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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欢不爱 作者:选逸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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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边缘恋歌 恩怨情仇

  外面是一张大地图,我的比例太小。
  小到化成灰都黏不起来。
  看着一趟车流,我还没出发,就落在了后面。四周错乱的电线和嘈杂的滋闹声都是享受。
  鲁小卡被挤在我前面,注意着外面的风景。转过头对我说了一句:“到了。下车吧。”
  “恩。”我推了一把前面的鲁小卡,外套毛衣挂在了他的书包上。整个胳膊都挂在上面,扯动不了。
  “我衣服挂在你书包了。”我看着毛衣被扔出一个大洞,有些委屈的说。今天上午刚决定不亲密接触的,怎么现在又来了?还来的极其迅速猛烈。
  鲁小卡看了一眼身后的我,正准备说些什么。
  司机盯着前视镜,声音有些不耐烦。“怎么回事儿?你们还下车吗?”
  鲁小卡点点头,冲前头喊了一句:“下!下!”接着小声的对我说了句“下车再解决。”
  我木讷的跟着鲁小卡下了车,一直胳膊挂在上面。
  车轮加快转动,扬起来灰尘。
  毛衣缠着几根线都挤进了书包拉链里。我试探的拽了几次都没有扯下来。
  “我来试试。”鲁小卡把手放在他的书包拉链上,准备毁掉拉链。
  我低头要咬那一块迷雾,鲁小卡的手还没有拿开。我就这么硬生生的亲了上去。
  男孩的手指在我眼里放大,大约有七八道皮肤纹路。我看得明明白白,瞬间脸红。
  立马站直了腰板。
  鲁小卡当做没有感觉,用力一拽,把毛线扯了下来。轻松的说了一句:“终于好了。”
  我心里舒了一口气。
  直到面对面的男孩发现我的领口沾了牙膏沫,下巴上提。挑衅的问我:“不过……立初那,你是故意的吧?”
  上下嘴唇有意无意的碰着,仿佛还留着刚才的感觉。而且似乎更强烈了一番。“什么故意?”
  “挂在这么敏感的位置。”鲁小卡眯着眼看着我吻过的食指,腻歪的吐出一句:“不会是发现本少爷长得不错,想占便宜了吧?”
  我的脸红到耳根。
  占便宜?貌似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吧?
  兜里的手机震动了,我有些着急的掏出手机。对方的电话戛然而止,是个陌生号码。尾数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无意瞥见上面的时间,我吐了一句。“行了,别说了。快迟到了。”
  陌生号码扔在看不见的角落里。
  鲁小卡看着我手里崭新的新款手机,问了一句:“你怎么换手机了?之前那个呢?”
  “那个啊?之前那个手机是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买的,这个是为了方便我更快融进城市生活。”说完那些话后,我想起那几十条短信,补充了句:“你手机好好保管。”
  鲁小卡记得立初那那个手机还不到一个月,随意换个手机就换了。他书包里那个陈旧的手机才让立初那很不舒服吧。
  像是一枚硬币压在脚底,惹得慢性痛。
  不得不说,在立初那面前他会自卑。就像是很好吃的老冰棍,咬在嘴里很冰涩。
  监考老师已经在发卷了,我着急的把提包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倒出来。虽然动作不大不小,但在只有二十人左右的考场里也是扰人了。
  带着金丝眼眶的男人走进我,不高兴的说:“赶紧坐下来考试。”
  身后是踮脚走的小气泡声。
