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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欢不爱 作者:选逸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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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花季雨季 边缘恋歌 恩怨情仇

 
  ☆、后悔3
 
  昨天的一场暴雨下的痛快,公交车飞快的跑过。溅起一滩水,我的裤腿沾满了黄泥。我看的不是很清楚,眯着眼勉强的看得清楚。
  雨水凉到小腿根,我的视力好像有下降了。
  鲁小卡看着我走进教室,在我的位置随意丢了我一个mp3。“立初那,这个给你。”然后上下看了眼我,皱了皱眉头。“你不需要换裤子吗?”
  我本能审视了一下自己,说:“不用了。”
  鲁小卡冲我挑挑眉毛,没说什么。
  周围的人大部分都看着我,我提着包很快的坐稳。鲁小卡背对着我,手指放在桌沿上。果然昨天作弊的事情被暴露了。
  桌子中央的小物品是有雨滴几颗水挂在上面,这个mp3的占位很小。全身都是蓝色的,而且还是鲁小卡送的。
  我很喜欢。
  里面存放了几首歌,旋律很熟悉。是鲁小卡在地下室给我弹的。我看着斜边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谁料鲁小卡恰好回头送予我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们这一幕被老师看见了,恶狠狠的点我回答问题。当然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干愣着。专业老师撇撇嘴也就不说什么了。
  鲁小卡不停的拿着鬼脸逗我,我一直捂住嘴巴。憋不住了还是偷笑了一把。
  老师的声音低的可怕。“立初那,鲁小卡!出去站着!。”
  我把书收进桌子里面,和鲁小卡一前一后的走出教室。引来不少嬉笑声,都是“啧啧”了一片
  我想反抗,还是咽了回去。
  鲁小卡头靠着墙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低着头道歉:“对不起啊,害你罚站。”
  他从裤兜抽出一根烟,片刻后吐出一圈烟雾。“罚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鲁小卡看我一脸可悲的神情,拿胳膊肘戳了戳我的小腰。“要不要逃课?”
  我吃痛的揉揉腰,这个男人的劲永远是那么大。我看着他手里的烟,有些惊讶。问了句:“还逃?”
  他抖抖了烟灰,扔了烟条。踩在脚下,一丁点火星消失殆尽。拉着我的胳膊说:“走啦!”
  他的指尖有些烫,是刚刚烟头的余温。看来原来没有一个男人是不抽烟的,完全可以想象明崇逸抽烟的样子了。我对烟有天生的厌恶,对面前的男人吼着:“我不要!”
  “诶呀!走啦!”鲁小卡抓紧了我的手,奔跑着。
  身平的第一次逃课,但我一点也不后悔。因为鲁小卡早已是立初那生命中的人了。你避不开,逃不掉,总有那么几分照在你身上的阳光。
  川流不息的街道,我有些发愣。是有些害怕了,这样的大街,这么多的人。
  我第一次试图逃开明崇逸,没有这么害怕过。这种感觉如同还有三分钟降落的太阳一样,地平线在地球上只有一个地方。你消失的时候没人看见,干净的死去。
  在西雅图大街上,遇过一个老婆婆。她说:“can’t see than see happiness.”
  看不见比看不见幸福。
  那时候我的离开算是一件幸福的事。
  鲁小卡找街头浪人借了把吉他,忍着微笑对我说:。“初那,我今天送你一个演唱会。”
  音乐声,鲁小卡的声音。缓缓流出。
  人群变得寂静起来,鲁小卡眼睛有意无意的瞟过我。后来,再回忆起。我记得我穿了一件奶黄色的裙子,头发披肩。
  我对鲁小卡说:“你以后不要抽烟的好吗?”
