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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日记 作者: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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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阴差阳错 近水楼台

 
“你......”谢依然又气又恼,恨不得......恨不得......唉~其实,他此时的境地,还真没办法把他怎么样......
 
陆珩摸到谢依然的脸:“咦?依然,你的脸怎么这么热?”
 
“你到底要怎么样!”谢依然忍着怒,把脸躲到一边。
 
陆珩把谢依然再搂紧些,下巴在他柔软的头发上蹭了两下,声音无比的温柔:“还不懂?趁黑揩油嘛!”
 
“你!”
 
“还有啊,依然,下次咱们再接吻的时候,你可别再咬我了。”
 
“......谁跟你接吻的?!”
 
“嘴对嘴不叫接吻?叫咬苹果啊?”
 
“你给我......从我床上滚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不好意思,最近在抓虫纸(^_^),要保持文章少错字,亲们看着舒服才行哒~
 
 
 
第6章   合床取暖
国庆节,学校组织的晚会。
 
晚会上,陆珩一展歌喉,唱了一首《依然爱你》,聚光灯下闭目歌唱的陆珩,深情而认真,那份张扬的帅气在此时多了一分沉稳,变得更加迷人。
 
台下欢呼尖叫不断,陆珩拿着麦克风,笑了一笑,把目光追到谢依然的位置,谢依然是学生文体部部长,在晚会里负责灯光,此时正站在二楼看台上监察进程。
 
陆珩又恢复以往那种扬眉不羁的笑,大声宣道:“我今天这首歌可不是送给什么国庆佳节的,是给那位校草同学的!”
 
台下是一阵惊疑,然后许多人不解疑惑向后抬头,把目光聚向谢依然的位置。谢依然眉头一皱,这就是他陆珩的行事风格,管你什么场合,什么局面。
 
陆珩在台上冲谢依然眯眼一笑,聚光灯下的他,轮廓显得更加深邃立体,眼睛明亮的像暗光里的星辰,分外璀璨。他笑了笑说:“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校草同学,你看上的那个谁谁谁,真的不怎么样呢。”
 
“......”
 
然后,台上的聚光灯“啪”的一声关了,陆珩被“黑”了。
 
陆珩追谢依然,绝对是……
 
这么说吧,第一年工作那会儿,陆珩感慨自己追了这些年终于把谢依然给追到手的经历。谢依然当时在给馒头顺毛,语气清淡里又透着鄙视,只四个字:“死皮赖脸。”
 
陆珩从四年级那种本该不谙世事的年纪就开始暗恋谢依然,初一开始追,追了6年才得逞,算一算,应该是在高三那年。
 
冬天的时候,缩在被子里都要把手捂在腿弯里,腿弯的不能再弯,窝里冷的不能再冷。所以男生宿舍当时都流行合床睡,上下铺裹在一个被窝里,两个人的被子全合着盖,多个人捂被窝,果有奇效。
 
D大的一个宿舍安排是三沓床,六个人。每学期的冬天,宿舍里都是要合铺的,那时就只有三张空空的上铺。偶尔有些洁癖的人,冷的受不了了,也是要跟上铺或是下铺妥协,合了睡罢了。
 
可是谢依然从来自己睡,高一到现在,一直独身一铺,宁死不合。冻得他上铺那位只有捂热水袋睡着,再被冷水袋隔醒。奈何上铺是文体部的,不好强行跟部长合铺,毕竟那也算是以下犯上。
 
高二入冷的时候,大家纷纷都开始合了床铺,谢依然还是老样子。
 
宿舍里的王源和上铺正在理着床铺,看谢依然还坐在床上看书,一副老样子。
 
“我说谢同学,您今年还是不和赵晓东合铺啊?”王源问。
 
谢依然淡淡“嗯”了一声,继续看书。
 
王源摇摇头:“怎么跟陆珩一样?都是南极生物。”说完又和自己下铺继续理被窝去了。
 
上铺的赵晓东同学勾头下来,关切的笑道:“部长,您要是不想合铺,干嘛不干脆买个电热毯呀?我也打算买一个,要么一起?还便宜点儿呢。”
 
“你这不P话嘛,那跟“管制刀具”是一个级别的,买了找收啊!”王源把枕头放好,说了一句。
 
“哦!我忘了,我忘了,嘿嘿……”赵晓东摸头笑笑,撇撇嘴,又缩进被窝里去了。
 
第二天下午上完课回来,谢依然要处理有关社里征文活动的事,埋头在电脑上做了一个小时才结束,起身喝水,这时上铺翻了个身,声音像是刚睡醒,嘟囔道:“顺便给我也倒一杯……”
 
谢依然就去给他倒,却没找到赵晓东的杯子。
 
“你杯子呢?”谢依然问,抬头去看上铺的赵晓东。一看,自己上铺刚睡醒的,是陆珩。他正一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笑的意味深长。
 
陆珩直接从上铺跳下来,落到谢依然面前拿过他茶杯:“不用分的那么清楚,用你的就行啦。”笑了一下,咕噜咕噜把剩下的水给喝了。
 
“你怎么睡赵晓东的床铺?”
 
