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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潜规则我 作者:十八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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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种田文 青梅竹马

  他想靠近严律衡,想比任何人都了解他。
  纪幼绒垂下眼睫,手中的笔则无意识地记录着旁边人说的话,待看到笔记本上“雪暗凋旗”四个字时,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我来演?”
  他虽然没怎么接触过娱乐圈,但也知道这是恒佑筹备许久的大戏,从导演到编剧,甚至一个小小的龙套都是要精挑细选才能参与进剧组,眼下虽然还没开拍,却早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他虽然有心要当艺人,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自己不是科班出身,如果演得不好就是给恒佑这块招牌抹了黑。
  相较于他的怀疑不安,严律衡的看法显然乐观得多,他朝纪幼绒点了点头,沉声道:“你来。”
  他的语气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纪幼绒听他这么一说,竟不自觉地有了一种“既然他说可以那一定可以”的想法来,受到鼓舞的纪小少爷一扫方才的犹豫不决,眼睛都亮了起来:“那我要试试!”
  严律衡便用笔在文件上圈了几个名字出来,示意纪幼绒过来看,后者低头看了看被红笔圈出来的几个名字,问道:“在这几个里面挑?”
  严律衡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如果喜欢其他角色也可以挑。”
  纪幼绒听闻此言,便猜测这几个被勾出来的是还没定下人选的,于是不作他想,拿过文件夹粗略翻了一翻,视线忽然定在一页上,严律衡看他仔仔细细地把那一大段文字读了一遍,问道:“这么快就挑到了?”
  纪幼绒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名字好记。”
  他这样一说严律衡就知道了:“青溪?”一面说一面去看他指的那个名字,果然批注是一句“当时只记入山深,青溪几度到云林”,于是点了点头拍板:“那就这个。”
  旁边坐着的几个老师倒是松了一口气,这部戏他们虽未参与,但也有所了解,青溪这名字并不十分耳熟,想来不是什么主要角色,哪怕到时候演的不出彩至少也不会毁了这戏;穆清手头还有几个艺人在这戏里定下了角色的,倒是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印象中那个角色似乎也是十来岁的少年人,心里倒认为和纪幼绒比较贴合,于是也没说什么反对的意见。
  看众人都没什么意外的表情,纪幼绒反而有些茫然了,敲定一个角色是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吗?他有些疑惑地看了严律衡一眼,“这就可以了?万一不适合怎么办?”
  严律衡看他一眼,“如果喜欢这个角色,那么就是你的。”言下之意,不管适不适合,只要纪幼绒喜欢,那这个角色就只会是他的。
  这话倒也没错,这戏本就是恒佑投资打造的,纪幼绒这基本算是“带资进组”,就他和恒佑签订的合同来说,为他争取这么一个配角的戏份实属应当;不过经严律衡这么一说,实在是太有霸道总裁的气势,纪幼绒被他这话逗乐了,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旁边几人却都默默地在心中擦汗,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严总是这种不正经的总裁呢?
  角色敲定之后纪幼绒的日程表立刻便有了安排,严律衡看过他的课表,定下了他的请假时间,纪幼绒自己对这个倒是没什么意见,只可惜不能多请两节课的假。
  穆清去拿了雪暗凋旗的剧本给纪幼绒,顺便问了自己手底下一个女星:“这戏里好像有个叫青溪的?是什么角色?”
  那女星想了一下,答道:“青溪?我记得是个小神医吧,那段儿情节还挺轻松的好像。”她打量了一下穆清的神色,问,“穆姐,这角色定下来了?”