  我看着行云流水的字体,有些不是很懂。七岁失明,十七岁看见。隔了十年,这十年我什么都没有学会。只是从地图的这头跑到那头。偶尔做一做眼保健cao,然后陪着明崇逸说话。
  这十年,我一直在回忆。十年的时间回忆七年的事情。
  十年后回到地球这头,我像是忘了家的小鸟。
  汉字的理解力还是停留在小学时候,毕竟失明的时间太长了些。
  我难受的咬咬笔头,题目都看得费力。
  甚至觉得这次坐在第一排考试是老师在打我的脸。
  一团小纸条从天而降,里面暗乎乎的。左手指搅着右手指,我抓了抓脖颈。低头看见领口上一块白色,还残留很重的薄荷味。
  回头看了一眼,同学都在认真做题,不可能是鲁小卡,我和他的考场不是一个教室。
  这片白色流了一片,我还没打开就被老师抓个正着。他打开那张纸团,密密麻麻的全写在脸上。
  果然是答案。
  金丝框老师扶了扶眼镜,捏着那团纸。关节泛出看不见的颜色,透过那团纸的余光宣告:“XXX班立初那作弊,本科零分。”
  然后就是没收卷子,取消本科成绩。
  我走出教室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太过单纯了,简单的一场考试就白白没了成绩。还有他,说是要杀了明崇逸,却杀不了他。还让他跑到美国,离的我远远地。
  眼不见为净。
  我的后背空空的,遭了!提包没拿。
  现在离考试结束还有三十分钟,走廊冷清到说话都有回音的地步。我站在外面,张望着教室里面。
  教室中央有一个女生对我笑了一下,低下头又继续做题。我看见她摊开桌面上的草稿纸少了一角。
  隔着窗,我只能看见她的侧面。
  是她?
  是她陷害的我!
  心上覆盖了一层重金属,暴血而出。我把双手附在玻璃上,鼻子有些苦涩。
  金丝框老师走出教室,关上了教室的门。看着我,忘记问什么了,好久发出正常的咽喉声音“你是怎么回事儿啊?”
  “老师,我的提包没拿。”我如同住进了消音室,过滤了只有委屈和胆小。眼神的余光看着那个低头的女孩,她始终不看我一眼。
  老师瞅了一眼教室里,又看看我。我几乎是扎着头等着他的骂了。
  传来一句:“去拿。”
  我弯腰对老师表示了再三感谢,完事后带了门。
  边走边检查包里的物品。想起那个我不认识的女孩,我突然想起了明崇逸。是不是我冤枉了他?脑袋里有一根神经反射弧告诉我,被害的滋味原来是如此。
  就是你和一个人亲密的拥抱,或者甜蜜的吻你时。离你心房近的几厘米插了一刀。你死不了,但看得见他在笑。
  我和明崇逸角色互换。
  如果不是,那我所想的抱歉都是痴心妄想。
  低头看见了领口的一叶白色牙膏,死命的扣着,就是扣不掉。
  有人调皮的拍了我的左肩,我故意的看向右肩。他的脸,我的脸。和鲁小卡的距离近到能感受他呼吸的每秒温度。放大的脸占据我的整个瞳孔。
  漫长多次的接触。
  他问我:“你不是在考试吗?”
  鲁小卡看了眼我的包,抢了过来,挂在右肩上。“我刚刚看你出来了,就提前交卷了。”
  他手中的笔剩下了三分之一的墨水,我低头看着。有些复杂的语调问:“你都做完了?”
  “恩。倒是你,上学期都没怎么学,还不认真考试?”鲁小卡记得有二十分钟吧,立初那比他早二十分钟交卷。
  滴答……滴答……是考试剩余十五分钟的提醒闹铃,长廊偶尔出来几个人。这个滴答声持续了半分钟,鲁小卡看了我足有三十秒。
  “我……”
  “被人整了?”鲁小卡考试时,坐在窗边,看着立初那一个人走过去。本应出去问问的,只是纸上还有几道题目。笔头用力的穿梭,不管对不对的一个劲的填写。
  包括我回去拿提包,对老师的低声下气他都看在眼里。最后一道题鲁小卡留了空白,给我和他留了空旷。“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别放在心上,学校狗眼看人低的多了。”
  他只是想给个安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逗面前这个笨蛋开心。
  他一把搂过我的肩说:“我说,你不是最喜欢坐公交吗?要不要坐?”
