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大人甜如蜜 作者:朱小蛮/飞天小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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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宁说:“惊喜!”
“那我的惊喜呢?”郑俭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殊宁。
他怎么能这么好看,这么可爱呢?
白殊宁觉得眼前的金主仿佛变成了一只竖着耳朵求表扬的哈士奇,屁股后面的尾巴摇得快要成螺旋桨了。抬起手,放在郑俭的脑袋上揉了两下,郑俭舒服地眯起眼,弯着嘴角不停讨要:“惊喜、惊……唔!”
手掌顺着头顶滑到后脑勺,不等最后一个字出口,白殊宁掌心用力,托起郑俭的头部,以吻封唇。
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白殊宁心想。
舌尖挑开郑俭的唇,白殊宁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郑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吸住他的舌头,跟着劈头盖脸一顿猛亲。亲得白殊宁愣了好几秒,回过神来,上衣都被郑俭脱得差不多了。
他一定也鬼迷心窍了,白殊宁又想。
郑俭滑到地毯上,连拖带拉,把白殊宁也弄到地上。
急乎乎地剥光两人的衣服,郑俭抬腿跨坐在白殊宁身上扭啊扭,嘴里碎碎念着:“小美人别急啊,本少爷先帮你爽爽,等下你再让我爽爽哦。”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台词啊!
都快笑哭的白殊宁又被郑俭喷了一脸的酒气,没喝酒都被喷的有几分醉意了,身体开始变得软软的,身下有个地方倒是硬起来了。
郑俭两只小狗爪子在白殊宁的胸上摸啊摸,揉啊揉,小屁股伴随着手上的动作欢快地扭动着。
白殊宁撑着地毯坐起来,郑俭顺着他的肚子一点点下滑。等到白殊宁坐直,郑俭的两瓣屁股不偏不倚地夹住了他胯下硬挺的器官。
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的郑俭还在欢快地蹭啊蹭,白殊宁忍了忍,没忍住,抓住肉呼呼的屁股揉起来。那手感,简直一级棒啊!
一只手在屁股上揉捏,另一只手抚摸着郑俭身体各处的肌肤。
郑俭被揉得舒服极了,软着腰,侧脸搭在白殊宁的肩膀上,整个上半身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说:“小白白,你摸得我好舒服哦。”
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浓重的鼻音,白殊宁听他说话跟发嗲一样,似乎还带着些台湾腔。侧过头,亲了亲郑俭的眼睛哄骗道:“还有更舒服的呢。”
郑俭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哪儿?”
白殊宁衔住他的下嘴唇厮磨,手指悄悄地钻进臀缝中。
受惊的郑俭推了他一下:“你干嘛?”
白殊宁用自己的鼻梁蹭了蹭郑俭的:“干你呀。”
郑俭撅了撅嘴:“嗳?我才是金主呀。”
“所以力气活应该是我来做。”说话间,白殊宁已经将一根手指伸进去了,温暖紧致的内壁立即将他裹住。
想爬在来做个尽职金主的郑俭脚下一软,跌了回去。
白殊宁凑在他耳边说:“我的金主大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郑俭心里想着,嘴巴说不出来,被白殊宁堵得严严实实的,霸道地吻着。
醉酒的脑袋开始罢工,郑俭在白殊宁修长的手指面前节节败退,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学来的技巧,磨得郑俭不一会儿便红着眼睛低低呻吟,然后乖乖地敞开身体仍他为所欲为。
第十八章 我喜欢你
郑俭悠悠醒来,闭着眼挪了挪身体,突然感觉到屁股之间被磨得发疼的地方贴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玩意,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伸腿一踢。
“啊!”
“啊!啪!”
两声响同时发出来,前一道声音是郑俭踢幅太大,拉扯到使用过度的地方而引发的惨叫,后一道则是从地上传来的。
郑俭趴在床边,探头一看,白殊宁躺在地上,揉着磕痛的后脑勺,一脸无奈地望着他。
记忆倒流,昨晚发生的事如同放电影,在郑俭脑海里一一闪过。谁先亲的,谁先脱衣服的,谁被压在身下浪出花儿的,他全记着。
正因为记得,所以不好发作。
捡起跟着白殊宁一起滚下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郑俭觉得不够,又抱着被子滚了一圈,直到把自己围成了一只硕大的蚕茧,方才假意咳嗽了几声:“那什么,小白白,谁是金主?”
白殊宁站起来,想往床上爬,胯下那即便在瞌睡状态都可以称之为勃然大物的玩意来回甩了甩。
趴在床上的郑俭下意识地想捂住屁股,硬生生改成伸直胳膊,做出一个禁止的动作,白殊宁只好盘腿坐在地上。索性他个子高,坐在地上刚好与侧躺的郑俭平视:“你。”
“你看看,你也是知道。既然我是金主,要做呢,也是我来做。对不对?”郑俭语重心长的模样,活似教训不听话学生的教导主任,“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乱来。”
唯一裸露在外的漂亮锁骨上留下一排暗红色的吻痕,嘴唇因为亲吻过度,微微发肿。这样秀色可餐的金主,使得白殊宁抿起嘴,舔了舔嘴唇,最后点头说:“好的,下次我会注意。”
这么听话,郑俭更不好发作了,虽然被自己包养的小明星上了他有权暴怒,但他昨晚在白殊宁身下实在说了太多的浪言浪语,这会儿根本没底气发作。
视线游移间,瞥到白殊宁那块儿,郑俭心惊屁股疼,迅速移开,连连挥手撵人:“知道就好,赶紧出去穿衣服。”
白殊宁站起来,猝不及防的郑俭再次直视了险些让自己屁股开花的大鸟。
白殊宁转身,大鸟跟着甩动,郑俭的脸不由自主地红起来,这么大昨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爽得不要不要的,不应该是疼得不要不要吗?