  穆清朝她笑了笑,倒是没有直接回答:“开机的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吗。”
  另一头纪幼绒接了剧本,这才静下心来好好研究了一番自己的角色,《雪暗凋旗》写的是江湖事,说来这情节也算不得新奇,就是正邪两道争夺所谓武林至宝的故事,只是这宝藏却藏得蹊跷,不在深山不在地宫,只在京城一家小小的豆腐坊里。
  豆腐坊老板是个半点功夫没有的普通青年,他从小就爱以“大侠”自居,干的却是些招猫逗狗的烦人事,不过在他有限的人生阅历中,侠客也好杀手也好,都是只存在说书先生的故事里头的人物,又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江湖这腥风血雨的中心呢?只是这台戏已经上演,不论他愿意与否,自己都得参与其中,而当大幕落下,这个曾经贪生怕死畏首畏尾的普通人也真正成长为了一个心怀天下的侠义之士。
  青溪则是故事中的一个神医,主角被一位顶着正道名头的人所伤,却被邪教中人所救并带去了问玄谷求医,身为谷主的青溪救了他的命,也点醒了一直不肯面对现实的主角,而主角后来想再去问玄谷答谢这位神医时,却发现问玄谷犹如桃源幻境,再无踪迹可寻。
  他看得认真,不时拿着红笔勾勾画画,严律衡坐在办公桌后抬起头来就见他微微皱眉若有所思的样子,一时间看得有趣,随口问了一句:“看得怎么样?”
  纪幼绒把笔放在剧本中间抬起头来看他,答道:“好看,我要好好演。”说着又把剧本快速翻过几页,“里面还有问诊的镜头,我明天去找钱爷爷学两手。”
  严律衡挑眉:“明天?”
  “明天他才出诊嘛,我总不好意思去打扰他老人家休息啊。”纪幼绒眼珠一转,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我听妈说,过两天钱爷爷要带学生了,到时候就更不好意思去添乱了。”
  严律衡若有所地点了点头,纪幼绒见状心中一喜,面上倒是仍旧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却听严律衡又说:“那明天下课了我来接你。”
  “我下课的时候钱爷爷也下班了!”纪幼绒瞪大眼睛。
  “第二节下课我来接你。”严律衡哭笑不得,“你怎么厌学情绪这么严重?小时候也是,宁肯装病也不肯上学,把我吓得够呛,我记得我背你去看病的时候,就是钱爷爷接诊的吧。”
  纪幼绒脸一红,“不准说小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
当时只记入山深,青溪几度到云林——王维《桃源行》
 
  ☆、无关潜规则
 
  在严律衡的记忆里,小时候的纪幼绒白白软软的一小团,乖得不得了,上小学了也不像其他小孩儿一样闹腾,但等纪幼绒读到二年级的时候,忽然就开始喜欢逃课了。
  那会儿严律衡刚升上初三,也只能算是个毛头小子,学校要求初三学生统一读寄宿,他也没搞特殊,就周末的时候回家一趟,只是想纪幼绒得紧,于是出校门的时候他车头一转,直接往纪幼绒读的小学去了。
  那会儿严律衡已经长得颇有几分帅气了,骑在单车上一脚撑地,往校门口一摆就是一道风景线,五六年级的小姑娘都刻意绕到他跟前去走,想看这小帅哥是不是在等学校里哪个小女生。严律衡对外人一概冷淡惯了,倒也不至于失礼到对几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眼刀相向的地步,只是皱着眉头往旁边退开了些,排斥之意非常明显。
  纪幼绒是和几个同班同学一起出校门的,本来他还在和同学说着最近收集的卡牌,不经意抬眼瞧见了站在校门外的严律衡,立刻眼睛一亮,喊着“衡哥”就跑出去了,连身边的小伙伴都忘得一干二净。
  严律衡的脸色在看到他的时候便柔和了下来,他把单车架好,走过去一把把纪幼绒抱起来,“想衡哥了没?”
  纪幼绒笑眯眯地点头,又说:“衡哥,我前两天去找你,想给你看我的新模型,爸爸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可是阿姨说你在学校里睡觉。”
  纪幼绒到底还小,不是很明白寄宿制是个什么意思,只知道严律衡要在学校里吃饭睡觉了,一时间觉得他非常可怜,小大人似的伸手摸摸严律衡的头发,故作严肃地叮嘱:“你在学校里要好好睡觉吃饭哦。”
  严律衡微微笑着应了,单手托着纪幼绒的屁股抱着他,另一只手把他的书包取下来搭在自己肩膀上,道:“今晚带你出去吃饭。”
  “好,吃什么?”