“我那下铺的兄弟一直嚷嚷着嫌冷,我就让赵晓东去和他合床铺了。”陆珩喝完水,将杯子连同谢依然的手一同握进手里,冲他挤了一下眼睛:“你瞧我多机智?”
 
谢依然抽回手,把杯子放回桌上,直接道:“你别想和我合铺,想都别想。”
 
“知道啦。”陆珩笑了笑,又爬回上铺睡了。
 
鬼都不信陆珩能有这么听话。
 
夜风大起,冬雪深寒,月黑风高,人定熄灯。
 
所有人都入睡之后,谢依然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子上一重,这要是在家的话,通常是馒头跳上床来钻被窝了。但是这未免也太重了些,动作也太大了些。
 
被子里猛的一进风,一个高大的黑影就蜷缩进来,速度迅疾干脆:“唔!冻死我了~”
 
“陆珩!你……你做什么?”谢依然压低着声音吼他。
 
陆珩从后面搂住谢依然单薄的腰,把他缩在膝盖间那冰凉的手拽出来捂在自己手里,在他耳边嘟囔道:“依然,太冷了~”
 
“你……你出去!”谢依然挣脱了几下无果后,再一声低吼。
 
“才不。”
 
“你做什么?!”谢依然发现陆珩的手有些不安分。
 
“只是想睡觉而已。”陆珩有些邪恶的轻笑。
 
谢依然忍了忍,低声道:“那你在这睡,我出去。”
 
陆珩把他的腰勒紧不放,纠正自己刚才说的话,还是带了些戏谑:“只是想和你睡觉而已。”
 
“我再说一遍,请你放手。”谢依然有些生气,即使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陆珩听得出来,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识趣,谢依然就真的要气了。
 
空气里衣物和被子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陆珩没有放手,他把谢依然环的更紧,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依然……我爱你。”
 
谢依然略一怔,黑暗里安静没有一丝声音,陆珩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却无平日里的轻率。尽管他现在硬抱着谢依然的确还有些放肆。
 
许久,谢依然低声说:“陆珩,你放手吧。”
 
脖子间的呼吸变得匀长,那人已经在自己身后睡着了。
 
高中的学习比较紧张,考试接连不断,月考,模考,复习考……
 
所有人都在为考试焦头奔苦的时候,陆珩依旧秉持着轻松的姿态活着,也不知在想什么?在谢依然的印象里,陆珩成绩从来不怎么样,以前是个良,后来偶尔是个良,现在到高中,就只剩及格了。
 
他不知道陆珩对于自己的将来是不是从来都没什么心思?是要打算啃老?
 
陆珩家境相对优越,针对他父亲陆名清的发展来说。如果针对他的美国母亲来说,就是绝对的高等优越。
 
陆珩的父母在陆珩初三,也就是19岁那年离异,陆珩还有个弟弟,判给了母亲,从那以后,他弟弟就一直在美国读书。
 
陆珩的妈妈是美国的富二代,陆珩的爷爷是Venus的董事,Venus是多国连锁酒店,在中国叫“维纳斯酒店”,Venus有金星的意思,所以陆珩每次看到,都会嘲笑它:“看,太白金星酒店”。
 
所以说陆珩就是不学无术,估计也不会饿死,也许这就是他一直坚持不学无术的原因。这是谢依然一开始的认为。
 
后来谢依然才明白他,陆珩不会依仗美国那边,因为他当年最恨的,就是美国那边,也许是跟自己父母离异的原因有关吧。至于具体原因,陆珩也就没提过。陆珩只是云淡风轻一笑:“爱情嘛,淡了就散,哪有人能像我这么痴情!”
 
陆珩说的轻松,做的也轻松,正如他这门门课业。到了考试就发愁,每每都要小考必抄,大考慎抄。
 
学校为了防作弊和考生间互助作弊,每次都会把学号靠后的和学号靠前的,且不是同一班的学生安排在一起考试,阴差阳错,弄拙成巧,陆珩和谢依然在一起考。所以说,每次陆珩都是抄的谢依然的。
 
一开始谢依然不理他,后来陆珩就不断的给谢依然丢纸团,谢依然仍不理,把纸团再扔回来。
 
陆珩就再扔过去,谢依然就还回来。
 
陆珩再扔过去,谢依然就收起来,就是不看。
 
陆珩就再写一张团了,再扔,扔到他看为止。后来那纸团就被监考接住,谢依然心头一怔,简直冤枉。
 
监考打开一看:“Hey,这位隔壁班的同学,我们认识一下?”
 
什么鬼?
 
再后来,监考捡到的纸团是:“我叫陆珩,听说你是校草?”又或是:“我特别喜欢养草,你喜欢北么?”甚至是:“老师,上上次监考的也是你吧,你捡到第个纸团了?”
 
有几次行为恶劣,陆珩直接被踢出考场,通知家长。
 
……
 
再后来,陆珩扔过来的纸团,谢依然都要冷眼看一下,出于无奈的,静静的写上答案。所以说,整个高二下学期的卷子,陆珩几乎都是照谢依然抄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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