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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你一汉子 作者:孺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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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江湖恩怨

  “嗯。”徐文颢淡淡应了一声,俯身横臂,绕过罗钰的腿弯将人横抱起来,进了屋。
  对韦堡主如开了染坊般的脸色视若无睹。
  甚至还不待韦堡主上前,就以内力将房间的门给关上了,差点没把韦堡主的胡子给夹住。
  韦堡主摸摸鼻子,轻叹一声:“徐小子对我家阿钰上了心,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唉……”
  屋内。
  徐文颢先将罗钰放在床上,冷目一扫,准确地在墙角找到了炭盆,点上。
  又回到床前,替罗钰除了鞋袜,脱去外袍,宽大的手掌贴在罗钰的后心上,一点点渡内力。
  罗钰的脸色逐渐好转,只眉心还因疼痛而无意识地皱着,嘴唇动了动,隐隐可见贝齿与一小截嫩红舌尖。
  徐文颢缓缓收了掌中真气,一手扶着罗钰的肩背,另一手捏起罗钰的下巴,冷不防的俯身吻上了罗钰的唇。
  真气顺着徐文颢的双唇缓缓流入罗钰的口中,舌尖轻触,罗钰眉头松开,竟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若是有旁人在此处,恐怕会惊掉下巴——冷情的徐庄主竟会主动服侍人,还会吻人,简直是闻所未闻!
  只徐文颢自己却不觉得奇怪,即使并不熟练,也仿佛天经地义般。那口真气渡完,离开罗钰的唇后,他还用拇指擦去了罗钰嘴角的水痕。
  做完这些,他才将人平放在床,为罗钰盖上被子。
  罗钰只昏睡了片刻,因徐文颢的真气平复了心脉上的旧伤,不多时就悠悠醒转:“……徐庄主?”
  “是我。”徐文颢坐在床边,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
  “庄主为何……会在此处……?”罗钰刚醒过来,情绪尚未平静下来,又见徐文颢在此处,脑中更是凌乱如麻,满眼疑惑。
  “想来,就来了。”徐文颢简短回答。
  罗钰苦笑了下:“庄主来得可不是时候,郑掌门才走了没多久。”
  “与她何干?”徐文颢挑了挑眉,“我为你而来。”
  罗钰不解:“为我而来?”
  徐文颢看着他的双眼:“若你身上没有奇遇,用了十成功力,还能活?”
  “我……”罗钰百思不得其解,实则他自己也有些疑惑,他伤的是心脉而不是其他地方,按理来说就是动用一丝内力也要糟糕,没想到他竟能捡回一条命,本以为是侥幸,听徐文颢这么一说,罗钰只好否定了自己天真的想法。
  只是,他实在不记得究竟什么时候有过奇遇了。
  见罗钰陷入苦思,徐文颢好心提点道:“萧鸿郁。”
  “啊?”罗钰仍是一脸茫然。
  “以物易物。”徐文颢又道。
  “这是……怎么回事?”
  “我用一味奇毒,换了一瓶灵药。”徐文颢容色淡然地说。
  罗钰模糊记起,自己确实有过一段身体发热,骨骼经脉剧痛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内伤复发,就连秦大也这么认为的。不过如今看来,那些症状则更像是洗髓伐经了,“那药竟有此神效?”
  “自然。”徐文颢淡淡道,“那药本是给老皇帝续命用的,只是萧鸿郁一路走得不顺,没办法才将东西转手给我,我便给你喝了。”
  罗钰紧紧揪着心口,脸色发白:“如此贵重之物……怎能用在我身上?那陛下呢?”
  “再找便是。”徐文颢冷眼看向罗钰,“你既得了灵药的好处,少不得也要为此出几分力。”
  “那是自然!”罗钰立即道。
  本来是给皇帝用的东西,却给自己疗伤用去了,罗钰满心惶恐,满满的都是负罪感,此时有机会弥补,不用徐文颢说他也会主动去寻。
  