  我呵呵的笑笑,点了点头。
  小时候我掉的那颗“天使的眼泪”,是延期把鲁小卡送到我身边了。我和他的故事,我希望不要太惨。我的悲剧在明崇逸一个人身上发生就可以了。
  是明崇逸该的,他欠我三年的空白。用了七年时间还我,还有我的附加条件。
  车里放着李克勤的《红日》,有两个还是三个人鼻耳的哼着。在一个岔道口,几个学生聚在一起抽烟打闹,环路工人的安全帽上闪烁着那么一点点。我看着那是一道红日。
  是尽头。
  “我到家了,先走了。”
  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温柔而动听。“立初那!”
  “怎么了?”我回头望着鲁小卡,脚正一半悬空,一半压在下车阶的第二阶。
  鸣笛和下一站提示音播放,我还站在原处不动。等着鲁小卡说出“昨天的话我说错了。”
  不会又是说“你明天一样漂亮”的话吧?我的脚后退了一步,完全悬空,紧紧的抓住了扶手。
  他说:“无论是昨天还是今天,你都一样漂亮!”说着,面前的人竖起了大拇指。
  我下了车,一扇玻璃窗隔开我和鲁小卡。
  风迷失了眼睛,我哭了。
  我相信,鲁小卡。
  人群嬉闹,还是老猫静静的躺在屋檐上。我不会看天空,不会做悲伤的梦。
  我都相信,你是天使的眼泪。
  一句话轻易让我流泪。
  晚上的影子左右分割,无法重合。我是要求的太多了,所以死掉的还是死掉了。
  我太孤独了。
  “小姐,陪我喝一杯吧?”一个中年男人满身酒气,我恶心地捂住鼻子。猪油一般的手拽住我的手,我不断后退。脚踝一层热流流了出来,染红了袜子。
  
 
  ☆、第十六章
 
  “你放开我!”
  “怎么了?我有的是钱。”男人从裤兜里抓出一把揉成一团的钱扔在地上。捏着我的手努力的放在嘴里,像是蟾蜍吃蚊子般,伸出长长的舌头。
  “我就是要让你陪我!”
  说着一只手抚摸我的上身,发出□□的叫声。白晰的月光多出了一道狭长的黑影,面前的人闷哼了一声倒在地上。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双手朝前面用力地甩了两下。
  几滴血墨飞溅到脸上。
  血顺着指尖留下来,浓稠到有腻味。我害怕这样的血腥味。前面的灯暗了亮,亮了暗。
  眼睛看不进前物,我的右手全部是血。我用力的擦着手,擦在身上。是连明崇逸都不知道的小刀,我记忆恢复后一直想要杀掉他用的刀。
  每个日日夜夜都想着,却下不了手。
  我不知道我怎么会有勇气对一个人捅出一刀,血散开成了一朵血花。我身上全部是血,一米外的男人一动不动。
  我害怕的把刀扔了,一直在跑。捂着耳朵,一直拼命的擦着手,擦出一道红印。不知道是自己的血,还是他的。
  没有走斑马线。笃笃滴滴的车鸣声充斥我的耳朵。
  我杀人了。
  一辆大卡车放着刺耳的音乐,离我越来越近。我捂着脸跑到一边,害怕别人看见我的样子。一棵停留在家门口的老树,像是一根救命稻草。河流冲不走,烈日不死掉。呼吸的空气还有些剩余,我带着哭腔喊着:“李婶!李婶!”
  来人开了门,一滴血恰巧溅在我的眼角。李婶看着几乎满身是血的我,着急的问:“怎么了?小姐?怎么都是血?”
  我摊坐在门外,带血的那只手颤抖着,什么话都没有说。
  李嫂拿着湿热的毛巾擦我手上的血,一直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干净的手上飘出一层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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