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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寸日光 作者:吖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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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怅然若失

 
文案
人这一辈子,维系的情感有很多,亲情、爱情、友情……此文没多少高远的情怀,只说爱情。
在这个浮躁是社会,似乎很多事与物都被打上的现实的标签,爱情也无可奈……
PS:某实在文案无能,预知情节如何,敬请看文吧。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徵,叶熙,洛凡 ┃ 配角:李一程,张兆军等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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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某首次写DM文,而且第一回正式发表,各位看客多多指教啊,要是哪有BUG敬请体谅并不吝指出,不甚感激!
  带着一身落寞上了车,座位七七八八快满了,找了个挨着窗户的位置坐下,林徵只知道自己脑门里混混沌沌的,具体想些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看看窗外,简破的车站根本谈不上有啥风景,现在是旅游淡季,只偶有三三两两的旅人拖着大堆小堆的包来来往往——
  “检票了,把票拿出来,检票——”三十来外的女人木着脸,声音不算大,约莫日日重复工作,再扯不出一丝热情。
  望着手上票根出神了几秒,动动手指将它三等分对折,然后像绳子一样打了个结,出现一个类似五角星的图案,转几个圈,打开,再折……
  “哔哔——”一短一长的喇叭声让他回了神,车子慢慢启动了,紧了紧眉角,止不住的酸涩弥漫心间……将折好的票根塞进前座背后的垃圾袋里,不经意间发现里面已经装着一张折好的纸,额角一动,有些迟疑,还是将它取了出来打开,也是一张票根,正是他今天此行的回程票——
  “欸,我说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跟小孩似的一个劲儿地折腾一张破纸!”
  那人不在意地撇撇嘴角,看着手中的形状对称了才满意,然后塞进垃圾袋里:”习惯了,小时候无聊时都喜欢把纸币这样打个结,每次都遭人念叨——”说到这儿,棕褐色深瞳中闪过一丝黯色,”后来每次坐车就爱将车票这样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手就是管不住。”
  “你丫毛病还真多,不过我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意思现在跟我在一起很无聊是吧?”语气明显有些闷闷。
  那人笑笑:“自己才是那没长大的小孩,动不动就来脾气,还总说别人长不大!”
  其实他根本没闹脾气,只是想把不想他在自己面前有一丝丝的愁伤,零星点儿也不行,就是这样霸道地想让他快乐,但是他无法跟他说:“这生活有太多的无奈悲伤,可是至少只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不可以忧伤——”这话太文艺范儿,他开不了口,更因为他明白,自己也是他很大一部分愁闷的来源——
  “喂,想什么呢?”
  那人清澈的目光泛着不解,其实他的瞳仁并不是纯粹的棕褐色,右眼中有一点跟瞳孔般奇异得漆黑,好像有一股力量,能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想你——”说完,自己先尴尬地扭开头。
  那人长而微俏的睫毛跳了跳,看到有人走过来,如无其事地将视线转向车外,不再理他,只是耳根慢慢浮起了红云——
  “司机师傅,麻烦停下车!”
  四十开外的司机皱皱眉头:“小兄弟,啥事?有监控呢,这里没法儿停!”
  “大哥,我有份文件落在刚才的店里了,很重要的,关系到我的饭碗,您行个方便,通融通融!”他说得真真切切诚诚恳恳,俩上年纪的大妈估计想到自己孩子在外打工不易,也跟着帮腔。
  或是于心不忍或是迫于舆论压力,司机在他连声道谢中开了门,一车人看着他一溜烟儿往回跑,议论围绕着他的职业、籍贯、面貌等等,后又转到自家那本难念的经云云……
  林徵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幼稚的举动,可他就是不想错过哪怕千万分之一的机会,一步胸口一个起伏,粗喘着气,手心里紧紧握着那张票根,他从来不信神佛天主,可此刻虔诚祈求天上各路神仙,保佑那人、那人能在原点等着他——
  “假如有一天再见不到我,别着急,我不会走丢,我会一直在原点等着,等到你找到我,一直——”
  也是在一个秋天的傍晚,刚下班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那人正窝在沙发上合著眼,对面十九寸的电视机播放着俗气的偶像剧。
  轻手轻脚地靠近想搞个偷袭,那人却先一步感觉到动静,睁开了眼睛:“回来了,我去做饭!”翻身起来,往厨房奔去。
  郁闷的某人摸了摸下巴悻悻躺下,盯着荧幕,也懒得换频道,看着看着就被周公找上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却是趴着的,那人帮正自己按摩,不轻不重,很舒服,想想自己从来睡得很沉,那人经常笑话说跟猪一样,索性又闭上眼享受着——
  那刻,剧里那悲情的女主角梨花带雨地说了这句话,自己扯了扯嘴角丢了句:“真酸!”
  那人停了手:“起来吃饭,有海带汤,正好中和一下!”