 
  第十五章
 
  “可是……若我随你去了,追云堡又该怎么办?”罗钰又犹豫起来,“方才素女门掌门才来过,虽然我与堡主轮流上阵将她击败,可她并不是个失败一次就会死心的人,这个时候追云堡不能少了人……”
  “你以为她是为何而来?冒着身死追云堡的风险也要带走你,难不成是为了你追云堡的那点钱?”徐文颢话语里隐隐透着不耐烦。
  罗钰尴尬地笑了下,不自在地转过头:“说的……也是,若非为了灵药,连堡主都败在表妹的毒掌之下,我重伤未愈,又怎么可能与她有一拼之力?”
  这话似是激怒了徐文颢,他拽起罗钰的衣襟,冷声质问:“你仍放不下她?”
  “怎么可能?”罗钰苦涩摇头,“我与表妹有缘无分,她若是一直表现得如她伪装的那般温柔娴静,或许我当真是放不下的。然而她真面目已经显露,又是我追云堡的敌人,我要是还放不下,就不是痴情而是愚笨了!若是庄主对此介怀,我可在此发誓。只是她身为素女门掌门,对外宣称终身不嫁,但我知道她心中肯定另有打算,庄主莫要觉得遗憾,表妹既是心系与你,就一定会想方设法与你在一起……”
  徐文颢眉头一皱,狠狠地瞪了一眼罗钰,目光中充满了讽刺:“你都不敢碰的女人,难道你以为我还会要?”
  罗钰皱皱眉,他对徐文颢的形容有些不适,开口解释道:“表妹只是选了一条错误的道路,并非——”
  “虚伪,”徐文颢凉凉道,“并不能彰显你的仁厚。”
  罗钰神色尴尬:“我……”
  徐文颢却没心思再与他说下去,打断了罗钰的话:“当初结亲,非是因为喜欢她,而是想看看她想利用我做何事。比起她,我倒觉得你更顺眼。”
  “什么……”罗钰先是惊讶,后是惊恐,“你……我?!”
  还不待罗钰问个仔细,徐文颢便冷淡摆手,“知你无心于此,此事无需多谈。你不妨去想,为何你那好表妹会为了灵药,与陛下为敌?”
  “这……莫非是素女门中的长老如我一般,身中剧毒,经脉有损?”罗钰猜测道。
  徐文颢嗤笑道:“她细密安排了一场成亲大戏,便是为了与门派长老对抗,若真有长老性命垂危,她巴不得拍手称快呢,还会敢于和你追云堡作对?”
  罗钰迷茫道:“那究竟为何?”
  “萧鸿郁一路凶险,你也知道了。”徐文颢淡淡道,“难道你就想不到,那追杀萧鸿郁之人也有可能与素女门联手呢?”
  罗钰睁大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与朝廷、与陛下作对啊!
  “怎么不可能?”徐文颢冷笑,“数月前,你不也认为她不可能在你心口刺一刀么?”
  罗钰:“……”
  这话问得罗钰百口莫辩,嘴唇蠕动,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第十六章
 