  我离的他最近,他没有犹豫的答应了我。
  那天是射手座的幸运日。
  我走在路上的时候还在想,大概是因为我喜欢和鲁小卡在一起吧?喜欢他冲破我心里的黑洞,哪怕是冬日。都可以在无尽的黑夜里,描绘出好看的底层。
  我看着在中国的那个家,门前的树是颗老树。长得老高了,我顺着叶尾看见书房的灯亮着。像一把破刀,最强的不在于刃,在于年纪。
  明崇逸怕是回来了。
  转头,我盯着前方的路灯。鼻腔进了一团空气,装个没事人一样按了门铃。
  出来迎接我的果然是李婶。脸上的皱纹都挤作一堆了,笑着说:“少爷回来了。”
  这话在我听来,是双关了。一层是少爷回来了,小姐你不要再闹脾气了,二则是明崇逸还是舍不得我这个妹妹。
  这两个理由我都不喜欢。
  明崇逸还是一副无法惹怒的模样,静静的坐在客厅端着一杯茶。到那茶凉,也还是端着。
  我本意不理他直接回房间的,看他的样子。一点事儿都没有,我心里反而不高兴了。
  “美国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明崇逸的眼睛一直盯着报纸,简单的回答一句:“基本完成。”
  我摸着楼梯的扶手,尴尬的说不出话来。没有再继续这段谈话。发生了那样的事,我怎么好意思见他。
  滴滴!是鲁小卡发来的短信。
  李婶给我的新毛巾够大,我轻松的给湿头发裹住,还在正中央绑了一个蝴蝶结。现在的头比之前大了两倍,我揉了揉半湿的头顶。
  看了眼手机屏幕。
  果然是鲁小卡。
  这个是鲁小卡的专属提示音,我已经没用那部语音提示的手机了。算是一个纪念,纪念立初那曾经看不见。
  他发的是“明天一起做公交上课。”
  我笑了笑,现在在我眼里。不是我喜欢坐公交,是这个人。鲁小卡爱好增多了,喜欢坐公交车。
  没有回信,我按了“返回”键,下面那条短信格外刺眼。
  “我后悔了。”收信人明崇逸,状态已读。
  浑身脱了水一样,我摊坐在床上。看来真的不是梦,是真的。我真的向他低头认错。我扯开了毛巾,洗发水的味道染在了床上。
  外面,几颗繁星。
  不知何时起,我也习惯开这一盏小灯。和屋外的男人同燃同灭。隔壁房间的灯光看着离房间最近的那棵树。
  心里没有后悔,飘起一点欣喜。
  明崇逸,欢迎你回来。
  
 
  ☆、回来
 
  风吹的眼睛有些痛,我睁大了眼。一颗抖的泪珠落了下来,瞳孔放光了不少。侧头的时候,视线里刚好出现了一个小女孩。估摸只有七八岁的样子,捧着一本漫画书津津有味的看着。
  我极力的瞅着,小时候的每个夜里,我都陪着那个人。和明崇逸在一起的时间占据了我的时间,庆幸只有短短半年。
  他在家里存在有两年时间,只是这两年我都没有发现。记忆里的那副画,都随着那场大火葬身。
  母亲无力的躺在远处,身子努力的挪动。想要叫我,一口烟灌进了嘴里。火蔓延到楼梯上,照着的人影没有回头,爬了上去。
  母亲不知道,我就在不远处。满脸是血的,到处乱摸.
  之后沉沉睡去。
  “怎么了?初那?”
