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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情深+番外 作者:蘇岸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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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都市情缘 爱情战争

  “可是那个人……”她有一种感觉,那个人绝对不会罢手的。她这个挡在他们之间的盾牌就像一张薄而透明的白纸,不但让他把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一捅就破。这种无力的感觉让她有点沮丧。
  他伸手抱住她,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说道:“不要想太多,不要让我为当初的提议后悔好吗?”此时的她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保护身边的这个男人。
  十三年前——
  “弦,恭喜你顺利升上高中。”暑假的一大早,凛就到弦家里,很自然地推开他的房门。
  “啊?结果已经出来了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弦看着门外的好友,一脸诧异地说道。
  “我的消息一直比你灵通啊,通知书大概明天就能寄到了。”凛饶有兴趣地看着刚刚起床还来不及整理仪容的弦。
  弦转过身,有意避开凛的视线,这两年他发现凛的视线越来越火热,看得他很不自在。“话说S大的录取通知书来了吗?”
  “还没呢,大概要下个月吧。”凛对弦越来越明显的回避很不满,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的成绩那么好,为什么不考更好的大学呢?”S大虽然也不错,但是国内比它好的大学也不少。
  “因为我不想离开这里。”凛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意地停留在他的脸上。
  他借着整理床铺,又一次避开了他的视线。凛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右手,表情严肃地问道:“弦,你讨厌我吗?”
  “没有啊,凛,我们是好朋友,你怎么突然这么说?”他试着挣扎了几下,可右手的手腕被紧紧地扣着,无法挣脱。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意识到那个曾经被自己保护着的人如今已经这么高大有力了。
  “我发现你最近总是不肯面对我,一直回避我。”凛直直地盯着他,他感到自己的脸都快要被那火热的视线点着了,于是便稍稍低下了头。这个动作让凛很不满,他用闲着的右手抬起了他的下巴,让他们的视线交缠在一起。
  下巴被禁锢着的他只得扬起脸,接受凛的注视。凛的视线让他脸红了起来,还感到有些害羞。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都是男人。
  看着眼前红着脸的人儿,凛再也忍耐不住,俯身吻住了他。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这个场景凛已经想象过无数次了。他的嘴唇软软的,热热的,还有一丝甜味,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弦足足愣了好几秒,血液冲上大脑,心脏也砰砰地跳个不停,身体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凛放开了钳制住他的双手,绕到他的身后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你……为什么……”刚才的吻抽光了弦身上所有的力气,他无力地靠在凛的怀里问道。
  “这一刻我已经幻想过很多次了。还有些更舒服的事情,你想做吗?”凛的手沿着弦的腹部往下摸去。
  “别……”他伸手抓住凛不安分的手,却阻止不了对方。他脆弱而敏感的器官被凛握在手里抚弄,顿时一阵颤抖,感觉有些害怕。
  “乖,别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肯定也自己弄过吧?”凛一边说着一边把把弦压倒在床上。
  “……”弦看着对方脱掉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很有耐心地挑逗他的身体,羞耻混合着快感很快就淹没了他。
  “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碰,连你自己都不行,它是属于我的……”
  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经常爱抚对方,直到两年以后,凛才第一次真正地占有他的身体。
  