  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没发现,你还有点儿幽默细胞!”
  那人不置可否地哼了哼。
  他立马鲤鱼打挺起来,拦腰抱住他,对准他的唇只碰了碰就弹开:“开饭咯!”声音不自觉地高了八度以掩饰些许的心虚。
  后来仔细回忆起,他总是想不起来唇上有什么其他触感,只记得软软的,不无遗憾当时时间的短暂。
  连着跑了大半个小时,林徵气都快接不上了,看着依旧紧锁的铁门,不无自嘲,自己果然傻,有那种习惯的何止他一个人,情绪无比沮丧,像泄了气的皮球,索性坐到了地上直喘气:“叶熙啊叶熙,我TMD真恨你!”嘴里不断喃喃着那两个字,愤恨、悲怆、无奈、缱绻……只化作温柔的呢喃:“小日头,出来吧,快撑不下去了——”
  “林——徵?”
  只着微微的一声轻唤,直叫他的心脏顿了顿,愣愣地盯着出现在头顶的人——
  “林徵,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那人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大概是没发现所担心的热度,替他擦了擦汗,眼中的忧色依然没有减淡:“林徵,你到底怎么回事,跟我说句话。”那人见他嘴巴动了动,好像说了句什么,“你大声点儿说。”
  “我以后初一十五保准儿上庙里上香,一次也不落!”
  那人见他没头没脑的蹦出这句话,皱着眉头,愣是不知道说什么,其实他心里跟林徵一样,翻江倒海的,毫无头绪——
  他突然翻身起来,还磕到了叶熙的下巴,那个一个不妨碰到牙齿磕破了下唇,沁出了血丝。那厢林徵揉着额角龇牙咧嘴的,然后傻笑——
  “你——”刚能吐出一个字儿,就被林徵抱个满怀,紧紧的,“有病啊——”这仨字消声在嗓眼儿里。
  “小日头,想你——”
  感受着耳畔的温热,短短五个字,让他胀了眼眶,咬紧了唇,好一会儿才将泪水隐没。这才发觉他勒得自己颈脖有些痛,安慰性地轻拍他的后背:“林徵,先松开。”
  “我不,混蛋王八蛋混小子,放开你是不是又想逃了——”
  听他跟个大小孩儿似地咬牙切齿的骂话,叶熙哭笑不得:“不走,再也不走了,我还能上哪儿去?”
  声音淡淡的,绵延着若有似无林徵尚能捕捉到的哀伤,臂上越发使上劲儿。
  “我说你想犯事儿啊,早过未成年的年纪了,杀人不带减刑的。”
  “我TM真想杀了你小子,省得招烦!”
  “喂,起开先,有熟人,像什么样子!”
  “正好让你在这儿混不下去,好跟我回家。”
  叶熙无奈,用力挣脱他:“回屋再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气闷。
  林徵撇撇嘴角,他心里原本一直挤着块疙瘩,叶熙那话不轻不重地在他那疙瘩上敲了一记,让他原本云里雾里不着边际的心情立马变了味儿,甭提有多郁卒,他想嚷嚷:“叶熙,我TM最烦你这畏畏缩缩的怂样!林徵你小子TM也不是嘛好玩意儿!你丫就不是玩意儿”
  一进屋就是满鼻的粉尘味儿。
  “三四年没回来了,幸好那锁眼儿没堵上!”
  其实屋里的摆设林徵都熟悉,他几年前来过一回,统共待了不到一个小时,现在愣是对周遭的一切倍感熟悉。
  “我先收拾一下。”说着也不搭理他,管自个儿拾掇去了,依旧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怎样面对他。
  “李叶熙,你TM给老子站住!”看着他瘦削的身影晃了晃,算是顿住了。其实很少人知道他姓李,连身份证上登记的都是“叶熙”俩字。上前从后面抱住他,拿脸在他耳畔脖颈蹭着,仿佛这样才能忽略那心头上的不安。
  尽管早已熟悉了这人身上熟悉的气味,这样苏苏麻麻的触碰,还是止不住从心底窜上一阵阵寒。
  不是没注意到他发白的脸色,抿紧的唇,皮肤上冒出一颗颗的鸡皮疙瘩,可他仍是硬下心肠,他知道那人就是那千斤的石磨,你使劲儿推一大步它才挪那一小下。
  “林——林徵——”
  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那人炙热的温软乘机滑了进来。适才磕破的小伤口流出的血腥,愈发刺激他更深层的碾转掠夺,直到呼吸不畅,方才停止,小心看他的神色,除了双颊因为透不过气憋得透红,并无异样。
  “你看蜘蛛都在这里安家了,先清理清理吧。”
  “李叶熙,你TM 就不能敞开了说,乐意不乐意,生气不生气你TM说出来啊,什么冲我来,别闷闷唧唧跟个小媳妇似的!”因为烦躁,声音不免大了些,“清理个P,老子就没打算在这里呆着,你TM也不许呆!”
  紧了紧眉头:“你现在怎么张口闭口粗话,一准儿跟张恪己学的。你说他爸给他取了这么个名,恪己恪己,恪守己道,可打架抽烟喝酒耍流氓的事样样没少干——还有尤高天,高天天高,每回见着女人蹬着恨天高,他也巴不得也在鞋底塞个高梆——吴语,吴语无语,偏偏就数他的话最多——”拿着大学室友的名字开涮,许是想起什么有趣的,眼角慢慢浮现一丝笑意——
  “别说了!”深出口气,转而变了腔调,“张恪己上星期滚北京去了——你小子丫够损的,这絮絮叨叨的模样整一个吴语第二!”
  “还真北漂了啊——”李叶熙喃喃说了句,抬起嘴角笑了笑,这分明放大的笑容背着夕阳的余晖竟让林徵觉得迷蒙得不真切,“让我先清扫下吧,灰尘味这么重还真不舒服。”
  不知为何,听不出他语气如何,可林徵就是觉得那语气让他的心柔软得无所适从,闷闷应了声,却也自觉地去打下手。
  一时无话。
  静默的氛围让两人都有些惴惴,偏又无人打破僵局,林徵是心中赌气,仿佛两人正在胶着着,谁先开口就是认输了。叶熙没他那层心思,纯粹是找不到话题。
 
  ☆、第二章 赵大爷
 
  叶熙的房子是两层楼的平房,说起来也不大,两个大男人也收拾了近两个小时,这时天已经全暗了。“出去吃点东西吧?”左右看看也差不多齐整了,有些歉意。
  林徵不置可否,将抹布拧干,丢在窗沿晾着,转身出门了,他只好跟上去。两人找了家看上去还算整洁的小酒馆,点了几样小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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