已经走到门口的白殊宁忽然转过身来,叫了声:“郑俭。”
趴在床上灵魂出窍的郑俭,呆滞状歪头看他:“啊?”
白殊宁弯起嘴角:“你是小天使。”
郑俭怪异地瞅着他:“什么鬼!我是金主!”
“是,是。你是我的小金猪。”白殊宁笑出声来,“我喜欢你。”
说完大跨步走出去,空留郑俭一人趴在床上点头说:“这还差不多。啊?!你说什么?你给我回来说清楚!上了老子就表白,以为这样我就不会责怪你吗?没门!!!”
房间里早就没了白殊宁的踪影,郑俭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宽慰自己好半天,都没能顺过这口气。他是金主,怎么能被上?都是江晟的错!
越想越憋屈的郑俭拿起手机给江晟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张口就骂骂咧咧地吼:“都是你的错!混蛋江狗剩,说了我要小明星,你非给我一个大叔,这下好了吧,你赔我!”
这串没头没脑的话听得江晟莫名其妙,连郑俭又称呼他江狗剩都无暇纠正,反问道:“我赔你什么?”
赔我失守的菊花!
这话郑俭是万万说不出口,憋了很久只憋出一个字:“操!”
“什么鬼?”江晟更理解不了了,“大早上火气这么大是几个意思啊,被小白白给上了啊?”
郑俭一愣,立刻反唇相讥:“你才被小白白上了!”然后迅速切断电话,郁闷地把脸埋在枕头上嗷嗷嚎叫了好久。
心灰意冷,屁股又痛,郑俭根本不想起床,赖在床上好几个小时。
白殊宁进来问他想在哪里吃饭,把脑袋也藏进被窝里的郑俭凶巴巴地说:“我!不!吃!”
白殊宁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惋惜什么:“我特地包了你喜欢的水饺,真的不吃吗?”
“……”郑俭顿了顿,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文,“什么馅的?”
“槐花肉馅。”
郑俭一咕噜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毛,惊讶地问:“槐花还能吃?”
“能。”白殊宁又说,“小区附近的公园里有几棵槐花树,我昨天路过的时候摘了点。”
郑俭斜了他一眼,冷漠道:“我是短了你的生活费,还是怎么着,穷得都开始吃公园里的花了。”
“不是钱的问题,有很多人采。槐花花期不长,很快就会落掉,它不仅包饺子好吃,做饼也一样美味,做出来的食物里会有一丝很淡的甜味,又带着点花香。”说到最后,白殊宁的嘴角都勾起来了。
郑俭从来没吃过,只是听他简单的描述了一句,就忍不住吞起口水来:“包顿饺子不容易,看你这么努力介绍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吃几个。”
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发现白殊宁直挺挺地站在门口。郑俭没穿衣服,又不好意思明说,颐指气使地哼了两声:“杵在这干嘛,还不快去帮我盛饺子。”
穿上家居服,洗漱完毕,把自己捯饬的人模人样的金主大人来到餐桌旁。
白殊宁已经就坐,餐桌上放了两碗饺子,两个小醋碟,还有几道口味清淡的小炒。
白殊宁招呼道:“快来吃,等下要冷了。”
郑俭瞄了眼自己椅子上平白无故多出来的软垫,边掏出手机对着桌上的菜狂拍,边佯装生气地说:“别以为做一桌好菜我就会忘记这件事。”
白殊宁笑眯眯地看着他:“什么事?”
竟然跟自己装傻!
“你心里清楚。”郑俭哼了一声,咬了口好奇已久的槐花饺子,脸上不断闪过惊艳,一连吃了五个,鼓着腮帮子慢条斯理地咀嚼,同时用手机拍了张被自己咬掉一角的饺子,跟着又特地用筷子挑出一些槐花花瓣摆好拍摄。
白殊宁见他嘴里的饺子全部吃完了,又递给他大半碗冷好的饺子汤。
郑俭被他熨帖地伺候着,估摸这人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就暂且绕他一回。
饭后白殊宁有通告要上,郑俭老样子,在沙发上度过。
趴了一下午后,刚感觉屁股好了不少,江晟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手机丢在沙发上,郑俭侧着耳朵搭在屏幕上,“喂?什么事?”
江晟兴致高昂的声音传过来:“晚上浪不浪!”
“浪浪浪!”一连说了三个浪字,郑俭捂着屁股弹起来,“几点,哪里,说说说说说!”
装扮的英俊潇洒地郑俭如期赴约,推开包厢门,这间最大的包厢竟然满当当全是人。熟悉的狐朋狗友们全都带着伴儿,男男女女不少人都很眼熟,郑俭或多或少在电视上看过他们几次。
江晟一看到他,马上对他招手:“阿俭过来,坐我这儿。”
郑俭一屁股坐下,扫了一圈包厢里的人,那些小明星全部眼角飘着春意缠着个字的金主,一看就是被压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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