 
☆、疯女人
 
  晚上十点多,傅柏凛开车回到家。别墅里的灯还亮着,这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一推开门,仆人就上前报告道:“傅先生,夫人在楼上发脾气,吵着要见少爷。”
  “她这么晚了还没休息?药吃了吗?”他皱了皱眉头,问道。
  “夫人午觉醒来就不肯吃东西,连水都不喝,就是吵着要见少爷。”这个时候,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混着这女人刺耳地尖叫声。
  “去把尚大夫找来,等他给夫人看诊完后带他到书房见我。”说完绕过二楼的卧室,直接到了三楼的书房。
  书房大而整齐,四面墙上都立着书柜,书柜上全是书。偌大的书房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傅柏凛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怎么是你?”他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男人问道。
  “这么大晚上你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我爸又上年纪了,正好我在,就代他跑一趟了。”说话的男人叫尚匀,他父亲给傅家做家庭医生已经有几十年了。
  “情况稳定下来了吗?”凛的视线继续停留在手里的文件上,开口问。
  “你老婆这副样子你都不去陪着她,你有没有良心啊?”他从小就在国外长大,最近两年才回国。这两年,他看着盛夏一点一点地崩溃,对傅柏凛的绝情很是不满。
  “照顾病人是医生的职责,我在旁边也帮不上忙,还不如做点能做的事情。”他连头都没抬地回答道。
  “你……以后你死了我一定申请解剖你的尸体,我真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心。”尚匀对他这副漠不关心的态度很有意见。
  “她怎么样了?”傅柏凛完全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问道。
  “我给她打了镇静剂,已经睡下了。可是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要想办法治疗才行。”
  “行,你拟定治疗方案,多少钱都没问题。”说着,凛翻开了下一页文件,一边看一边说。
  “你……这不是钱的问题,治疗精神疾病需要花很长时间,很大精力,而且效果还不一定好,需要家人的配合才行。”每次跟这个冷血的男人谈话,总是让他冒一肚子火。
  “我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除此之外你需要什么尽管说。”
  “…………”他觉得跟眼前这个男人沟通不能。“病人需要家人的关心和爱,她之前的精神状态就不太稳定,再加上她父亲去世,对她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她现在唯一的寄托都在孩子身上,你能不能……”
  “孩子的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又不是不知道几个月以前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让她再碰孩子。”几个月前,她父亲卧病在床,当时她的压力很大,可是精神状况还没有现在那么糟。一岁多的孩子已经开始学说话和走路了,那天晚上他正打算出门谈生意,突然楼上传来了孩子尖锐的哭喊声。他和佣人跑上楼去,看见盛夏把孩子扔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喊道:“哭啊,哭大声一点,快哭!”等他和佣人把孩子从水里救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孩子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瘀伤。从那以后,她把孩子送到了另外一处房产,并请专人照看,再也不让她靠近孩子。
  “可是孩子对她的治疗有很重要的作用,可以让其他人在一旁陪同……“虽然尚匀知道这样做有一定的风险,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弃。
  “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冒这个险的。你回去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拟出一个最佳方案来,请医护人员到家里治疗,或者送到疗养院都行。你们看着办吧。”他说完便埋头继续看文件,俨然一副送客的样子。
  尚匀见多说无益,轻轻叹了一口气之后便离开了。路过二楼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关着的卧室门,短短两年时间,一个新婚女人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不知道她当初怎么会选了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盛夏模模糊糊地醒来,头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她知道自己又被用药了。她双眼无神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听着床边闹钟秒针一格一格跳动的声音,静静地躺在床上等着药效退去。现在的她几乎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清醒和正常的。她闭上眼睛开始思考,这种能控制自己思维的感觉真是太好了,竟让她让感到有些愉悦。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抓紧时间,因为一会儿过后,等药效退去,身体活动自如之后,她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会忍不住发抖,一刻也停不下来。那种想要撕裂和破坏的冲动纠缠着她,只有不停地砸东西才能宣泄。而她制造的各种噪音又会使她更为烦躁。愤怒,仇恨,更强的破坏欲随之而来,陷入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直到下一次被用药。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她的孩子。她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她的孩子,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怀孕没多久傅柏凛就对她冷淡了。她生完孩子之后就患上了严重的产后忧郁症。那个时候她无时无刻不想着自杀,那种沮丧和失落完全无法控制。在她被自杀的念头逼得喘不过气的时候,父亲病倒了。虽然这让她压力很大,可好歹算是暂时压制住了自杀的念头。她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照顾父亲身上,她尽可能多的呆在父亲身边。可是她一回家,她就开始不受控制,她想她的丈夫,想把他留在身边。尤其是当她听说他在宴会上见到了沈弦,那天晚上她就是不想让他出门,他说要出去谈生意,她根本就不信,他肯定是瞒着自己去见那个男人。这两年多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过沈弦。他付很多钱给私家侦探,每个礼拜都会有厚厚的一沓资料送来,里面记载着沈弦每天做过的大小事情。而她在生产的那天,他只在医院呆了一个小时,看见孩子平安出生就匆匆离去。当沈弦远在天边的时候,她只是嫉妒、怨恨;而现在他回来了,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用更为直接的方式影响着他们的生活。她绝对不能容忍,沈弦那个贪婪的男人,结婚生子了还不放过她的丈夫。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接着全身都开始兴奋地抖动。她试着冷静下来,尽量使自己清醒的时间延长。
  “傅夫人,感觉好点了吗?”尚匀算好了盛夏清醒的时间,一早就来到傅家。
  “你叫我盛夏就可以了,最近真是麻烦你了。”盛夏虚弱地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尚匀观察了一下她的精神状态,除了虚弱和疲惫之外,很清醒,和昨天晚上发狂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头还是有点晕。你老实告诉我,我的病究竟怎么样?”她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尚匀帮她放好枕头,扶她靠在床头。
  “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谈谈你的病情,前几天傅先生让我和父亲拟定一个治疗方案。疗养院的设备和医护人员都比较完善,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照顾,而在家治疗的话可以给病人提供一个熟悉的环境,减轻心理负担。在做决定之前,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疗养院就是精神病院,对吗?”虽说现在她对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留恋,可是她一时还是难以接受自己要进精神病院这个事实。
  “不是的,疗养院主要还是以提供治疗为主,我们手里有几家不错的疗养院可供选择,设备,环境和人员都是一流的,这些你都可以放心。”
  她低着头看着放在腿上的双手,沉默了一会问道:“我进去了还能出来吗?”
  “当然可以啊,等你的病情有所好转……”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你实话告诉我,我的病治好的几率有多少?”她早就厌倦了什么病情好转之类的可能性,她只想听实话。
  “信心和积极乐观的态度对你的康复至关重要。因为这种疾病受主观因素的影响特别大,所以你要有耐心。”他最怕病人问道这个问题,就好像所有的疾病都有一个公式,带入一算就有精确的结果。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去什么疗养院。”突然之间她的态度变得非常坚定,语气中应有的礼貌态度也骤然消失,双手开始发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同不同意有什么意义吗?反正我有一大半的时间都不清醒,你们还是一样可以把我送去。”
  “盛夏,你冷静一点,你要是不愿意的话没有人会强迫你的。”他看出她要开始犯病了,但是他想尽可能地跟他沟通,不愿意马上就给他注射镇静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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