  罗钰自小与他的表妹青梅竹马,十几年来表妹一直表现的犹如一朵娇弱的小白花,茫然无助,惹人怜爱,最容易激起旁人的保护欲,令人想要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
  然而直到如今,罗钰才明白过来,其实他的表妹根本不需要旁人的保护,她不但能保护自己,还早已为自己打算好了前路,不论是与朝廷作对,还仅是因参与皇子夺嫡而与萧鸿郁一派作对,郑媗都毅然斩断了自己的后路,成王败寇,富贵险中求。
  不像罗钰,瞻前顾后,优柔寡断,明知郑媗蛇蝎心肠,甚至还带人攻上了追云堡,心里却总想从如今的郑媗身上找到儿时的影子。
  然而,徐文颢又岂会让他如愿?
  再者,他说的都是事实,即使打碎了郑媗在罗钰面前精心打造的面具,徐文颢也不会觉得有任何抱歉之处。
  既然罗钰已经答应随他去寻灵药,那么事不宜迟,第二天,徐文颢便差人打点好罗钰的行囊,带他去向追云堡堡主辞行。
  韦堡主真是又惊喜又郁闷,喜的是,见罗钰那样子,像是不曾将郑媗攻上追云堡之事记挂在心,说明他已经将表妹放到了后头,不再牵挂。
  郁闷的则是,自己还带着一身伤呢,好歹是长辈,又是从小看着罗钰长大、形同亲父之人,就不能等他伤好了再辞行吗!臭小子真是,有了蓝颜知己就不要老父亲了!
  不管韦堡主内心如何山呼海啸,罗钰却全然不知,面上带着一丝愧疚,却不是对堡主的:“徐庄主将如此珍贵的灵药给了我,我不能心安理得的得他的好处,定要为二皇子寻来同等药效的灵药……所以堡主,对不住了,弟子还是要离开追云堡,不能在您身旁分担一二了。”
  韦堡主无力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逢年过节记得回来就成。”
  罗钰:“……”
  韦堡主也觉得自己态度有些不妥,便长叹一声,慈爱地看了罗钰一眼:“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要好好保重,能不动武的时候就尽量别动武,凡事还有徐文颢兜着呢!”
  罗钰尴尬地看了眼身旁的玄衣男子,又回过头:“堡主……”
  徐文颢却不觉得尴尬,从容而自然地握住了罗钰的一只手,对韦堡主郑重道:“韦堡主放心,我自会照顾好他。”
  韦堡主的视线在徐文颢与罗钰二人之间来回打量,只见徐文颢眼中是坚不可摧的决心,而爱徒罗钰却仍懵懵懂懂,不由替自己视若亲子的孩子感到担忧,想了想,对徐文颢说:“我还有一件事,想单独对罗钰交代……”
  徐文颢见状,拍拍罗钰的肩,自觉地退出了房间。
  罗钰还以为堡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自己说,立即提起神凑过去:“堡主,您要对我说什么?”
  “莫要轻易被那小子得了手!”韦堡主憋着一股气儿说完了这句话,顿时觉得有些乏,拍拍罗钰的手背,“行了,这便去吧,趁现在天好,雪也不厚,尽快上路吧!”
  罗钰一头雾水地从韦堡主的房间里出来,见了徐文颢,下意识地勾起嘴角,脚步也快了两分:“什么时候出发?”
  “随时都可。”徐文颢回以一个淡淡的笑。                        
 
  第十七章
 
  罗钰活了二十多年,也曾跑马放歌纵情山水,也曾一骑绝尘千里奔赴,然而不管也赶路的速度是快是慢,心情是急是缓,都不曾如此时此刻与徐文颢的同行来得特别。
  因为,他们在同一匹马上。
  徐文颢以罗钰身体未好全为由,没让罗钰独自骑一匹马,哪怕罗钰再三保证自己身上的明伤暗伤都已经好了,庄主大人仍是不肯松口。
  “或者换我坐马车也成啊。”罗钰道。
  “马车?”徐文颢斜睨他一眼,“你当是去游山玩水的?”
  至少马车跑起来也不慢,既不让人骑马,也不让人坐马车,非要拉着自己同乘一骑,偏偏骑马的人用的就是游山玩水的速度。
  徐家又不是买不起马,即使徐家没有钱,追云堡也付得起买马的钱,韦堡主在罗钰离开前也塞了不少银子给他。
  然而抗-议无效,徐文颢铁了心,任罗钰说破嘴皮子都不答应。
  没办法,罗钰也只好认怂,徐庄主气势太过凌厉,武功又高强,他瞪一瞪眼睛就能让罗钰先软半分。
  如此赶了几天路,罗钰也逐渐习惯了徐庄主的怀抱,一天有大半天都在赶路,马儿跑起来两人几乎是后背贴前胸的姿势,鼻端始终缭绕着身后之人身上的熏香味,想不习惯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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