  听见鲁小卡叫我,此刻我才如梦初醒。有些尴尬的答到:“没什么。”我望着,小女孩坐的位置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
  只是今早离开,明崇逸一如既往的冷静。我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连饭都没有吃。现在肚子是有些饿。
  我看见不远处有两个挨着的空位置,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男人说:“去那里坐着。”
  鲁小卡心里暗叹,今天的立初那很不一样。舍得屈尊坐下了。
  老久一会,我见旁边那人没有动静,便走过去先入为主。
  鲁小卡笑着,挨着我的身边坐下。
  我没有理他,一句话也不想说。闭着眼,无视看见的一切。
  “哟!今天累了?”鲁小卡永远是那么有活力,打了鸡血一样的激情。
  我静坐不动,头有些晕了。
  男孩在我的左耳塞了一个耳机,音乐播放。是昨天他唱的歌,不过噪音都没有了。看来练习了很多遍,提前录制好的。
  这丫的,有点才。嘴角微微勾起,因为这美好的音乐。
  我和鲁小卡像是看了一部很好看的电影,手里捧着大桶的爆米花。然后轻轻的靠着肩膀,什么都不说话。本来就是一件飘得很远的事,却在鲁小卡旁边,没有顾虑的想起来。
  “别睡了,到学校了!”鲁小卡不大不小的提醒还是惊动了我,刚刚的那几分钟我睡得很安心。
  下了车,废气从地面上升到空气。眼前的人,挤车的人越来越多,我一口气没稳住,吐了出来。
  来往的几个人匆匆望了我一眼。
  “立初那,你晕车啊?”男孩从书包里拿出一包纸,有些埋怨的叫道:“你身体不舒服早说啊!”
  耳前的发丝沾了一点污物,我闭着眼,还是有些晕。
  “没什么,走吧。”我看着那一滩黄水,想到这几日的反应。觉得是应该去医院看看了。
  今天的日子都是头晕般走过的,我坚持没有让鲁小卡送我。太阳落下去了一半,看了眼手表。时间已经过了医院正常上班的时间了。
  不远处有个小诊所,我径直走了过去。
  面前的女人掀开一块大布,有些灰尘灌进了鼻腔。有一台半米高的测眼仪,她让我的眼睛看着仪器里面的那个小房子,喊了一句“睁大点!”一股强流瞬间压据了我的眼睛。
  之后又是一些简单的检查,拿着一个类似小手电筒的东西在我瞳孔周围晃悠着。我盯着那道黄光,有种莫名的空虚感。
  女人在纸上潦草的写了些什么,我反看那张纸。弯曲的几根线条像爬了几条蚯蚓。我刚问些什么,女人回答道:“没什么,就是用眼过度,视力有些下降。”
  女医生一直在给我推荐合适的镜片,玻璃窗里反射出好看的自己。我看着上面排列的价位,在心里打鼓。
  “就没有便宜点的吗?出门上学没有带很多钱,不然我明天过来还你?”我没有□□这是一个事实,明崇逸在我失明的时候看护的很紧。买的新手机我还是用偷偷攒下的钱,现在和他算是决裂了。
  女人打量着我,一副笑脸竖起来。没了之前的热情好客,吐了一句:“小姐,我们这不赊账。”
  低头那一刻,我看着女人大侧兜露出边角的红币。有种不知怎么表达的心情。想问“我就不可信吗?”“我就穷酸吗?”还有明崇逸挽留我时,说的“初那,你现在能去哪里?”
  我恨明崇逸,除了因为爸妈的事,其次就是他可以预测到任何我的情况。在你好好的时候,想都不用想,你要离开,他就很残忍的告诉你。
  心里有些不自信,我低声说了句:“有隐形眼镜吗?”
  “有啊!”隐形眼镜半年必须换一次,这笔收入不知比普通眼镜高了多少。女医生自然开心了。
  所谓送上门的钱不要,都是傻子。
  我放下背着的书包,拿出钱包。有底气的说:“给我一副合适度数的。”
  走在这条路上,我不知擦了多少次我的眼角。“你的眼睛过于敏感。”还是那个女医生告诉我的,所以我学会戴隐形眼镜花费了不少时间。
  第一次是那个女医生硬生生的把玻璃片塞进我的眼球里,第二次还是……大约过了三个小时,我才戴上了一只。
  另一只躺在护理液里。
  “剩下的一只你回去自己试试。”女医生被我整的有些不耐烦,
  我试着捂着正常视力的那只眼,看见的范围小了。又伸出手抹了一把眼角,有腻腻的护理液味道。
  就这样,我成了一位“独眼龙”。
  会流泪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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