好,勿担心的时候来了句。“师父,我的全名叫什么?”
    “啊?”我完全跟不上他节奏的说:“周承呀,怎么啦?”
    他突然长呼出一口气的说:“没什么,我就是很担心师父你压根不知道我叫什么。”
    我额头上立马挂下一排黑线的说:“我不至于这么糊涂啊,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谁是不是用我的号码给你借过钱之类。”
    他在电话那头闷闷的说:“那倒没有。”
    我说:“是万幸没有!”以我对小周的了解,他才是很有可能上这种当的人。
    和小周敲定了回城日期,我回家里取出了我的全副武装,准备出门坐车去离我家七八里地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山。因为怕老妈担心,在她问我去哪的时候,我对她说是去镇子上转转。她老人家对我的这一爱好从不反对。反而是生怕我掉了似的叫我电话一定随时带在身上。
    “您放心吧!”我对她挥了挥手出了门。
    我们这个镇,其实是个古镇,虽不说是个热门景点,但也随时有不认识的外地人过来观光,因为在抗战时期,出了位很了不得的人物。我在一扇扇古老的木板门前站定,取景,想像着许多年前都有哪些人物在这里一一路过,被这一扇扇斑驳的木门见证。
    在一棵花开得正旺的紫藤树下,我看见一个头发全白坐在轮椅上的老年人,笑着用一双刻满了世间沧桑无力颤抖的手去抚摸婴儿车里一个才出生不久的婴孩儿时,我用相机记录下了这永恒的一幕。估计是那一喀嚓的声音太响,老人和站在一旁像是婴孩母亲的三十来岁妇人朝我望来。
    我抱歉的走向她们说,看到这一幕太过于温馨所以没忍住拍了。老人仰起那张慈善的笑脸,伸手朝我颤颤巍巍的点了点。
    妇人朝我解释说,老人是想看刚才的那张照片,我紧忙蹲到老人的身边,将照片调出来给她看。
    老人因为牙齿已经掉完,嘴巴显得异常的瘪塌,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妇人半弯着腰指向相片中的人对老人说:“奶奶,这就是你呀,你看照的漂亮吗?”
    老奶奶突然张开双手样子非常开心的呼了两声。
    我朝车里的婴儿望了望,突然觉得坐在这里的这位老人,此时其实不也正如同旁边的这个小婴孩儿了吗?
    一旁的年轻妇人继续耐心指给老人看道:“这是囡囡,奶奶和小囡囡。”
    后来据我询问,老奶奶已经一百零四岁的高龄,在年轻妇人的要求下,我又给她们补拍了几张三人照。
    一棵紫藤树下,幸福的几辈儿人。然而此刻想到我的母亲,又一阵锥心的痛刺来。
    临走时,我对年轻妇人说:“等我把照片简单的修过,给你们寄来时。”妇人显得相当的激动,她高兴的从我手里取过相机,要我和老奶奶以及小婴儿留个影,说:“估计奶奶会很高兴。”
    我欣然接受,也许这就是缘分。
    我没有奶奶,却也想像着这是我的奶奶,重新依偎在她身旁,她又用那双布满褶子的手摸着我的头,我甚至能亲身感受到老人那手止不住的颤抖。条件反射的我比了个最low的剪刀手,望着镜头笑得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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