  “去一家素食斋,新开的店,带你去尝尝。”
  纪幼绒点了点头,想起什么又赶紧伸手摸口袋,最后掏出来一颗小小的奶糖,他小心地剥开糖纸,把糖递到严律衡嘴边:“衡哥吃。”
  严律衡把他放在车前的单杠上,一边扶着他的小身子一边低头去吃糖,纪幼绒见他吃了就把糖纸叠一叠,重又装回口袋里,严律衡坐上车,随口问了一句:“糖纸怎么又塞回去了?”
  “这里没有垃圾桶。”纪幼绒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答道。
  “真乖。”严律衡被他萌得心都要化了,三两下把那颗奶糖吃掉,凑过去用带着奶糖味的嘴在纪幼绒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又叮嘱他抓好了,这才骑车带着人走了。
  严律衡带着人去吃完饭后都夜幕初临了,他倒是干脆,直接领着人回了家,纪严两家是世交,彼此父母子女都熟悉,纪幼绒和他又是亲近惯了,因此他拐人时非常顺利,晚上两个人站在洗漱台前拿着各自的口杯漱口,纪幼绒只比洗漱台高一点儿,踩着个小凳子站在严律衡旁边,一看他洗漱完毕自己也赶紧加快速度,严律衡拿着热毛巾替他擦去嘴角的牙膏沫子:“漱口要认真,当心张蛀牙。”
  纪幼绒仰着头看他,“嗯”了一声。
  一个周末很快就过去了,严律衡本来应该周日下午就返校,只是纪幼绒扯着他衣角可怜兮兮地望了一眼,他立刻心软起来,想着第二天早点赶过去也就是了,于是周日晚上两个人睡在一起,严妈妈上楼来看两个小的,推门叮嘱道:“阿衡,我和你爸赶今晚的飞机,你们明天记得早点起床。”一看纪幼绒露着白白的小肚皮仰躺在床上,赶紧又走过去替他拉上薄被,“你说你这孩子怎么照顾人的?现在还没那么热,一定要记得给小绒盖好被子,不然容易着凉,要是生病了我可要你好看。”
  严律衡把人一把揽到自己怀里:“知道了妈,您快走吧。”
  “你这孩子。”严妈妈嗔怪地看他一眼,轻手轻脚地关了灯下楼去了。
  门刚一关上,纪幼绒便绷不住睁开眼睛咯咯笑了起来,严律衡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脸颊:“让你不盖被子。”
  “热~”纪幼绒笑着缩了一下,却把自己更深地埋到了严律衡的怀里,他动来动去地就是不睡觉,严律衡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一下,“还不睡?”
  “睡不着……嗯,衡哥,你在学校里睡觉可以玩到很晚很晚再睡吗?”
  “当然不可以,有熄灯时间。”
  “熄灯时间?”纪幼绒想了想,“就像阿姨那样,有人来给你们关灯吗?”
  严律衡笑了一下,“差不多吧,而且熄灯之后就不能开灯了,要是被宿管发现,会全校通报批评。”
  “啊……好丢脸……”
  “对,不过也有人会偷偷开手电,还有人在宿舍门口放哨,盯着宿管。”
  小孩子到底多觉,才说了没几句,刚才还叫嚣着“睡不着”的小家伙已经闭上眼睛睡熟了,呼吸绵长平稳,严律衡却睡意全无,他单手支着脑袋,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出来的银白月光细细端详着身边的小孩子,看他睡得脸蛋红红的心里莫名地欢喜,慢慢地俯下身去在纪幼绒水润润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分,他却心如鼓擂,直觉自己是做了什么隐秘而难以告人的事情。
  但严律衡到底心境不比寻常,短暂的不安之后他反而躺下来将人搂得更紧了些,纪幼绒被他抱得难受,迷迷糊糊地挣扎了一下,口齿不清地低声呢喃:“衡哥……”
  严律衡稍稍松开了一些,安抚地吻吻他的额头:“嗯,哥在。”
  第二天严律衡起床洗漱完毕来叫纪幼绒起床,却没想到他软软一团缩在被子里:“衡哥,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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